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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怎么会挥舞这个东西?避邪吗?还好都是新的。”鱼翔双目无神地念叨著。
“也有用过的哦!”一个羞涩的声音响起。
“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鱼翔翻了翻白眼,双腿无力,差点摔一跤。
他转过头来,却见蔡曦仪站在自己身后,脸蛋通红,似乎为了刚才的失言深感懊悔。
“是这样的,由于象鸥围城,导致物资奇缺,这些天出现很多投机商,肆意哄抬物价,于是示威就发生了。”蔡曦仪解释道。
“好多天没忙社团事务,我有些不太明白,这次示威集会是我们社团组织的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说,那个坏女人可能在暗地里号召过……”
“坏女人 ?'炫书…'”鱼翔话一出口,顿时醒悟过来,蔡曦仪嘴中的“坏女人”,当然就是林星语。
林星语为何号召学生集会示威?这些八卦女人居然还高喊“韩蠡下台”……
在广场炙热的气氛中,鱼翔忽然嗅出一股怪怪的阴谋味道,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尿裤子的反对党领袖。
“莫不是有人暗中达成了什么协议?那么,昨天花市中的恐怖袭击……”他陷入沉思。
正在此时,广场外涌入大批光明骑士,为首一人,头顶一片天光,却是光明骑士团主席邓和。通过机宠的扩音功能,光头的声音响遍全场,“最近象鸥围城,学园正处于危急时刻,请大家赶快散去,从今日起,光明广场实行戒严!解严日期另行通知!”
广场上顿时一片哗然,邓和目光冰冷,丝毫不为所动。
然而,可悲的是,他对付一群男子或许颇有威慑力,但是在他眼前的是一群女人,还是群情激愤的女人。用鱼翔的话来说,这是一群彻彻底底的疯女人,早在第一天进入学园时,他就在电梯里领教过疯女人的威力了。
下一刻,悲剧终于发生。
五颜六色的卫生棉漫空飞舞,全都向邓和的头顶集中。这位光明骑士团主席身手敏捷,当然立即闪避。
然而,卫生棉太多了,邓和即便飞起来,仍会被卫生棉组成的山峦压垮。没过多久,他光溜溜的头顶就没入彩色的汪洋大海中。
鱼翔真为他感到悲哀,这些东西堆积如山,足够他女友用一辈子了吧?嗯,那些负离子的、有氧的、丝薄的、超强吸附的,可以轮流换著用,体验不一样的轻松感觉。这辈子用不完的话,还能传给子孙后代……
不过,不知其中有没有使用过的,如果这位主席大人的光头被沾上某些殷红色的液体,他以后还能做男人吗?或者说……他以后还有勃起能力吗?
“唉!所以说,宁可得罪小人,也不得罪女子啊!”吴青烈的声音忽然响起。
“你怎么钻出来了?”鱼翔一把拽住他,道:“老实交待,这么多卫生棉,到底哪里来的?学园中的商人,可能有这么多存货吗?你是她们的校长,别告诉我不知道哦!”
“她们要游行,关我什么事情?我又管不了。再说了,我可不想遭遇那位光头小同学的尴尬。”色老头一副被冤枉的神情。
“别避重就轻!我问你的是,这些卫生棉到底哪里来的?”鱼翔恶狠狠道。
“好啦好啦,我说还不成?”色老头苦著脸道:“这些东西大多是从崇天的仓库中调出来的,都过保存期限了,没来得及处理,正好废物利用。”
鱼翔脑海中出现探险公会主席的身影。吴小胖的老爸财大气粗,要搞如此规模的示威活动,资金是个大问题,原也少不得他这样的大财主。
“一个人头多少钱?恐怕不会少吧?这些女生大都娇生惯养,要她们集体跑出来骂街,诋毁韩蠡,不出点血本是不行的。对了,铿锵玫瑰社员说起来都是我的属下,怎么著也得付给我一些费用吧?”鱼翔准备好好勒索一笔。
“老天,你自己去向崇天要吧!能要多少是多少,别来找我,我和他可没关系,他只是我的远房亲戚而已。知道什么是远房亲戚吗?就是在你得意时,会突然冒出来沾你的光,在你失意时,枪都打不到的那种人。”
“那你现在算是得意还是失意?”
色老头苦笑著道:“如果我得意,还会跑来这个小小学园,做一名女子军事学院的代理校长吗?嗯……好在我还认识一个得意的人,以后只能靠著他吃饭了。”
“谁?”
“当然是你啊,总统大人在明月斋用早茶,刚才打电话来斌天别院,让我通知你一声,如果有空的话,立即赶过去吃白食,唉……”色老头摇头晃脑赞叹道:“能让总统亲自邀请,这样的殊荣有谁能及?”
明月斋是绛纱空间城最著名的饭馆,在空间城基准面的建筑中,明月斋是其中一个制高点,而且它顶上的装甲是透明的。在象鸥肆虐的此刻,空间城关闭了所有对外出口,要塞表面的装甲片都处于覆盖状态。因此,唯有在明月斋顶楼,还能眺望遥远的星空。
这里是上流人士的聚会之所,与六芒星剧场的大戏院齐名。所谓“玩在芒星,吃在明月”,正是那些有钱人的口头禅。
登上明月斋的电梯,鱼翔有点茫然。他不知韩蠡会不会询问“色诱大计”,直到现在,他也没搞定林星语,而且他清楚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搞定这位美女导师,要如何搪塞韩蠡呢?
除此之外,还有秦晶如的事情。现在局势发展到这一地步,韩蠡不可能不知他与秦晶如的关系,也肯定推断出,以前他对其阳奉阴违。
不过这件事颇有缓颊馀地,毕竟郝向月与韩蠡已经撕破脸,韩蠡不太可能再为此生他的气。既然事情已经过去,对于韩蠡这种“务实”的政客来说,向前看是第一选择。在他面前,这个老小子很可能根本不提此事。
另外,吴崇天要他暗地里收集韩蠡的“违法证据”,这件事不知韩蠡能不能猜到。日前秦晶如与尿裤子的魏忠全一起被袭,她多半就此倾向反对党,而他与秦晶如关系如此之深,投靠吴崇天为首的反对势力,并非不可能。韩蠡不是傻瓜,对他起疑是板上钉钉的事。
然而,昨天他播出郝向月的裸臀影像,狠狠羞辱了那只秃鹰。郝向月当众宣布退出反帝联盟,本来将带来巨大影响,现在这种影响大为降低,他可说为韩蠡立了大功。
不知韩蠡究竟会如何对待他?
鱼翔的心情忐忑不安,可当他再次看见韩蠡时,却从对方的表情中猜不出任何答案。
韩蠡一身礼服,端坐在小圆桌上首,面带微笑看著他。
在总统阁下下首处,还坐著两位女子。一位黑纱蒙面,身穿上白下红巫女装,正是那日被他强吻的小巫女任映情;另一位满脸傲气,大眼睛看著他头顶,不用说,就是冷晓影。
除了她们两位,韩蠡的幕僚一个都不在,奢华的小厅中只有他们四人。
小巫女愤怒的目光透过面纱,直射在他脸上。鱼翔却浑不当一回事,联想到面纱后那清丽绝俗的容颜,他反而心中一荡,舔了舔嘴唇,回味起那香艳的一吻,有一种堕落后的暗爽感。
任映情显然从他舔嘴唇的猥琐动作中联想到什么,气得全身发颤。
鱼翔哈哈一笑,居然还抹了抹嘴唇,装作回味无穷的样子。
“你……”任映情叫出一个字,又不知如何说下去,当著韩蠡的面,难道还能指责鱼翔强吻自己?
冷晓影好奇地打量了她一眼,又看看鱼翔,大眼睛转了转。鱼翔急忙满脸赔笑,嘿嘿两声,冷晓影却没好气地对他哼了一声。
韩蠡也看出气氛不对,诧异地问道:“神使,有何不妥之处吗?”
任映情沉默不语,估计是在考虑措辞,过了一会儿才道:“这个人偷走了我的机宠。”
“什么?还有此事?”韩蠡更加惊奇。
神光的神使行事低调,向来不接触外人。他不知鱼翔与任映情是何时认识的,鱼翔又怎么会偷了她机宠?
这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因为机宠是主人终身伴侣,与主人有某种奇异的联系,只要主人在适当距离发出指令,机宠出于本能,立即会跑去与主人合体。要偷盗有主的机宠,这实在太难了。
小巫女正待解释,鱼翔已经先一步大喊冤枉,“机宠也能被偷?总统阁下,您听说过有谁的机宠被偷吗?我冤啊!”
韩蠡估计很信任小巫女,完全相信她的话,一听鱼翔喊冤,居然嘴角露出微笑,偷偷对他眨了眨眼,然后转过头,故作狐疑看向任映情。这显然是卖鱼翔一个面子,要为他挡灾。
“你……”小巫女本不善言辞,只气得浑身发抖。黛玉整天与锅巴鬼混,她实在不知如何解释这一切。
韩蠡笑道:“好啦,大家用餐,这道豉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