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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钱袋拒绝也不是,收着也不是,一时间我还真是有些意外和犯难。
“哥,拿着吧,这位兄弟也是为了帮助潦倒的我们。”流亟走上前来,拍着我的肩膀。他笑着看着面前站立的罔渊。或许这次流亟真的是遇见了一个比较“意外”的人,所以这次他忽略了我的穿着。
将钱袋收进袖中,我用凌厉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的人,感觉到一阵寒光的他们缩着脖子这会儿终于干别的事情去了。“既然罔大哥能慷慨解囊帮助我和流亟,那么一顿酒我是必须要请的了。”
“不,不,不,”他一边摆着手一边急忙说道:“我现在身上只有这些碎银,你看现在本来你们两个已经家破人亡了,现在要是再从这个银两种拿出一些钱请我喝酒的话,我怕……怕剩下的钱都不够你们买包子。”
“酒很贵?”侧身看着流亟,我和他进行着传话。
“皇兄,以前的酒钱和饭钱可是那帮暗卫解决的,至于……这酒究竟贵不贵,我也说不准。“
盯着罔渊的眼睛,我知道这个人已经笨到家了。“好吧,既然这些银两不够,那么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会将酒补上的。”笑着拍着罔渊的肩膀,我回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皇浦鸩,“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皇浦鸩的身体微震了一下之后笑着走上前来,“呵呵,现在家母的寿宴就要开始了,那么几位就先请吧。”
知道这中间的意思,皇浦鸩倒是即使的将话题转开了。刚才我告诉他罔渊已经是我的朋友了。那么就意味着,这个人我和流亟一定要庇护了,所以就算皇浦鸩有着吞并其他商家的打算,罔渊这个人他是碰不得了……
皇浦鸩这次为他母亲办的寿宴足够铺张了,那些玉器几乎成为了宾客娱乐的小玩意,那些金银的饰物现在成为了窗帘和屏风的点缀。桌子上现在罗列着各地的名酒和好菜。仔细算算的话,这里的一盘菜的花费都足够一家平常百姓一年的花费了。
面对众多的宾客,皇浦鸩显的自然的多。在酒宴上他几乎和每个人都喝了酒交谈过了。相对于皇浦鸩。我身边的这位则要显得紧张的多了……
“你在紧张还是在害怕?”感觉到桌上酒杯的震动,我回过头看着脸色发白的罔渊,要说刚才他是因为紧张而害怕,那么现在的他应该只剩下害怕了。
“我不太喜欢这种场合。”他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后慢慢的说道:“以前都是我的小弟来参加这种酒宴的……只不过今天小弟有事,而我不得不来这里……本来我以为这些没事的,但是现在我觉得自己被这周围的空气压的喘过气来。”
猛然转过头看着说话有些颤抖的罔渊。我紧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那里面一丝一毫的表情。
“你……你这么了……”
收起严肃的表情,我笑了笑。“没事,呵呵。其实我也觉得这里挺压抑的,我看我们还是到外面走一走的好。”站起身看了看周围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的异族,我示意流亟留在这里将那些东西铲除。
“嗯。罔兄你就和大哥出去转转,等到这里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再找你们。”
明白流亟已经准备好了,我先于罔渊一步离开了酒席。
来到花园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这里的空气清新的多。而且之前滞留在庭院中的那些异族已经离开了这里去酒宴寻找新的目标了……想到这我看着一旁专心看着花朵的罔渊,刚刚在酒宴上,他感觉到了压抑……本来就连皇浦鸩那么敏感的人都没有感觉到的事情,眼前的这个人应该是感觉不到了,然而他能感觉到那些异族的存在……这个人还真是看不透呀!
“我觉得还是这里的花朵好看。”在看了一会儿鲜花后,罔渊指着花坛角落的一朵黄色的小花,“你看它多么美丽呀,呵呵,生在鲜花丛中的野花一点都不显得落寞呢!”
顽强的小野花,或许这个就是眼前这个人喜欢的东西吧。那种不显眼,不争芳斗艳的野花随风而动,活的怡然自得呀。“你似乎很喜欢花。”
“嗯,我知道一个大男子喜欢鲜花很是怪异……但是我就是喜欢它们,每次看到那些绽开的花瓣,我都觉得它们是时间最美的东西,而且我知道,在它们开花以后,它们就能相互交谈了。”
“主人,这个人知道我的花族的习性哎!”花夕抓着我的头发偷偷打量着还在喃喃自语的罔渊,“而且我能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一种亲和力呢。”花夕说着飞到了罔渊的肩膀上,“在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柔和的香味,这个香味可是很受地兽们欢迎的。”
“怎么?”罔渊转过身看着我,“你好像在看着什么东西?”
“呵呵,只是在看那小黄花上面的蜜蜂而已。”寻思着花夕刚才的话,现在我可以确定眼前的这个人为什么能感觉到异族所散发出来的压力了……以前对“天命者”这个词语我一点都不在意,然而看着眼神清澈的罔渊,我不得不想起天命者这个词语了。
天命者是规则认定的掌握凡间命运的人,虽说他们没有任何的灵力和神力,但是他们却能感知到时间万物的生命和动态,而且那些生命的存在与否可以说是掌握在天命者的手中的。往往天命者的身上带着一种天然的亲和力,不论是凶恶的地兽还是那些凶恶的猛禽,只要是天命者靠近它们,它们都会不自觉的收起自己凶残的一面。天命者之所以被称作天命者,就是因为他们能在一夕间改变凡间所有物种的命运。尽管隐匿在凡间的五大族不是所被限制的区域,但是五大族的人见到天命者都是客客气气的……
“你可以听懂那些东西之间的谈话?”指着刚才还在议论着花卉,我看着有些茫然的罔渊问道。
“你……怎么知道?”
他现在处于紧张中,似乎并没有我所预想到的害怕,我看着他笑了笑,“刚才我好像看见你在对着那些花朵不停的摇头和点头……所以我猜测你是在听它们交谈的内容。”
听到我这样说,罔渊刚才紧张的表情全部没有了,现在他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一样。“真好呀……准予有人能知道我不是在说谎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摸着花瓣,“那么你是不是也能听见他们的谈话声?”
摇了摇头,我走到他的身旁,“我听不懂他们谈话的内容,但是刚才看着你的表情,我估摸你是在听它们之间的谈话。”笑着摸着还在嬉笑的叶子,我继续说道:“其实能够一眼看出你在听他们谈话,是因为我有一个朋友也能听见万物的话语。”
他张大眼睛,似乎现在就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她是一个和你一样善良的女孩。同样她也能够听懂所有物种之间的谈话,现在她在云游各地,为的就是能够听见那些花花草草快乐的声音。”说到这里我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刚才在酒宴上,我觉得特别的压抑,那么那边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存在?”
似乎是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他将有些颤抖的手收进了袖子中,“是的,我刚才看见了那些器物上附着的东西了,他们每个看起来都很凶恶……似乎在两个月前,这些东西就出现了,他们每个都喜欢附着在东西上面,每次当我告诉其他的人将那些附着着怪物的东西丢时,他们都以为我是疯子……可能是因为我的家世吧,他们毕竟是没有动手罢了。”说到这里他的双手开始了微微颤抖起来,“刚才那些凶恶的东西狠狠的盯着我,所以刚才我一直不敢告诉你们那些东西的存在。”
说起异族,我差点忽视了,这些原本存在于天上的东西是不受天命者的威力震慑的,所以刚才他一直颤抖的原因是因为那些异族的恐吓吧。“好了,现在你不必害怕了,我想我的弟弟已经将那些凶恶的东西赶走了吧。”
看着大堂那边已经消失的结界,我知道流亟已经将的事情处理好了。叹着气我回头看着跟在后面的罔渊,现在他还不懂得运用自己的意念,所以那些异族只能微微的感觉到罔渊此人是个危险的东西,他们也就只是稍稍恐吓而已。
异族呀,这些难缠的东西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到,罔渊这个人可是不能放过了呀。
“主人,为什么他能看见别的地兽却看不见我?”花夕抖动着翅膀盘旋在我的上空。
“现在他不懂得运用自己的能力,所以比较高级的地兽和其它物种他还是看不见的,而且现在你在我的身边待的久了,你原先的气息早就被改掉了。”
回头看着一心向前走的罔渊,我笑了笑。虽然他还不懂得利用自己的意念,但是快速找到那些异族足够了,所以我已经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