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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珍修媛是必须要死了,如果不主动提供一个替罪羊出来,夜和锦两人若是一起给自己下套,那可就危险了。可是阮慕珍只是听了曲子让大王看见,并没让她一起观看,这事推到到身上就难,除非……除非是青柳愿意帮自己做手脚,可是该如何让青柳愿意帮自己呢?毁掉钥王手里的一个棋,青柳那个死心眼会愿意吗?我该怎么劝她呢?
蝉衣望着那湖面陷入了沉思。
当秋月和青柳捧着一些绣品来到竹亭的时候,蝉衣心中已经有了对策。假意看了绣品商讨了几句后。蝉衣又差秋月去往巧才人那里讨些绣品来,还说若是巧才人不忙,也就一起请来。
秋月走后,蝉衣看了青柳一眼说到:“我们危险了。”
“怎么?”青柳歪了脑袋。
蝉衣拿起一块绣帕,以手摸着图案说到:“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叫丫头打夜昭容吗?”
“你不是要和她起嫌隙。然后挑她意气用事。惹大王讨厌吗?”
“不,我打她是要她和我起嫌隙。但是也是要麻痹大王,让她以为我们两个就是争宠。那么她做地事就都是负气而为。”
“哦,可这和你说的危险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大王为什么荣宠于她?那是因为大王信任她,叫她查宫里是否有奸细。”
“什么?”
“我本以为奸细的事,这次是太后与大王会叫我查就是。可弄了半天大王在查,而且是在我们离开王宫之前,可见大王早知道有人潜伏进来,而且还知道是潜伏在这次的秀女里。乐舞的事是我在负责,这次夜昭容必然会利用这个机会说是我地失职,只怕要寻我地麻烦。这样一来,我还没弄她,她就会先弄到我,而我刚刚得到消息。锦婕妤也和她勾搭上了。只怕太后知道的,这位锦婕妤也会知道。若是她们真地联手,我恐怕要败露了。”
“不会吧,太后和大王不是对你挺好吗?她夜昭容倒是说什么大王和太后也未必会信啊,再说了,你负责乐舞的事,不可能自己让自己难堪啊,我看她未必就陷害地了你。”青柳思索着。
蝉衣摇摇头,丢下手里的帕子,换了一块说到:“你想的简单了。我刚才把自己想成夜昭容,结果就发现自己危险重重。”
“怎么说。”
“你听着,先在我是夜昭容,你是蓉贵妃,我来将你:我先说你负责乐舞的事,此次看似失职其实是心存不轨,监守自盗将内容泄漏,你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怎么可能?难道我会让自己背负罪名吗?”
“你一心为了你的主子利益什么事会做不出呢?你偷偷将内容泄漏,然后这厢装作无辜受害,此舞只有你知,不是你泄露,外人哪个会知?”
“哈,我若是那样,又怎么会令乐舞拿下第一?如此尽心尽力大王看在眼里,怎么会理视你地说辞。”
“不错,你是拿下了第一,可是你以什么拿下了第一?早备好的第二套舞吗?你怎么会知道第一套舞泄漏呢?防备吗?巧合吗?就算别人不知,可是大王和太后知啊,那舞你根本没备下,是你临时上去一舞,但是这舞却赢下了冠首,敢问你是不想故意泄漏内容而后一舞夺功,不但泄漏了内容还令你在大王面前得赏,一箭双雕,你好心思啊!”
“不会不会,你是这样算计的,可她不是你,想不到这些的。”青柳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急忙否了。
蝉衣摇摇头说到:“你呀,别以为不可能,别人不知道,可大王和太后知道是我舞的,而且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没多想,就跳了蛇舞,若是大王说是我当时随机应变去跳的,虽是压了夜昭容的疑问,可是我怎么会跳这样的舞也就成了大家的疑问。反而更是加重了我是奸细地嫌疑,就算事后大王为我开脱掉,可是我亲自跳了艳舞地事一传出去,只怕夜昭容会煽动流言,那么不但我爬不上后位,恐怕大王为了名节也会将我抛弃,那样的话,我如何为钥王谋到秘录?”
蝉衣说出来地一连串的连锁相扣让青柳也不由的担心起来,的确现在想要洗刷自己变的很难,而原本设计的替罪羊现在倒成了要吃羊的狼,这一时然青柳也无措只能看着蝉衣说到:“那怎么办?”
“我叫你来就是告诉你,我们必须要牺牲一个棋了。”蝉衣说着叹了一口气。
“一定要这样吗?就不能是别人?”青柳一脸的不愿。
蝉衣唇角一勾冷哼了一声:“反正这里面的牵扯我都说清楚了,现在就是三个选择。舍弃我,舍弃阮慕珍,舍弃那个看不到地暗子,三个你选一个吧!”
“……”青柳看着蝉衣无法言语。
“时间不多,不想坐以待毙就赶紧抉择。如今我已经让夜和我闹僵。她若是说我坏话,我自信还能煽动起流言说她是诬陷。借着郡主的清名撑上一撑,但是可撑不了多久。再说。我只喜欢自己是掌控棋盘的人,我可不想被人家弄的只能抱着头硬抗!”蝉衣说着丢了手里的帕子看着青柳到:“选吧,舍谁?”
舍谁?真地是个很难地问题吗?一点也不,尤其是对于青柳这样一个明白机灵又崇尚强者的人来说,可以说当下就分地清选谁是对的。
选蝉衣是绝对不可能地。她是三个棋子里最得宠的,如今都是贵妃了,而且大王对她的在意谁都看的见,显然她是最有机会拿到那秘录的,而且她手段多,人有真地很机灵,如果舍她,那不但是最笨的选择,也会令钥王有很大的损失。
选那暗子吗?也不可能。她一心潜伏没有丝毫的暴露。就连传递消息大王都为了安全期间单另给她准备了一条线,只为等到关键的时刻出其不意。自己怎么敢泄漏出来,还舍了她?
唯一可以选的就是阮慕珍了,如果要找她的不是,那就是掩藏的本事还不到家,可是要是选了她,那自己怎么办呢?
蝉衣轻咳了一声,伸手将几张帕子摆在竹桌上,然后说到:“选择对你来说真的很难吗?”
“不难,明显了地答案,可是选她地话,我怎么办?我若跑了,你这边的消息我可怎么传?你别指望暗子地那条线,那是绝计不能混到你这里的。”青柳说着心中有些闷,她在问自己,如果现在自己也将随着一起死去,是否会不愿?答案在心中,她愿意的,为他死,她没什么不愿,只是她看不到他的雄图大业,她还没为他拿到秘录,这心里真的是闷。
“选她了吗?你确定了吗?若真选了她,我就告诉你怎么做。”蝉衣说着认真的看着青柳。
“……”青柳咬着唇,似乎还有丝犹豫,因为在她的意识里,自己是也有危险的。
“对弈之时,固求一子得失而失大势。这个可不是明人圣君的作为……”
“选阮慕珍吧,除了她谁都不合适。”青柳说了选择。
“好,她曾经也出现在清溪院的,只是大王和我知道她只是听了曲子,现在我们要让她替罪,就必须有个让她偷看,观看了的证据,而这个证据只有你这个在她身边的贴身丫头能作证。”
“我作证?”
“对,你听到宫里在查,心有不安,思前想后实在不想祸及自身,便来向我告密,而后我上报给大王,并为你求情,让你免去一死。若是运气好了,你还可以被我要到身边……”
“我是她跟前的丫头怎么可能会被大王放掉,要证实她是假的,除非是我放下证据,然后有人来抓,然后我和她一起才能坐实了结果啊。”青柳说着看向了蝉衣。
蝉衣咬了唇,她确实忘记了,如果阮是假的,丫头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关系,眼下很明显一旦牺牲了阮,青柳还真的要跟着去了。若是这样的话,这个舍就太大了。
青柳看着蝉衣那发愁的模样,忽然笑了:“原来你也没想好啊。”
蝉衣闭上了眼,继续盘算,可这个时候青柳倒开了口:“也许我有办法让她自己主动去揽下
“她自己主动?”蝉衣眼一扫:“你们捏着她什么把柄?”
“她有个妹妹,如果以她和她妹妹中只能选一个存在的话,她是一定会选她妹妹活着而自己去死的。”青柳说着咬了唇。
蝉衣一听心里也一沉,但是眼下阮慕珍要是自己主动去揽下的话,也一定有办法能将青柳推出这个事外,不受牵连。
“你有把握吗?”
“有。”青柳的眉蹙着。
“既然这样,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她要死,也要让她把姓夜的给我牵扯进去,就算大王信任她,我也要让大王此次就对她失去信任,从此只能信我一个。”蝉衣咬着牙说到。
青柳看着蝉衣的样子忽然笑了:“我最欣赏强者,你这般心狠却很对我的胃口。”
“不是心狠,是要她死的有些价值。这样大王也会念在她的付出上,对她的妹妹好一些。”蝉衣说着叹了口气:“这个要怎么做,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