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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巫归大惊失色,一下跳了起来四处观望,除了几个同伴,什么人都没有。
“一惊一乍的!你又怎么了?”几个人刚歇下,又被他吓了一跳。
却见巫归僵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只有眼珠骨碌碌乱转着,紧张的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因为那个声音还在他脑子说话:“来……过来……帮我……”
那声音是个圆润的女声,悠扬婉转,余音袅袅,又似很虚弱一般,时断时续,气若游丝。如此梦幻迷离、悦耳美妙的声音,巫归却听的冷汗直冒:“尼玛的,闹鬼了!”
他四下里寻了一番,没有找到那‘鬼魂’,便看着其他人,嗓子干哑的问道:“你们、你们有没有听到,有个女人在说话?”
“嗯?什么女人?没听到啊!”激流岩几人先是一呆,反应过来后,都觉得毛骨悚然。
阿宝脸色发白,紧张的四处看着,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是说,你听到了有、有女人在、在说话?”
巫归见他们都没有听到,想把鸵鸟之心暂时先收起来,谁知心中刚一起这个念头,就听那声音突然焦急道:“不……不要……不要……放……”
“难道是它在做传讯工具?”巫归心头一动,把目光放到了手上的鸵鸟之心上。
“试试看。”他把鸵鸟之心扔到了地上,那声音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巫归蹲在鲛珠旁等了一会,没有再听到声音,又把它捡了起来,在手碰到鸵鸟之心的一刻,就像打开了播放器一样,声音又重新响了起来:“不要……离开……来……帮我……”
“果然是通过此物传达意念的。”巫归心道。
此时他已经镇定下来了,通过声音的内容,明显可知那传达意念的存在很虚弱,根本伤不得人,用不着害怕她。
“应该是用脑电波做媒介的。这样看来,正是那东西散逸出来的能量激发了鲛珠。它现在这么虚弱,本身的能量都能让鲛珠大放冷气,可见它正常时有多强大。就算现在,可能也是受困一时,干掉我们不过举手之劳。”
巫归犹豫不决:“到底过不过去呢?”
“归,怎么了?看你脸色,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告诉大伙,我们一起来应对。”石鲁神情严肃的说道。
那声音直抵脑海,好像其中蕴含着不小的能量,能干扰大脑思考,巫归被扰的头脑发胀,摇摇头答道:“我听一个女人在呼唤我,让我过去帮她。”
石鲁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了惊惧之色,激流岩犹豫不决道:“那肯定是个无比强大的存在。你打算怎么办?”
石鲁道:“你若是想去,我陪你去。”
石三枚也叫道:“一个女人,怕她个鸟!大伙一起去见识见识。”
“好吧,我们过去!”巫归下定了决心,托着鸵鸟之心便往那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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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女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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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钻进了芦苇丛。此时月亮已经升起来了,芦苇丛里虽然光线黯淡,但也勉强能够视物。
巫归一手举着鲛珠,一手分开前方的植物,小心向前挪,其他人都拿着武器无声的跟着后面。
走了十几米之后,鲛珠上的雾气越发浓烈,那个声音也越发清晰。巫归知道走对了方向,此时就算没有鲛珠的指引,他们也能找到地方。
“快来……快来……”那女声显得很急迫,但却更加虚弱了。巫归听到,戒备心更重:“她这么焦急,不会是想要吃我们吧?”
不过他倒是没有出现危险预感,只是感到心悸,思虑再三,最后还是决定继续前进。
于是便停了下,对身后几人嘱咐道:“我们分成几拨走,两拨人之间相隔十步远。这样的话,就算有危险,也不会所有人都陷进去,还能互相救助。”
其他人都同意,简单商量了一下,巫归便和石瓯走在最前面,激流岩、石鲁、阿宝三人在中间,石三枚和猪大肠带着独牙在最后压阵。
又走了不远,那声音好像用完电量的录音机一样,越来越慢,越来越小,最后竟然消失了。←百度搜索→
“不会死了吧?”巫归叫声不好,顾不了许多,快速向前闯。
突然一亮,已经到了水边,前方就是大湖,湖边水草茂盛,就在一片莲花浮萍之中,巫归看到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约有一个人大小,白花花的泡在水里,却一动不动。好像一条死鱼一般。
“就是它了。”巫归让石瓯守在岸上,自己下到水里去查看。
那‘死鱼’离岸边不到五米远,巫归踩着脚下的烂泥,一只手费力的撕扯开缠住腿脚的水草。慢慢走到跟前,细看那东西。
水只有膝盖声,那东西的大部分身体都露在水面上,凑过去一看:“身上没有鳞片而是细嫩的白肉,绝对不是鱼。好像也没有骨头皮毛,更不是水兽一类。”
再都看了两眼,巫归立刻就明白是什么了,吃惊不已:“竟然是条大蛞蝓!”
这条蛞蝓可不是有无数小蛞蝓组成的,而是一条独立的大蛞蝓!它的身体足有三米多长,宽度就有将近一米,整个就是一大块肉。这么大的一块肉,体重估计比之前见到的相扑女还要大。
“这是蛞蝓王吗?难道刚才是一条蛞蝓在和我说话?”巫归惊疑道。
他围着大蛞蝓转了一圈,见大蛞蝓没有动弹,便试探着问道:“喂。是不是你?你怎么不说话了?”
大蛞蝓还是没一点动静,就像死了一样。巫归叫了几声没有回应,左右看看,在身边折了一根芦苇去捅它:“喂喂,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拖你回去做烧烤了!”
大蛞蝓依然一动不动,巫归低头一看,就连鲛珠上的雾气也在消散,顿时失望不已,叹道:“来晚一步。它还是死掉了。早知道只是一条能进行意念交流的蛞蝓王,我就立刻赶来了,说不定能收了它给我作床垫呢!”
他懊恼的找到大蛞蝓的头部位置,在它露在水面上的两根触角前面蹲下来。对着触角顶上的黑溜溜的眼球说道:“你长这么大也不容易,又有高智慧,我就不吃你了,虽然你的肉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蹲了一会,说了一番胡话,他把已经快要恢复到常温的鸵鸟之心放到大蛞蝓的眼睛之间。看见鲛珠没有任何变化,摇头说道:“看来你真的死了。既然你已经死了,我也要回去了,算是白跑一趟。”
说着便打算把鸵鸟之心收回来,就在这时,只见那大蛞蝓的头部突然裂开,从里面伸出了一节白肉,一下就把巫归手里的鲛珠卷住,又迅速缩了回去!
“啊!”巫归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被突现的那物吓的坐倒在水里,轻易的就丢了鲛珠。
“我擦!我擦!我擦……”巫归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
刚才他近距离的看清了那突然伸出白肉是什么,就像看到无比恐怖是事物一样,惊得在水中连滚带爬往回逃。岸上的石瓯还傻乎乎的搞不清状况,看到巫归见了鬼一样在水里滚,忙下来把他拉上了岸。
“呼!呼!呼!”巫归满身泥水的坐在岸边,大口喘着粗气,眼睛一直盯着那诈尸的大蛞蝓。
“呃……怎么了?”石瓯搓着手问道。
“它……它还活着!”巫归叫道。
石瓯也很吃惊,却没有太紧张,不解道:“不就一条大蛞蝓吗?活就活了,有这么可怕吗?”
“你没看见它伸出来的是什么吗?”巫归脸色发白的问道。
“没有。”石瓯刚才听巫归说那大蛞蝓死了,一时疏忽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很有些自责。
巫归突然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摇,边摇边尖叫:“是手!是手啊!是一只人手!一只惨白的女人的手!”
“女人的手有什么好怕?”石瓯呆愣的说道。
巫归一滞,又继续摇他叫道:“从一只死掉的蛞蝓身体里伸出来一只女人的手,那只手还把我手里的东西抢去了!我就问你怕不怕?”
“嗯。”石瓯在晃动中思考了一下:“不怕!”
“我擦!”巫归彻底呆滞了,停了手直直的看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