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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弄得玄虚到此为止,反应嘛,除了何访之外的人都可想而知,除了失望和不屑,重新罩上墨镜的唐凝更是轻声嘀咕:“什么跟什么嘛?稀奇古怪的名字。”
“哼,就是,不过别的没听明白就算了,有一句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美丽的鲜花,在开放,是啊,喏,那个,那个,还有那两个,这不,就开在眼前嘛。”
以蒙芊卉的年龄尽管未必真的知道这首歌,却不可能听完了何访的话还会像唐凝一样的真的不了解这歌的背景和历史意义,但落在她嘴里的话,却让何访更加的气闷兼无可奈何,只要乖乖闭上嘴,想起了其他的心事,这个嘛,首当其冲的,就是有关大米小米国米外米的粮食问题。“这欧洲之旅,看上去真的不错,风光环境,人文气氛都和来之前想象的差不多,作为旅游还是挺合格的,不过嘛,还是能少来就少来,能不来,那就尽量不来,尤其是绝绝对对不能让两个眼光都很高的年轻女人一起来。”
这是昨天傍晚拖着疲惫身躯,连拖带抱着一堆大包小袋的何访最深切的感受。还好,还好,欧洲最大的好处,就是注重民生,尤其是工作人员的身体健康,所有的商店小铺就像商量好了一样,天上红云还未散去,就几乎全部关张走人,只留下渐渐辉煌的***、彩色的橱窗,留给路人参观,否则,何访不知道还要走多远,拿多少。
不过,说起来这几年间,楚河的业绩蒸蒸日上,无论是公司还是现在己经占据了公司最大股份的何访自己,还从来没有在日常生活中感受到金钱的压力,这一次的境外体验,倒是难得让何访重新认识到金钱的重要性,多多少少为何访己经不知不觉中开始慢慢减速的冲劲加上了后劲,这或许也算是一种预想之外的收获。
何访脑中的念头依旧在飞闲:“咱现在可还是小本经营,也就是在国内装装小款,哄哄老婆朋友情人开心,罪过,罪过,哪来的情人,这念头太危险,一不留神就钻出来,哪天要是脱了口就麻烦大了,一定要坚决清除脑中的精神污染,还我纯洁青年的本色。”
何访的无耻,在自己的心中因为没有天敌,所以无限壮大,只不过,刚膨胀了几十秒钟,就被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破碎。
“访,你这次来,真的只是休假么?”
蒙芊卉自从来到这片有着欧洲最浪漫海滩之称的尼斯海滩上,第一次摘掉了自己的墨镜,因为阳光尚在高空而眯起的眼中闪过一道明亮。
“难道除了休假,我到这里还能有别的目的吗’”
何访口中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但心下却有些讶。
蒙芊卉难道己经察觉到了自己的想法,这可比自己预想的要早了很多,虽然这件事,自己也并没有可以的想要隐瞒,没有说出来不过是因为不想破坏了大家难得的玩性。
“唉,看来还真是凝儿最了解你,这是昨天晚上她跟我说的,说你安排的行程和国内大多数第一次来法国旅游度假的人不一样,从巴黎下了飞机,竟然直奔尼斯而来,而且这几天除了这里,就是蒙特卡洛、戛纳,反正就是不会离开这里太远的距离,看上去确实是度假,不过换一个说也说的遁,那就是好像专门在这里等着什么。而五月末的这个时间,正好就是戛纳电影节的举办时间,这两件事情加在一起,结论就很明显了。”
听到这里,何访不由自主的向唐凝的方向看去,后者却似乎真的又闭上了眼睛,没有任何表示。
“我本来还不是特别确信,因为这里的一切离我们的生活实在有些遥远,不过现在看你的样子,这答案,哼哼,你不说也罢。”
为什么,为什么好好的说话里面总要加上有威胁性质的语气助词和感叹词’领导啊,我可是真的没有欺骗之心哪!
何访心中哀叹着。
面对蒙芊卉半真半假的薄怨声,何访难得的正色回答起来。
“其实说起来,既然这里的物质消费水平这么高,那么他们的精神消费一定也有着相应的水准,我们在国内做的苦哈哈,打死打活的,没准这些地方会什么可以利用的机会也不一定,听说前一段时间国内好几个城市都在法国和欧陆其他地方做过演出季、演艺周之类的活动,效果都还不错,其中一些公开售票的虽然远远没有达到盈利,但我看那不过是因为演出的时间太短,人员和演出设备运输成本没办法摊入造成的,机会还是应该能够找到的。”
何访顿了一下,像是整理着自己的思路,然后继续:“来之前,其实这些东西只不过是一些隐隐约约的想法,连一个基本的思路都没有,不过选择这个时间来戛纳,我原本也是有一点点想给自己增加点见识的意思在里面,虽然我们现在不可能是主角,最多也就是一个局部的旁观者,但我还是很想感受一下电影节现场的气氛,奥斯卡离中国人太遥远,除非我们放弃自己本来的精神,或是把自己的精神异化到欧美的准入体系之中,否则,我们只能远远的看着,或者,用一个你原来根本就不想用的方式,去变相祈求和迎合,但这样也就失去初衷,变成了一场纯粹的功利。”
说到激动处,何访一个挺身坐了起来:“但是这里不同,虽然这几年功利性的风潮己经开始冲击法国电影市场,但是戛纳电影节和威尼斯一样,宽容度和国际化的眼光始终还是占据了主导的地位,这也是中国的电影为什么每每在这两个欧洲的电影节上获得大奖的缘故。
看着何访口沫横飞,快要有些手舞足蹈的样子,蒙芊卉不得不在旁边轻轻敲打一下那个人开始要脱离轨迹的心思:“你这么说,是要该行拍电影了?如果是的话,你靠什么?现在的楚河吗?”
何访闻言,张了张口,但是没有一个字音发出来,刚才说的兴起,却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思维天马行空,几乎从南极跨到了北极,早就己经脱离了原来想要说的东西很远很远,不由赫然起来。
“嘿嘿,实在不好意思,我一时没注意,跑题了,其实我的意思是……”
突然被收回来的神经,显然适应力还跟不上何访堪称极品的脸皮,一时间没有找到一段合适的台词来形容自己最初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这里市场,可以列入我们的考虑范围,我们不一定要在这里取得什么辉煌的成绩,显赫的名声,但是完全可以借着中法或是中国与其他欧洲国家之间的巨大文化差异,来做一些实际可行的事情,不但可以在现有转型,盈利面可能萎缩的前提下,拓宽我们的市场,而且这个领域内的生存状况和竞争压力也显然要比以前我们所做的低一些。而你的某些神经触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兴起的念头,幻想着有一天能够用属于自己的电影,在这里取得一次万众瞩目的成功?我说的对吗?访哥!”
何访长大了口,发不出声,唐凝对他的了解,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但即便如此,他也被之前没有得到一丝风声的唐凝这一番话所震惊,因为那几乎就是他所想的全部,从现在,到未来的全部。
“精彩!精辟!精华!精锐!”
伴着掌声而来的声音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如此狗屁不遁的感叹,也只有所有初中以上文科只是全部无条件交还给老师的钱正明才说得出口,也引来意料之中的侧目。
不过当事人显然习惯了,不以为意:“我说唐大小姐,以前就知道你的聪明,可是从来就没发现你是这么聪明,这简直就是把昨天晚上老大的话整个拷贝了一遍,再经过你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变了女声的录音机,厉害,实在是厉害!”
钱正明两腿一盘径自坐在地上,冲着唐凝由衷挑出大拇指,表示着自己的佩服,而一旁也瞩目与唐凝的蒙芊卉眼中似乎也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
“不过,老大,就算这里面有机会,我们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和专业人才,单靠着唐凝一个人,恐怕是做得了什么的,而且真要现在就把摊子铺起来,我们的精力和人手都不够。还有一个最重要,资金…虽然我们经过这两年年,应该在完成这几档新节目的同时,肯定还会有一些富裕,可就像你来到这就老抱怨的什么鞋也贵、表也贵、首饰也贵、衣服更是奇了怪的贵,这里的消费水平和工资水平,怕是会很难应付。”
“我知道,不过你说不对,我们现在不是很难应付,而是根本应付不了,你们大家别这么看我,也别害怕,我提出来的只是一个长远的想法,和一些现在可以不用费太多精力做的前期准备,根不用担心的,就是唐凝,我是不会把这么一个能看穿我心思的史上最佳助手,放到任何远离我的地方的。”
有人是说者无心,有人却听着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