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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衣心中急急地念着,眼扫向碧王身边的身影,可一看到那紫衣裹着的身躯她便想笑,心中的焦急倒也缓和了些。虽然那人低着头看不到面容,只有长长的发披散着在紫色的衣裳上倾泻,但那根本没有曼妙,没有凹凸的身子在诉说着他的不同,是的,那是个男子的身躯,平直而修长,甚至略带着一点纤细,在紫色的衣裳里有些袅袅的余味。
碧国之王喜好男宠,看来是真的。怪不得昨夜他还去花船,还因为得不到流颜相陪而生气,看来他真的是喜好男风。蝉衣心中念着站直了身子,她此刻有些底气,她想就算碧王认出我们也只会掩盖了,毕竟他也是花船上的客人不是吗?难道他会告诉天下人,他来三国聚首首先却是去花船烟柳之地着那称心的男妓吗?
“碧王,这是我的右夫人。”钥王客气的介绍着,叶妖媚立刻上前一步说到:“叶妖媚见过钥王。”“哦。”碧王淡淡地应着,似乎连她那奇怪的名字也没有让他多看一眼。蝉衣看到他如此反应心中便很是清楚:这人原来还只好男风。以前他在乐舞坊的时候就听姐妹们说过,有的人男女他都喜欢都要,有的只是偶好男风,拿来一乐,而还有些是只喜男风,对女子根本不在意。哪怕是好看的绝色佳人。也不过是平平看过,只欣赏而已,毫无兴趣一般。而此刻碧王的反应显然他是属于此类。
叶妖媚身为美女又是右夫人,恐怕也是长期见惯了男人凝视地目光,碧王如此冷淡令她也似乎有些错愕,她有些不满般地扫了碧王一眼,又冷眼扫着碧王身边的男人继而眼眸一转自己退让了一步只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了。
景灏松了蝉衣的手,朗声介绍:“碧王。她是我的蓉昭仪。”蝉衣忙上前行礼:“贺兰蓉见过碧王。”
“哦。”碧王也是一样的冷淡,但随即又抬了头:“贺兰蓉?”碧王显然对这名字还是有所闻的,他抬眼看了下蝉衣然后说了句:“原来你就是嫣华郡主啊!”
蝉衣忙挂着笑点头,可碧王此时已经伸手将身边的人往怀中一揽说到:“鱼儿,还不赶紧和各位问安?”
蝉衣一听“鱼儿”忙转眼向他身边的那抹紫色看去,结果当那人抬起头来地刹那蝉衣就看见那人眉间的一点朱砂在日光下红的似血。
“鱼歌见过诸位。”那清澈的双眼此刻微微带着一点羞意,但更多的却是淡然。
蝉衣陪着笑了下还了礼,而叶妖媚则转了眼眸将他视若空气。可鱼歌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将一切都不计较,只乖乖地任身边的碧王毫无顾忌的揽着腰,略低着头看着前方,偶尔略过一眼瞧下对面的蝉衣。
三位王者客套几句之后。便在景灏地邀请下入了大殿午宴,而随行的仪仗即数十人的兵勇也都在安总管的安排下入了行宫。
仪仗队都是有三部分人地,一部分是保护王者的兵勇。一部分是用来参加比赛的舞伎乐者,还有一部分则是伺候地人。安德照规矩分配着让他们分别去自己该去的地方,让那些舞伎乐者早点休息好为晚上相比做准备,让兵勇们到他们下榻的侧殿去驻守和准备,而那些伺候的则自然是跟随着各自的王这会也入了大殿用餐。
安德忙活着将钥国的人安排好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往东侧,碧国的人将安顿在这边。他赶到东侧地明宣殿时,碧国地人正在各自分配。他便凑过去于之交代。指引,待忙的差不多后。他才一边以手为扇给自己扇着凉风,一边靠近主桌抓了茶杯茶壶地为自己斟茶。
这时一个抱着玉枕的老太监凑到了安德跟前,十分客气的说着:“呦,这位公公,洒家有礼了。”
安德欠身一笑说到:“客气客气,有什么事?”
那公公一笑眼看着周围,低声说着:“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我家大王每日里必须沐浴,希望公公能给操心一下。”
安德呵呵一笑说到:“好说。”说着就将茶杯子拿起往口中送去。带这茶杯里的茶被他饮入口中时,他则手摸着衣袂的边沿一转,而后往杯口摸了一下,将茶杯放回了桌上说到:“天热,跑了洒家一身汗,还要去别处忙,这位公公可还有别的事吗?”
那公公一笑,伸手将怀里的玉枕往桌上一放伸手拿杯子和茶壶:“天热,洒家也喝一口茶。”说着却在倒茶的时候,手指先入了杯子,将一个若豌豆大小的纸团夹出放进了自己的手
“唉,公公,您拿了洒家的才用过的。”安德忙客气地说着。
“哦,没注意,没注意。”那公公说着将杯子放下又换了一个。这是安德客气地说到:“这位公公没什么事,洒家就不陪着了。还有很多事要忙乎呢。”
“哦,您忙您忙。”那公公客气地说着,看着安总管远去后就抱着玉枕准备进殿,此时一个小太监哭丧着脸到他跟前说到:“赵总管,不好了,大王要用的百花露,小的找不到了。”
“百花露?”那老头愣了一下。
“是啊,昨天夜里大王和鱼公子置气把那玩意砸了,小的捡了就收了。您也知道大王每次都这样,砸了之后又要,小的只有给收着,小的记得是收进匣子里了,可刚才去找竟不见……”
“行了,那东西没丢,后夜里大王要用,你又换成小盒子伺候了,该是他拿给他们了。”老太监想起了东西说着。
“是这样啊,太好了。”小太监立刻不哭丧脸了。
老太监摇摇头说到:“哎,都是冤家,回头仔细收了,别每次大王和鱼公子一闹,你这就有东西找不到了,就算大王爱丢爱砸,可你也知道他们每次不都这样吗?以后留神。”说着抱着枕头和那小太监走远了。
第二十六章 午后惊闻(上)
第二十六章午后惊闻(上)
大殿里此时正是鼓乐钟鸣,宫廷舞乐的女子们手敲响盏,行着碎步,在阵阵密密的金石声中,将眉眼里的笑意藏在这每一个优雅的动作里,讲述着迎客的欢喜。
景灏看着这有些奇特的舞,笑着对蝉衣点点头。他知道这些都是她讲给瞽官,瞽官再令那些舞伎们表演的,他一直有听闻却未曾见,此时看到众人的目光都在此处,被这新奇的舞姿吸引他自然欢喜,便也对蝉衣点点头,表示着他的夸奖。
一曲舞毕,酒盏将玉液载满在彼此的抬手谦让间入腹,换来大家脸上的红光。
“这舞有意思,他们手里敲的是什么东西?”碧王放下酒盏好奇的问着。景灏看了蝉衣一眼,蝉衣便连忙回答:“是响盏,其实就是酒盏下穿了流苏和一把小锤,用来敲击发出音律。”
“哦,诶,听说钥国擅长一种敲击类的舞,可是这种?”碧王说着转头看向钥王询问,倒令蝉衣的心里一惊,想着:遭了,他竟知道这个!那不是他要问我怎么会钥国的舞法了?就算我说舞者技艺不分界定,但是我怎么会的呢?看来我只有说失忆不记得了,反正大王知道我底细,还是好混过去的。
蝉衣心里刚打定了主意,就看到钥王转向自己说到:“这舞法可是嫣华郡主你想出来的?”蝉衣看到钥王这么问,只有赔笑点头:“是啊,是蓉儿无意中……”
“嫣华郡主好生厉害啊,你可知道在我钥国也有类似的舞蹈,只不过敲击的不是这响盏,而是四板”钥王不等蝉衣说完,立刻说到。
“四板?这是什么东西?”碧王依旧好奇着。可蝉衣听到这四板。心中一热,有些感激的看向了钥王,她知道他已经轻易的将这个话题引来的麻烦化解了。
“哦,四板就是四个板子做成的乐器,夹在手中敲击发出音律,这个可是我钥国独有地舞,还是宫廷舞师自己想出来地呢。可想不到竟然这里见到了响盏,两者可谓异曲同工啊!”钥王说着哈哈一笑。又端酒与两位王者互相捧着饮了起来。
蝉衣在一边刚喘下一口气,就感觉到注释自己的目光,便向目光迎去,就看到叶妖媚一点也不避忌的直视着她,眼中明明是很冷的光却有一种细细玩味的意思。
蝉衣本想转头让过,可是看到她那份无所顾忌的样子,心中也不知怎的竟起了傲气,也与她直视着。可谓目光相交彼此却是有些针锋相对的意思。
哼,你以为你是夫人,是妃就了不起吗?我可是郡主不必你这妃差!蝉衣心中底气十足,眼中也是不客气地目光。两个女人此刻的对视很快就被三位王者发现。正当大家有些尴尬的时候,碧王身边的鱼歌却开了口:“各位大王,鱼歌不胜酒力已经微醺。听说钥王行宫里有不少珍稀的花卉,是否可以先离席一观?”
蝉衣和叶妖媚听到鱼歌的话,两人同时转了眼眸看向了他,而此时景灏点点头对蝉衣说到:“蓉儿,你去陪鱼歌公子转转吧。”
蝉衣点头应答,看向叶妖媚:“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