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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灏看着她不答话只看着自己,耳中听着那此起彼伏的叫好声,脸上也浮现了怒气。可偏在此时蝉衣忽然笑了:“大王,看来这曲臣妾看不完了,臣妾要下去准备准备了,希望大王能为臣妾争取一点时间。”她说着便起身从高台的后侧退下了。
蝉衣急步去了后面的大殿,她的脸上是愤怒的表情。
“师傅啊师傅,我为钥国而谋,泄漏影舞内容。你要为钥王胜也不必这般逼人啊,你若舞尽天下最好,而我这个所谓的嫣华郡主又该如何立足?如今我就算为了保我自己,就算你真的是我的师傅,我也要拼上一拼,可是,我如何拼的过你啊!难道你们要令我毁灭吗?”蝉衣心中呐喊着一把推开了殿门转身对殿门口的太监吼到:“都给本宫退开些!”说完就进了殿。
殿中流颜依旧是一袭白衣,他坐在桌几旁,手指在离琴几寸的地方空弹,他见蝉衣一脸苍白的进来,便轻声说到:“怎么?对手太强,心中无底而怒?”
“她是不是,我师傅?”蝉衣盯着流颜低声问着。
“是又如何?你还不是要舞。”流颜平静地说着,俨然在空谈。
“想不到她原来还这么年轻。”蝉衣低声说着立时顿坐于地。
流颜将空弹的手放下,起身捧了一旁的朱砂说到:“你不会这么没底气吧,来,我给你上妆。”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是她?”蝉衣抬头看着流颜,眼中是一份失望。
流颜看着那份失望说到:“她也有苦衷,而她知道你活着可是很开心的,你不要怨她。还有,如今你们被迫相比实在是局势所定。但是她说过。只要你用心跳,你就有机会赢她,她还说,她很看好你,并且相信你。”
蝉衣看着流颜认真地问着:“真的。她真这么说?”
“她说你是她最好的学生,她可是打算把衣钵都传给你的。”流颜说着拿起了小豪:“时间不多……”
蝉衣蹭地一下从地上跳起来:“拼了。”说着便往流颜跟前走并动手解自己地外套。
“放心吧,你舞的很好。人若尽力未必会输。”流颜说着。就去提笔喂那朱砂。
蝉衣回头看了流颜一眼说到:“是啊,更何况我还有你流颜,我未必会输!”蝉衣说着就脱去了外套,拿着放置在一边的衣裳进了屏风后,很快再出来是则是一件红色的薄纱舞衣只堪堪裹住身子的胸口与私处,而那些薄纱还因为私扯而拖吊着不少地丝絮和一些长长的丝条纱缕。这样的装扮和她头上地雀冠十分的格格不入。
流颜一愣:“你怎么把舞衣撕成这样?”
“因为我要跳蛇舞!”蝉衣说着往流颜跟前一站,对他说到:“不要给我画什么梅花了,就把我画成个妖,最好还是蛇妖!还有。最好让他们认不出我!”蝉衣一脸自信的表情。
流颜看着她眉眼中的那份自信一笑说到:“这倒是没什么。可是你这样了,还需要我陪你跳吗?”
“当然。”
“可是我想等我给你画完,我应该没时间再练一套舞吧?”
“不用,你还按照刚才排练的继续跳!”蝉衣说着转了身,将背给他看:“我这肩头有个疤,你想办法给我遮了去。”
流颜低头看了下肩头上那点红疤,眼珠一转说到:“好吧,我给你画!”说着就提笔在蝉衣的背上开始游走。
红色的舞衣只剩下些不规则的大块布条包裹着蝉衣的身体,那些被扯出地纱缕长长地坠着贴在她地两腿之间。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
“对了。你的记性那么好,等下我给你弹首曲子。你可一定要记住,倒是就按那个曲子弹。”蝉衣看着面前的琴说到。
流颜放下朱笔,换了一根沾上金沙继续为她描绘,而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早知道刚才就不练了。”
“流颜,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令大王察觉不到你下到船舱来找我?”蝉衣手拨琴弦问到。
“你要做什么?”
“说来听听,也许我用的到。”蝉衣才说完就被流颜抓着肩头转了身,对上他那毫无情感的双眼。
“我可以迷幻人又或者催眠,你信吗?”流颜轻声说着,重新拿了个笔沾上了墨。
“我信,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看傻了呢。”蝉衣一笑说到“我相信大多的人一看到你,就会被你迷的什么也做不了。”
“所以你就想拉上我和你一起舞。”流颜说着将笔尖轻轻地在蝉衣地眼眶周围划上两条细线,而后用金沙围着蝉衣地眼眶开始描绘,再然后用朱砂在她的眼角斜斜地画出两道没入发髻。
“是啊,想你帮我惑人。”蝉衣痛快的承认着。
“好了,你看看吧。”流颜说着丢下了笔。
蝉衣跑到镜前将自己打量一番,伸手除去了头上的雀冠与钗饰,将她的青丝放了下来,重新一盘,用三把金色的簪子固定住,然后回身看了下背上的金蛇途锐她笑了。
“果然不错。”蝉衣夸着走到琴前:“来,你听好了。这曲子可很特别哦。”说着她便弹奏了起来,可才弹了几个音,流颜倒笑了:“好了,你不用弹了,既然是这个曲子,等下要允许我去借个人来,我会给他也画上图案令人认不出来的。”
“借谁?”蝉衣愣了一下。
“穆廖啊!”流颜说着叹了口气:“我看我还是吹笛吧!”
蝉衣听见流颜这么说知道他是用心帮自己,便由衷的说着:“等到比舞结束,无论结果我都会告诉你真正的贺兰蓉藏身何处。”
流颜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提了那沾了金沙的笔在自己的眉心一点说到:“我只希望澜王认不出你来,你这身打扮,我真担心他会动怒。”
“不会的。他是大王,就算知道是我也会忍住的。他们这些人的眼里,只有国,没有人。”蝉衣说着一笑:“你快去借人吧,现在也就你出的去了,只是要太监跟着你才行。”蝉衣说着将外套披在了身上,走到门口去喊侍从,流颜也将纱笠带上了头。
“来人”蝉衣将门打开一个缝喊了一声,当侍从过来的时候她交代到:“我们还少个琴师,流颜公子有位熟悉的他会带你寻他来,你去陪着跟着。”
那侍从低声应着,见一袭白衣出来,也就跟着去了。蝉衣才关上殿门准备在殿内再活动下腰肢,就听到外面有人说到:“娘娘,大王让小的传话,碧国的舞已经开始了,请娘娘抓紧时间。”
“知道了。”蝉衣才应了,就听到滔天的鼓声和汉子们的呐喊声。
“他还真喜欢男人,舞都是阳刚之舞。”蝉衣口中轻喃:“只可惜观者大多是男人而不是女人,这舞就是舞的再好也没用。”
第三十章 乐舞魅影(四
第三十章乐舞魅影(四)
年轻的汉子们,只穿着类似坎肩的舞衣,将胸膛的与臂膀展现着,那结实的腰腹体现的田块,那一挥一洒间配合着整天的鼓声都是汉子们的刚毅。
“嘿!”“嘿嘿!”汉子们的嗓子里喊出节拍,所有的舞都展露属于男子的雄壮之美,台下依然有叫好声,但那也只是因为此刻的鼓声轰响出了激情。
景灏看着这雄壮的舞,微微笑着,此刻他的心里却在担心着蝉衣,担心她是否准备好,也担心着她那般笑着走出,是不是也是怒极反笑。毕竟钥国的那场舞有太多的画面是他见过的,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有人看完了整个舞而后表演给了钥国的人看。
“哈!”汉子们一起叫出响亮的声音,他们已在场中摆出了结束的动作。景灏礼貌的鼓掌和夸奖之后,便频频举杯与几位饮酒,拖延着时间。
此时钥王放下手中的酒盏,将叶妖媚揽在怀中得意地询问到:“澜王,现在该欣赏你们澜国的舞了吧,诶,你那位蓉昭仪怎么下去半天也不见回来啊。”
景灏一笑说到:“她说要招呼晚宴,还有很多要忙的,就不在前面了。”
“呦,嫣华郡主不来,我还想和她好好比试比试呢。她该不会,不敢比吧?”叶妖媚此刻慵懒地插话,令景灏的眉头微微蹙。而就在这时,一直跟在流颜身边的太监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台侧,景灏一见就知道准备好了,便立刻说到:“你们要比是你们的事,眼下还是欣赏我们澜国的舞吧!”说完他冲着瞽官抬了手。
“叮叮咚咚”编钟摇摆释放出清脆地音。立刻乐声鸣响。混合了萧音与琴声地音律夹杂着缶声由低到高猛然响了起来。立刻众位彩衣女子手捧各色彩袖与鲜花齐涌进了场内,立刻腰肢纤摆,彩衣猎猎。
一侧花,一边袖,一样的挥舞。不同的韵味,此间林林总总混杂的曲乐飞腾出欢快的节奏,亢奋着人地神经。舞伎们。时而聚集摆出花样,时而各自三两一起舞出丽姿。当鼓声将音律叠叠高送上云霄,将激情振奋在人心的时候,舞伎们抛出了手中的鲜花,汇集在一起,在一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