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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或许……或许,她也能像正常人一样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那孩子,应该会长得像莲降吧,漂亮,霸道,还很骄傲,最后还特别的闹腾。
想到这里,她唇边不由露出一丝笑,若孩子真像她,她该不知道有多头疼。
“沐色,我肚子不疼了,我来看看你的伤口。”十五将沐色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衣服下面的伤口,纵向跨国整个后背,可伤口已完全愈合,那速度令人难以置信。
可想到昨晚那一幕,十五全身都发凉,生死一劫。
她手放在他背上,不知道是喜是叹。
喜的是,沐色不知道疼痛感,伤口也因为他‘体质’而以惊人的速度愈合。
叹的是,为什么,活着这么难。
替他穿好衣服,十五理了理他额前的头发,低声道,“你去叫一下老板,问着客栈有没有丫鬟。”
她突然来了月事,将裙子弄脏,实在没法出门,只得让沐色去换小二,找老板娘要了男女各一套衣服。
两人共处一房间,沐色虽然自己换了衣服,可眼睛却一直盯着自己肚子,十五又要换衣服,只得让他去门外等,再三叮嘱他不要乱跑。
待十五换了衣服,洗漱之后,却发现沐色不在门口,她焦急的正要出去时,又看沐色穿着小二的青衫,手里捧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碗,叮叮咚咚的跑上来,嘴里道,“小心小心。”
“你这是什么?”十五嗅到地黄,当归的味道一下皱起眉头。
沐色将碗放在碗里,将十五拉到桌子边,然后用勺子盛了药汤,送到十五嘴边,“哪,喝这个。”
“你知道这是什么药么?”
十五无奈的看着沐色。
“啊知道。”沐色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抚过十五的肚子,“喝了就不疼。”
“沐色,我不用喝这个。”
哪有月事喝安胎药的。
“要喝。”沐色眨了眨眼睛,非常认真而严肃的盯着十五,“一定要喝。昨晚它好疼。”
十五怎么能告诉沐色昨晚自己是剑气所伤,然而,看到沐色如此坚持的眼神,十五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喝下去。
好在这些都是对女子无害的。
可喝到最后两口,那味道实在太快,她忍不住干呕,沐色却咬着唇一言不发的盯着她,十五只得将其全部吞下,对方才展开明媚的笑容。
“喜不喜欢?”
沐色接过碗,又笑嘻嘻的问道。
十五点头回应他,“走吧,回清水阁楼。”
说着,两人跟着出门,下楼的时候,沐色突然走到前面,然后很小心的拉住十五生怕她摔跤。
恰好,店家老板娘从厨房出来,回到柜台看到两个人这样搀扶下来,不由一笑道,“夫人,你家夫君可真是关心你。”
十五一脸尴尬,正要解释却感到整个客栈的小厅里突然充斥着一股阴森压抑的气息。
客栈的门口,立着一个人。
那人撑着一把伞,逆光而立,不知道因为他伞的原因还是因为那宽大的黑袍,霎时间,原本明亮的堂子突然幽暗一片。
旋即,一个低沉慵懒的声音传来,“是么?我怎么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夫人呢?”
那声音,带着低低的嘲弄,让人心底发寒。
十五握着沐色的手下意识的握紧,而沐色似乎也感受到了某种杀气,竟一步挡在十五身前,瞳中紫光流转。
莲降扫视了一下客栈,目光最后落在十五身上,“连自己夫人彻夜不归,留宿在哪里都不知道。”
那店主开店几十年什么人也见过,一看情况不对,马上躲了起来。
十五看着沐色的后背,想着那道伤口,没有说话。
“这可真是一个好地方,难怪昨晚冷寻了一晚上都找不到。还得为夫一家一家的寻。”他逆光,看不怎么清他容貌,只觉得他的唇过分妖娆,红得艳丽刺目,“夫人,为夫来接你,难道你都不说一句话吧。”
十五当觉得头微微晕眩,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放在小腹上。
沐色感得十五的异状,忙回身将手也放过去,柔声,“不要动啊。”
他刚说完,一道掌风带着黑色的波纹击向沐色后背,那速度太快,十五都来不及推开沐色,就看到他整个人都装在了楼梯的墙上。
顷刻间,那愈合的伤口裂开,鲜血涌出,染红了青色的衣衫。
“沐色”
十五焦急赶紧将沐色扶起来。
“怎么不出手?”莲降冷冷盯着沐色,“你的傀儡术呢,让本宫见识见识。”
沐色挣扎着起来,看得十五神色痛苦,又见自己受伤忙将后背贴着墙,低声道,“我没受伤。你不要难过。”
她昨晚说了,如果他受伤,她就会难过。
有一道掌风跟随而来,这一次,杀气更浓,直接奔向沐色心脏。
十五一下将沐色拽开,脸上苍白隐忍,盯着莲降的双眼里怒火灼灼焚烧,“你到底要怎样?”
“你应该要问他要怎样。”莲降冷笑,“装疯卖傻,装无辜可怜,可是,下手却别谁都残忍。”
------------女巫の猫---------
PS:每次大更之后,就是极致的疲惫。
章节目录 第一百二十四章:十
“濯南。舒夹答列”
她轻唤一声,顿时结束了他所有声音。
“我很累了。”
莫濯南抿唇,他很清楚她的意思,逐客令而已。
不想让她动气,更何况她刚刚出了车祸,的确需要好好休息。只是男人很怕这一次不好好和她说清楚,就再也没有机会纡。
“我知道。。。。。。。。我知道我让你失望太多次了。苡薇,只要你愿意给我机会,我会想你好好解释,请不要这么早就判我死刑,好吗?”
他的声音太温柔,是她一向无法拒绝的温柔。
当初也是因为此,她才爱上这个男人的不是蜈?
夏苡薇看到他眼底有局促的情绪残留,他一定在担心她会拒绝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他看到她几不可查的轻轻颔首。
“好。”
莫濯南长舒一口气。
“回去吧,你昨夜宿醉也很不舒服,好好回去睡一觉。”
男人点头,将她冰凉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等你想见我,一通电话我就会过来。”
莫濯南心存留恋,但不得不离开,这个时候他该给她一个人独处的时间,而不是紧紧逼迫她原谅自己。毕竟做错事的人,是他。
莫濯南回到别墅,从车库里提出许久没开过的重型机车,一路飙到郊区的山顶,一个人坐了一夜。
这一夜他似乎想了许多,又好像脑子里始终都是空白的。
一直到天际渐渐泛白,才挪动着冻僵的身体,坐上车子,回到别墅。
因为时间还早,帮佣阿姨还没有来,莫濯南吹了一夜冷风,只好自己从橱柜里翻出电水壶,做一些热水来喝。
将水壶的开关开启,他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倏然牵扯出一丝苦笑。
夏苡薇在的时候,这些事情他从来不用动手,只要他有需要,她就会第一时间察觉。可是他呢,对她又付出过什么?与她想比起来,简直太少太少。
“Aaron,这么早你在干什么?”许是莫濯南翻箱倒柜的声音太重,吵醒了傅欣宜。
莫濯南听到这声轻唤,并没有回过头,甚至充耳不闻,当做傅欣宜不存在。
傅欣宜的处境尴尬起来,对她来说,责骂都比此时男人冷漠的背影要好太多。
“Aaron,我知道你怪我,可是你知道吗,我不觉得我做错什么。”
莫濯南仍是不予理会,水壶的灯灭掉之后,就沉默的为自己冲了一杯热茶。
完成这一切后,趁着俊颜从傅欣宜身旁走过,却被她提前挡住了去路:“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去向夏小姐解释,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莫濯南冷如冰刃的目光,如刀,此刻猛的射向面前柔弱的女人:“我们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傅欣宜一愣,开口的时候多了一丝不坚定:“你怎么能这么肯定,你。。。。。。。醉了。”
“正是因为我醉了。”莫濯南冷冷的对上傅欣宜的眼睛:“欣宜,你并不了解男人。”
傅欣宜脸上划过一丝难堪,羽睫垂敛下来,咬着唇不再出声。
“告诉我,欣宜。”莫濯南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她,沉痛,失望,各种情绪都有:“我曾经亲眼看着她长大,乖巧懂事的小妹妹哪去了?你将她藏到哪里了?”
一句话,深深地击退了傅欣宜的所有防线。舒夹答列
悲哀如同绝提的洪水,瞬间淹没她的理智:“你有什么资格这样问我?莫濯南,你娶去的女人是我,你为什么要变心?!”
莫濯南知道,他和这个女人之间,连一丝最后的怜悯之心都不存在了。
“在我晚上下楼之前,请你搬出这里。”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