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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手下的书记,都要对他们进行一次认真的灌输,教导他们整个部队是只能属于梁公一人的,在这片土地上绝不可以违背梁子任公的任何命令等等,并告知他们正是梁子任公愤而起军,才导致燕庭的覆灭,才导致国人和一些富家不再欺压他们,让他们才有饭吃才有衣穿…
先杀人,后洗脑,仅仅五日,之前还茫然无知,在彭德志帐下时杀人放火甚为快活的军官们,便蜕变成了只属于梁子任,并对其发自内心感激涕零的武器,但灌输唯恐不深,一切还在继续,等到第二批军官到来时,这批人已是又一副心肠。
仿佛故事重演。
茫然失措的军官序列外,是黑压压的部队,围困在操场的四面八方,站在队列中的例如那出卖友朋的刘启,正冷酷的看着他昔日的同僚们,等待着上峰的命令,台上,待向忠章在阴阴的说:“谁再交头接耳,拖出去二十军棍。”
手只是随意的一指,刘启就如条疯狗一样的扑了上去…
第十一卷 第九回 清洗
这种针对彭德志领导的前线部队的整顿,前后共计持续了半月。
彭部八百九十三名尉官,其中三百二十一人因罪被斩,另二百人二十九人待罪立功,其余二百九十三人因“作风可靠,人品优良,忠心赤忱”而获提拔重用。
值得一提的是,这还只是针对基层尉官的清洗。
暂时并未涉及到彭德志以下十数名将官。
但等这批军官回归部队,当亲入彭德志军中坐镇的向忠章感觉,他们已经牢牢掌握住部队后,针对高级军官的清洗便开始了。
首先,梁子任调彭德志回汉中,商讨大计,由向忠章赞代总督军务。
以让向忠章名正言顺的掌握兵权。
那彭德志一走,向忠章便高举梁子任的密令,宣布本军有大量的江东探子,以及燕军余孽潜伏,要求全军进入一级战备状态,各军不得随意行动,凡一营以上兵力调动都需经过他的手令,一下子就夺去了各将调兵之权。
各将虽心有不满,可由于梁子任的那道密令所说,又不得不忍着,以求避嫌。
紧接着,向忠章就安排各部军官把士兵和武器先分开,再开始逐次对帐下士兵进行分类甄别,甄别的凭证就是该士兵在入军之前的出身,同时安排自己的书记入驻至营级军中,在配合各部尉官进行这些工作的同时,有权当场逮捕可疑者。
数万大军就此开始一番残酷整顿。
只一夜之间,就逮出三百多个可疑分子,被全部关押待查。
到三日后,全军可疑分子的数量已达到了恐怖的二千人之多,几近四座满额步兵营的数量,还使全军人心惶惶,不知道下一个是谁,向忠章这才住手,宣布其余人都是可信的,开始把矛头由对全军改为对这二千人进行再次甄别,务必不错杀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
不过,他在收手的同时,依旧要求各部军官继续对部下进行一轮扫尾式的,内部勘查,争取抓出一切漏网之鱼。
这是表面文章,私下里,他的心腹书记们对这些尉官的要求则是,每部最少还要交出两个证据确凿的敌对分子来。
于是,到向忠章进入彭德志部第五天时,全军的可疑分子数目不减反增,竟达到了二千五百人之众。
此次整顿的动静之大,远超乎了所有没有经历过清洗的士兵和将领们的想象,他们也无法接受,自己身边居然有这么多的敌人,有将官觉得这种行为太过出格,也太不合理,因为岂有说祖辈是行商者后代就可能是奸贼的道理?便提出异议,向忠章也不和他废话,直接拿下,看押盘问,并宣布但有敢为其说话的一并拿下,移交法办,罪名是怀疑伟大梁公的决策。
他把这顶大帽子扣下,兼现在全军几乎都为他掌握,各将除自己亲卫之外基本上调动不了部队,哪个还敢吱声?只能忍耐,由他折腾,并认命的接受被执法部队变向囚禁,和部队脱离接触的局面。
可这一妥协退让的结果是,火最终烧到了他们身上。
第六日,向忠章忽然逮捕速攻军前锋大将王川,理由是其亲卫招供,巴中人王川在率军进入绵竹时期,曾烧杀抢掠秘吞全军公款黄金五百两。
各将都惊呆在那里,看着向忠章率领如狼似虎的黑衣执法部队,闯入室内,把刚刚还和他们在谈笑风生的同僚按在地上。
素有悍勇之名的王川,是个保镖的出身,有一身好武艺,兼脾气暴躁,前些日起就已经相当不满向忠章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死道友不死贫道,为他人他也懒得出头,但等今日这把邪火终于扑到他自己头上时,王川才急红了眼,当场怒吼起来:“我哪个亲卫说的?老子为梁公在前面出生入死的时候你这小白脸在哪里?我要去见彭公!”
他在挣扎,执法队挥起刀柄就砸,王川被压着,不得还手,转眼头破血流,但这厮硬气,被打的越凶吼的越凶,向忠章冷笑连连,这就令人把王川一位亲卫叫来,那厮却和他过去主将完全迥异,是个软脚蟹,看到这场面,当场都瘫了下去,向忠章喝道:“说。”
王川在吼:“忘恩负义之徒,你他娘的什么时候看到老子吞金的?”
那亲卫被吓得口不能言。
室内各将见这局面,知道这是向忠章要对他们其中的人下手的先兆,也纷纷喊了起来,要那亲卫说,其中有将领怒喝道:“王川部入绵竹时一路走的是剑阁苍溪路线,沿途都是穷山恶水,哪里来什么富豪之家,有如此积蓄?”
又有人说:“就算有,足五百金要多大地方,要多少士兵运送又藏在哪里?”
边上亲卫见场面失控,大喝肃静,但这群将领都是过厮杀的人上人,知道此局之下再不能退,因此场面越发失控,向忠章给他们气的面色发白,环视众人,把其中几个叫的最欢的一一记在心中,冷冷的道:“片刻之后,黄金起到,证据确凿时我看你王川还有何申辩的!”
王川心中无鬼,自然继续抗争。
但那些将领们见向忠章说的这么信誓旦旦,不禁有些犹豫,气势一时弱了点,向忠章借此机会,立即警告那亲卫:“现在各位将军在此,本公给你个机会,再说一次,不过你可记得,污蔑大将可是重罪。”
别人一听这不是威胁吗,然而此话拿出来说又无可挑剔,因为污蔑大将确实是重罪。
那亲卫果然为其点醒,知道今日不是王川死就自己死,赶紧将自己之前对向忠章交代的再说一次,边上的王川听自己这心腹信口雌黄,不由急怒攻心,喊道:“孙不二,你这鼠辈竟敢害我!”
粗人一急就容易说错话。
这句话落在其他人耳中,倒似他承认了罪过,只是恼怒亲卫出卖自己,向忠章立即道:“你不为恶,他如何害你?”
“老子没干过这些事!老子部下几十个都尉都在,你去叫他们来。”
“荒唐,此事是你闹的全军皆知?还不是只有你的亲卫知晓!问寻常都尉有何用。”
“你胡扯…”
话语未落,外边有人冲入禀报,说王川帐下的几个心腹都尉招了,说金银皆是王川所藏。
随即又有人来报说,金银已经起到,马上运来,之前就藏在剑阁西南的那片山腹中,来人还取出一包碎金,尽是些血迹斑斑的首饰挂件等,一看就是从民间略来的。
这接二连三的所谓证据一出,王川不由瞠目结舌,这要他再如何辩解?他确实未干过这些,所以也只能反复说自己不曾干,赌咒发誓怒骂挣扎,但向忠章却人证物证皆有,还都是来自他心腹所陈。
换做其他人,也不得不信,向忠章犯罪一事果然证据确凿。
这不,有将领见风向不对,已经改口,在那里叹息,说:“王将军,你如何能这般…”
“你放屁!”王川如被踩了一脚的猫一样蹦了起来,骂道:“这是污蔑!”
回头对向忠章咬牙切齿的厉声质问:“我和你并无冤仇你要这样整我?”
向忠章闻言正色道:“向某来此之前和将军素昧平生更从无私怨!”
其他人一想,确实啊,向忠章来此之前和他们都无接触,确实连人都不认识,那么私怨就更无从谈起,因此这王川…
王川大叫:“这些亲卫浑身带伤,无不是屈打成招,这些日子来,你这厮靠这一套编排陷害了我军内多少兄弟,现在又玩到老子头上,妈的,你这是趁彭公不在,要夺军权,老子要见彭公!老子要见彭公!你有种和我一起去彭公面前对质!”
“死不悔改!”向忠章冷冷的看着他,道:“军权既不是我的也不是彭公的,乃是梁公的,你此话是在陷害彭公吗?莫非彭公要自立门户?嗯?”
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