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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身为唐门的白秋水、苍狼以及长风都看傻了眼。
“这是唐门的秘技,你身上扎上的十一根银针上都淬过了药物,而且没跟针的位置都是你身上死穴,不过用这个方法的话,还不会要了你的性命,相反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你会感觉自己的身体除了不会行动以外,跟平常没有任何区别,可以深切地感受到痛苦,即便是我们这里每个人捅你一刀,你都不会死,而是慢慢地在痛苦中煎熬,而且这种手法除了唐门的人能够解开之外,即便是现在最发达的医学水平也无法替你减少半点儿痛苦,更不可能在这二十四小时之内把你就过来,而且等到过了二十四个小时,那些刺在你穴道上银针中的毒性才会完全发作,那时候你就等着全身溃烂而死,那样的惨状,我想你会很乐意亲眼目睹,这样你也能够感受到伤害别人的时她们的心里是怎样的感受!”
说完这些话,唐太白猛地站起身来,目光瞥了旁边小泽圆的同伴一眼,冷冷地说道:“不想死的话,待会儿你就留下来陪着你的主人吧!”
周围众人看的目瞪口呆,半晌儿都说不出话来,只有旁边的白秋水似乎明白了唐太白的意思,一脸冷漠的神情中,猛地挥起手中的匕首,一刀向那个女人脸上割了下去。
萧然乍一看到这种场面,饶是她先前带领这一大群人消灭了整个武藤兰组织,也不由地大吃了一惊,张大着嘴,半晌儿说不出话来。
只听见小泽圆口中猛然间发出一声惨叫,脸蛋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不过却没流出多少鲜血,似乎是因为刚才唐太白那种独特的扎针手法,让她身上的血液受到了某种阻止,不会流出来太多。
周围人面面相觑,就连旁边的那几个武装大汉都愣了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人在做,天在看,你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早就注定你有今天的下场!”说罢,唐太白转身递给萧然一把匕首,说道:“你父亲的仇,需要你自己来报,只不过现在把她的生命延长到明天的这个时候,让她尝尽所有的痛苦,那样她自己也会死的心安理得!”
似乎说出来这番话,完全是因为那个女人理当受到如此残忍的“待遇”,而此刻唐太白的目光中,竟没有丝毫怜悯的神情,反倒充满了冷漠与萧杀。
萧然颤抖着手,缓缓接过唐太白手中的匕首,看似柔弱的外表下,那颗深藏在身体最深处的一颗坚韧的心,却猛然间跳动起来,她似乎在一瞬间强行抑制住了内心的恐惧,仍是那般柔弱地挥着匕首向那个女人的心口刺了过去,竟没有丝毫的犹豫。
那一刻,不仅仅是唐太白,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竟然能够支撑着这样一个似乎柔弱到时刻都需要让人保护的女孩,竟然让她在一瞬间作出这般果断的决定,即便这样会在她纯洁的内心里留下深刻的阴影,她都毫不在乎,只要能够替他父亲报仇,她甚至可以不顾一切。
看着手中沾满了那个日国女人鲜血的匕首,萧然身体不由地颤抖起来,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感觉到恐惧,虽然唐太白已经告诉过她,那个女人不会死,但她的心里却有种杀人的感觉,不禁浑身一阵冰冷发寒,神情也渐渐变得恍惚起来。
之前她也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刻,但她却没想到杀人竟然会是这么恐怖的事情,仿佛那刀子刺下去的同时,自己的心也在遭受着死神的窥视。
唐太白缓缓走过来,扶住萧然的肩膀,将她带到了旁边的角落里,而在这时,萧然带来的那五个男人,不约而同地从皮扣上拔出来一把匕首,目光中透着一股刚毅到决绝的神情,一步一步地向那个日国女人走去,口中冷冷地说道:“我们兄弟已经发过誓,只要哪天找到了害死我们队长的凶手,一定将千刀万剐,现在该是你偿还的时候了!”
说罢,当先那人手起刀落,一刀刺进小泽圆的胸口,只听见一声痛苦到接近发狂的惨吼,那女人的一双瞳孔几乎要撑出整个眼球,眼底尽是血色,可身体却完全不能动弹,甚至她连昏死过去的能力都没有,完全被那十一根扎在身上的银针控制着她的整个身体的感官,每一分疼痛她都能够深切地感受到。
等到五个人都在那个女人身上捅过来一遍之后,小泽圆整个人几乎已经处于疯狂的地步,只觉得全身剧痛无比,可身体却完全不能动弹,眼角都因为过度地疼痛而撑裂开来,流出一道血痕,整个人躺在地上,口中不断地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吼,就连周围看的人,都不禁皱紧眉头,似乎有些不忍,而那个在她旁边的女杀手,早已经吓的昏死了过去,被唐太白暗中将一根淬了毒的针往她顶门上射?了进去。
第二百二十四章 重新洗牌
黑暗的夜空下,唐太白与萧然轻轻地踩在被雪映得发白的地面上,宁静的深夜里,能够清晰地听见两个人脚步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哧哧”声音,一切都仿佛在这个时间里凝滞,除了两个人之间的声息,一切都显得异常安静。wwW;
两个人此刻已经远离了刚才所在的那个废弃库房,虽然萧然内心早已经强迫自己变得坚强,但等到真正为父亲报了仇的那一刻,她的身心却变得异常脆弱,似乎她承担了太多不该是她这样的女孩所能承受的压力与痛苦。
唐太白虽然是个手段残忍的令人发指的杀手,但对女人(他的女人),有时候他却表现的很细心,所以在看到萧然神情异常的时候,他便找了个接口抽身,将萧然带了出去。
至于那两个女人,唐太白却不用丝毫担心,他刚才对小泽圆所用的手段,的确如他所说,即便是现代的医学水平也不可能治的好她,就连科学都无法解释这一切。而她那个同伴,唐太白直接给她来了个干脆的,不出一个小时,必定暴毙而亡,比起小泽圆的死法,她算是好的太多了。
“刚才,是不是很害怕?”唐太白轻声说道,看了一眼身边的萧然,突然想起几天前他也是跟春野静这样两个人走在大街上,而且两个女孩子的性格都是这种温柔到让人心疼的小姑娘,只不过对于唐太白来说,在萧然面前,他可以不用顾虑太多,更不用去故意掩饰自己的情感。
“嗯!”萧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脸色依旧苍白,好像仍然没有从刚才的那一幕血腥中回过神来。
唐太白心中也是不知该怎么劝她,一个从小到大几乎没有经历过任何血腥场面的女孩,突然有一天让她去杀人,这种落差如果换做是他自己,估计他也一时间接受不了。
看着萧然那张美丽动人的脸庞,在那雪白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苍白,神情也有些恍惚不安。唐太白心中微微一动,将萧然冰凉的小手抓在手心,站在路灯下,轻声说道:“有时候,人总是要去面对一些无法承受的痛苦的,这样才能够成长,就像当初你能够接受你父亲为国牺牲的事实一样,现在你也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永远都是对的,也没有什么事永远都是错的,杀人不一定最好的手段,但却是最能解决问题的一种方法,毕竟现实的社会,法律不能管到的地方,就只能以暴制暴地解决!”
听到唐太白的这番话,萧然缓缓抬起头来,似乎有些惊讶,目光中隐隐含有一丝泪水,当终究没有流出来,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唐太白,似乎想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些什么来。
“没事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人,一定要往前看,那样才能看到更多的希望,也能看到更多的未来!”唐太白柔声说着,缓缓将萧然的身体搂在怀中,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似乎这样能够给她更多的安慰一样。
萧然没有丝毫反抗,只是轻轻地趴在唐太白的身上,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为了她死于非命的父亲,也为了自己今天能够为他报仇雪恨,似乎在她的意识里,根本没有什么法律约束,只要能够报了父亲的仇,她可以完全不顾忌自己的安全。
也不知过了多久,漫天的雪花将两个人的身体覆盖上厚厚一层,全身都逐渐冰凉了下来,就连唐太白这种耐寒型的强人,都感觉到手脚彻底冰冷的像块冰,感觉到萧然趴在他怀中隐隐颤抖的身体,唐太白缓缓将她拉开,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披在萧然身上,说道:“我们回去吧!不然该冻坏了!”
说着,轻轻将萧然背在身上,挪动着僵硬的步伐,向前面的那条街走去。萧然因为流泪的缘故,整个烟圈都是红的,又是大冷天,整张脸更是红扑扑的,其中还夹带了几分羞涩,颇为楚楚动人。
此刻被唐太白背在身上,感觉着他宽厚肩膀上的温度,心中没来由地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