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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越来越多的考生将要来京城;这时候是最能了解各地考生实力和特点的时候。一些能人义士也只能在平时看得出来,到了考场谁能看出什么。我在江苏会馆里,成为了一个最清闲的一个,到处走走;到处看看,交交朋友。一点不像来考试的,倒像来这里交朋友的。
虽然我祖籍是扬州人;可我和我爹吴襄都不懂扬州土话;就连一些简单的江苏方言也要半猜半琢磨才能懂。还好当时没有人对我有所怀疑;以为我是一个长期生活在北方的南方人而已。
我不但在江苏会馆转一转;更到各地的会馆走一走。认识了好多来自五湖四海的考生。我总结了一些考生的实际情况,南北的差异真的很大。南方来的考生大多数以文科考生为主;就算有一些武科考生;也是实力不强的花钱绣腿的考生。但南方考生特别是两江三省和闽浙两地的考生,他们不但娇生惯养而且都很有钱。所谓“两江三省”就是江西、江苏;也就是南直隶和安徽;加上福建、浙江;这是最富有的五个省份。这五省的税收占了全国税收的大半;考生也是占了全部的三分之二。不过这是文科的。北方考生是武科的热门;几乎武考的考生都是北方人。他们不但身体健康;而且知道战乱带给他们的是什么。是一些能够吃苦耐劳的武将人选。但他们的文化基本不高;有的考生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这样的武科考生,怎么能通过理论课的考试?
第三十六回 结交好友
虽然我祖籍是扬州人;可我和我爹吴襄都不懂扬州土话;就连一些简单的江苏方言也要半猜半琢磨才能懂。还好当时没有人对我有所怀疑;以为我是一个长期生活在北方的南方人而已。
我不但在江苏会馆转一转;更到各地的会馆走一走。认识了好多来自五湖四海的考生。我总结了一些考生的实际情况,南北的差异真的很大。南方来的考生大多数以文科考生为主;就算有一些武科考生;也是实力不强的花钱绣腿的考生。但南方考生特别是两江三省和闽浙两地的考生,他们不但娇生惯养而且都很有钱。所谓“两江三省”就是江西、江苏;也就是南直隶和安徽;加上福建、浙江;这是最富有的五个省份。这五省的税收占了全国税收的大半;考生也是占了全部的三分之二。不过这是文科的。北方考生是武科的热门;几乎武考的考生都是北方人。他们不但身体健康;而且知道战乱带给他们的是什么。是一些能够吃苦耐劳的武将人选。但他们的文化基本不高;有的考生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这样的武科考生,怎么能通过理论课的考试?
为了防止将来文科考生笑话武科考生;武科考生又忍不住动手打文科考生。我暗中叫人又加了一条规定。“凡文科考生;故意耻笑武科考生者;后果自己承担。情节严重者取消考试资格,甚至终生禁考。武科考生无故殴打文科考生者;立即剥夺考试资格,该考生发配边疆效力十年。”只有重罚;才能让两方面的人注意一些分寸。武科考生知道发配边疆的厉害性;绝对不敢轻易试探。文科考生如果被打了;将会比死还会难过。任何一个读书人不会牺牲自己的前途和名誉,去换对方的发配边疆。这样一来,无论是武科还是文科的考生都会少好多的麻烦。
我住了几天;发现还是有一些站街拉私客的暗妓还是在拉客接生意。这生意的对象还都是来京城考试的年轻考生。我只好动用傻大个的五城兵马司的人;暗中警告了那些暗妓。要她们注意点;不然的话不要怪我这个杀人魔王不给她们这些妓女活路走。她们要做生意可以;等过了考试后任她们做;不然的话我找一大群的士兵们天天光顾她们;累也累死她们。经过我这么一吓;她们好象听话了不少。
可麻烦事总是不断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出现。一些考生在来京城的路上;遇上了土匪;不但东西被抢了;人也被他们杀了好几个。他们向当地的官府报告,官府不敢擅自做主,上报到了朝廷。可朝廷不想管地方上的事,说这是地方上的事,要地方上自己解决。我只好召集在京的武科考生;将几个先到的武科考生全部集合起来;以个人名义要求他们为已经遇难的考生们报仇,这也是训练他们的一次实战机会。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但可以为考生报仇,还可以露露自己的本事。在我的鼓动下;所有先到的武科考生都参加了我的行动。至于武器;我含糊不清地说我有个亲戚在军营管军械;他会借一些武器给我们的。大家都决定第二天准备一天后;第三天在城外集合就出发打土匪。
第三十七回 打土匪去
可麻烦事总是不断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出现。一些考生在来京城的路上;遇上了土匪;不但东西被抢了;人也被他们杀了好几个。他们向当地的官府报告,官府不敢擅自做主,上报到了朝廷。可朝廷不想管地方上的事,说这是地方上的事,要地方上自己解决。我只好召集在京的武科考生;将几个先到的武科考生全部集合起来;以个人名义要求他们为已经遇难的考生们报仇,这也是训练他们的一次实战机会。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但可以为考生报仇,还可以露露自己的本事。在我的鼓动下;所有先到的武科考生都参加了我的行动。至于武器;我含糊不清地说我有个亲戚在军营管军械;他会借一些武器给我们的。大家都决定第二天准备一天后;第三天在城外集合就出发打土匪。
第三天一早;我带着一百来个武科考生骑着借来的战马;手里拿着借来的武器;一起冲出了京城。奇怪的事一件又一件;我们这么多人一起骑马招摇过市;出了京城却没有遇上一队巡逻兵,没有一个官兵阻拦我们。这里真的是治安相当严格的京城吗?一些有脑子的考生不禁这么想。其实我早就安排好了,就算不安排,看见我这个杀人王带队出京,谁敢上来自己找罪受?
其实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五城兵马司的巡逻兵是被我故意调开了;守京城的城门兵也被我的人暂时叫开了。等我们出京后,他们才会回到原来的岗位。好像什么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带着这一百多将来大明军队的军官们;开始了第一次的征战。没有指挥官;也没有什么先锋、后卫、中军。有的只有男人的勇气和大家的良心。大家都没有说话;想起同是一样的考生的人死在了强盗手上时;他们的血热了,他们的眼睛红了。
五天后;我带着这一百多个武生返回了京城。没有人战死;只有两个考生受了点轻伤;我们杀光了所有的强盗。这算是一场完胜;我并没有出手。我只是在一边看着他们;在他们有危险时暗中帮了一小把而已。他们的本身素质都是很好的;只是他们缺少了一些正规化的训练和协作性。只要训练有素;他们将会是大明将来的好将领。比起那些只会贪污不会打仗的将领来说;他们是更有前途的。
由于我们的威慑;一路上的其他强盗都不敢找考生的麻烦。考生们陆陆续续地来到京城。而我们这些出战的考生却被叫到了兵部好好听了一顿教训。几个胖得像大猪一样的官员;轮流上来对我们教训起来。我们都只好听着他们的教训。不为什么;他们是我们这些考生将来的上级;可能还是将来的直接长官;得罪了他们;只会对我们考生不利。我们都只好耐心地忍受着,听着他们比老太太的裹脚布还要长的无聊训话。
当几个官员骂累了准备休息时;一个身穿蓝衣的官员过来了。他是一个绝对的粗人;过来是给我们每个考生一人一脚;边踢边说:“你们很厉害吗?很会杀人吗?杀几个小强盗算什么?有本事去打后金国的人。”他的脚很重;被踢中的考生都拉开了嘴巴,他们都被这个长官踢疼了。
第三十八回 知道自己上当了
由于我们的威慑;一路上的其他强盗都不敢找考生的麻烦。考生们陆陆续续地来到京城。而我们这些出战的考生却被叫到了兵部好好听了一顿教训。几个胖得像大猪一样的官员;轮流上来对我们教训起来。我们都只好听着他们的教训。不为什么;他们是我们这些考生将来的上级;可能还是将来的直接长官;得罪了他们;只会对我们考生不利。我们都只好耐心地忍受着,听着他们比老太太的裹脚布还要长的无聊训话。
当几个官员骂累了;准备休息时;一个身穿蓝衣的官员过来了。他是一个绝对的粗人;过来是给我们每个考生一人一脚;边踢边说:“你们很厉害吗?很会杀人吗?杀几个小强盗算什么?有本事去打后金国的人。”他的脚很重;被踢中的考生都拉开了嘴巴,他们都被这个长官踢疼了。
当脚要踢到我的时候;我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