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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困。也不饿。”我执拗地说。“妈,你总要给小白一次机会,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啊!”
妈妈大概是被我缠得没有办法,叹口气,坐回到我床头,说:“小晴,人年轻地时候。总是会被一些表面现象所迷惑,尤其是陷入恋爱中的人,很容易看不清一些实质的作用。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最不会让你受委屈地,就是你的爸爸妈妈了。”
“这我知道,但是妈妈你根本就没有去考察过小白……”
“你们小孩子谈恋爱,往往眼里除了那个人就看不见其它的;而父母则会从他地家庭背景,到他父母为人综合起来看。所以会比你们单方面地看人稳妥一点。就拿妈妈和你小姨来说吧,妈妈和你爸爸是家族婚姻,结婚前只见过一面,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反而是你小姨,主张什么自由恋爱。当初那么坚持的要跟那个男人,后来还不是……”
“姐!”小姨开门进来,不满地说。“别拿我说事的,那跟小晴的情况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过,小晴。你现在还是学生,专心读好书才是正事,别想这些,先休息吧。”妈妈拍拍我,站起身,示意小姨跟她一起出去,留下我好好休息。
“妈!”
小姨在出门后,又探回个脑袋进来,朝我眨眨眼说:“别急,慢慢磨。”
我郁闷,没想到妈妈在这个事情上固执成这样,看来爸爸应该也是这个态度。什么从家庭、父母为人方面考虑,妈妈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觉得箫醉比较好嘛,他们早就知道我和箫醉在交往,那时怎么就没说要以学业为重?
不过,冷静下来想想,我那么努力地考上圣华,无非是努力学习,将来毕业找个好工作,现在却像是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偏离了当初那个拼命努力的目标,而变成只想跟小白在一起。
唉!叹了口气,蒙头睡觉。不知道小白现在去哪里了,花依应该会给他安排好住地地方吧。
晚上,妈妈给我的手脚做了按摩,喊小姨过来,一起托着我,让我下地走走看。虽然躺着不动的时候都不疼,但一下地还是疼得厉害。走了一小段路,就让我躺回去了。
“肿块都已经退了,洗好澡,再把药膏抹上一遍,明天应该会好很多。小昭,你去放洗澡水,我找保鲜膜把小晴受伤的手裹起来,不要沾到水。”
“好的。”
妈妈和小姨出去后,屋子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唉,不知道小白现在找到住的地方没?应该不会可怜兮兮地无家可归,露宿街头吧?
下意识地想去枕头下摸手机,一抬手,隐约的刺痛提醒我,我的手机早已经在车轮下成为废铁了。
“小白……”
喃喃地念了一声,没想到窗外居然响起了一个很小地声音:“我在这里,小晴……”
我惊了一下,下意识地转过目光往窗外看去,听到“突”的一声,有东西蹦起来的声音。接着就有两只雪白的爪子勾到了窗台,然后冒出两只尖尖的耳朵,竖了竖,大概是确定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之后,才将整个脑袋探上来,压低声音喊了声:“小晴。”
“小白!”我刚惊喜地喊了声,门外就传来脚步声,然后是开门声,我看了小白一眼,小白连忙将脑袋往下一缩,不见了。
妈妈开门进来,在我绑着绷带地手外面严严实实地裹上好几层保鲜膜,然后抱起我去洗澡。洗澡的时候,我又给小白说了好多好话,比如学习很认真啊,学习优秀,人缘很好,还当班长之类的半真半假的话全说了,结果妈妈跟我说:“别编了,我都托人查过了。他在学校是风云人物,招蜂引蝶的主,大明星都没他那么多粉丝。”
“但是就算有那么多粉丝,小白从来都不花心,不是更难得吗?”
“谁知道呢?”给我换上睡衣,背我回床上,拿过药膏给我擦药。我转头往窗外看地时候,偶尔还可以看到小白露着半个脑袋,扒着窗往里面张望。
涂好药,妈妈说:“早点睡觉吧。”起身要去关灯,小白一看,好像有些着急了,连忙伸出一只爪子,往我的枕头指了指。
灯关了,屋子里一下子暗了下来,我伸手往枕头底下一摸,摸到一个硬硬地东西,趁妈妈转身的时候摸出来,是手机,肯定是小白趁刚才妈妈带我去洗澡的时候,塞到我枕头下的。
在妈妈和小姨的轮流监护下,我的伤势好得很快,四五天的时候,就可以下床自己走动了。但是小白只能在拍戏的间档给我打个电话,或者晚上趁我妈妈不在屋里的时候从窗口进来看我。
又到星期一,伤势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再去趟医院拆了绷带,就完全好了。吃早饭的时候,听妈妈和小姨说起要去酒店办桌酒席庆祝我恢复健康,热闹一下,去去晦气,同时也请主治医生过来,感谢他高明的医术,让我这么快好起来。
小姨说:“那要请明睿过来,没有他,小晴进不来圣金医院。”
我连忙回头说:“那也要请小白过来,我住院都是小白在照顾我,不然小姨都没时间约会。”
小姨瞪了我一眼,妈妈走过来催我快吃,吃完去学校。
小姨夫?!
才出门,离开我妈的视线,就打电话给小白,跟他说我今天去学校,还有明天办酒席的事情,让他准备一下,明天好好表现。小白又高兴又紧张,说中午休息的时候到学校来找我商量。这几天我也一直没看到他,就跟他约好中午一起去外面吃饭。
来到学校,大概是因为我的手还绑着纱布比较显眼,几乎所有人经过我身边时,都回过头来看看我。偶尔还会有不认识的人过来问我手没有事吧,我都“嗯嗯”应诺着,向他们道谢。到了教室,班里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围到我的桌前,关心问我伤得怎么样。
要去上课的时候,跟我上同一个教授课的吴艺娜热情地过来帮我拿书,不知道是出于班委对于班上同学的关怀,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走在路上,她关怀了几句我的伤势之后,就问起小白的情况:“班长呢,听说,他这几天在排戏?”
“嗯,跟林学长一起,拍一个游戏的宣传片。”
“啊,原来林学长也是一起的啊!我前几天在日报上看到过玄瑟的报道,不过说得不是很清楚,让我们关注后续报道。”
一边说,,一边并肩走进教室,在前面几排坐下。教授还没有过来,她又向我问了些小白的近况,然后又问起:“小晴,你是跟音乐系的冰王子萧醉在交往吧?”
我含糊地说:“怎么说呢,算、是吧?”
她一听,蹙蹙眉说:“那怎么前几天报纸上又说你在跟花王子云斯遥在交往啊?说你出事昏迷未醒的几天,是云学长一直守护着你。还说云学长这次可能是动了真情,怪不得这个月都没有交新的女朋友,看得很多女生都羡慕死你了!”
玄瑟这家伙!虽然知道她故意这样传,大概是想尽快冲淡“兄妹恋”的那件事情,但是,就算萧醉不在。她要拉人给我闹绯闻,也不要拉云斯遥吧?!
我连忙解释说:“云学长是来看过我,不过就是我醒来的那天上午他来过一次。很快就走了,并没有那么夸张。我住院的时候,一直是我小姨。还有我哥在照顾我。”
吴艺娜叹气说:“唉,八卦社的人怎么胡乱编造八卦呢!你跟萧学长在交往,现在又出云学长这事情,还有赏赐照片的事情,男主角可都是学校里的王子级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在暗地里怨怼你呢!我看还是找个时间跟他们说清楚,别乱传这些了。”
“嗯。”我点点头。说:“谢谢你。”
上完课,吴艺娜喊我一起去吃饭,我说不了,中午回家去吃,她也没说什么,笑了笑,跟我在教学楼前分了手。跟小白通了电话,小白说半个小时后到。但我已经有七天没有见到小白了,实在没办法再安心地坐在教室里等他,干脆就来到公交车站上等。
在脖子伸得都酸痛了的时候,终于看到了花依的车子从公路的那一边开过来了。
车子在我身前停下,小白从里面把车门打开。我一钻进车,小白就拦腰抱过来,把我抱到怀里,喃喃地说着“好想念小晴啊”,就低下头在我唇边重重地亲了下。
“小白。”我用可以动的手环上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小声说。“我也想你。”
“小晴……”
“小白……”
花依在前面“咳”了一下。提醒她的存在。我们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还有人在,利马收敛好,规规矩距地坐着。花依把我们扔在城市广场就开车走了,说不想做灯泡,用得到车的时候再打电话给她。
我们在一个中档的餐厅要了一个情侣包厢,关起门来一边吃饭一边讨论小白明天应该怎么讨好我妈。由于我受伤的是右手,吃饭不大方便,虽然特意要了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