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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最好是实话实说。”
“潇潇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
冷寂的客厅,严肃的气氛。女人听到这一问,脸上的凄然之色不禁愈加地浓郁了几分。心里一痛,脸上却是不再颓色,反而一笑,笑容自嘲亦兼自讽。
摇了摇头,女人悠长地吐了一口气,说出了自见到男人后所说的第一句话:“不是。”
“呵呵”一声冷笑,男人却没表现得有多失望,反而还松了一口气似的,点点头道:“果然不是吗?这么多年来,你骗我骗得好苦,怪不得潇潇一点也不像我,呵呵,如果这次不是我发现了你偷男人的事,估计潇潇不是我女儿的这件事你会欺骗我一辈子吧?”
“是。”女人面如死灰,平静地答道。
“哼,居然这么诚实?”男人面色陡转阴冷,继续又问:“那潇潇到底是谁的孽种?”
女人自嘲一笑,捂着发热发痛的脸颊,双目无神地回道:“是一个王八蛋孽畜的种。”
男人冷瞪了她一眼,徐步走到了大门口,拍了一下墙壁,冷冷道:“从今天起,我王瑞安与你王雪怡再无半点瓜葛,你不再是我老婆,我也不再是你老公,收拾好你的东西,赶紧滚出我的家门。明天一早,我不希望在这里还能看到你跟你的孽种女儿。”
说完话,男人扬长而去,头也不回。
如若不是顾忌着王雪怡的老爸在王氏家族当中的地位,以王瑞安的脾气,今日早就对王雪怡痛下杀手数十次了,岂会还留她一命?
出了别墅大门,王瑞安坐上了严舫的雷克萨斯越野车,径直前往孟缺所在的花园小区。孟缺的资料,他已经大致地看过了。知道那家伙是约莫这个月月初的时候来到沈阳市的,在本市的工作是一名按摩技师,就业于合家养生会所。
“杀不了王雪怡,那就杀奸夫,杀完奸夫再顺手把那个孽种给杀了,骗我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亦要付出点代价的。”王瑞安眼中含凶,眉毛如刀,冷峻已极。
“走,去找那个姓洛的。”
七辆车,连成一线,以黑色的雷克萨斯越野车领头,直杀数百米,从一个花园小区的门口风风火火地直接撞烂了挡车栏杆,无视了保安的存在,径直杀入其中。
“安哥,那姓洛的就住在这一栋,十三楼2号房。要不,您在下面候着,我带人上去把他擒下来?”
车子开进了一个弯,在一栋大楼前停了下来。头戴白色鸭舌帽的男人玩味着一种深沉的微笑,指着大楼十三层,悠悠地说道。
“不必,你们在下面等着我就好,我的事当由自己解决。”王瑞安也下了车,没理会严舫的好意,只望了一眼十三层楼,就走进了楼去。
“行,那安哥你小心着点,据说那小子身手很是厉害。”严舫“好心”地提醒了一句,眼神当中的色彩立即丰富了起来。
生活在这个世界,能够活得最好的,往往不是那些最强的人,更不是最弱的人,而是那些懂得运用“借力打力”的人。
严舫就是此中高手,素来酷爱兵法,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的,一般他从来不自己动手。就拿这一次的孟缺抢钱事件来说,孟缺抢了他们帮会的钱,这固然是可恶,换成一般的人坐在严舫这个位置,铁定会不论花多少代价都要把孟缺这厮给从人间蒸发掉。
严舫却不一样,他把此事看成了一盘棋,更看成了一盘游戏。与其花费巨力去消灭一个不起眼的角色,倒不如借外人之力来处理这事,自己就在中间充当一个导演。如此一来,既能看戏,又能间接报仇,何乐而不为?
黑虎帮十数人在大楼下面一字排开,皆是抬头仰望着,期待着孟缺的尸体会突然从破碎的窗户当中飞落而下。
久久,半个小时之后,王瑞安板着一张脸,怒气冲冲地从楼里走了出来。一来到严舫的面前,“啪”,甩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严舫嘴角迸裂汩汩出血。
黑虎帮大众见到虎哥被打,登时怒意大起。刚有人想动手,虎哥严舫哈哈一笑,威严而镇定的笑声立即将小弟们的心给稳了下来。
只听他笑了几声,然后目光热切地看着王瑞安,道:“安哥,我想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王瑞安脸色狰狞地扭动了几下,声音洪亮而威猛地喝道:“十三层,二号房?为何没有人?”
“没人?”虎哥亦觉奇怪,首一斜,看向一位染了黄毛头发的小弟。那小弟读懂了虎哥眼神里的询问,立即结结巴巴地回道:“那小子的确是住在十三层的二号房,我可以保证,而且他的车也停在这里啊。”说着,那小弟指着一辆屁股开花四轮皆烂的雪铁龙C5汽车。
虎哥沉着脸,一挥手,道:“既然安哥没能找到那小子,你再上去瞧瞧。”
“是。”黄毛小弟一得令,立即冲进了大楼。十几分钟之后,出得楼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道:“虎哥,十三楼二号房的确是没人,那小子好像不在家。”
“废物,你的情报是怎么打探的?”虎哥严厉地喝道。
黄毛小弟脑袋一垂,心里没了底气,“昨天……昨天晚上,我明明还看到过那小子的……”
“滚!”虎哥大骂了一声,旋即赔笑着向王瑞安道:“安哥请少安毋躁,这沈阳市乃是咱们的势力范围,那小子只要还在沈阳市里,就一定跑不掉。这样吧,安哥你给我六小时,六个小时之内,我一定探到那小子的坐标地点,如何?”
王瑞安对此很不感兴趣,默默地上了车,淡淡道:“不必了,既然找不到他,那咱们就去学校,依我猜测潇潇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女儿,哼,若以潇潇为人质,你猜那人会主动来送死么?”
闻言,虎哥严舫邪邪一笑,颔首赞同道:“这个自然!”
第0962章 威胁
作为一个男人,最丢面子的,不是从别人的胯下钻过去,而是老婆红杏夜出墙,背着自己偷男人。
任何男人都会有一种原始的绝对专属占有欲,不管作为他老婆的女人是不是他所爱的,但只要是挂着他老婆的名号,这就意味着是他专属占有之内的东西,绝对不能容外人染指半分半毫。
就如老虎的屁股或者龙的逆鳞,一旦触之,虎则发狂,龙则发怒。
车队改变方向,直往市一小而去。
“安哥,真要抓潇潇来引那小子出现?”头戴鸭舌帽的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王瑞安,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你以为我开玩笑不成?”王瑞安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冷冷地回了一句。
虎哥严舫叹了一口气,一脸可惜地说道:“潇潇那孩子我也见过,倒是乖巧得紧,她……真的不是安哥你的孩子?”
“你的废话可以少问一些?”王瑞安冷冷地扫了严舫一眼,厉声道。
严舫讪讪一笑,颇是知趣,见王瑞安的反应,他隐约能猜到大概了。不由得心里一叹:“王瑞安这家伙倒也真是好气量,老婆不但红杏出墙还为别人生了一个女儿,他居然只甩了他老婆两个耳光,嘿嘿,比起他以前干的那些肮脏事的果断劲,这可真有点不像他的一贯作风。”
“我只是觉得,那潇潇就算不是安哥你的孩子,但毕竟也错了这么多年,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有亲情关系,若是潇潇有个三长两短,我怕安哥你会后悔。”严舫悠悠而道。
王瑞安表面上严肃镇定,其实心里也纠结着这一点。潇潇就快六岁了,从一岁多开始会叫人开始,已经叫了他四年的爸爸。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王瑞安也非是铁石心肠,潇潇的乖巧可爱,他自然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些年来虽然未给过她太多的父爱,但心里却是一直都记挂着她的。
然而今日却因为自己的一个猜测、王雪怡的一个承认,就把他记挂了多年的女儿彻底地从心里清扫出去,这难免会有一些痛心与不忍。即便潇潇真的不是他的女儿!
拿潇潇当人质引诱孟缺出来是王瑞安最初的一个冲动想法,那一刻他是彻底地被气昏头了。后续,待他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之后,又觉得还是不要动潇潇的好。毕竟,亦如严舫所说,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有亲情关系,割舍也就罢了,若要伤害她,真难以下得了那个狠心。
犹豫间,严舫的问话就像是某种催化剂。
一向酷爱面子的王瑞安回头扫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道:“后悔?我王瑞安做事何曾后悔过?”
虎哥严舫点点头,道:“安哥做事,向来雷厉风行、果断而狠辣,我倒是从未见安哥后悔过什么事。”
王瑞安双目一闭,却是不再说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