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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对于炼气期弟子来说完全是传说中的护命宝物陈管事当然是没见过,但从它刚才隐约隐现的灵力余韵,以及这几个突然而至拥有强大威压的人却足以让他作出正确判断,能在天玄宗的地盘上毫无顾忌的散发自己强大无比威压的人绝对不会是宗门外的人,而身上同时拥有两块守护玉符的从云曦就更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娃娃,她在宗门中的地位只怕根本就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管事可以招惹的,这一回自己怕真的是惹上大麻烦了。
冷汗悄悄的自他的额际滚落,趴在地上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发颤,作为现行犯他自是没胆子再哼半声,只能静静的等着大人物的审判,偏偏那几位除了一直用吓死人的威压吓人之外,连哼都没哼一声,让看不到他们尊颜的人只能在心里自个猜度,相对于严词厉色这种静默反而是更折磨人。
当然作为大人物,薛老祖他们是根本不会去关心小人物的心情的,他们现在关心的就是差点幼年陨落的宝贝徒弟到底有没有受伤。于是将威压控制在金丹后期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压趴下之后,薛老祖大手一扬急急的将显得有点愣头愣脑的小徒弟抱起,运起神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将从云曦详详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她除了嘴巴脱了臼之外并没其它伤,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快手的帮从云曦把嘴巴托好,成老祖一脸心痛的将从云曦抢抱在怀,“曦儿,告诉师伯,是谁这般阴狠胆敢卸下你的下颚存心不让你说话?”一看这手段就知道有人存心不良,想让从云曦有口难言,含冤受屈,对一个才几岁大的孩子用上这种手段,这人的心肠也末免太阴毒了。
同一时间想通这一点的薛老祖更是怒不可赦,怒目往矿场一扫,厉声喝问,“是谁敢动本尊的徒弟,站出来受死。”堂堂无战道尊的徒弟居然在自己的地盘上中了人家的这种阴招,这让向来目空一切的他如何能容忍。
本来他们只是光在那一站散发出来的威压就已经够让人受不了的了,现在这两位大人物更直接发了火,元婴老祖的淊天怒焰又岂是在场的普通矿工或是低级修士所能承受的,当即便有不少人噗哧噗哧的一口接一口的往外吐血。
被吓得半死的人没一个敢出声抗议,最后还是因为要接茶结果反被一时心急的薛老祖抓着手臂一块带了来的人于心不忍的开口提醒,“两位师伯祖,这些人都是些很低级的小散修甚至只是些普通人,二老的威压他们根本承受不起,更别说可以开口说话了。”在场能开口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只不过吐出来的都是血没一个带字的,若自己再不开口,只怕正在发怒的两位元婴老祖会让这些人直接吐到死。
被一语提醒的两个元婴老怪,扫了四周一眼,看到众人的惨状,这才慢慢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把威压缓缓收回。
趴在地上的人就像是一直压在背上的大石终于被搬开一样,顿时觉得轻松起来,纷纷的爬起身,但因知道来的人不是一般人物,所以没一个人胆敢站起来,全都伏着身子跪在了地上,有些胆子小的,身子还控制不住的一直在打颤,而这其中颤得最厉害的该属陈管事无疑。
这并不是说他的胆子最小,而是他的脑袋最清醒,刚才开口求情之人说的话他一字没落的全听进耳朵里了,也由此知道来的人到底是谁了,能被内门弟子称之为师伯祖的人除了那些寻常弟子几十年甚至上百年都难得见上一面的元婴老祖之外还会有谁有这资格呢,而刚才差点让自己活劈了的小娃娃居然是老祖的徒弟,换句话说她的身份就是宗门弟子中等级最高的真传弟子,天呀!他居然差点把真传弟子给杀了,他还能活吗,他还有活路吗?
陈管事能不能活这事还说不准,而一副兴师问罪模样的两个老祖也没心情去研究这问题,现在他们只想知道到底是哪个混蛋想害自己的徒弟把好好的一个孩子整得傻头傻脑的。四只眼睛往所有人的身上一扫,极有默契的同时盯上了同一个人,“你。是不是你下的手?”
虽然没抬头,但陈管事直觉的就知道现在老祖肯定是在问自己,不过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抬头确认了一下,当他看清那两位以火红的太阳为背景显得高大无比的大人物当真是指着自己时,头上一滴两滴无数滴冷汗便这样冒出来了,顾不得抹汗,立时伏下身子,脑袋直嗑到地,“老祖明察,小师叔祖的下颚不是弟子伤的。”
“可我明明看到刚才对曦儿下杀手的就是你。”成老祖脸罩寒霜的瞪着他,哼看他刚才出手的架势若不是自己和小白脸来得及时,曦儿肯定要折在他手上了,所以说这小子也绝对不是好鸟。
而脾气较猛的薛老祖想到刚才看到的那惊险一幕,直接就动起了手,大手一伸一抓,明明还离他有段距离的一个大活人,不知怎的竟自动飞进了他的手里,只一眨眼的功夫便被他抓住了脖子提在半空中,“是谁给你胆子动本尊徒弟的?”
感到自己半个身子都进了鬼门关的陈管事,吓得上齿敲下齿,嗑嗑绊绊的道,“老、老祖明察,这、这只是误会,误会。”
“那你的意思是刚才是本尊眼花了?”将人往上又提高了一点,薛老祖直接瞪着他的眼睛,哼就不信这样他还敢狡辩。
迫人的气势让陈管事口舌发僵,不过到底是个在俗务中打过滚的人,极度的惊吓过后,他的脑子反而清醒了一点,手急急的往不远处的许家众人一指,“是许道成伤了小师叔祖的,不是我,刚才也是他们说小师叔祖是邪修,弟子一时糊涂信以为真才会对小师叔祖动手的。”
“许道成?”薛老祖眨了眨眼睛,这名字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顺着陈管事指证的手指看去,全是一堆陌生的面孔,不过以他的修为也很容易便看出这些人的修为以矿工来说是很高的,但却又被封了,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犯了事被罚来这作苦工的原宗门弟子,顺着这方向再仔细一想,薛老祖便想明白了,“你们是许道安的那一家子。”难怪自己会觉得那名字耳熟,原来是跟之前和小徒弟打架的家伙仅一字之差。
身份被点破的众人脸色自好看不到哪去,看着已经被两个老祖护在怀里的从云曦更明白自己等人不再有可能杀了那贱人为族人报仇了,一时之间新仇旧恨齐涌上心头,有个沉不住气的干脆豁出去般的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没错,是我们。”
“很好。”确认了他们的身份,对陈管事的话便信了几分的薛老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伤了本尊的徒弟,只是让你们来作苦工,你们既然还敢心怀怨恨寻机报复,看来严小子的手还是软了一点。”
薛老祖这话一出口,还被抓在半空中的陈管事便完全想明白了,这些姓许的之前见过小师叔祖并结有私怨,所以才在自己追问她身份的时候故意不点破,反而煸风点火的误导自己作出了错误的判断,而后因害怕小师叔祖道明身份所以趁自己不注意把小师叔祖的嘴给封了,让自己差点铸成大错。明白自己的成了人家手中的刀,精明了半辈子的陈管事不由气得浑身发颤,“姓许的你们也太狠了,竟然联手造出假象蒙骗于我,想借我的手来杀小师叔祖,枉你们还曾是我天玄宗的弟子,当真是忘恩负义之徒。”
“哼我们再忘恩负义也好过身为老祖竟好坏不分,收一个邪修为徒,甚至为此灭我许家满门。”已经决定豁出去的人说话自也没了任何的顾忌,瞪着薛老祖的眼睛满是红丝,“我许家再怎么说也是正当的修真世家,比起这个以吸取别人的修为以助自己突破的邪修要好上一百陪,一千陪,你们凭什么为了维护这样的一个邪修,灭我许家。”
吸取别人的修为?薛老祖不动声色的看着一脸义愤的一群人,扫视间也察觉到其中一个已经没了修为,那虚弱的模样显然是刚刚受到了什么重创,难道真是小徒弟弄的?薛老祖不由看向了一旁的成老祖。
成老祖显然也发现了许道成的情况,白眉微蹙的盯着陈管事,“那小子是让曦儿伤的?”
陈管事不敢隐瞒的点点头,“是的,他本想杀小师叔祖,但不知怎么的反让小师叔祖伤了,还直接成了废人。”
这情况倒跟从云曦伤许道安的那一回十分相似。两人心中泛起了相同的念头,脸色也随着凝重了几分。
看着怀里不知何时睡着了的人,成老祖发现从云曦又突破了。许道成成了废人而从云曦却突破了,这确实跟邪修中吸取别人修为以增强自身修为的功法十分相似,但是邪修吸取别人的修为后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