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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裤子里,但吉庆仍然可以想象到裤管里面的样子,甚至想起了娘丰满肥硕的屁股,和大腿间密密匝匝的那丛黝黑。吉庆无法抑制的开始喘着粗气,颤抖地手甚至摸上了娘的大腿,透过薄薄的裤管感受着娘柔软温热的肌肤。
其实大脚并没睡着,吉庆的手轻柔的在自己赤裸的脚上按捏,不轻不重的让她真要昏昏欲睡,但慢慢的从脚上传来的感觉却不再是揉搓了,随之而来的竟是一种湿润的温热。大脚的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看见的情景竟让她有些惊诧。
光裸得脚面就那么翘着,被吉庆捧在了嘴边,一根脚趾却被他含进了嘴里,那如痴如醉的样子活脱脱竟是个长贵。
下意识的大脚就要把腿收回,但脚趾处的快感却一阵阵袭来,顺着仰起的大腿竟蔓延到了下面。那地方忽忽悠悠得就变得火热,就像灶坑里丢进了一把柴火,呼呼啦啦地就燃了起来,蒸腾得她几乎要从炕上扭了起来。大脚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哼叫出来,咬着牙想收回自己的脚,却又怕让吉庆难看,那滋味却真像上了笼屉的螃蟹,蒸得难耐却再没个法子。
直到吉庆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脚便再也忍不住。下身早就湿得磨磨唧唧,再这样下去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丢人了,就着吉庆在自己腿上摩挲的劲儿,冷不丁的动了一下,顺势张开了眼睛,见脚趾仍在吉庆的口里允吸着,一下子抽回来,说:“干啥呢,弄哪里作甚?脏呢。”
吉庆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吓了一跳,一时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张着口有些呆呆的,眼睁睁看着娘坐起来,匆匆的穿上鞋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大脚逃回了屋,靠着掩好的门,手摩挲着剧烈起伏的胸脯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热的要命,脚趾头上吉庆的口水还没干,冰冰凉凉的,但刚刚传达出来的那种感觉却让她兴奋,兴奋地几乎乱了章程。要不是逃得快,大脚都不知道再让吉庆那么弄上一会儿,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走回来呢。
柜子上有大杯的凉白开,大脚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驴一样的饮了好几大口,那股邪火终于生生的被压了下去。怏怏地上了炕,囫囵的铺好了被窝钻了进去,凉凉的被桶让大脚忍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屋里静悄悄的,外面起了风,风刮树枝的沙沙声从窗外透进来,让本就空旷的屋子里更加的萧索。大脚紧紧的掖着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去,脑子里却有像电影一样的画面忽隐忽现,都是做那事儿的样子,白白的肉和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硕大家伙儿。大脚努力的从脑海里驱赶,但越赶那个东西却越发的清晰,粗壮又挺立,大脚甚至清晰地看见了那上面暴涨的青筋和紫红紫红的龟头儿,就那么在大脚的眼模前儿矗立着,散发着一股股浓热的气息。一下子,大脚心里的那股火又燃了起来,闭着眼睛却忍不住出的张开了口,一口口呼出粗气。刚刚还冰凉的被窝一下子变的燥热,大脚熟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脑的扔进了热气腾腾的笼屉里,一股股的湿润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腻。
大脚忍不住的把手伸进了那里,就像很多个这样的夜里一样,伴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让自己久旷的身子颤抖起来。脑子里的画面也不再驱赶了,放任它更加的清晰,那里面的男人个个都有雄壮的东西,像迎风摇曳的蒲棒在大脚的面前颤巍巍的晃动,又一股脑的插进自己水渍渍的地方。大脚幻想着所有身边的男人,有长贵,有锁柱,竟然还有吉庆……想起这些,大脚无法抑制的兴奋,身子拱成了个桥喘息着哆嗦,下面的手动作的更加猛烈,像摇动得一对撸,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地界儿。大脚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咬着牙却从嗓子眼儿挤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音犹如一只要下蛋的老母鸡,急促热烈却透着一股满足。
突然的,大脚感觉脑后一股凉风袭来,掩好的门吱扭一声被推开。大脚被吓了一跳,惊得赶紧扭头去看。却见吉庆模糊的身影站在门边,挑着门帘还在探头探脑,大脚忙问他作甚,吉庆却小声的说:“娘不舒服了么?听娘在哼呢。”
第二十章
尽管屋里黑着灯,大脚仍是手忙脚乱的把已经散开的被子重又掖好,平复了一下刚刚还在驿动的心,昏暗中却不知如何回答吉庆的问话。
一波一波持续的酣畅陡然被打断,大脚不禁有些沮丧和恼怒,就像到口的一碗美食被人瞬间打碎了饭碗。
听吉庆还在关心的问,竟有一些恼怒,挑了被头,把自己的脑袋缩进了被里,急躁地说:“没事没事,回去睡吧。”
吉庆却没回去,悄悄地踱到了炕沿,还在问:“真没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赶紧回去吧!”大脚挥了光洁的一段小臂更是焦躁。
吉庆慢慢的转身要退出去,走到门边不甘心地又停住了,吭吭唧唧的似乎欲言又止。大脚没听见关门的声音,终于探了头回身看,见吉庆还在那里磨磨蹭蹭的,忙问:“干啥呢?咋还不回去?”
吉庆似乎有些难为情,小声的说:“娘,在你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
大脚诧异的抬起了半边身子:“咋想起在这屋睡啦,多大了你?”
吉庆却还是那个理由:“那屋冷呢。”
大脚有些为难,本想着赶紧轰吉庆回去,自己好继续完成刚刚被中断的美事儿,冷不丁的吉庆要过来,大脚倒真得有些不情不愿。要是平日里还好,但今天实在有些特殊,这种特殊大脚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怪怪的,让自己没来由得心慌气喘,没来由得比往日更加的春情荡漾。心里就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时一刻的也消停不下来,鼓噪得自己的身子总是火烧火燎的,大腿根那地方,就从来没个干爽的时候。
但吉庆还在那里眼巴巴的瞅着,大脚又实在的不忍心去拒绝。人常说儿大不由娘,好不容易儿子又和自己亲了,做娘的断没有推出去的道理。勉勉强强的,大脚还是答应了:“中吧,去,把被窝抱过来。”
吉庆欢快的答应了一声儿,咧着嘴笑了,在一团昏暗中露出满嘴的白牙,扭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又飞快的抱着一团被褥回来,铺在了娘的身边。
“躺好了没?赶紧睡吧。”见吉庆钻进被窝还在翻来覆去地折腾,大脚忍不住的催,思量着吉庆赶紧睡着,趁着还有些功夫,悄摸儿地让自个舒坦一下。
她哪儿知道,这个吉庆竟一点睡意都没有呢。
背对着娘睡觉得地方,吉庆的眼睛却瞪得溜圆。终于和娘睡在了一铺炕上,这让吉庆不禁兴奋非常。这段时间和巧姨娘俩厮混,让吉庆熟悉了女人所有的一切。不管老的还是那个小的,吉庆闭着眼就可以知道她们想要什么,甚至从她们的一笑一颦,吉庆都可以估摸出她们心里想的是些什么。这让吉庆很是自满也很是得意。巧姨说了,女人都是一样的,不图别的,但最怕的是夜里守着个冷被凉炕,那可比死还让人难熬呢。娘也是女人,爹不中用,对娘来说比巧姨的冷被凉炕还要难受呢,要不,娘咋会去偷人?要不,爹咋会让自己睡娘呢?那还不是被憋急了?
今天娘的一举一动吉庆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娘有些受不了了,贴了门缝儿听娘躺在炕上哼哼,吉庆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臆测,这才壮着胆子进了屋。
唯一不把握得是吉庆不知道娘会不会和自己好,毕竟是亲生的儿子,想想都觉得牙碜别说真的去弄了。但吉庆想试试,吉庆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不喜欢娘去外面偷人,何况,娘长的也不比巧姨差,那一身白肉比巧姨还要诱人呢。
再说了,爹都愿意,做儿子的怕个甚?
现在,娘就躺在了自己的身边,那身馋死人的白肉就裹在旁边那桶被里,这一切,让吉庆哪能睡得着。可是,咋才能贴过去呢?却让吉庆一时的犯了愁。
正想着法子,冷不丁听娘在背后轻唤:“睡了么?”吉庆像得了命令,刷的翻过身,瞪大了眼睛说:“没呢。”
陡地一见吉庆那一双在黑暗中闪着亮的眸子,大脚气馁的几乎掀了被子。但平白无故的,还不好表露出来,烦躁的翻了身,给了吉庆一个后背,压抑着郁愤嘟囔着:“赶紧睡!明儿个不上学啦!”
“睡不着,还是冷。”吉庆灵机一动,找好了理由。
听吉庆这么说,大脚倒但了心,连忙回身,伸了胳膊去摸吉庆的额头:“咋了,别是发烧了吧?”手搭额头,却是一片温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