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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吗?”
“要是……嗯,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你说……你知道吧,我是山顶洞人,没进化好呢,还是挺傻的……”
我的独白: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发展方向的。这只企鹅究竟在想些什么,我却一点也猜不出来。沉默让我更加不知所措,难以决定该走该留该说什么做什么。终于,看着可乐杯发呆的宠物猫开口说话了。
宠物猫:“今天谢谢你陪我。我,挺好的了……”“我用你的电话卡,然后请你喝可乐,算是还了你人情吧。没事了,你要是觉得晚了就回去吧,我挺好的了。”
我:“是吗?我……”
宠物猫:“挺感谢你的,真的。我也该回去了。”
我:那,再见。
宠物猫:再见。
歌声响起:
歌声渐弱
我的独白:
和这个神秘的宠物猫女孩的奇遇着实让我兴奋了几天,本来想对宿舍的这班兄弟保密的,可是一时没忍住,又给了阿维拿我打趣的机会。
阿维:“像你这么作恶多端的人,竟然也会碰上企鹅啊,没天理!”
我:“那怎样,连你都骗着企鹅了,还敢提‘天理’么?”
阿维:“这……也是啊……谢谢谢谢!”“你这么邪恶,都没问问她,用不用你陪她度过这寒冷寂寞的一夜?”
我:“你才邪恶呢!我可是善良的好孩子。”
阿维:“那最后,不就等于白瞎么?你也不认识人家,折腾半天就落着一杯可乐啊?”
我:“也不是。”“后来宠物猫给我发过一封E…Mail。她说挺感谢我的,因为那天她刚跟男朋友分手。本来她搞到了两张在我们学校的演唱会的票——因为她的男朋友很喜欢民谣一类的歌。结果就在那天上午,她的男朋友说,其实他是欣赏她做的音乐——宠物猫自称玩吉他很好——而并不是在喜欢她本人,于是他们在决定那天分道扬镳。
阿维:“那,正好啊,兵法云,趁虚而入,你应该咬定青山不放松。”
我:“这个……我不是善良吗?这样会不会有点邪恶……”
阿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能放任自己的善良,不够邪恶是骗不到企鹅的。小伙子啊,这样的机会不好好把握,难道你以为你还年轻吗?”
我:可惜宠物猫在给我发完E…Mail以后就把她发信的那个电子邮箱注销了,也就是说我再也没机会联系到她,不然真像你所说的,万一有机会来编一段葭和宠物猫的故事续集,或者外传,或者姊妹篇之类的,也好让我——
阿维:“哪还有续集啊,你的名字能被打到字幕上就不错了。”
我:“我的名字,好歹在这段戏里也算男一号吧!”
阿维:“嗯,嗯,我觉得,如果把‘男’字去掉,勉强算你是‘一号’——厕所啊——可能还有点希望——”
我:去你的。
声响:欢笑与打闹
我的独白:
真的不知道宠物猫是否能再次出现,也许我不能否认,她的忧郁眼神曾经吸引了我……
主题歌响起
剧情结束
第四集 我的咴儿回来了
第四集我的咴儿回来了
人物:我,咴儿
咴儿:葭的高中同学,北京人
主题歌声响起,渐弱
我的独白:
那些曾经的朋友们,曾经一度以为你们就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朋友们,曾经一起经历过那一段最难忘的从孩子渐渐长大的这个时代的朋友们,他们都在远方,或者不在远方的,也都没有了联系,或者还有联系的,也都只是相互客气,或者不只是相互客气的,也不能再彼此倾心,或者可以倾心一谈的,也没有了曾经的那份坦然。
五月十九号,星期五,阴转小雨。我的高中同学——咴儿,从那个满世界蹦袋鼠的叫做澳大利亚的地方回来了!不知道咴儿的父母究竟是搞外交的还是去做生意或者只是想方设法地要移民,总之是,就在我们高考过后不久,咴儿说他要去澳大利亚,于是就走了。临行,咴儿把他那把古老的木吉他留给了我,被我放在屋子的一角直到落满了灰尘为止。突然怀念起曾经的那些日子,无忧无虑的,从没想过以后会如何,或许偶尔有一点淡淡的忧伤,现在知道那些也是假的,少年不识愁滋味的现代版罢了。而那个时候,也并不是逮着什么事都犯二的,况且每次犯二都有前因后果犯得人心悦诚服,所以我们不叫它“犯二”而叫“较真儿”。似乎咴儿和我是天生的较真儿同伙,现在的咴儿会怎么样呢?今天下午我要去那间许久没有人住过的屋子,去看一个许久没有见过面的老朋友。
效果:门铃“丁冬”声;开门声
我:“早!”
咴儿:“你提前来了七分钟。”
我:“那当然,我可是牺牲了一早上的大好时光赶过来的。”
咴儿:“房间挺乱的,你随便吧。”
我:“无所谓。你,怎么样,这一段?”
咴儿:“咱们先不说这个。”
我:“你干嘛呢!”
咴儿:“喝水。”
我:“地上这么多酒瓶,喝几瓶了?”
咴儿:“就这些,你自己数吧。”
我:“虽然啤酒不是毒药,你一块儿喝二吨半也活不了啊!”
咴儿:“呵呵……没事。”
我:“你怎么了?”
咴儿:“真没事……就是,不想在那儿待着了,就跑回来了。”
我:“那,你在北京待到什么时候?”
咴儿:“不走了……反正我爸他们也不管我,你看,把铺盖都带着呢。”
我:“噢……嗯,你的电琴呢?好像你走的那会儿,死活非要带去来着吧?”
咴儿:“不玩了,现在。”
我:“不会吧,你?”
咴儿:“你知道么摇滚就是发泄,发泄完了——还是瞎掰!要不然管你要民谣来听呢。”
我:“都是瞎掰呢,骗女孩用的歌。”
咴儿:“够精辟!……嗯,外面下雨啦?”
我:“湿成这样还能是我去洗澡了?”
咴儿:“你,没准……冷吗?”
我:“怎么了?”
咴儿:“我找找有衣服给你换么……要不咱们这么的吧,剩不多了咱俩都喝了得了——噢,忘了你不喝这种液体是吧?”
我:“没事……”
音乐淡入
我的独白:
我知道我和咴儿都有一点反常,就像满月的时候犬科动物爬上山顶吹口哨一样,属于外界到达一定条件而具有极大发生概率的事情。打开窗户的外面,是越下越大的雨,有一点冷,又有一点温暖。
后来,我们开始听歌,听那些民谣,挺好听。
效果:民谣歌曲淡出
我:“咴儿;你教我弹琴吧。”
咴儿:“干什么呀?”
我:“你还记着那会儿咱们班的那个班长么?他说:你要是轰轰烈烈地恋爱一场,然后再轰轰烈烈地失恋一场,你就该学会弹吉他了。”
咴儿:“不是,你怎么了?是打算轰轰烈烈地去骗姑娘了么?”
我:“做做前期准备吧,”
“要不然,像我这样的棒槌,也没有骗企鹅的经验,不是扔哪儿死哪儿,就等着分解了融进土壤里变腐殖质了么?”
咴儿:“呵呵呵呵……”
“那成,你就用当初我搁你家的那把破琴吧!”
我的独白:
于是我翻出了咴儿的那把居然没有断弦的琴。然后为了擦去落在上面的收集起来可以种花的尘土,我用手指和手纸一起接触了那几根金属制造的琴弦。然后,那件沉默了许久的乐器,终于再一次发出了声音。
为了学琴,我必须历尽千心万苦赶到位于北京四环外的咴儿的家里。说实话,我去咴儿那儿学琴,会有百分之四十五以上的时间浪费在路上,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时间和咴儿聊天,所以,每一次去找咴儿,大概消磨时间的因素更多一些,或者,背着那个看上去比我还魁梧威猛的琴套招摇过市,万一有哪只不开眼的企鹅多看了我两眼,岂不是百年不遇的好事?再万一,那只企鹅的心理防线是豆腐渣工程,经不住我猛烈冲击的话,嘎嘎嘎嘎……
今天,把一个骑车嚣张的姑娘在宽敞明亮的平安大道上追丢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犯二,反正是很有些让人无精打采,以致于在咴儿的家里我也打不起精神,于是乎把琴扔在一边占据了咴儿的电脑找了个古老的三国游戏来玩!
咴儿:“你今儿怎么了,看着那么无聊啊?”
我:“没事,他哥哥的,最近点儿背!”
咴儿:“是么。”
我:“不是跟你说的,今儿来的路上碰上只企鹅么?”
咴儿:“是呀,你不是说跟人家飙车来着么?怎么了,你又郁闷了,还是人家当着大庭广众笑话你来着,啊?”
我:“不是,我……算了,不说了”
“那些民谣的带子,你能把谱给扒下来,再配上和弦么?”
咴儿:“能啊,不过,你哪儿跟哪儿啊?思维也太跳跃了吧?”
我:“就是,想跟你学歌!”
咴儿:好吧,来试一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