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闹了一下午,大家的肚子也都饿了,酒宴提前上桌了,泉的一声:“大家尽情地吃吧。”各种咀嚼的声音马上响了起来。
天胜喜滋滋地拉着不情不愿的芸娘跟在二位新人后面挨桌地开始敬酒。
我也累了,坐在磊的旁边,磊细心地给我布着菜。泉在一边陪着小心,不时地看着我的脸色。
我一脸看不透的表情,让泉如坐针毡。吃饱喝得了,我又起身向台上走去。向下看了看,敬酒的也敬得差不多了,后面陪酒的天胜,小脸儿也红扑扑了,有点儿上晃了。
我清了清嗓子,大家都把目光看向我,不知道我又有什么新花样了,都很期待地仰起脸。我庄重地说:“请大家先放过我老爸他们,毕竟累了一天了,为了晚上让他老人家能有精力入洞房,我为大家唱一首歌,同时也是为二位新人多年恋情献上最真诚的祝福。请老爸小娘入座歇一歇,吃些酒菜。”
虽然,我说的理由让大家又哄笑了半天,但老爸还是感激地冲我直点头,毕竟体力再好也架不住这么抱啊。
我让人把刚才乐队用的大鼓搬上台,对乐师们说:“我唱的这首歌,你们都没听过,有谁能跟上,就自己发挥,我在台上自己打点儿。你们的声音别把我压下去就行。”
我把会唱的歌想了一遍,今天的嗓子有些沙哑,昨晚哭过再加上今天又说了那么多话,应该适合唱《死了都要爱》。
“诸位,我这首歌是唱给爱人的,请你们认真地听。”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
把每天当成是末日还相爱,
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
不理会,别人是看好或看坏,
只要你勇敢跟我来。
爱,不用刻意安排,
凭感觉去亲吻相拥,就会很愉快,
享受现在,别一开怀就怕受伤害,
许多奇迹,我们相信才会存在。
穷途未路都要爱,不极度浪漫不痛快,
发会雪白,土会掩埋,思念不腐坏,
到绝路都要爱,不天荒地老不痛快,
不怕热爱变火海,爱到沸腾才精彩。
我激昂高亢的歌声消失很久,台下依然静寂一片,而我自己也沉浸在其中,不能自己地流下热泪,感到有两双目光如痴地望着我,抬起的头缓缓低下,睁眼一看,是泉和磊,他们的脸上充满感情,眼里湿湿的,时间停止在那一刻。
不知多久,第一声掌声响起,随即越来越多的加入声,汇成一片,大家都一脸的感动,双手拍得通红也不舍得停下来,我深鞠一躬,顺手将脸上的泪水抹去。
我把双手向下一压,掌声渐渐小了,我热切地看着大家,鼓动他们:“各位,我现丑了,这是我抛砖引玉,在我家乡,新人的婚礼上献歌的人越多,这对新人以后的生活就越美好。我希望大家能积极参与,而且乐师们的功力都非常好,不然,我刚才也不能发挥得那么好。现在,谁是下一位的献歌者呢?”
我的眼神向下一看,有些年轻人在跃跃欲试,我更加把劲儿地说:“这也是展现自己的好机会,心里有爱慕对象的人千万不能错过哟!机会难得。天胜,你先给大家做个样子吧!大家鼓掌欢迎。”
一阵掌声把已经喝得小脸通红的天胜拱上台,我功成身退地下台了。
有了天胜的开头,大家都十分的踊跃,连芸娘都被推上台,唱了一首,热闹的场景一直持续到深夜。我稍早时,让老爸已经抱着刘妈回去洞房花烛了。
我又挺了一会儿,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地溜出来,一步三摇地往老爸的新居晃去。我要去闹洞房了,没有别人的参与,一个人多清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一边怪笑着,一边里倒歪斜地走着。
看到了,老爸的洞房里还亮着,喜烛还没吹,时间刚刚好。
我也知道自己喝了点酒,怕弄出动静来,我四脚着地爬了过去。好不容易到了窗户下,我慢慢站起来,用舌头舔了舔窗纱,收回舌头,眯着眼儿,从湿的一块往里望去,正好看见老爸已经光了上身,刘妈也只穿了肚兜,在床上害羞地低着头。
我仰天无声地一笑,又得意地再往里看,只见老爸已经扑上去了,突然一只手把我的眼睛给蒙上了。谁在这关键时候这么讨厌?我把那只手拽下来,使劲儿一咬,就听见后面的人“啊”了一声,是泉的声音。老爸在屋里大喝一声:“谁?”
就听见有声音传了出来,好象要冲出来了。泉一把抱住我,一边往后退,一边说:“陈叔,熄灯休息吧。”我挣扎着说:“别听他的,老爸,灯下观美人才更好看呀,千万别熄灯!”
老爸笑骂了声:“这混小子,不知道还有什么不敢干的事儿?连老爸的墙角都来听。”刘妈小声地在一边说着什么,已经听不清了,泉把我抱远了。
第二十一章 作大劲儿的报应
我被无情地背回了每天都要回来睡的小楼,英勇的个人突击被强迫地终止了。
上了楼,泉把我往床上一扔。
磊看我一身狼狈,小脸儿也红扑扑的,委屈地正瞪着泉的小样儿,怎么也憋不住地笑了出来。“然,你如果对洞房特别感兴趣的话,我相信会有人主动地跟你一起研究。”
“什么呀?”我白了磊一眼儿,“谁对那事儿感兴趣了,我只是想闹洞房嘛。我们那儿电视里经常这么演的,有什么不对吗?”眯着眼睛晃了晃头,我“咣”地往后一倒,睡着了。
泉和磊都吓了一跳,赶紧过来一看,互相笑得前仰后合的,原来是酒劲儿上来,没想到这么快就睡过去了。
两人也喝了不少酒,想了想一致决定先睡觉,一起爬上床,衣服也不换,拥着我就睡了。
头疼欲裂地醒过来,口渴得要命,一侧头见泉在床边上还睡着,用手推推他,没反映。想叫他,一开口,没发出声音,原来嗓子哑了,一定是昨天太疯,暂时失声了。我用全身仅有的一点力气,全部集中在右腿上,猛地踢出去,泉“咚”地一声掉下床。
过了一会儿,泉摇晃着从地上爬起来,脸上一副谁敢把我踹下来的表情,看到我的腿还在床边上搭拉着,欲哭无泪地瞅瞅我,眉毛微挑地用眼睛询问:是你吗?
我用半开的眼皮闭了一下,回答他:正是本人。
他双手一摊,肩向上一耸:为什么?
我抬起一只手指向我的嘴,无声地说:水。
泉有气无力地挪到桌边倒了杯水,又挪回来,勉强把我扶起,喂我喝完,用眼睛问我:还要吗?
我摇了一下头,把他拽过来,又倒在床上,继续睡。
当我们终于睡好时,已经日薄西山了,屋里被夕阳的余辉映得一片橙红。
磊和泉都已经洗过了,只有我一人还赖在床上不动。心里想: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本来酒量就不好,哪象他们,有功夫在身酒醒得快,不象我这么难受。
正在床上自怨自艾的,泉过来,问我:“然,想吃点儿什么?”
我摇摇头,转过来抬眼看向泉,无声地开口大笑。泉的额头还红肿着,下巴也有些破皮了。
泉双手掐着我的脖子,没用力地晃着:“还笑,这不都是你干的?这下好了,这脸丢尽了。”
我干咳着,一点声都没发出来。
泉一摸我的头,吓了一跳,回头喊磊:“大哥,快来,然好象病了,正发烧呢,嗓子也不对劲儿,”他回头问我:“哑了吧?”我笑着点点头。
磊急速地过来,在我身上一阵翻哪摸的,我摆摆手,指指放我包的柜门。磊看明白了,回身取了过来。我从里面找出感冒药,倒了二片在手心上,泉把水端过来,我吃完又翻了一个身,睡了。
泉把府里的大夫找来,给我把完脉后,拿着大夫开的单子,亲自去抓药了。磊在我身边,不停地给我擦着汗,不断地喂我喝些水。
折腾了一宿,吃的药也管用了,出了好多汗后,我的烧退了。泉和磊一夜没睡,双眼都熬得通红的,下巴上的胡茬儿也冒出了头,有些落魄的性感。
我感动地看着他们,泉用手揉了揉我那已经象乱草似的头发,逗着我:“不用这么感激涕零,只好你好了以后,一起跟我们研究研究什么是洞房就行了。天知道,我都成和尚了。”
我怪笑着,正在复声的粗哑嗓子低声说:“那就请说说芸娘的事吧,我正好奇呢?”
泉的表情突然怔住了,没想到我居然还惦记着这事儿,有些无耐地说:“什么事也没有。芸娘孤苦无依地流落到此被陈叔看到,陈叔可怜她,就收留了她。后来发现她的绣功很好,就让她当主事了。我可没对她有过非份之想,至于她怎么想我,那不在我的控制之内。”
我看了看他诚实的表情,点点头,又问:“天胜呢?”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