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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成。”老鸨拿着银子,眉开眼笑,“素月,好好服侍这两位公子。”
“好了,不相干的人都走了,素月姑娘可有兴趣好好谈谈?”海棠微笑着。
“公子,想问素月什么?”素月没有理会海棠,把个身子靠在了楚亭身上。
海棠瞪了楚亭一眼,“我们只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公子问得可离奇了,这为什么又怎么是素月能知道的。”素月变本加厉,对着楚亭耳朵吹气如兰。
“是吗?我左思右想,这个问题如果素月姑娘都不能回答我,这世上还有谁会知道呢?烟若?”没兴趣和她老兜圈子。
“公子,你到底是想问素月呢?还是烟若?”
“那就得看你是素月还是烟若?”
“我是素月。”
“那烟若呢?”海棠冷着声音。
“我怎么知道?当然,如果是这位公子问我,我或许还能知道?”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嘛,海棠给她堵得说不出话。
楚亭一直没有说话,看着两个女人斗法,看火烧到自己身上来了,便轻咳了一声,“烟若在哪里?”
“公子,来喝一杯。”素月皓腕一番,给他斟酒。
“我问你,烟若在哪?”海棠明显感觉到楚亭的声音柔了许多。
那女人一手搭在楚亭的肩上,一手拿着酒杯送到他嘴边,“公子来这温柔乡不是为了赏花喝酒的吗?怎么只顾着问问题呢?”
“烟若在哪里?”楚亭没有了耐性,声调提高了些。
“素月不知道。”这个女人还真难缠。
楚亭轻笑了一声,“成瑞,有人喜欢喝酒,你就让她喝个够。”
成瑞冷着脸走到素月的身边,一手掐着她的脸颊,一手把酒灌到了她嘴里。
海棠看着抚胸咳嗽的素月,凑到她面前,“喝够了吗?”
素月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看着海棠嘴边的笑意,打了一个寒颤,“我,我真不知道。”
“嗯?”
“夫人,不,公子。我真不知道。”素月煞白着脸,喘着气回答。
“是吗?”
“您相信我啊?我,我根本就不认识烟若,是有人,有人给钱让我去扮她,我……”
“什么人?”楚亭的声音让素月的身子又抖了一下。
“我不知道,他带着斗笠,我看不清他的脸,他让我照他的吩咐去做。”
海棠拿着折扇敲了敲桌子,“男人?女人?”
“男人。”
楚亭挥手叫成瑞拿出银子,“这些银子是你的,希望你管好自己的嘴,如果让人知道我们来找过你,你离死也就不远了。”
“公子,我不想死。救我!”素白身子一软,直接滑到了地上。
“不想死就闭嘴,我们走。”楚亭拉着海棠下了船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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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留相思——作者:云如笙
第二十章 约见
海棠被拖着下了舫,心不甘情不愿地,止住了脚步,“相公,你看那边有一间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咱们去瞧瞧。”
“不行!”方楚亭脑子里浮现出她看红绡的眼神。
海棠拉着他的袖子摇了摇,“相公,我好不容易出来看美女,就让我看个够嘛?”
“嗬,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女人?”
“这个问题你还需要怀疑吗?难道你一直觉得是跟一个男人睡觉?”
“你!先回去。”方楚亭不再和她啰嗦,直接把她拽上了马车。
回了锦红楼,海棠发脾气地把折扇丢在了桌子上,“什么意思?你和那女人眉来眼去的就可以,我看下美女就不行?”
“我和那女人眉来眼去?”
“怎么没有?人家一口一个公子,你怕是骨头都酥了,声音都变得柔情似水。”海棠咬着牙数落着。
“你!我……”
海棠不客气地打断他,“我什么我,人家那柔若无骨的身子靠在你身上,你敢说你没反应?”
方楚亭抬头看了看屋顶,“早知道就不带你去。”
“就是,带我去了,那玉手、那柳腰、那酥胸只能看不能摸,多扫兴啊!”海棠的话越来越刻薄。
方楚亭身子移到她背后,在她耳边轻语,“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海棠不理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你介意,介意我在看她的玉手、柳腰、酥胸。”说着,手指已经贴上了她的腰,顺着腰慢慢向上移,轻轻地柔柔地一点点向上移。
海棠呛了一口水,端着杯子不敢乱动,背上那酥酥麻麻的感觉,直接传到心里,脑子不能思考,身子不能移动,任由那手指在她身上肆虐。
手指已经换成了手掌,从腋下伸到了胸前,轻轻地揉着她的胸部,嘴唇贴着她的颈部,沉重地呼吸声在她耳边徘徊,海棠抬头后仰靠在他身上,小手紧紧地捏着茶杯。
门给推开了,“公子……”小三看着屋里的两个人,红着脸左右扭了扭身子,然后迅速地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们。
楚亭直起身子闭了闭眼,海棠慌乱地整理着衣服,“怎么不敲门?”方楚亭的声音里带着怒意。
“我,我敲了门,看到没有人回应,就……”小三语无伦次,才醒觉门还开着,连忙将门给关上,却不敢正面看他们。
“算了,有什么事吗?”
小三低着头转过身子,“我看这屋里还有亮,就想进来看看,其实也没、没什么事。”
“没事就下去吧,我们也得走了。”
“是。”小三抬起头看了眼海棠,眼神复杂地退下。
“噗嗤。”海棠想起刚刚的情形,笑出了声来。
方楚亭看着她乱了的头发,微红的脸,侧脸笑了,“很好笑?”
“唉,有人的君子形象被破坏罗。”
“笑、笑、笑,换衣服、回家。”方楚亭伸手敲了她一下。
“回家干嘛?”海棠挺郁闷的,青楼行就要结束了。
方楚亭从身后拥着她,“你说干嘛?”
海棠在纸上写了几个名字,学着侦探片,把叶承诣一案的关键人物一一列出,烟若到底是谁?到底有没有这个人?柳慎言已经死了,素月只是素月,如今又多了一个戴斗笠的男人,他又是谁?他为什么要指使素月说谎?或者这并不是谎言,大哥只是送了银子给烟若便走了。他到底有没有从媚香楼出来呢?事隔多年,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从媚香楼里出来。
海棠呼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有点想念咖啡的味道。等等,媚香楼的老鸨给的地址是假的,到底是当初烟若告诉她的,还是她故意说的呢?看来只有等大二他们去打探了。
一只小手把桌上的纸拿走了,海棠回神看到儿子嘟着嘴站在身侧,“娘,陪我玩!”
海棠把他抱上了膝盖,“这会儿想到我了?妞妞呢?”
儿子不高兴地翻翻眼,“妞妞找晴姨去了,不理我。”哟,什么时候学会翻白眼了?
“那好吧,娘陪你玩,画画玩好不好?”嘟嘟嘻笑着拿起笔在纸上乱画,这都是画的什么啊?海棠仔细辨认了一番,原来是只鸡,可这只鸡能站稳吗?忍着笑夸他画得好,这小家伙就画得更起劲了。
线索就这样消失了,媚香楼的老鸨一口咬定那个地址是烟若告诉她的,至于为什么没有人,她也不知道。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斗笠男不出现,承诣的死就没法查,海棠又恢复了她的闲妻生活,每天吃好的、睡好的,心情好就教嘟嘟念诗,心情不好就蜗在楼上睡觉,偶尔跑去锦红楼混日子。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妞妞摇头晃脑的念着诗,嘟嘟也学着她把个小脑袋摇得分不清方向,海棠看着窗外的绵绵细雨,叹了声,“还真是应景。”
“少奶奶,刚刚沈叔说有人送来这个。”桔子捧着个锦盒走了进来。
海棠一扫低落,坐直了身子,“什么东西?”
小小的锦盒里躺着一块上好的荔枝冻吊坠,海棠拿起来仔细琢磨,小晴“咦”了一声,抢过去看了起来,“这是扇坠,这东西好面熟,仿佛在那里见过。小姐,这穗子是我打的,没错,是我打的。”小晴指着穗子声音发着抖。
“这穗子很特别吗,你怎么知道是你打的?”海棠接过来又看了看。
“小姐,我自己做的东西我会不认识?您看这儿,我做的穗子结总是打在这个地方,您看。”小晴解下嘟嘟身上的一块玉佩比了比。
“那这块坠子是我的?”
“不是,小姐没有这样的坠子。”小晴摇着头,努力回想着。
“围在一起看什么呢?”走进书房的楚亭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雨水一边问。
海棠举着荔枝冻,“有人送来了这个?”
楚亭看到扇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