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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迎客弟子知趣的没多问,恭敬的应了声便退了下去。
房内的母女俩人,看到走回来的寒宗主脸色不太对劲,都不免好奇的问道,“是什么人?”
寒宗主没明言,只是看着女儿缓声道,“嫣儿,你的伤势虽不重,但也需好好调息方是,我与你母亲有客来访,就不陪你了。”
寒嫣虽然觉得奇怪,但父亲不肯说,她也明白不会再问出什么来,于是乖巧的点了点头,“爹娘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寒宗主宽心的微微颔首,领着夫人便转身离开了。
两人走了一程,他方将手上的储物袋递给了寒夫人。
寒夫人接过,神识往内一扫,脸色也沉了下来,“终是来了。”
寒宗主沉沉的一声低叹,“都快百年了,他们会找上门来也并不奇怪,只希望提出的事不要太难办方好。”
寒夫人心有同感的沉默不语,阴阳宗建立不易,可说每一步都耗尽了他们的心血,他们绝对不想最后为他人作了嫁衣裳,甚至成了陪葬品。
****************************************************谢谢鐘鼎山林的香囊,动笔记着账,绝对不赖。(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谢山林的打赏加更九十八章)
会客厅内,知客弟子奉上茶后便退下了。
寒宗主夫妇皆是一脸谨慎的看着来客,“阁下此番前来,不知有何用得上寒某夫妇的?”
来客身着黑袍,普普通通的长相,普普通通的打扮,没任何可引人注意之处,就是丢进人堆里转眼便找不到了,只是看向寒宗主夫妇的眼神满是傲慢,“本使是尊上派来的信使,特意让两人实践百年前所定下的诺言。”
早知对方是因此而来,寒宗主夫妇倒也没什么意外之色,“不知尊上想让愚夫妇做些什么?”
那人没马上回答,只是拿出一块映像石,一群修士站在一座楼阁前放言抢劫的场面赫然出现,正是从云曦他们打劫龙洲城珍宝阁的一幕。
早猜到这事是他们干的寒宗主夫妇仍是不免吃了一惊,这拳义宗的人还真是穷疯了,居然真的抢劫了珍宝阁,只是这信使让自己看这画面又是何意呢?
收回映像石,那位信使冷声道,“珍宝阁是尊上的产业,这群修士胆大妄为竟敢毁楼抢劫,还把里面的人杀得一个不留,尊上为此大发雷霆,只是他们有六大宗门在后撑腰,我们也奈何他们不得,所以尊上在得知他们与贵宗的纠葛后,特命我前来,命你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有命离开阴阳宗。”
这……寒宗主两人都脸显犹豫,“六大宗门的实力远非我们可以抗衡的。”拳义宗有六大宗门在后面护着,他们多少都猜到了,而今得到证实更是不愿意再和拳义宗起冲突,以阴阳宗的实力别说同时惹上六大宗门,光是一个宗门就可以灭了他们了。
似早想到他们会有此反应,那位信使脸露冷笑,“两位莫要忘了。若非尊上,你们根本建不起这阴阳宗,如今就算是为了办尊上的事赔上这阴阳宗又如何?只要尊上愿意,你们随时可以再建一个、十个的阴阳宗。”
一个、十个,你以为建宗立派是小孩子玩泥沙呀,想建便建得起来,光建这个阴阳宗他们就不知耗了多少心血了,寒宗主两人心中一阵腹诽。
看出了两人的不以为然。那位信使阴声道,“两位可别忘了当初尊上赐你们阴阳合修诀时所发的誓言。若是违誓,你们应该清楚会发生什么事。”
寒宗主两人脸色微青,他们当然记得,更清楚自己有一缕魂识捏在了那个尊上手上,只要人家动动手就能让他们万覆不劫。
看出两人已被镇住,那个信使没再咄咄逼人,捧起灵茶噙了口,这才慢悠悠的安抚道,“两位其实也不需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不管他们背后有谁,现在这些人全是顶着拳义宗的名号到阴阳宗来的,你们只需咬死这一点,就算六大宗门想向尔等兴师问罪,也会因师出无名而不敢随便动手的。”
听他出话中有话。寒宗主谨慎的问道,“不知信使何出此言?难道这些人并非真是拳义宗的人?”
“没错。”信使冷声道。“若真是拳义宗在闹事,六大宗门又岂会坐视不管,和他们一起的,其实是六大宗门本身的弟子。不知何故会和拳义宗的人凑到了一块,当然如今你们也无需去深究这个问题,他们竟然隐瞒了身份,你们也正好装傻,借着你们和拳义宗的纠纷,把他们一网打尽。”
六大宗门的弟子?!寒宗主夫妇吃惊之余也不由一阵恼怒,这拳义宗也太不要脸了,说明是两宗之间的比试,他们竟然找人替阵,难怪那小女修会那般的厉害,原来是大家子弟。
想了想,寒宗主脸显无奈,“信使这主意本来极好,但是我们和拳义宗的纠纷先一步解决了,此时已再无可寻仇的借口了。”
寒夫人也愤然道,“除非我们能证实那些人的身份并不是拳义宗的人,便可借此再比一次,但是若揭穿了那些人的身份,我们又不好明着向他们下手了。”毕竟不揭穿他们身份自己可以装傻,若是揭穿了还对他们下手,那可就是明打六大宗门的脸了,六大宗门又岂肯干休。
“已经比完了?”那个信使亦深感意外,“他们不是今天方上阴阳宗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比完了?”他可以说是追着从云曦等人的行踪而来的,对他们的行程自然清楚。
寒宗主无奈苦笑,“他们刚到便提出了比试,我夫妇一时不察便应了他们的要求,结果让一个小女修将三场都接下来了,甚至还打伤了小女。”
寒夫人更是气呼呼的道,“现在听信使所言,那个小女修来历必不寻常,也难怪我儿会一时大意载在她手上,若是信使早到一步,我们便有所防范也不会让他们钻了这空子,如今木已成舟,在不能揭穿他们冒名顶替的情况下,我们也无力推翻这结果了。”
那个信使眉头紧敛,眯着眼睛琢磨了好一会,“那倒也不是没办法,珍宝阁所出的东西在没卖出之前都是有本阁的神识印记的,此事外人并不知晓,自也不会有所防备,所以你们大可在这作文章,只需咬死那株合欢树是你们私底下已和珍宝阁完成交易的东西,赖他们一个毁树抢树之名,便师出有名了。”
“此话当真?”寒夫人听得眼睛一亮,若是这样他们不仅可以出一口闷气,甚至还能不花一丁点的灵石白得回一株合欢树了。
“当然是真的。”信使阴着脸道,“不过你们出手之时必需作出周密的安排,绝对不能让他们有一丝逃走的机会,否则只要他们逃掉了一个,让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宗门,就算六大宗门师出无名不敢明着对付你们,只要逃掉的人亮出身份再次闯上阴阳宗来闹事,你们可就后患无穷了。”
这一点,寒宗主他们自然也明白,现在他们可以假装不知道出手杀了他们,若是他们亮明了身份再来寻仇,可就不好对付了。就算人家是以私人之名前来的,只要摆明了身份,事情就不好处理了,就算是把他再次击杀,他宗门里的众弟子都能以替他报仇之名寻上门来,这种纷争一闹大,六大宗门便有了插手的借口了,虽六大宗门为了自家的脸子明面上总要讲些道理。但是多名弟子折在了阴阳宗,他就算是不讲道理兴师来犯也是极有可能的。毕竟六大宗门的虎威并不是谁都能挑衅的。
若是可以,寒宗主他们其实并不愿意和六大宗门交恶,但是六大宗门的弟子竟然暗中隐瞒身份相助拳义宗的人,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个极大的折辱,毕竟有错在先的可是拳义宗的宗主,六大宗门就算不忍他们被吞掉也不能如此以大欺小,想到女儿还被那个不知来历的小女修当众劈得焦头烂额,寒夫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口气。她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而且两百万中品灵石,他们的虽然出得起,却也会元气大损,若是可以强行夺过来,倒真的可以考虑一下。反正这树拳义宗的人也是抢来的,他们毁树在先、耍诈在后。还恬不知耻的坐地起价一张嘴就是两百万中品灵石自然也不能怪自己没道义的出手打劫。
阴阳宗本就是个正邪难定的门派,虽然作为宗主的寒石喜欢讲道理,但是在这强者为尊的修真界,又有哪个高级修士是真正的讲道理的呢。所以越想越气愤的寒宗主夫妇,心里也渐渐有了定夺。不管是出于宗门的颜面,还是个人的性命着想,这一战都无可避免,而若真的动手了,正如信使所言,就需做得干净利落绝对不能留下让六大宗门可诟病的后患。
沉吟了一会,寒宗主问道,“不知信使可知那些宗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