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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敢当直接撇了撇嘴,“就你这修为,谁会打你的主意。”自己再怎么说也是筑基修士,又怎么会没品的打一个炼气期小女修的主意。
花锦绣更是十分优雅的摆弄着自己手上的大桃花,“从道友多虑了。花某再不济也不可能打从道友的主意的。”虽说他也是有点瞧不起从云曦的那点修为,不过他更多的是不想去招惹天玄宗。
瞧两人说得还蛮有诚意的,从云曦紧张的脸色稍缓,“那你们为何一而在的打扰我休息,就算你们不用吃饭,我还要吃的呢。”
这……两人让她问得一时语塞,本来他们是准备追上她兴师问罪的,但现在这情况却让他们越来越没底,气自然也壮不起来了。
想了想,花锦绣还是决定旁敲侧击一会再说。“我们去而复返,主要是想向从道友确认清楚一些,不知道友在看到那株斩蛇剑时可曾看到过什么人?”
从云曦抿了抿唇,摇摇头。“没有。”
“你想都不想,怎么就这么肯定没有。”阚敢当有点恼怒的瞪着她。
不愿意让人家看出自己心虚的从云曦赶紧瞪了回去,“要是有人我们根本就不会走过去,我当然能肯定没人了。”
这……两人再度无言。但细细一想,他们马上便明白从云曦话里的真正意思了,凭她炼气十一层的修为还带着两个修为低得很的小修士,如果不是避开其他修士走,就算她有品阶极高的隐匿法阵帮忙,恐怕也早被人家啃得渣都没了,所以她经过斩蛇剑的附近的时候应该是查探过四周有没有人的,而以她的修为会没发现那只四阶的灵兽也实属正常。
法阵里霍云烟和焦耳定律充听到从云曦的回答,微怔过后直在心里竖拇指,厉害呀!这个天玄宗的天之娇子果真是真人不露相呀,平日看她除了开打时精神一点其它时候总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其实她还真的是没睡醒),没想到唬弄起人来可是半点也不含糊。
那两人去而复返,很明显是起了疑心,如果从云曦顺着对方的询问随口编出一个莫虚有的路人甲来,那两人的疑心有可能会更重,自己一行人更难脱身,但现在从云曦却咬死没见到旁人,这回答表面上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其实却更能让人相信自己一行人和那株斩龙剑没半毛钱的关系,因为就是傻子也会知道在这种情况之下最好就是避嫌,越能洗清自己越好,醒目一点的都会没有也硬编一个出来的,但从云曦却很诚实的说没有,而且还说得肯定无比,这只能让人家产生一个印象,这娃诚实得没药治了。所以这么一个诚实、没心机得如同白痴的小女孩说出来的话,还有什么理由让人不相信呢,又如何让人想象得出这么一个不谙世事得简直是在为自己找死路的小白痴会有这么深的心计、这么高杆的骗人手段呢。想自己的话骗得了人就不能全说假话,假中还有三分真,虚虚实实的,才会没那么容易被找出破绽,而从云曦无疑已经把这技巧掌握得十分纯青。
正如两人所料的,确定从云曦真的没看到旁人后,花锦绣他们对她反而真的是释疑了,因为他们压根没去想一个才十多岁的小娃娃会有这么高深的糊弄技巧。同时心里已经无比坚定的描绘出一个很会混水摸鱼,有着很高深的隐匿能力和反追踪能力的采药贼。这灵境可不小,对方又是个极有经验且有着极高隐匿能力的人想把他找出来根本是没什么可能的事,想到这一点两人就不由一阵沮丧。
阚敢当顿时就气得磨牙,“到底是那个混蛋把斩龙剑给连根拨了,让我知道了非把他泡虫瓮里不可。”
虫瓮?幻想着一个装满了奇形怪状虫子的大缸,一有活物丢下去便转眼被啃得没了渣的情形,从云曦只觉浑身寒毛都站了起来。更是打定主意,就算是那把株很引人俏想的斩龙剑暗地毁尸灭迹了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就在自己的身上。
因为刚才的幻想,让从云曦的食欲严重受到影响。于是把那根越看越有可能沾满了虫子的烤兽腿往后一丢,抬眉瞧着一脸愤恨与懊恼的两人,忍不住好奇问道。“看两位的表情,难道那株斩龙剑当真十分的珍贵?”毕竟自己现在可是物主。若是连自己手上的东西有多值钱都不知道,那岂不等于是个不识宝的财主空拥有巨宝却不知其价。
正郁闷着的两人都没什么心情理会她,但向来圆滑的花锦绣鉴于她天玄宗弟子的身份日后自己可能会有要她帮忙的时候,还是勉为其难的解答了几句,“对于有需要的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奇宝,若是没需要的人则是一文不值。”
这答案让从云曦听得一肚子的纠结,什么是有需要的人。什么又是没需要的人呢,这死花架就不能把话一次过说清楚吗。可是看两人没有继续理自己的心思,而怕问多了会引起人家怀疑的她也不敢打破沙锅问到底。
这时基本已能断定自己找不回那株斩龙剑的两人都心情低落的准备离开。虽然没能问明白,但看两人终于肯走了,从云曦暗地里也不由松了口气,毕竟以自己师伯博大精深的知识想知道斩龙剑的价值应该不是难事,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赶紧摆脱这两个家伙,让自己的小命远离威胁最重要。
转身正想走回法阵里,等那两尊大佛走远后就赶紧离开,没走出多远的阚敢当。却忽的转过了身,扬声朝两人喊道,“两位能否借一步说话。”
正准备回树下的从云曦和已经飞起的花锦绣都有点不解的看着他,见他已经率先往回走。花锦绣凝着细长的双眉想了想,也转身飞回了法阵前,如此一来,从云曦自然不好继续往阵里钻,只好站定在那等两人。
待三人再度聚首之后,阚敢当脸上仍有挣扎之色,最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低叹一声后,看向了从云曦,“从道友不知是否精于法阵之道?”
不知他为什么会这样问的从云曦略带疑惑的看着他,看他无所畏惧的迎着自己的目光,没什么心虚的表现,想了想,终是点了头,“精通不敢说,不过一般的法阵我自信难不到我。”
阚敢当听到她的回答后,眉头皱了起来,显然对这答案不太满意,不过沉默了一会之后,他还是有了决定,抬头看着两人,低声道,“不知两位是否有兴趣一探先人洞府?”
听到这话,花锦绣向来笑得很媚的脸也不由惊出一抹凝思,而从云曦亦是一脸的意外。
神兽山灵境会让这么多的修士趋之若鹜,除了它里面的灵兽和灵植之外,更吸引人的便是藏在其中的众多前人洞府。因为在上古时代,灵兽与修士之间的关系比起现在更为密切与亲近,不少修士在漫长的修炼过程中和自己的灵兽相依为命,感情早已不仅仅是灵兽与兽主这般简单,在选址建府甚至是坐化的时候都选择了自己灵兽最喜欢的地方也就是神兽山,所以这灵境里隐藏了不少上古高级修士的洞府,尤其是百年出现一次的秘境里,更是有着以前拥有上古神兽的大修士的秘府,若有机缘寻到它们,里面放的东西极有可能让某个修士甚至是某个家族、宗门的实力得到极大的提升。修士可以说是所有人类中最喜欢碰运气的一群人了,有这么大的诱惑放在那里,又岂会不抢破头的要试一试自己的运气,也正因为这一原因,每回神兽山灵境开放才会这般的吸引人,至于秘境则更是让不少长期闭关的老妖孽们都忍不住出动了。
现在阚敢当这么问,无疑他是发现了某处洞府,但没办法仅靠他自己进去,所以想邀花绵绣与从云曦一道,但是天掉馅饼这种事,从云曦向来就没幻想过,尤其是她吞了那个天掉下来的大补品后,对这话更是有了极深层次的感悟,这么大个鸭子随街飞绝对不是好事,所以虽然她很她奇很想去看看,却仍是没哼声。
花锦绣显然和从云曦想一块去了,所以亦是看着阚敢当,没出声。
阚敢当自己当然也明白自己这般贸然相邀会引起人家的怀疑,也没恼,只是脸带无奈的道,“实不相瞒,在下此次进来就是冲着那洞府而去的,但是我对法阵只懂一点皮毛,而那洞府偏生有个厉害的护府大阵,若是要硬砸,仅靠我一人也是没办法办到。”
听到这里,从云曦算是真相了,原来他是看到自己的隐匿法阵品阶不错,所以猜到自己懂法阵于是想找自己去帮忙破阵。
为人较世故深沉的花锦绣想得比从云曦更深了一层,看着阚敢当,脸上露出了莫名的笑意,“不知阚道友的宗门此番进来了几人呢?”
没好气的白他一眼,阚敢当哼声道,“就我一人,想必两位也一样吧。”
花锦绣很高深的笑了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