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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在书里和戏文里也是听说过的,说青楼女子,都很美,很媚,但往往爱上书生,倾心后,便被抛弃。
对于这位李白公子题诗过的回纥,我便有了很大的期待。
对了,说是这位花魁名叫回纥,回纥?这个名字好熟悉,我怎么感觉好像哪里听过?
我正在细想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忽然,一阵香风掀起,便有一位怀抱琵琶的少女袅袅绕绕的走进来。
只见陈氏兄弟眼前一亮,而韦君平,倒是神色一直温和的笑着,一点未变。
我顺着陈氏兄弟的目光一看,只一刹那,面容便有些呆滞。
而那位香肩微露,柔若入骨的的回纥姑娘,先是对着坐在主位的韦君平和陈氏兄弟抛了一个媚眼,娇媚一笑,然后,便挑拌的看向我。
只是,她的目光一接触我,便呆了一呆,续儿,则强笑着看向我道,“木容儿,你怎的在这里?”
而我则惊讶的道,“回纥,真的是你?”
没错,这个回纥,竟然是那株仙草,那位勾引玉玄真人,然后被童子携带本体,送走的女子。
韦君平和陈氏兄弟听见我们的对话,道,“你们认识?”
我点点头解释道,“这位回纥姑娘,曾是……”,我抬头看回纥一眼,不知应该把她的过去说出来与否。
倒是她,大方一笑道,“我曾是雪玉峰玉玄真人的伺妾,各位公子,回纥有礼了。”
她这样一说,旁边的陈氏兄弟脸色便有些古怪,而韦君平,脸色也约带惊讶。
我道,“回纥,玉玄真是不是派人把你接走了吗?你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里?”,其实,我想问她,她怎么回来做ji女的,可是,实在是问不出口。
她则轻笑道,“你是想问我,我怎么会做ji女吧?其实这件事,说与你们听也无妨,是公子卖了我呢!”
她这样回答,我又是很意外的看了看她,便不知道如何说话了。
她盈盈向我们拜倒,又对我们道,“诸位大人,奴婢向你们弹首曲子吧。”
她说着说着,那琵琶响起来,而她,便开始唱起曲子来。
这曲子闹嚷嚷的,带着世俗的yin靡之气,而她,一边弹着琵琶,一边扭动腰肢,眼神极火热的盯着韦君平,舌头则不是舔了舔嘴唇,便是这动作,便看得散修陈氏兄弟眼珠子都似要掉下来似的。
我面孔有些通红,不由自主的偷看韦君平一眼,哪里知道他恰巧向我看过来,嘴角还含着笑意,我的面孔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头也不由自主的低下了。
倒是陈氏兄弟,虽然看的热切,但也没忘记和韦君平说话。
只听老大陈义道,“韦公子,你不知这位回纥姑娘有多难见,便是我和我兄弟,也只很偶然的,才见到回纥姑娘一次,听说回纥姑娘此间已经被人包了下来,我想,要不是韦公子的面子够大,老鸨也不会让回纥姑娘相陪的。”
韦君平笑了笑,没有说话。
老2陈阮则接口道,“听说只要够足够多的银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位回纥姑娘原本不是人类,本体是一株回纥仙草,只要身份够的人,银子给的足够多,老鸨便会把那株回纥仙草奉上,只要掌握了她的本体,让她做什么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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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白天的时候睡到中午起床,吃饭后本来只打算午睡一会的,结果一下子睡到傍晚,迷糊中听到有人开门,我做梦迷糊了,张口就叫“妈妈”,老公在旁边笑S。。。。
071 消息(1)
071 消息(1)
韦君平则道,“她既然修炼成人。想必一定比普通凡人强些,怎的不知道带了本体逃了?”
陈义道,“韦公子,这你就不知了,她每次逃出来,都被抓回来呢,而本体,也被折磨的很凄凉,我就说她得罪了谁,会受人这样折磨,原来是玉玄真人的侍妾。”
“都说玉华夫人善妒,想不到对待伺妾的手段,竟是这样歹毒。”
我们这边谈话,那边,回纥则是唱完了曲子。
忘记说了,她唱的曲子,竟然是只有低等娼ji才会唱的《一八摸》,这种下流的曲子,曾经非横跋扈的她,竟然唱的那样娴熟。
看来很显然,这不是她第一次唱这样的曲子了。
回纥唱完后。便笑嘻嘻的脱掉外面的衫子,露出大片雪白的**,对着韦君平道,“公子,好热呢,不介意我打开窗户吧?”
韦君平摇头。
回纥掩嘴轻笑,抛了个媚眼,自顾自的来到韦君平身边,拿起桌子上的酒壶,给他轻轻倒上一杯,双目盈盈的看着他,身体柔弱无骨的向他贴过去。
在她身体贴近韦君平的刹那,韦君平忽然转头,双目看向我,他双目不知怎的,忽然平添几分凌厉,我莫名其妙的和他对看一眼,便垂下头,而他则在我垂下头后,目光一黯,身体里真元一运转,那原本要贴近他身体的回纥,便被一股气流托起,在他身体一尺开外停住。
回纥皱皱眉,“公子,可是回纥服侍的不好?”
韦君平道,“不是!”
“那……可是回纥不够美?”
“不是!”
回纥咬咬嘴唇。泪光莹莹,似满腹委屈,楚楚可怜的看着韦君平,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吸引人之极,为她原本的媚态又增加几分风流的姿态。
她这个表情,必然是反复演练过的,只是,怎么说呢,再美丽的花儿,增了几分风尘之色,便失了花儿的味,而这株花儿,便也跟着沦为了末流。
韦君平看也不看她,只哈哈大笑道,“很好,回纥姑娘一会便侍候我的客人吧。”
他一挥手,回纥便退到了旁边的侧门去,而同一时间,包间的房门也跟着响了起来。
随着开门声,身着白衣的男子走了进来。
我抬眼看去。面容在一下子便凝结住了。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原来韦君平要请的客人,是佑生。
而佑生,他往屋子里一扫,目光也一下子便看着了我,只是,他目光约一停顿,便移开了目光。
我见着他的表情,心底苦涩一笑,垂下头,神色越发木然。
他这次是一个人来的,只是,张雪呢?
他们互撑起一把伞,漫步在雨中,那场景,多么的浪漫。
韦君平见客人来了,拱手作礼道,“玉睇兄,早就听得你的大名,所以特此设宴为你接风洗尘,只是也没什么好地方,还请玉睇兄不要见怪才好。”
佑生在旁边点了点头坐定了,道,“韦兄客气了,韦兄是昆仑高足,名满天下,劳你特意设宴,真是太客气了。”
双方客套几句后,分主次坐下。而韦君平一拍手,回纥便抱起琵琶,对着佑生轻轻歌唱起来。
这凡间的媚俗自也有吸引人的地方,只是,佑生举杯自酌自饮,并不看回纥一眼。
他并不是个贪恋美色的人,这一点我早就知道。
韦君平笑吟吟的道:“玉睇兄为何不看回纥姑娘?可是她不美?”
佑生皱皱眉,淡淡道:“我为何一定要看?”
“难道玉睇兄不敢看?”
不知韦君平目的何在,只是他这句话,明显是激将法,而佑生,果然举起杯子,目光仔细端详起在舞池里唱靡靡音的回纥来。
只是他目光清亮,不带一丝杂质,只看了看,等回纥一曲弹完,他面无表情,便转过头来,对着韦君平。
而韦君平此时则对回纥道,“回纥姑娘,玉睇兄是客人,还请你为他斟茶。”
“诶!”,回纥声音柔美若骨的应答着。而趁着倒茶的功夫,身体则不断的向佑生贴去。
果然,软玉温香靠近,是个男人都不忍拒绝吧!
我的头,不忍再看,头益发垂的低了。
只是,忽听一声断吼,只听佑生冷冷的对韦君平道,“韦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请我来,莫非便是请我喝花酒?如果是这样,请恕我无法奉陪。”
佑生说着话。便打算拂袖而去。
韦君平则道,“慢!玉睇兄不想知道你想要知道那个人的消息吗?”
佑生闻言,脚步顿住,他转身,脸色有些深窘的看了看韦君平道,“你知道那人的消息?”
韦君平但笑不语。
佑生道,“玉睇斗胆问一句,韦兄从哪里得知,我在打探一个人的消息?”
韦君平道,“这你别管,你只要回答我是否想知道那人的消息便罢!”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韦君平道,“既然是,你便应当陪我喝一杯,难道我告诉你这样重要的消息,你不应该陪我喝一杯?”
佑生定定的看了看他,道,“说吧,韦兄有什么条件,才会开口。”
韦君平看了看佑生,良久,爽朗笑道,“这倒简单,你便让这位回纥姑娘服侍你一个晚上,如何?玉睇兄远来是客,我总要好好款待你才是,不然,你突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