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悻地让村长套起。村长老婆责怪村长道:“我早说这畜生凶恶难驯,不要养,你却贪它肚里的狗崽,想泡酒喝。瞧,这下出事了吧!”村长喏喏无言。众人救下齐恺,查看他的伤势,幸好他的裤子厚,只擦破点皮。村长和他老婆正想开溜,子骏眼尖,带领学生把村长两夫妻围了,说是“纵狗行凶,咬伤学生,该赔医药费!”村长家开了间餐厅,收入大半来自学生,因此不敢得罪学生,况且还有老师在场,遂乖乖赔了医药费,子骏这才罢休,护送齐恺回校治伤。学生随之散去,只三侠意犹未尽,交头接耳的不知商量些什么大计。
因为齐恺“打狗救美”的事,他在春闻面前得了个彩头,此后几天里,两人走得颇近。不过齐恺最后都没和春闻交往,原因是春闻有暴力倾向:人前是淑女,人后是夜叉,齐恺怕做“周书仁第二”(被老婆欺负),所以草草和春闻认了干兄妹了事。齐恺的泡妞大计,就此没有了下文。
一百三十八 家庭教师
教师节前后,市教育局对本市所有中学进行了审评,或褒或贬,嘉奖了十余所中学的同时,又毫不手软地向两间有名的“烂仔学校”下达了定期整改令,曰:“三个月内不见成效,上至校长下至学校清洁工,全部炒鱿鱼!”——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洪局长素有“抄家局长”之称,所以整改令一下达,立时在教育界上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两间被下整改令的学校里人人自危,朝不保夕,但有那么几间学校却在大肆庆祝,又发钱又发奖学金,人人眉开笑脸,喜气洋洋。——为什么前后有如此巨大的反差?因为这几间学校在审评中刚获得“市一级学校”的美称。在这几间新上位的市一级学校中,市第十三中学榜上有名。
钟贝仪是市十三中学初三〈3〉班的学生。几天来,十三中像过节一般的庆祝,而贝仪的情绪却跌落至谷底——她心情不佳和升上初三后功果忙、要求高并没有关系,令她不爽的因素全在于家里:他父母又为她请来了个家庭教师。
贝仪曾有过三位家庭教师,第一位是一位退休的老教授。这位老教授学问渊博,和谒亲切,本是一位难得的好人,不过贝仪讨厌他身上的气味,说是“如坐厕边,臭气难闻,连苍蝇也引来了”,所以要求父母将他辞退。第二位家庭教师是一位女大学生。贝仪和女大学生相处颇融洽的,父母暗暗高兴,谁知好景不长,这女大学生原本是位清纯可爱的姑娘,后来不知怎的全变了,又抽烟又喝酒,还浓妆艳抹讲粗话,活像个舞小姐似的。父母担心她把贝仪教坏,因此辞了,——可他们绝对想不到,女大学生的转变全是贝仪一手调教成的(倒底谁才是老师?哪个教哪个呀?)。第三位家庭教师,是一位大帅哥,他文化好,又有风度,贝仪父母心想这回肯定错不了!谁料没过一个星期,那帅哥居然主动向贝仪父母请辞,说:“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们的女儿是黑社会的?!想谋杀啊?!我不玩啦!!”原来贝仪在那帅哥面前耍了一阵刀子,那小子不经吓,因此跑人。三位家庭教师均没啥好下场,父母再物色不到合适人选,一时没辙,贝仪没有家庭教师碍事,如鲤鱼脱开金钩去,摇头摆尾化成龙,可自在啦!
家庭教师一事许久没有下文,贝仪心想父母应该死心了,反而比以前稍加转变,减少了烟酒电话钱,偶尔还留在家里陪陪父母——可竟有这么不领情和不理解子女心理的父母,他们居然又请了一个家庭教师来!贝仪这回火大了,一不做二不休,决心狠整那位家庭教师,杀鸡敬猴!可是,在和那位新家庭教师的初次交锋时,贝仪已然气短:那家伙是父亲的同事,丰佳学校的校长肋理,姓洪名子骏——这些倒不要紧,要紧的是贝仪曾栽在子骏手里一回:贝仪还清楚的记得那次在淡宁居里的子骏。
“E ON!贝仪美眉!”在父母面前,子骏一路表现彬彬有礼,谁知一进贝仪的房间后,他“嘭”地锁死门,原形毕露了——他从袋里拿出个安全套往床上一丢,奸笑说:“你父母已将你交给我啦!——包括你的贞操!——快把衣服脱了上床,等阿拉传授点性知识给你!”
说着,他就把上衣给脱了,露出胸膛前青龙纹身。贝仪自认没少见识过恶人,不想这回却被子骏吓坏,贴在墙角,身体微微发抖,喊:“你别过来,别过来~~~~”哪知子骏真的就没过去了,反而往床上一躺,从身后抽出本不知什么书只情看。这下贝仪转惊为疑,抓起只网球拍,小心挪过去,子骏突然大喊一声:
“哇!”
“哇!”贝仪被吓一跳,闭上眼举起网球拍乱打。打了一阵,她才开眼去瞄子骏——他毫发无伤,根本就没过来,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看书哩!贝仪长吁一口气,疲倦地坐在椅上,打量了子骏许久,开口说:
“子骏老师。”
“别叫我老师,叫子骏哥或骏哥哥,要是叫错了,我罚你抄三十遍《出师表》!”
“是……子骏哥哥……”
“叫得好。”子骏转了个身,面朝床里,“有什么事快说,别打扰我看书。”
贝仪忍了忍怒气,问:“子骏哥哥,我们什么时侯开始补习?”
“你先自个儿做作业,做完了才开始补习。”
“我已经做完作业了。”
“那预习明天的功课吧。”
“早预习了。”
“那你先玩一会儿吧,等我看完了这本书才帮你补课。”
贝仪气得脸色发青,但还是咽下怒气,翻开本漫画书自己看。可她哪儿看得进去呀,没过五分钟,她放下书,又去问子骏:“子骏哥哥,开始补习吧。”
子骏瞅了瞅手表,头也不回说:“我都说过了,等我看完这本书才开始补习。”
以前的三位家庭教师,一上任就以认真负责的态度示人,谁知子骏竟反其道而行,装出一种无厘头赖皮相。贝仪忍无可忍,气出房间来到厅里,钟主任夫妇正在看电视,贝仪一下子挡在电视机前,两腮鼓得滚圆。钟主任见了问:“贝仪,你怎么了?补习完了吗?”
“还补个头啊!”贝仪双手夹在腿边,扯着脖子气鼓鼓地说,“爸,你请来的是什么狗屁家庭教师呀!又无厘头又赖皮!我不要他来教!你要么马上辞掉他,要么我揍他一顿,叫他不敢再来!”
钟主任一听暗喜,嘴上慢条斯理地说:“既然你不喜欢他,爸爸就另做打算,不过洪老师好歹是头一天来,哪有第一天来就辞退人家的道理?你别急,先回去,待会儿补习完了,爸爸会向洪老师说说的。”
贝仪怒意稍平,遂回房去了。钟太太难免有些担心,问丈夫道:“那位洪老师,人是一表人材的,却扎了条不伦不类的辫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老师的样子。老公,他不会有问题吧?”
钟主任狡黠地一笑,“这就叫做恶人还须恶人磨。”
“耶?”
钟主任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神态悠游地说:“这位洪老师,可不比普通的老师——素质好的学生,他未必能教得好,但素质不好的、让别人都头痛的学生,只要一到他手里,多多他都能治得了!贝仪这孩子,本质是好的,只是太目中无人,性格又叛逆又不服管教。我和洪老师事前商量过对策,认为前三位家庭教师失败的原因,就是太柔弱了,但是太严格也不行,因为贝仪软硬都不吃,唯有用赖皮的手段和她磨,才有机会治住她。”
钟太太茅塞顿开,于是再不过问家庭教师的事。那边厢贝仪回到房间,却见子骏正在穿上衣,发现他胸前那青龙纹身不见了,问:“你的纹身呢?”
子骏掀起衣摆露出后背让她看,青龙纹身竟跑到背上去了。他说:“那贴纸又不透气,贴久了会皮肤过敏,不常常挪个地方怎么行。”
贝仪冷笑道:“原来是假的,哼!”
子骏晒道:“是假的,为什么刚才你害怕得要死?”
“你……!”贝仪吞了口唾沫,走到一边,满不在乎地说,“我知道,你在故意气我——我偏不生气,也不理你,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呵,你发育得还不错耶,波满大的喔!是不是全班第一呀?”
“你!——说好不理你的,你不用来挑衅我,没用的!”
“大概你父母还不知道你在酒吧用迷药偷钱的事吧,要不要我告诉他们?”
贝仪一下慌了,猛转过身去,“你——”“敢”字还未出口,反先吓得一跌——子骏戴着个恐怖的面具就站在她身后头。她稳稳神,硬撑道:“嘁!你还小呀,真弱智!”
“那这个怎样?”子骏背过身换了个面具,然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