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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怕了吧。”白夕煌满意放开手。
见我俩在哪里打情骂俏,一旁的白梨气得手指直发抖。
她狠狠剜我,然后又痛苦按住左腰,开始发出强忍痛楚的哼唧声,终于把白夕煌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梨儿,怎么了,你的伤口又开始痛?”白夕煌放开我的手,转过身去。
白梨虚弱笑笑:“嗯,不知怎搞的,突然又痛起来,皇后姐姐可以帮我看下吗?”说完柔软无骨靠在白夕煌身上。
我冷眼看她演戏。
白夕煌转头看我,我瞪他,他无奈只好又转过头去。
“这里不方便,还是让人送你回去,让齐韫来看看吧。”白夕煌淡淡皱眉。
白梨一僵,撅起小嘴,好不委屈低下头。
“皇后姐姐医术那么高明,帮我看一下都不可以吗?而且那些腰病女太医看比较方便,齐韫大人医术再好,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我不动如山,看白梨还能掰出什么理由。
“颜儿,你就看一下吧。”白夕煌见我不情愿,握着我的手小声哀求。
“好吧好吧,看起来梨妃好像真的很痛苦,这病耽误不了,我来看看。”
我耐不过他的请求,眼睛瞟了白梨,开始琢磨怎么捉弄她。
“先让我诊脉吧,把手伸过来。”
白梨把手递过来,继续装出很难受的表情,我也装模作样摆出认真看诊的样子。
把脉完,我又继续问她症状。
白梨胡乱说这里怎么痛,哪里又怎样怎样,然后摆出紧张等待的神色。
“怎样,颜儿?”
“嗯。”我故作深沉托着下巴思考良久。
然后煞有其事的说:“根据梨妃的症状和诊脉,我已经知道原因了。”
“那是什么原因,姐姐能帮我治疗好吗?”白梨很投入。
鸿门宴(11)
“嗯。”我故作深沉托着下巴思考良久。
然后煞有其事的说:“根据梨妃的症状和诊脉,我已经知道原因了。”
“那是什么原因,姐姐能帮我治疗好吗?”白梨很投入。
“这个就要看你配合了。”我耸耸肩,“若病人不愿配合,医生做多少努力都没用。”
“我当然愿意配合。”
我又说:“那就好,对了这病还得皇上帮忙,才有机会痊愈。”
“梨儿这伤都是因我而起,我当然愿意帮忙。”白夕煌也点点头。
“皇上,臣妾谢过你,你太体贴我了。”白梨对白夕煌的回答很满意,脸露喜色。
装吧,看你听了我的话,还能不能装下去。
我一副专家口吻:“你的腰以前被刀剑伤了根骨,落下病根,你知道这腰伤最忌拉扯用力。偏偏这些年来,你不注重保养,沉迷于风月之事,你也知道这房事做起来出力最多的就是腰部,你这样毫无顾忌,自然伤上加伤。只要以后断了房事,再佐以汤药,静心修养个三四年就没事。当然,刚才你说愿意配合,皇上也肯帮忙,这腰伤痊愈看来是指日可待。”
装腰痛吧,本小姐就让你作茧自缚。
我说完这惊世骇俗的话,旁边一片寂静,白夕煌和白梨惊讶得完全失去了反应,怔怔看着我,眼神诡异,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你胡说。”
白梨首先醒悟过来,气急败坏冲我怒吼,脸皮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
被我当众讽刺她风月过度,即使她再厚脸皮也没脸见人。
“你不是说我医术高超,也是你叫我帮忙看的,我看出病症了,你又不愿相信,唉,做太医真不容易。”
我语重心长叹气:“好心劝你一句,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事,到时没救了,就后悔莫及。”
“你妒忌我才这样胡说八道。”白梨指着我咬牙切齿。
我伤心低下头。
“真不知你这是什么逻辑,一个对医术一窍不通的人硬是要冤枉我,你不信就算了,让齐韫给你看吧,相信他不会胡说八道。”
鸿门宴(12)
装蒜谁不会,我也好委屈好委屈啊!
白夕煌若有所思看看我又看看她,最终冷下脸:“梨儿,你先回去,我派齐韫去看你。”
“皇上,我……”
“回去,一切见了齐韫就有定论。”白夕煌语气中透着不耐烦,冷淡之极。
白梨抖了下,最开始的得意全无了,咬了下唇,拂袖而去。
我低头做了个V字,心里乐翻了,白梨啊,你也算自作孽不可活。
“颜儿,别装了,你翘起的嘴角都可以挂个油瓶了。”白夕煌带笑揶揄我。
这么明显,我立即昂首挺胸抬起头,转脸看他正笑吟吟,刚才的冷漠就像从未没存在过。
“既然看出我说谎,怎么不骂我?”
白夕煌一手搭在我腰上,毫无顾忌把我搂在怀中,眉在笑眼也在笑,整张脸笼罩在喜悦的光芒中,活像个偷腥的猫。
“颜儿,原来你在吃醋,你这把醋,可把我都酸到了。”他越说越得意。
“酸酸酸,最好酸死你。”被戳破心事的我恼羞成怒。
“酸死我,你就没有夫君了。”他更得意。
“哦,你别把我看得那么忠贞,你如果死了,我肯定要改嫁,找一个比你好十倍百倍的男人,快快活活继续过日子,至于你嘛,肯定得扔在脑后。”
咱来自现代的姑娘可没有古人忠贞不二,誓死不嫁两夫的节操。
何况人是不能复生,留下的人应该更坚强活下去,把死去人那份一起活下去。
守活寡的事,我不敢苟同,自杀殉情的做法,更是无济于事。
白夕煌被我一番话气得直磨牙,轮廓分明的俊脸透着不敢置信,戳我脑袋然后开始骂我,什么冷血、没心没肺、无情blabla~~~~
“凭什么你们男人就能三妻四妾,女人死了丈夫就得守孝三年,男人死了妻子就三个月后就可以娶新的。哼,女人也是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人。”
“这是千年来流传下的法则。”白夕煌不以为然。
鸿门宴(13)
“法则是死的,人是活的,既然可以制定这样的法规,自然也可以废除。你看一千年前,拿活人来当祭品很正常,现在是犯法,这就是进步,懂吗,野蛮和不公平的法则最终都会被废除,只是时间问题。所以婚姻也是一样,男人可以休了女人,女人也可以休男人,如果不幸福,就应该分开。”
白夕煌匪夷所思打量我,嘴唇抿得紧紧,恨恨道:“你怎么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离奇想法,太胡闹,女人也可以休男人,这是什么鬼律法,我绝对不允许。”
我明白了,这白夕煌根本就是沙猪主义。
当然这里的每个男人都是沙猪主义,他们自小就接受着男尊女卑的教育长大,早就失去了对女性的尊重。
对他们来说一夫一妻制原本就不可思议,更何况离婚,他们完全不能接受女人也能抛弃他们,在他们心里,只要嫁了给他们,就是他们的人,终生只能听从侍候,不得有其他想法。
白夕煌大概也是这样想我,觉得我是他的妻子,他的私有物,永远不可能离开他。
我得改变他的想法,否则他不会真正尊重我。
“你不允许就可以了吗?若一个人有决心,就是你用枷锁锁她,她也会冲破牢笼,所谓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就是这样。”
我谆谆诱导,期望白夕煌能有超前的思想,接受我的说话。
“哼,那就把身留下来,留下身就有办法留住她的心,即使留不住也无所谓,反正她逃不出我手掌心。”白夕煌的回答变态兼大男人主义。
我瞪眼:“你怎可以这样,这种做法只会让两个人都不会幸福。看着她痛苦,难道你不觉痛苦吗?不如成全她,至少有一个人会幸福。”
“如果连她的人都留不住,岂不是更难过?何况自己痛苦,让她快乐,怎么可能?”
白夕煌完全不能理解什么叫成全。
反正在他的想法里,自己不好过,也绝对不让别人好过。
球赛(1)
我被他气呆了,看来他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怎么洗脑也不可能洗清他脑里的封建蛀虫。
唉,还是慢慢来吧,要把一个自大猪变成一个有牺牲精神的人,任务是巨大而艰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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