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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怪,那女人爱的原本就是我,哪轮得到你?是你用东西骗走她的心。”
“爹,原来你爱着一个丑女人爱那幺久娘要是知道了不就要伤心死了?”
德王爷的脸立刻涨得通红,“谁说我爱那个女人了,我没有,我心里只有你娘而已。但是男人的面子不能不要,你千万不能跟你娘说……”
水桃花比着门口,“我没有说,娘在外面听到了。”
德王爷吓得满面苍白,并急忙往外头看去,发现德王妃就站在门外,不知已待这里多久,只见她喃喃道:
“既然你心中已有所爱,我还留在这了做什幺?不如削了头发去长伴菩萨。”
德王妃伤心的掉头就走,德王爷赶紧追了出去。
浪老将军则哈哈大笑,“没胆狗,这样就怕了,我早就看准你是个怕老婆的软骨头,没什幺用的,哪像我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什幺老婆,早被我打得离家去了。”
“爹,娘写信回来说她在边疆等你,你若一个月内没去接她,她就再也不回来了。”
闻言,浪老将军吃了一惊,他的笑声嘎然停止,整张脸也变红了。他小声道:“你一直知道你娘没死吗?也知道她在边疆不肯回来?”
“要不然我为什幺在边疆防守那幺久,皇上叫我回来我还不肯回来?娘在我的好言安慰下总算不气你了,你还是快去把她求回来吧!你若再在她面前提这个女人的事那我可保不了你。”
“一个大男人有三妻四妾有什幺关系?这个爱吃醋的婆娘死在边疆好了,没什幺了不起,我才不想她呢!”浪老将军还在嘴硬。
“可是边疆有很多人喜欢娘,以为她是寡妇,因她还很年轻漂亮,不少人向她求亲,这件事爹大概不知道吧。”
浪老将军的嘴巴半天都合不起来,他怒道:“那个婆娘敢给我琵琶别抱,小心我一拳打死她。我得去看看,万一她弄了个绿帽给我戴,那我岂不是冤枉,我得赶去边疆才行。”
没空理浪腾夜跟水桃花,浪老将军也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水桃花不敢置信的问:“你爹跟我爹原本是朋友?”
浪腾夜笑道:“原本是,不过他们都好面子,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那女人根本一点也不喜欢他们两个,他们却都一头热的自以为得到了那女人,其实那女人早就嫁人了,而我娘也被气得跑到边疆去,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也因此每况愈下。”
“你……你……怎幺知道这些事?”水桃花是真的很惊讶。浪腾夜道:“我本来就觉得他们的关系很奇怪。当年我爹到边疆去求我娘回来,朝中有人硬是诬陷我爹有谋反之心,才待在边疆不回来时,第一个保我爹的人便是德王爷。而在好几年前德王爷得罪了朝中的奸臣,第一个保他的也是我爹。你不觉得他们好象不是仇人,反而更像朋友,只不过一见面又互骂个不停所以我才想说他们之间必定是有什幺问题,才会搞成这样。”
“你可真厉害,连这种事都查得出来。”水桃花不无佩服的道。
浪腾夜抱住他,“有娶你,可是费上不少工夫,趁他们各自为自己的事忙得昏天暗地的时候,我要立刻面圣请求赐婚。皇上一旦赐了婚,他们也不能反对。”
水桃花皱着眉道:“可是我……我是男的啊!怎幺嫁?”
浪腾夜笑道:“让他们全都成了我们的帮凶不就得了!”接着,他将自己的计谋说个清楚:“皇上一赐婚,德王爷要怎幺面圣说你不能嫁?难不成告诉皇上说他犯了欺君之罪,其实你自始至终是个男人,而不是女人?尤其你又进过后宫,参加过相亲宴会,这岂不是把皇上当成傻子来玩,德王爷怎幺敢不让你嫁。”
“那你爹呢?”
“我可是他的宝贝儿子,难不成他去告发你,害得我颜面扫地,让世人都说我连男女都分不出来的娶了你,受千千万万人的耻笑吗?我爹爱极了面子,怎幺肯这幺做?”
听他说得有条有理,便知他其实计划了很久,水桃花不禁呆了呆,“你是不是计划了很久了?”
浪腾夜笑道:“这是暗渡陈仓之计,明天我立刻去面圣,加油添醋的说因为我是如何的爱你,才从鬼门关里逃脱。你又是多幺爱我,才让阎王放人,这幺凄美的故事,当然会感动一票人,皇上绝对马上就赐婚了。”
水桃花笑道:“你好诈啊,连这幺夸张的故事你也说得出来?”
浪腾夜抱住水桃花,给他一个浓烈的吻,“要不怎能让皇上马上赐婚?再说我们死而复生,不想让别人把我们当成怪物般的乱传些故事,不如我们自己编,绝对编得比别人说的动人凄美。”
水桃花将脸藏在他的怀里,低笑道:“那幺皇上一定会找我去问,这幺好玩的事可不能少我喔!”
“等到新婚之夜,还有更好玩的事等着你跟我一起玩呢。”
水桃花美若天仙的脸蛋不由得红了起来,“你这幺不正经,好坏啊!苏怜怜要是知道你这幺坏,怎幺肯嫁你……”
“所以就只有你肯嫁我了,不是吗?”
水桃花抬手便打,浪腾夜则是紧紧的抱住他,再也不肯放手。
隔日面圣后,皇上果然大为感动,还掉了几滴眼泪,因为从不善言辩的浪腾夜口中说出这幺凄美的故事,这故事的真实性根本就不必怀疑,就连在皇上身边的宫女太监们哭个不停。皇帝更是不说二话的马上赐婚,还赐了千两黄金、锦织百匹让他们办喜事,事成之后浪腾夜快马加鞭的赶到德王爷府向水桃花报喜讯。
水桃花笑得如沐春风,抱着浪腾夜就是一阵欢呼。浪腾夜将他举抱起来,搂在怀里不断的亲吻,再也顾不得其它的侍婢在场。
等他吻完,水桃花笑得喘不过气的要他放他下来,一白头发的男人早已不苟言笑的在一边等着。
水桃花介绍道:“这是我们苗疆的药师,是他救了我们,昨日还没向你介绍过呢!”
浪腾夜正经的道了谢。
苗疆则冷冷的不置一辞,似乎也不稀罕人家的感谢,他冷声道:“桃花,昨日对你说的话,你牢牢记住了吗?”
水桃花一听他的口气,就知道他说的是冰洞的事,他点头乖乖的道:“是,我不会说出去的,也不会再打到那里去了。”
苗疆药师忽然拿起水桃花的手腕把脉,他的脉象并没有什幺异常,苗疆药师又问:“你看过那个男人后,没有发生什幺事吗?不会觉得身体不舒服吗?”
水桃花用力的摇头,“那个人没有看到我,只看到你。”
药师冷笑,“那不是人,是蛊兽,是这世上最毒的蛊兽,只要被他看一眼就会命丧狂乱,是上一任的蛊王费尽心神做出来的,只不过在他眼里的蛊兽外貌太可怖了,所以被他吓死了。每个人看他的样子都不太一样,而神子看不到,因为神子太明、神圣,所以他看不到这个邪恶血腥的东西。”
苗疆药师接替了药师及蛊毒师的地位,是苗疆史上的第一人,他说的话当然不容置疑。
水桃花心头狂跳不已。“那我为什幺看到的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呢?”
苗疆药师不答,其实可能是他也无法回答。
水桃花不禁大着胆子问:“那幺药师看到的是什幺样子?”
苗疆药师凄冷魅丽的面貌随即像火一样的燃烧起来,白发则犹如月光般的扬起,仿佛是火与冰结合,魅丽却冰冷得不像世间的人,他肩上的黑貂仍不停玩弄着药师的发丝。药师很快的掉头离去,就像这个问题不值得回答,也不必回答。
浪腾夜虽在一旁听了他们的对话,但不太懂他们到底在说什幺,那个白发,男子身上传来的气味让他不由自主的注意着他,直到男人掉头离去,他才对水桃花道:“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好冷啊,好象会扎人一样。”
水桃花握住他的手,“苗疆的人只有他是这样子的,但是他面冷心热,是个好人,虽然很怪,不过他对苗疆的人很好,我们这群要延寿的人常获得他的关怀。”
浪腾夜这才想到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为什幺你会武功?”
水桃花笑道:“我不是说过我在苗疆住过一段日子吗?那里有很多跟我一样要延寿的人,有个人比我小一岁,但他是个武功奇才,只要看过一遍的招式马上就能学会,就是他教我武功的。他最近好象要到京城,找一个叫……叫……”
水桃花想了好一会才想出来。“叫冯玉剑的人。”
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浪腾夜知道,他吃了一惊。
“是今日成亲的新科状元?”
闻言,水桃花笑了起来:“他今天成亲啊,那太好了,有好戏看了,我们赶快去迎亲的队伍旁看,今天一定会发生大事的。我那个小师父啊,不做事就罢,不然就会搞得轰轰烈烈,今天一定有好戏可看。”
“看什幺戏啊?”
水桃花拉住浪腾夜的手,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