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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发红:“你是从1985年开始犯案的,五年来累计违反香港法律有七十次,都是盗窃案!87年你入狱服刑两年,89年出狱继续行窃,mo钱包、撬锁、入室、打劫老太太、敲诈女,偷车你什么坏事没干过,要不是你是警方的线人,早就吧,是不是要我抓你?!”苏晓蓉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她拼命地在克制着奔放如潮的情感,眼前的这个男人让他感到失望透顶和恶心。
“难道我比放高利贷的卖白粉的还缺德吗!”
“厉强,你听好了,从现在我以警局重案组督察的身份向你问话,你必须老实交代,假如不老实,后果你自己知道。”
“问吧,问吧,一定老实,不过我欠了黑龙三万块,Madam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死定了!”厉强趁机敲诈。
“我问你,最近江湖上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苏晓蓉拍了三下桌子,提醒厉小强主意。
“没什么事,Madam你怎么这么问?”
“我怎么这么问?老鼠强,你最好不要耍花样,不让我立即把你交给黑龙那帮人!”
“Madam我的确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少装蒜,当我是傻子?三合会、十四K、安计、和记、和联胜五大派已经打成了一锅粥,你消息这么灵通你会不知道?
为了表现自己已经竭尽所能,厉强一副jing神憔悴,用脑过度的表情,眉头皱的几乎成了一条杠:“还是皇家警察消息灵通,你说的话我怎么一点也没听说过。不过话有说回来了,派别之间抢地盘、砸场子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砸、不抢,那还叫坏人吗?”
“十四K和和记这个月已经发生了三次火拼,死了二十七八个人;安记两个堂主‘泰臣’和‘疯子辉’莫名其妙的被枪杀,每人头顶一颗子弹孔,嘴里塞了只皮鞋扔在了三合会的地盘上;三合会的龙头在唐人街住了大半辈子的龙叔,半个月前居然从旧金山返回香港;还有,和联胜旗下的黑买卖黄赌毒全都停止了营业,大虾哥每天都招兵买马摩拳擦掌,到底为了什么事?香港发生了什么警方不知道的事情?快说。”苏晓蓉走过去把厉小强的身ti板过来对着她。
“也许他们闲着无聊吧,谁知道呢!都说了坏人打打杀杀是很正常的事情,假如他们都老老实实的在家里上班、带孩子还要你们这些警察做什么?”
“放屁,五大派已经快三十年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正面了,就算有利益纷争,老大们也会在鸿宾楼喝茶把它谈妥,可是警方一点消息也没收到,这不是太奇怪了吗?谈都不谈就往死里斗,这也太不合情理了。”苏晓蓉再也按耐不住了,她拍了桌子,柳眉倒竖,形如双剑,双眸内闪动着狞厉和激愤。
室内的气愤骤然紧张。
第三章入狱
厉强差点哭出来了,脸上的表情像是刚死了亲爹:“小蓉,你这不是逼我去死吗?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个小混混,连五ang派的马仔都不是,这样的秘密我怎么能知道呢?你还是放了我吧,有消息我你。”
“鱼有鱼道,虾有虾道,你的情报一向都很准,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你肯定知情。”
“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好,我找人进来给你录口供,你以前的案子,我让他们调出来仔细的查问,估计——”苏晓蓉俊脸铁青着,犹如暗夜的玫瑰花瓣,掰着xiu长的手指头算:“三年、五年、十年,啊,差不多五六十年的监狱生活在等着你——”
“小蓉,我求你了——”厉强像被一根被锯断的的木桩利索的跪倒在地,鼻涕眼泪的痛哭:“我们从小青梅竹马,你就放过我吧。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受了气都是我给你出头的,你可不能没良心——”
“你少提以前的事!”苏晓蓉冷冷的说,口气却在无形中软了下来。她实在是难受,一把柔肠似乎被只看不见得鬼手扯住了。“无赖,简直就是个无赖!”她用平根的皮鞋跺着地,就像纳粹军官在觐见希特勒。
“好了,好了,我问你你不说,别人可不会跟你这么客气了,我现在就去叫人进来,你等着吧!”说着就向外走。
“小蓉,小蓉,我刚刚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想起了一点什么!”
“啊,真是值得庆贺,看来我无意中治好了你的失忆症,可喜可贺!”
“没错,没错,小蓉你对我有大恩大德,我决定以身相许来报答你——”
苏晓蓉用短小但绝对可致命的警枪敲打着厉强的头:“你配吗?你这个烂仔,你不配!”她在吼!“转过去,现在,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小蓉,据可靠情报,这些人可能是为了一个女人才乱来的!”
“那个女人!”苏晓蓉的声音类似尖叫,眼睛瞪圆了,娇小嘴巴合不拢!
“苏—晓—蓉—”
“靠,瞎掰——”枪托迅捷的击中了厉小强的锁骨。
厉强像一条无骨的蟒蛇般倒下去!
“她竟然真的把我送进了监狱,可是我还没经过审判!”
厉强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处境非常不妙。
很明信这是一间单人囚室。外面是阴沉昏暗的走廊,有狱警用警棍‘铛铛’的敲打着一间间囚室的铁栅栏,来回巡视。
“94128外面有人来看你!”思想的轴承刚转动起来,就听到狱警这声严厉刺耳的叫喊。
隔着一面坚如磐石的铁栅栏,厉小强看到一个身穿藏青色制服的中年狱警正面目狰狞颐指气使的看着他。狱警站的笔直,双手背在身后,一条漆黑的钢质警棍颤颤巍巍的挂在腰间。
“94128快出来,外面有人看你!”狱警“哗啦”一声打开了铁门。
厉小强下意识的低头iong前的号码牌,草,果然是94128。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明明记得自己没有接受审判。
在狱警冷厉的目光威胁下,厉小强晃晃悠悠不清不楚的走出了囚室。
“阿sir!我怎么会在这里?”厉小强撞着胆子问!
“你杀人、、抢劫,罪大恶极,被判终身监jin,装什么糊涂!”狱警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快走。”
“杀人?抢劫?还,?喂,这些我怎么不知道。终身监jin?不,我没有,你们冤枉我,救命,救命,我要见苏晓蓉,我要见苏晓蓉!”也不知从那来的胆量,厉小强一把揪住了狱警的衣领,把那个凶悍强壮的躯体推倒在走廊的围墙上,疯狂的喊叫道:“放了我,你他ma的,快放了我。”
“94128,我警告你赶快放开,来人,快来人!”狱警吹响了警笛的同时,一把抽出了闲置在肋下的抗暴警棍。杂沓无序的一连串脚步声向这边猛冲过来…
厉小强享受了一顿警棍大餐,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带伤。他觉得那些警棍就像是鼓槌,而他的身ti就是一面破鼓。
“94128,我警告你,不想死的话就老实一点!”一个狱警累的气喘吁吁警告他。
像死狗一样,他被拉进了一间两面是铁门的囚室。厉小强警醒的眸子看到门口的门牌上写着:“重刑犯探监室”几个字。
两把椅子,一张长方形方桌。室内的气氛清冷、严厉。
“我是你的代表律师,未来将全权负责你的上述事宜,哦,是你的父亲委托我的。”
“这么说来律师先生你能够穿梭阴阳界了?!”厉小强呆呆的看着面前那个还算英俊的中年形象。
律师做了个让他住嘴的手势,抬起头,对外面虎视眈眈的三名狱警说:“张sir已经交代过了,我想和我的当事人单独谈谈,你们先回避一下。”
这是不合规矩的,可是警务处长‘张泽宽’的确是交代过了。
“好吧,现在我要跟你详细的谈谈——”
“谈?谈个屁呀,你这个混蛋,我爸爸死了十几年了,你他ma的是那儿冒出来的?我怎么会在这个鬼地方,我杀了谁?谁把我送进来的?这根本就他ma的不符合司法程序,甚至都没有人来审问我!”一道威猛的霹雳闪过脑际,照亮了他的意识,他就像点燃引信的炸药般跳起来,嘶喊道:“你他ma的,原来是你陷害我的?你这么神通广大——这到底是为什么?”
“厉小强,你冷静一点,喊,是没用的,在这里,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答应,如果你不想一辈子呆在这里,那么,听着,坐下来。坐下来,好好的听我说。”气度从容的律师用他法官般不容置疑的口气发出冷漠的命令。
厉小强急促的喘着粗气,斜眼打量着眼前的高个律师,一身笔挺的西装使他看起来像极了上流社会的绅士。他想不出自己和这种人能有什么过节。
“我们有件事儿需要你去做!”
“你们?你们是谁?”
“你可以把我们广泛的理解为‘香港的警队’,具体的我不方便告诉你。”
“香港的警队!”厉小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歇斯底里的喊道:“苏晓蓉!苏晓蓉!你让她来见我。为什么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