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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她的胳膊被人提拉上去,整个脑袋冲破水面的时候,赶紧的喘了几口气。
抹开了眼睛的水,她才看清,刘章正抱着她浮在湖面上。
而且她也才发现,这个湖非常浅,刘章这样身高的人,水位只能达到肩膀。
“你……”
“熹儿,你担心我啊?”
刘章头发上还粘着水草,但是丝毫不影响他帅气迷人露八齿的爽朗笑容。
嫦熹脸颊一阵绯红,倒不是害羞,多半是恼怒。低头看看自己摸样,狼狈极了。
特别是刚刚刘章沉下湖里的时候,她真的有一瞬间觉得这天快要崩塌的感觉,结果竟然想都不想的扎进湖里。
用自己为数不多的寿命去冒险,她真的觉得自己蠢完蛋了。
“刘章!你太过分了!你……你太过分了……”
嫦熹心里一下子没憋住,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她现在有点蒙,所以怨气就发泄了出来。
她哭得就像个小孩子,用手掌捂着脸,只顾着自己闷头哭着。
刘章面对哇哇大哭的嫦熹先是愣了愣,然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毕竟一个平时端庄贤惠的娘子,突然这么一哭,总是显得有点滑稽。
嫦熹见他还在笑,气的鼓起了腮帮,蹬出一脚踩着刘章大腿就要往岸边拱。
可是水有压力,这一脚没踩稳,嫦熹觉得自己又普通栽进了水里,幸亏刘章展臂一捞,直接箍在怀里面。
刘章把脸挨近了些,声音很沙哑很低沉:“熹丫头,你什么时候爱哭鼻子了?”
嫦熹把脑袋低着,耳朵里还进了好多水,她觉得头有点晕,随口答道:“我,我忍不住嘛!”
“那我有办法让你不哭,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一试。”
“什么?……唔……”
嫦熹的下巴被刘章擒住,刘章张口就咬向她的唇瓣,狠狠啃咬起来。
嫦熹双手拍打着湖水,水花溅在两人周围,迎着夕阳的反射,像从天空洒下的一片片花瓣。
刘章吻得太过猛烈,导致嫦熹觉得自己比在水下还要呼吸困难,心里又在叨念着,刘章的吻技倒是比以前长进不少。
两人松口气之后,刘章坏坏的笑了一下:“你看,不哭了吧。”
嫦熹脸颊绯红,小手抓着刘章肩膀上的意料,一使劲,还掐到了刘章的皮肉。
刘章一副中了内伤的表情,他艰难的笑笑,把嫦熹从水中抱了出来,朝着嫦熹的房间走去。
吕楚站在离那条湖不远的地方,她手指甲紧紧扣住自己的掌心,眼里滴下的泪啪嗒掉落在土壤里。
回到房间后,刘章和嫦熹换上了身干净的衣服。
然后刘章张嘴的第一句话就是:“熹儿,太后传了口谕,两天后,要召我和吕楚进宫,然后……还有你。”
刘章还解释了,刚才之所以有嫦熹看到的那一幕,是因为刘章尽可能不想得罪吕楚,以免吕楚说些什么好听的连累嫦熹。
嫦熹的脑袋全部都清醒了,她眼睛又恢复成了深邃的状态,眉头紧皱:“侯爷即便那样对吕楚也没用,如此看来,侯府里面的确是有通风报信的细作,否则太后怎么会召我这个侍妾进宫呢?很显然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怪就怪在这儿,我派的那些人都是我极其信任的,就这样实在不敢相信府里能传出些什么话。而且如果说是吕楚,也不可能,她若是想告状早在昨天就向吕太后说了,不会偷偷摸摸的。”
嫦熹脑子里突然像一道闪电划过般,警觉起来。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隐藏在一个大阴谋里,就向被点了引线的炸药即将爆炸的感觉。
或许眼下她不应该担心这些莫名其妙的感觉,而且,若是吕雉要召见嫦熹,那她的身份不是都会被发现了吗?
这事儿有一点点差池,落头的可不止她一人。
“侯爷,我会跟你进宫的,我既没犯过什么错,也更不怕太后无端的责罚我。这两日,我会好好跟夫人相处的,你放心。”
刘章点点头,她抓住嫦熹的手,眼神极为认真:“熹丫头,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许叫我侯爷,你也没必要处处都让着吕楚,如果她又欺负你,也千万别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好啦,我知道啦,刘章!”
刘章把嫦熹揽在怀里,闭着眼闻着她的发香,很安心,他的手摸到了嫦熹的脊背,不是那样平整的皮肤,而是一条坚硬的疤痕。
“熹儿,背后的疤还疼吗。这两天伤口有没有复发?要不我再着急的大夫来给你看看吧。”
“疤痕算什么,只有你能陪着我一辈子,我什么都不求了……”
嫦熹眼里尽是锋芒。
一辈子,两辈子……她许了两个人。
上辈子,这辈子……她负了两个人。
前一世,下一世……她注定一个人。
————————
“饶命啊!饶命啊!女大侠!”
为了不扩大扰民的范围,我把小翠拖到了后院的灌木丛里,她整个身体趴在我的脚下,完全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
“什么大侠,我可没那么土,说吧,想怎么个死法。”我观察了下周围,点点头:“恩,这里少人来往,把你的尸体埋了也没人发现。”
小翠的脸已经被我揍得鼻青脸肿,吓得一愣,哇哇大哭起来。
蒲青闻声追到了这里,他拽拽我的手:“别闹了,她可是侯夫人的丫鬟。”
☆、第 119 章
蒲青(2021字)
小翠的脸已经被我揍得鼻青脸肿,吓得一愣,哇哇大哭起来。
蒲青闻声追到了这里,他拽拽我的手:“别闹了,她可是侯夫人的丫鬟。”
“你觉得我这个样子是在闹着玩儿吗?”我指着脸上的拿到疤痕,伸出手推开蒲青,脸色冰冷到了极点:“你滚开。”
我这样漫长的生命里,唯有脸是我最宝贵的东西,对于我们组织的人来说,这就是我们的家产,如果脸被划伤了,那岂不是在做着赔本儿的买卖?
我连家产都丢了,杀个人算什么。
以前有很多臭男人在接近我的时候,有几次被他们的大粗戒指给划到了脸,继而就被我用高跟鞋踩得脑浆四溅。
“她不过就是甩了你一巴掌,你把揍成这样不也扯平了,再闹下去受罚的是你!”蒲青可能觉得刚才那句话没有什么太大的说服力,继而又补充了一句:“还连累了你的主子熹姑娘!”
但他补充的这句话完全没有把我身上炸开的毛给捋顺,而是像拿了把电吹风把我吹的浑身炸毛。
“我主子怎么说也是为你家侯爷上过刀山了,你们倒好,成天任由这些贱女人欺负她,吕楚打了她巴掌害的她脸上有手印的事情我还没找吕楚算账呢,现在你居然还说我连累?”
“什么?侯夫人打了熹姑娘?”
“你别废话了,给我滚开,这丫头我若不好好教训她,她改明儿能骑到嫦熹头上去!去……”
我舌头打了结,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蒲青狐疑的看着我:“嫦熹?熹姑娘姓嫦?”
我挠了挠后脖颈,眼神四处飘着。该死,一不留神说漏嘴了,这要是让嫦熹知道,不还要跟我拼命?
“嫦……什么嫦,你耳朵有问题吧,我说的明明是小熹,我对我家小姐的昵称,不可以吗?”
就在我刚刚分神的时候,小翠已经连滚带爬的跑了,我抄起家伙就准备追过去,蒲青展开他的长臂拦在我面前。
“芙蕖丫头,你别追了,别把事情闹大!”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次,你滚!”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小肚鸡肠,她不已经被你打过了吗,非要让她死了你才甘心啊,不就是脸上留了道疤吗?又不是长得多漂亮……”
蒲青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应该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了对女人说话的大忌讳。
我像生孩子一样呼气吐气的幅度,我觉得我的胸口此时因为太过生气而膨胀到了E罩杯。
我拔出随身携带的小匕首,那是萧决从日本给我弄来的短刀,非常锋利,我抓起就像蒲青砍去。
他吓得赶紧缩了几步:“你,你来真的啊!”
我凶狠的白他一眼,迈开步子去追小翠,就像个妇人抓着屠宰刀要去宰杀牲口的表情。
可是蒲青还是死缠烂打,翻个跟头追上了我,我跟他又开始了一番激烈的对打,不知道是因为气氛的原因还是什么,我有点发挥失常。
我怒目着,手里的短刀一挥,我便闻到了血腥的气味。
我正好砍在了蒲青的手臂上,哗哗哗的血流顿时就顺着他的衣服往外淌。
蒲青用另一只手捂着伤口,然后他的整条手臂都被染红了,他的表情就像便秘又遇到痔疮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