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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着警惕着的罔渊,我大步走到高坐的椅子旁边笑了笑。“你好像是在等我们到来!”听着微不可察的呼吸声,我等待着对方的声音。不过对方似乎有意是等着我主动出声。因为从刚才我们走进到现在这个时间点上,高坐上隐匿身形的那个人久久还是没有开口。
叹了口气之后,我直接走到一处座椅旁坐了下来。“你这次又想做什么?”抬头看着高坐上已经显现的身影,我再次问道:“你这次想做什么?”
“做什么……呵呵呵,这个问题就连我一直也想不明白呀!”他看着站立的罔渊一眼之后慢慢的走下了座椅,“看来老树之前安排的那些没有白费。”
罔渊在看到蚩尤的一瞬就已经有些惊呆了,因为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族长并不是之前那个温和待他的族长。而是他们一族的祖先——蚩尤。或许对于罔渊来说。蚩尤这个人的无疑是神一般的存在,因为是那个人带着他们这一族不断的繁衍生息,是那个人创造了属于蚩尤族的神话。然而现在代替族长出现的是他的祖先,即使是面对自己心目中的神,罔渊多少还是有些疑惑的。
想想那个曾经在在战场上意气风发的蚩尤,当时他手中的利剑一挥就是万人的头颅。嘶哑的怒吼以及穿透力的眼神,这些都是最为蚩尤的敌人印象最为深刻的东西。黄帝曾经说过,蚩尤就是一个英雄。现在我也想说的是,他的确是一个英雄。那样的一个人呀,手掌着庞大的力量有掌握着力量的诀窍,要想让人不视为英雄都难。
“你们之间的计划只要不影响到我身边的几个朋友,那么我就不会插手,但是你们要是时刻算计着我身边的人,那么我可是不会袖手旁观。”摸着椅子的边缘,闭起眼睛的一瞬间,我听到了耳边蚩尤那嗤嗤的笑声。“你是嘲笑我的可笑?”
“不,我是在笑自己的执着。”他盯着自己的脚下喃喃的说道:“当初和黄帝战斗的时候,我执着的是那种刺激,但是时候我才发现,在夺得英雄的称号以及得到哪些所谓快感的时候我还是觉得自己的心中欠缺了许多东西……上古大战的时候我也在执着,利用者自己后代的身体来支配着着整个蚩尤族,与神界和魔界以及伏羲他们战斗的时候,我执着的是全力,那种可以掌握生死额全力,但是现在看到你我才明白,那些追逐着的全力也只不过是一个玩具而已,等到得到了那个玩具,那么之前的欢喜劲也就没有了。”说完之后他将手掌伸开指了指旁边的一扇门说道:“你们要找的人就在你面,现在他的命运就算是交付到了你们的手上,那么我很期待他命运的转变。”
看来他是想放我们直接到关押红衣的地方了……
“罔渊,你先将去看看红衣如何了。”看到罔渊点头之后进入大门,我走到蚩尤的旁边盯着他掌心的印记。“努力着从封印中出来得到了新生,那么现在你有为何为了一些小事将自己的性命搭到里里面去。”
刚才在他伸出手掌打开大门的时候我就留意到了他掌心的印记,“黑色铭纹”是属于四族的印记,对于四族的族长来说,印记的出现就意味着自己最后的生命已经到了,就像现在的蚩尤,他掌心已经有了黑色的火焰铭纹,所以对于蚩尤而言,他好不容易在脱开封印后获得的新生即将要在再次的战斗中失去。
我不知道谁是怎样的执着让他愿意在逃脱了无边的寂寞之后要将自己的性命再次搭上。四族呀,尽管初始的族长都具有着灵力,但是由于规则的束缚,即使是有着无上灵力的上古一脉也会有生命消逝的一天……
“作为天帝,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些隐秘的事情。”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就像是我们几族的出现以及覆灭,这些或许在规则和你的眼里只是个可笑的轮回吧。”
规则在很早以前就将所以的东西设定好了,他们的命运以及行动只不过是规则设定好的一条线,那些线上牵连着千千万万的人,只要在这期间,线上有人脱开了规则的掌控,那么那牵连着的千千万万的人便会散开并且失去各自间的联系。就像是熟识的两个人,如果将他们之间共存的记忆抽去的话,那么从抽取的那一刻开始,这两人的命运已经没有了牵扯,而且他们本来行走的轨道也就发生了变化。简单来说,有着共存的东西才会产生牵连,确切的说那条线叫做“缘分”。之所以有着缘分的联系,所以那些遇见的人之间的命运才会有着牵扯,但是要是在缘分还未到来的时候将两人相遇的机会以及时间调转的话,那么故事将会有着不同的结局……那么蚩尤,你是不是在等待着那个和你有着牵扯的人?
蚩尤盯着我的视线没有转开,我知道刚才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所以我笑了笑坐回原位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在你眼中可笑的轮回是我追逐的所有。”他看着周围流动的荧光笑了笑之后再次说道:“或许在别人眼中我只是一个怪物,只是一个嗜血的杀戮者,但是我想那个人一定会是不同的, 她一定会在平静的角落里等着我,所以为了一个平静的角落,我以自己族人的命运做赌注,呵呵,好在我这次赌赢了。”
“你的确是赌赢了!”能够确定的是,上古大战开始之前,弥扉所做的决定大部分应该是受着蚩尤的影响,而那个老树也应该就是蚩尤最为忠实的奴仆——刑天。或许就像蚩尤一样,他死利用了后代的躯体将自己的意识转移,而老树就是他意识的承载体,那些关于上古大战的语言也应该是刑天做的把戏。他也是想利用上古大战后的封印让自己得到修养,在借着五百年的时光转移,让自己获得了新生。“你和刑天都赢了。”
“嗯,是可以这么说。”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当初黄帝使用了九天玄女给的兵法在加上自己的诡计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我想要是天帝你为了得到一个完整的身体也会早早的计划吧。”
他说的没错,当初蚩尤和黄帝的大战的确就是力量与智慧的较量,虽然当时我只是一个旁观者,但是他们几人之间的惨烈我还是看到了。刑天喷涌着鲜血的脖颈以及被千万大石所压住的头颅……那些场面几乎是让周围的风都静止了。黄帝的果断,蚩尤的狠辣以及刑天的勇猛,他们各自所具有的特点早就决定了他们个人的命运。或许就像规则当时耳语的那样,这个世界有着自己的轮回有着自己的转动,而我们这些部件只是旁观者和驱使者,只能看着命运之轮的痕迹吧!
第一百七十四章 再现
蚩尤的一番话让整个大厅又陷入了一阵死寂之中……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刑天以及他的早早计划都是“迫不得已”,为了自己可以迫不得已,同样为了别人也可以迫不得已呀!
回望后身后的大门,我知道这个时候罔渊已经见到受伤的红衣了,因为刚才蚩尤嘴角的一笑已经将所有的事情显现了出来。他要等我已经等到了,他要开始的计划早已经进行了,那么现在他还愿意在这里耗费些时间无非等的就是一个结尾吧,一个漂亮的结尾吧。
上次将四海之权交予共工得到是共工的一笑和服从,但是看来之前的决定的确是有些失误了呀。不管怎么说,蚩尤毕竟是他的老主子,所以这次他借机让蚩尤一族躲在水下也是在所难免的吧。
“我想知道你胜利之后会有什么打算?”
“打算?要是说打算我还真是没有……不过你这么问了,那么……我的打算就是将异族的那些蠢蛋们收归门下,之后就是带着大军攻入天宫和魔界,天帝,你看这个打算如何?”他挑着眉玩弄着自己的指甲,不得不说这会儿的蚩尤一点也不会让我联想到之前皇帝口中的那个“英雄”。
笑着摇了摇头,我走到大门那里等待着罔渊和红衣的归来。转身的一刻我注意到了蚩尤嘴角的笑容,那是一抹轻笑,或者说是无意的一笑。但就是着无意的一笑说明了他对一些东西已经放手了,就像是权利和那种战场厮杀的快感……老了呀,虽然上古一脉不会出现年老的状况,但是心智在随着年月的增加而变得成熟,所以即使现在的蚩尤是一副青年的面貌,他的心也是会老的,而且现在已经老了。
对于年长的人来说,那些年轻时经过的事情就像是晃过的灯影,或许在看见灯影的一刻自己的内心会有一种冲动,会不经意间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全部放到上面。但是等到灯影晃过之后,所有的人就会发现,但是热衷的东西只不过是一个虚影,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现在不论是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