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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衣捧着玉,心潮一时澎湃的难以言语。
朋友?我蝉衣从小到大,什么时候有过朋友?
正在此时高台之下传来马蹄嘶鸣,遥遥地一抹紫若烟缕飘来。
“快带上下去吧,我们现在可还要继续不合。”叶妖媚说着淡淡一笑转了头颅。
蝉衣伸手为自己带上了这块玉,然后将它放于衣服内下了高台。
“怎么只有你?她呢?”鱼歌扯着缰绳将马停下,看到蝉衣一个便问到。
“她不会骑马。”蝉衣淡淡地回应着,看着身边的下人牵来了马。
“怎么不上马?你也不会骑?”鱼歌看到蝉衣望着那马有些犹豫的样子便问到。
“曾和大王骑过,但是没……”蝉衣无奈的摇下头:“真不想陪你,真想让你自己去骑。”正说着,又一匹马踏出得得声跑了过来。蝉衣回头看去。见一朵云飘落到她跟前。竟是流颜。
“你怎么……”蝉衣惊讶的问着,便立刻回身去找大王地身影。
“别找了,他们还在狩猎呢,我刚才转了一圈就碰到流颜公子,于是喊他一起过来了。”鱼歌笑着解释完。就对流颜说到:“流公子,弄不好还是咱们两个一起跑圈子,蓉昭仪娘娘她……好像不会骑马。”
流颜淡淡地笑着转头看向蝉衣:“娘娘真地不会骑?”
蝉衣撇了下嘴说到:“我只是不能纵马奔腾罢了。只牵着马走倒是可以。”说着就看着下人准备等上马镫。可是下人们都看着流颜个个直了眼,没人注意到蝉衣想要上马。
此时鱼歌从马上下来,走过来说到:“还是在下帮娘娘上马吧。”说着将蝉衣的腰一捏将她甩上了马鞍。
“抓好缰绳哦”鱼歌微笑的说着回了自己的那匹马前,此时下人们才惊觉娘娘已经上了马,一个个都往后退,显然这帮失神的下人都以为蝉衣是自己上地马,当成她是会骑的了。
这些马都是良驹,在蝉衣没有命令下竟是纹丝不动,蝉衣抓好缰绳。正在想着是不是要说声驾的时候。旁边地两人却都打马前行,蝉衣坐下的这马竟十分自觉的跟着旁边的两匹马慢行起来。蝉衣见马儿自己行的稳当,也就干脆不叫下人牵着,只对鱼歌和流颜说到:“就这么慢行好了。”
鱼歌和流颜都点了下头表示可以。
三人的马离开下人后,渐渐融入猎场的外围,流颜在三人中身份卑微,他慢慢地将马速放慢点点的退到蝉衣的身旁,在退到蝉衣地身后,只跟着蝉衣地马前行。
而此时蝉衣看着芳草在微风中微颤。根本没注意到流颜的举动。只在心里有些不是味的问着自己:“怎么办,我还要不要告诉流颜。叶妖媚就是贺兰蓉呢?”
蝉衣心念着侧头看了下那高台,那抹粉已经遥遥的变成一点,似是遥远处的一朵桃花一般,只有一丝色彩。
哎,她……要是钥王知道她是贺兰蓉,只怕她就要命丧黄泉了吧?
蝉衣想到她那句“你是我的朋友”,她就发觉自己有些不想告诉流颜了,可是她又怎能不与流颜说呢?就算不去管是自己答应了流颜,不去管流颜帮了她多大的忙,只想到她和流颜都是钥国的人,哪怕为棋被人摆弄,但终归还要为钥国想啊,那么若是这样自己就该告诉流颜,而且流颜也会应此得到自由。
叶妖媚,贺兰蓉,你这样一个女人就真的要……香消玉殒了吗?
蝉衣心中反复,她时而低着头,时而看着高台,在挣扎地决定,而此时前方地鱼歌回头看到蝉衣那焦虑的模样,便将马速也放慢,慢慢地和蝉衣并马而行。
“想什么如此不安?”鱼歌柔声问着。
“没什么。”蝉衣抬头应话,才注意到前方没了那抹云白,急忙回头想要去着流颜,却因为在马上又加上沉重地雀冠,略有些失重让她的回身变的十分的难看与艰难。
“你小心点。”鱼歌十分关心的说着,回头看了流颜一眼。
流颜见状轻踢了下马肚,也将马与蝉衣并行,三骑马便一起在外围里散步起来。
“娘娘还请小心,您要是哪里伤到了,草民可吃罪不起。”流颜轻轻地说着。
蝉衣点点头,心中还是一团乱麻。此时前方的猎场里传来一片惊叫声,一脸笑意的鱼歌忽然就僵了下脸色,一扯缰绳对着蝉衣和鱼歌说到:“我去看看,等下来找你们。”说完也不等蝉衣的反应,竟扬鞭纵马飞奔向猎场而去。
“诶!”蝉衣见鱼歌这么就跑了,心头当即窝火,正想着自己不会骑马也出来不就是为了礼仪上的配合吗?他这么一跑倒是不管不顾的,剩下自己和流颜两人相对,她这是说还是不说啊。
“别诧异,想必是他听到碧王那边有什么动静,心中担忧了吧。”流颜轻声说着看向了蝉衣:“现在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吧?”
蝉衣心中一抽,看着流颜笑说到:“是啊,是该告诉你了。不过……不过我很好奇大王早上叫你去做了什么?”
流颜没有立刻回答,他只看着蝉衣,仿佛已经知晓她的犹豫。
“干嘛这么看我?”蝉衣觉得流颜的双眼似乎洞悉了一切一般,急忙询问着做着掩盖。
“你在犹豫,怎么?又不想告诉我答案了吗?”流颜轻声说着转头看向前方那已经几乎看不见的紫色轻声说到:“大王早上说要我和他一起去猎场转转,说是感谢我的帮助,实际则是问我如何和你安排的舞,为何两人配合的那么好,还有之前是否和你认识之类的。”
“你怎么回答的?”蝉衣盯着流颜的茶唇。
“自然是你说的叫我站那里别动,你舞就是,我只是记住几句词,配合着轻问而已,至于之前是否认识,我自然是说和他一起认识的。”流颜平静的回答着。
“还有什么吗?”蝉衣转着眼珠。
“没有了,不过是叫我不要说是你而已,哦,对了,他还说我如此有才华,愿意让我进宫做瞽官或是画师呢。”流颜说着转头看了蝉衣一眼。
“你怎么回答的?”
“自然是拒绝了。我还要去碧国呢。”流颜淡淡地一笑,说的随意。
“我若告诉你答案你还要去碧国?”蝉衣眼一翻,急声问到。
“难道能不去吗?这个节骨眼上,只怕我说了他未必会放我,只怕我要成事之后再说,他到可以给我自由。”流颜说着抬头看天说到:“还在想着……要不要告诉我答案吗?”
第三十七章 心已波澜(五)
第三十七章心已波澜(五)
“你……”蝉衣看着流颜这副知晓她犹豫的样子,看他总有一副事事看透看淡的空灵,她忽然有种心安的感觉,她觉得这个答案告诉流颜也不会有什么,他一定会把这个难题解决掉,所以她选择了说。
“这个人,其实你认识,她就是……”
“你有所顾忌,有所迟疑,看来你与她还有些惺惺相惜?是怕你告诉我之后,她便有危险吗?是那高台之上的粉衣吗?”流颜此时说着看向了蝉衣。
“你,你怎么知道?”蝉衣十分惊讶,自己才说他认识而已,他竟就知道了答案。
“昨天你还没有丝毫顾虑,说起已经知道答案,你的眼中我看不到一丝犹豫,而今日你却吞吞吐吐,一路都魂不守舍,而这之前你从高台下来,还与那粉衣者在高台之上相望,那么除了她还能是谁?”流颜说着眼皮一垂,伸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袂。
“你,你不是才来吗?你怎么……”蝉衣问了半句便咽下了话语,她忽然想起流颜也是有着武功的人,这些人只怕不仅耳朵好,眼神也好,看来是早在远处看到了。
“你会告诉钥王吗?”蝉衣轻声问着。
“会。”流颜没有停顿的回答到。
“你不是也说了告诉大王,大王他也未必会让你现在离开吗?天下王者眼中只有江山大事,如今他要你去碧国潜伏,你现在已经勾到碧王的注意,只怕你说了他是定不会让你离开的啊。”蝉衣有些急切地说到,尽管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么替叶妖媚担心。
“不错。他是不会早早地放了我。但是我若告诉他答案,至少我有离开的可能,总好过一桩一桩的编排,无尽地等待。而且,退一步说。答案是解脱我地束缚,而为他踏入碧国,却是因为我是钥国人。总要为钥国做点事。蝉衣,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了吗?怎么这个时候你倒替别人担心了?”流颜问着,那双眼中依然是固有的冷漠。
“我,我不知道。”蝉衣蹙着眉摇头:“我知道我是棋子,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但是我难道就不能为她担心吗?流颜,你说我们,像我们这样的人会有朋友吗?”
“朋友?”流颜唇角一抽:“看来她是你的朋友了?”
蝉衣叹了口气说到:“我没有朋友,没有。所以我们若是死了。只怕无人为我们落泪。至于她。只是想到她是和我一样被摆布的棋子,想到她地身份被我知晓,想到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