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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个多星期而已,变化太大了!这种具有冲击力的感觉让阿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农民!
主题歌声响起
剧情结束
第三集 我和宠物猫意外相识
第三集我和宠物猫意外相识
人物:我、宠物猫、獾子、阿维
声音感觉:宠物猫…女声,文静的、安静的、隐隐伤心般
獾子…男声,调皮、撒欢式
主题歌声响起,渐弱
我的独白:
刚刚开学一个月的时候,一个大二的师哥——系里的宣传部长——把我们这群什么都不懂的新生拉去排练合唱应付差事。我和阿维不满于那厮的猖獗蛮横,于是一起以罢排练罢演出来对抗。结果卢可带话回来说:要是我俩再不去排练,宣传部长据说就要给处分了。
我到不担心什么处分不处分的,我担心的是那厮手里掌管着新生入校以来第一场民谣演唱会的门票,我还没领到。其实,自以为多少有点小资情调的我就是喜欢听民谣,一个因为郁闷或者寂寞而废话连篇的家伙,在安静的时候听这种淡淡的有点忧伤的歌,应该正合适吧!
阿维曾经说我喜欢民谣,就好像猫喜欢月夜可以叫春。为了让我实现这种独特的叫春的愿望,阿维义气的把他的票让给了我,让我来听民谣,继续小资,继续叫春的欲望。
效果:礼堂嘈杂的人声;
调音响声;
女声报幕:“各位老师,同学:蓝色吉他民谣演唱会现在开始,请中文系代表队首先上场;
调话筒声;
女声歌曲响起:
一段歌声落下;
效果:呼机的“卟卟卟卟卟卟——”
我的独白:
坐在我身旁位置上的那个姑娘,一双黑色的旅游鞋,已经洗得发白的仔裤,黑色的有点紧身的短袖上衣,灰白色的小挎包,额前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大半个脸,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呼机。因为阿维一再教导我,“企鹅无罪,犯二有理。”无论何时何地,对企鹅总要忍让三分。我信任阿维,因为他是有企鹅缘的人。
效果:呼机的“卟卟卟——”
我:“喂,同学,看演出的时候你应该关掉呼机!”
我的独白:
她躲在长发后面的眼神,有点落寞哀怨的眼神,就像台上歌手唱的忧伤的歌一样。我不知道该继续指责她,还是学阿维哈哈一笑什么的。不过,即使你是企鹅也好,恐龙也罢,即使你穿着打扮的颜色黑白分明、像荷兰乳牛或者别的什么,这样破坏演出气氛,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吧!虽然你看着呼机的模样,可怜兮兮,就像、就像——嗯,就像一只被人遗弃无家可归的宠物猫。
宠物猫
我:“没、没关系。”
效果:呼机的“卟卟卟——”
宠物猫:“不好意思……”
我:“没、没关系。”
宠物猫:“这……”
我:“有事吗?”
宠物猫:“你们学校这儿,有收费电话么?”
我:“没、没有吧,大概。”
宠物猫:“哦……”“那……可以,借你的电话卡用用么?”
我:“可以,当然,不过你得到那边。”
我的独白:
阿维说过,我没有企鹅缘的,然而面对着在民谣演出现场邂逅的企鹅,我有些怀疑:她是,骗子?专骗电话卡的?或者,逃犯?做事蛮诡异的!再或者,不正当行业……
我宁可相信她什么也不是。按阿维“看行为猜身份顺竿爬定理”来看,她只是个心不在焉的听众而已。所以她顺利地拿着我的电话卡。
台上隐约的歌声
宠物猫:“同学——谢谢你,还给你!”“你是这学校的吧?”
我:“嗯……”“我是学生物的,大一,我叫葭,草字头的,这个字不大好写,诗经里解释说是野猫。”
宠物猫:“嗯,真的谢谢你了。”
效果:音箱的啸叫声;拍手跺脚吹口哨扯着嗓子喊娘,各类嘈杂。
我:“呵呵,这次跟你的呼机无关,是这群野蛮人的事!”
宠物猫:“还成吧。”“刚才确实对不起啊,打扰你听歌——不过,听你这么说话,你是北京人?”
我:“是啊是啊,在北京不是北京人,难道我还是蓝田人或者元谋人么?”
效果:远处依然嘈杂的音箱和人声
宠物猫:“嗯,谢谢你了,我先走了。”
我:“这……”
宠物猫:“再见。”
我:再见。
效果:嘈杂的人声夹杂着音响的痛苦声,渐弱。
音乐:轻快委婉的
我的独白:
今天是碰到宠物猫的第二天,天气真好。“我走在迈向422的道路上”
效果:边走跑跳;上楼梯;
本来我心情不错,听说獾子今天要回宿舍。话说獾子此人,也是北京人氏,按说该算442的一员,只不过从来不住校天天跑回家的。这家伙一如既往永远的一副企图装酷的模样,剃平头叼烟蒂斜着眼睛抠着军靴,张嘴就是尼古丁超标的气味,还极能废话,似乎天塌地陷无所不知的样子,碰到不明事理的人都会被他一知半解的渊博所吓倒。不过按阿维的评语来说:“什么都知道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像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尽信书不如无书,阿弥陀佛!
獾子唯二的可取之处,一是很快融入到我们犯二的行列,大力支持,以身作则;二是这厮一直热衷于画漫画,画得不错,起码我能认出他画的到底是什么。
这家伙出现在442确实是件不大寻常的事情,平时只有隔三差五碰到他心情好了晃到学校来,我们才能凑在一起犯二什么的。怪不得从昨天晚上碰到宠物猫开始,我就觉得事事透着古怪,原来是獾子即将出现的前兆。”
音乐消失
獾子:“听阿维说你昨天晚上骗企鹅去了?”
我:“哇,有怪兽啊!谁把你放出来的?”
獾子:“少犯二了,你昨天去骗企鹅,一定是铩羽而归喽?”
我:“嗯,岁星犯于心尾之间,地动,异兆陡现,于是你竟然就来了……”
獾子“别打岔,你又被企鹅——咔!”“被企鹅杀了吧?”
我:“曾子曰:包子有肉,不在褶上……”
獾子:“喂!”
我:“你问昨天啊,”
“昨天其实,是挺莫名其妙的一件事儿。”
獾子:“嗯,给你看看这张画,”“刚在这儿画的,可好了,你看看。哈哈哈哈!”
笑声变成衬音
我的独白:
画上居然是一只企鹅背向着广大观众,左肩上扛一网兜,网中被缚一人却是笑脸,大有心甘情愿之意,其人面目依稀可辨,俨然就是那个叫葭的倒霉小子。画面背景一片漆黑,企鹅扛着葭渐渐远去。在画的底部,那只企鹅赫然露出了一条恐龙尾巴……
獾子:“哈哈哈哈,你怎么能大晚上郁闷得去逗恐龙呢?”
我:“打你恐龙,阿维是怎么跟你说的啊!”
效果:画往桌上拍
我:“早晚把你打包卖到乍得去!”
效果:追逐打闹,求饶声
我的独白:
其实,我是原原本本地跟阿维说了昨天晚上事情的经过的。演唱会结束后,我骑着那辆二八大车,直奔学校北门去,打算回家收拾收拾东西。
声响:口哨;自行车颠簸声
学校北门附近只有远处路口有盏路灯,昏暗的光把校门口一带照得恍恍惚惚,加上周围大树投射下来的阴影,总会让人在看完恐怖电影以后提心吊胆。我加紧蹬车,几乎以和汽车赛跑的速度冲出门去,猛地右拐过来,忽然——就在我面前一米五远处,一个站立不动的黑影忽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遮住了巷口路灯的光。我张大嘴巴,差点叫出声来,好在平时培养的好习惯使我下意识地紧紧捏住了车闸。
声响:车轮和地面强烈的摩擦声;人影尖叫的声音;
我:“车,看着点!往哪站啊!”
宠物猫:“不好意思……”
我:“啊,怎么会是你。“不会吧,你躲在这儿难道是看上了我的电话卡,想要谋财害命?”
宠物猫:“你、你好。”
我:“你可真的吓死我了,山顶洞人又胆小又贫穷,你要是抢了我的电话卡,我拿什么去扯二尺红头绳给喜儿啊!”
宠物猫:“是吗?”“说了半天要谢谢你,电话卡也打掉了你不少钱,要不然我请你喝点东西吧?”
我的独白:
险些撞上宠物猫四十分钟以后,在北京三环路外的一片学生公寓通宵营业的食品店内,一张桌子的两端,我和宠物猫面对面坐好。
宠物猫:“谢谢你,陪我回来。”
我:“不用客气了吧,反正是顺路的,又有可乐喝。”
宠物猫:“嗯,那也还是得谢谢你。”(宠物猫的视线似乎聚焦在无限远的什么地方,飘渺
恍惚)“其实,要不是差点撞上你……还有……我是想自己一个人走一走的……不过现在心里反而好一点了……”
我:“是吗?”
“要是……嗯,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你说……你知道吧,我是山顶洞人,没进化好呢,还是挺傻的……”
我的独白:
其实,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