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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斌天别院时,鱼翔感觉有点失魂落魄,但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目前好歹已经搞定了天犬座与森林,只剩下天舟民主联邦一家了。
无精打采的与吴青烈打了声招呼,鱼翔径直进入卧室,召唤出机宠犬小丑王,让它取出那两半储存芯片,在灯下察看半晌,然后把它们拼了起来。一万枚针头对一万只针孔,如丝合缝,正是天生一对。
拼合后,这枚储存芯片居然隐隐透出七彩之光。他以为是错觉,芯片怎么会自己发光?但在他关灯后就发现,不是自己看错了——一片漆黑的房间中,整个储存芯片光芒氤氲,如梦如幻,就像传说中的异宝。
“看来真是『道一梦幻』,不会错了……”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可惜锅巴不在,不然可以让它察看一下其间的奥秘。
这枚辉南的传家宝,正是天舟加盟的条件,只要把它送给山羊胡子总理萧海山,一切应该就结束了吧?不过这个东西看起来不错,而且他无巧不巧得到了另一半,把它送人真有点舍不得……是不是去联系小巫女,让她利用神光的科技,整个伪造一份呢?
估计小巫女已经猜出是他拿走了那一半,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另一半也在他手中吧?
念及至此,不良青年终于摆脱了林星语带给他的压抑感,渐渐得意起来。
正在他拿著芯片左看右看时,外面忽然传来色老头仓惶的叫喊声,“小家伙,快逃吧!你是不是做坏事时迷药下的份量不足?人家打上门啦……”
喊声未绝,卧室的房门就震天动地响了起来,鱼翔还来不及收起芯片,一位身材火爆的少女已经破门而入,却是杭昭月。
青春无限的少女满脸怒气,左手握紧了小拳头,右手却拿著一根夸张的棍子,前端足有碗口粗,房门正是被棍子砸开的。
“老天!月月,你什么时候加入暴力团了?”
“我……我要砸爆你的大头!”
砰!砰!砰!
仅仅三下,鱼翔用来睡懒觉的床铺就塌了。在芯片所发出的氤氲光线中,鱼翔只见棍子带著残像落在床架上,整个屋子似乎都在颤抖,要是落在自己头上,滋味恐怕不会好受。
“怎么了?我……我没有对你下过迷药啊!”
“少装蒜!你做的好事!”杭昭月怒气勃发,高高举起暴力棍,眼见第四下就要落在他头顶。
“别!”不良青年凄惨的大叫一声,道:“谋杀亲夫啊!”
女生小虎牙一露,左手指著鱼翔,语无伦次骂道:“就是要杀了你才解气!你……你竟然去威胁小语,你知不知道……小语现在有多伤心?”
说到后来,她怒气勃发,一棍扫来,最终没有砸头,而是扫向他双腿。
鱼翔反应极快,立刻闪身跳到一边,房间里的家俱却遭殃了。光当连声,色老头的青瓷花瓶破碎成齑粉;通通两下,老头收藏的黑白玉棋子从盒中飞出,就像暗器般激射;噗嗤一声,不知有多少年历史的山水画破开大洞,犹如老人张开的大嘴。
“老天!这些都是吴校长收藏的古董啊,得值多少钱?他要自杀啦……”
“我不管!要赔也是你赔!”
“嘿嘿,我赔就我赔,看得出……你舍不得砸我的头。”
“呸!胡说!”杭昭月被他说得下不了台,这回真的一棍直捣黄龙,没砸向大头,却直奔小头而来。
“你怎么可以捣那里?太过分了!”鱼翔一跃而起,跳到散了架的床头。
“你才过分!跑去威胁小语,搞得她那么伤心,不觉得惭愧吗?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女,你是作奸犯科的小丑,今日落在女侠手中,可谓罪有应得!”
“原来……除了偷窥,你还喜欢玩角色扮演游戏。”
“什么角色扮演?我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还轮不到你吧?告诉你,别再打了,再打我要脱裤子了!”不良青年双手一拉裤子,很无耻地说道。
“你……你无赖!”杭昭月定了定神,脸上红晕一闪即逝,道:“奸邪小人,本女侠难道还怕看见你那个?哼哼,摸都摸过,有什么稀奇?你要是敢脱,我打得更重!”
“咦,小语,你怎么来了……”鱼翔忽然一指杭昭月身后,满脸惊讶。
女生怔了怔,刚想转头察看,意念一动,立刻就明白了不良青年的企图,刚想出言讽刺,谁知眼前突然一花,整个人已被鱼翔抱住,一股巨力冲击过来,两人顿时成为滚地葫芦。
本来以她的身手,偷袭多半无法得逞,然而鱼翔是打群架长大的,这些天由于种种际遇,身手的灵活机敏也更上层楼,行动犹如鬼魅,岂是她能反应过来的?
虽被扑倒,她却并未心慌,反而玉腿一屈,直顶鱼翔下腹,身手矫健异常。纯以身躯的柔韧性而言,喜爱运动的她绝对是一流的,可惜……她碰到的是鱼翔。
就在她出腿时,鱼翔也顶出一脚,双腿相碰,不良青年感觉女生腿部肌肉弹性惊人,皮肤温润细腻,颇为受用;而杭昭月却感觉犹如踢在铁块上,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既然你喜欢玩角色扮演,我们就试试看,不过,我们这回搞个新花招——采花贼淫辱女侠!你看如何?”
鱼翔一边笑嘻嘻说话,一边转过身,把杭昭月死死压在地上,双腿很奇妙地缠住随时都可能弹上来的美腿,使女生动弹不得。
“你……你真无耻!”
“你们以前对付老子的手段才无耻!哼哼,你上次让我那里充血好多天,差点出毛病,我就不能小小报复一下吗?”
两人躯体相缠,柔软温润的感觉不断袭来,这是致命的诱惑,令不良青年欲念大涨。
他本想好好解释一下林星语的事情,无意间低头一瞥,在芯片氤氲的光芒中,他发现女生那两大团高耸的物事已被压得变形,很无助地向两边蠕动。微微一抬身子,那物事又挺拔起来,瞬间恢复原状,弹性十足。
色老头说过,黑暗滋生邪恶。在卧室昏暗的光线中,问题青年心中一荡,脸上露出邪邪的微笑,居然大模大样伸出手掌,在那形状姣好的肉团上揉捏几下,感觉一股电流从天灵盖蔓延下来,直达脊梁骨,当真舒爽到极点。
“嗯,比起冷晓影那贱丫头似乎小了一点,但绝对算得上丰满,特别是那曲线,与老子手掌自然卷曲所形成的弧线差不多,怪不得杂志上说,男人都喜欢抚摸女人的胸脯,原来还有弧线相契的道理……”他边摸边摇头晃脑,喃喃自语。
杭昭月则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动作弄呆了,眼睛睁得老大,都可以和大眼睛的蔡曦仪媲美了。
好半天,她才从牙缝中迸出两个字,“流氓……”
“错了,今天我是采花贼,不是流氓,而你是女侠,嘿嘿!”
“你……你放开我,起来再打过,这回绝不可能让你偷袭得逞……”
“不要!我现在想摸就摸,为什么要起来再打?我可不想吃闷棍。”
“不能再摸了!”
“不行!本采花贼感觉很舒服……”
“你……怎么可以这样?”
“那要怎么样?采花贼对待被擒的女侠又能怎样?”
想了想,问题青年终于熬不过心中邪欲,手掌从女生胸襟探进去,细腻温润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让他忘记一切。
不久后,他摸到一粒浑圆的物事,好像比冷晓影的小,感觉上却硬了不少,他笑嘻嘻道:“原来你这里这么硬!嘿嘿……”
“真下流,你才会硬!你……你那个地方又硬了,顶得我好痛,快放开我,我不打你就是。”
“吴校长教导我们,男人那个地方软的时候,心是硬的;那个地方硬起来时,就心软了……本采花贼现在心很软哦,就想要你……我想……想海底捞月了……”
欲望在黑暗中高涨,问题青年终于探出颤抖的魔爪,向女生私处摸去。
杭昭月死命扭动身躯,然而力不从心,眼巴巴看著鱼翔的怪手越来越深入。
“你敢摸人家那里,你就死定了!”
“死就死吧,有什么大不了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哼哼,别得意!告诉你,萧海山是我们杭家代理人,我是杭家独女,可以左右他的意志!现在我以舞者之名起誓,天舟绝对不参加反帝联盟,看你如何向韩蠡交待!”
“啊?还能这样?那个山羊胡子大叔会……会听你的话?他不是只要道一梦幻吗?”鱼翔心中一惊,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结结巴巴道:“你们杭家难道……仅仅为了你,就不顾大局……不计利益得失吗?这不可能吧?萧海山要听也只会听杭家当代家主的话……你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左右大局?”
“真愚昧!你仔细调查过小语,怎么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