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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爷爷……”飞机难得地欲语还休,似乎有些艰难。
我终于明白他要说什么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发生太多事,老爷子导演的那场订婚狗血闹剧明明发生了没几天,在我感觉中却像上个世纪那么久远。
看着飞机艰难的表情,我笑了笑:“你搞错了吧?你不应该道歉,应该道谢才对。”
“道谢?”他有些理解不能。
“对啊,像我这样天下无双的花季美少女陪你演订婚对手戏,你不应该道谢吗?”
“天下无双花季美少女!傅清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臭美了?!”
“难道就许你飞机孔雀,不许我臭美吗?”华丽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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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 我们往往只能看见成
两年后再次站在S市国际赛车场的看台上,没有了当初第一次来时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激动和欣喜,却多添了几分紧张之情。
我在家里坐立不安了一整个上午,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出门,由于“华人车王”曲北达的崛起,使得中国尤其是S市的F1车迷人数剧增,以致中国站的门票早在几个月前便告售罄。我在体育馆的地铁站跟N个黄牛讨价还价,最终以票价的2。5倍买到一张最便宜的看台票,才坐上班车来到这里。
离比赛开始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大屏幕上正在播放各个车队车房前紧张忙碌的镜头,看台上已经坐了大半的人,几个看台都拉起了曲北达的大幅海报和为他加油的横幅,几乎占据了视线所及范围的全部,只有极少数的角落还有罗泽尔、比尔等人的小小海报在势单力薄地飘扬着。
我刚找到座位坐下来,看台上忽然爆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和鼓掌声。我抬头一看,发现大屏幕上已经切到了蓝马车队的车房近景,曲北达穿着赛车服戴着头盔正在坐进赛车。
他慢慢地将赛车开出车房,开上赛道,看起来一切如常,我紧紧地盯着大屏幕,忍不住咬住了嘴唇。**Junzitang。com 首发**他当然不会知道看台一角的我的纠结心情,他的一切如常,也许不过是演给艾德看的一场戏而已。然而我却知道,不过短短一夜,肩膀的枪伤根本不可能痊愈。这种时候还坚持出赛,简直就是在玩命。
很多人也许以为F1是一项在体力上相对轻松的运动,然而拥有超过十年看车史地我知道,由于速度过快,车手在过弯时会承受巨大的离心力,需要几十公斤的臂力来操控方向盘,而驾驶舱的温度经常会达到五、六十摄氏度,对车手的体力是极大的考验。两小时的比赛下来,车手的体重经常会减轻两到三公斤。所花的体力绝不亚于踢一场对抗激烈地世界杯足球赛。
即使不考虑他肩膀受伤对臂力的影响,只是如此大的体力消耗,就不是重伤失血的身体能够吃得消的。我咬着嘴唇计算着,直到舌尖尝到淡淡的咸腥味,才发现在满场如雷般的不绝掌声中,场上的五盏红灯依次亮起,同时熄灭,本赛季倒数第二场F1比赛…………中国站比赛正式开始。
他从杆位出发,一马当先冲了出去,抢在第一个顺利进弯。依次下来是罗泽尔和银弹的比尔,这也正好是在本年度车手榜上位列前三的三名选手。x君x子x堂x首x发x
也许是我低估了他地体力和忍耐力,和以往的大多数比赛一样,他一路维持着领先,一路将优势扩大,两次进站以后,已经领先第二名超过半圈,眼看大势已定。反而是二三名的争夺趋于激烈,处于第三的比尔紧紧地咬住了罗泽尔,几次抽出头来都被罗泽尔严密的防守挡了回去。两人的交战趋于白热化。
他的蓝色赛车最后以巨大的领先优势冲过终点,以领先第二名13分的优势提前一站夺得了年度车手冠军,比尔最终超越罗泽尔成为第二,罗泽尔仅获第三。
蓝色赛车缓缓地巡场一圈,他伸出左手向观众致意,全场再度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疯狂地欢呼声。经久不绝。我继续用牙齿虐待着自己的嘴唇。眼前一片模糊,在看似轻松的荣光背后,只有我知道其中的痛苦与艰辛。
时间仿佛倒回到了一年多前的英国站,依然是即将开始的颁奖礼,依然是身处汹涌地人潮中,只是再回首已是百年身,身边没有阿丽亚娜,在满场飞奔地疯狂车迷中。我仿佛一个异类。茫然地踽踽独行。
也许走向领奖台本身就不是一个明智选择,前方并没有如同星辰般的闪亮很眸在等我。在确认他安全无恙之后。我就应该悄然离开。只是在一股莫可名状的情绪驱使下,我随着人潮走下看台,如同出于本能趋向光源的飞蛾一样,情不自禁地靠近领奖台。赛场的广播里终于叫出了他的名字,全场为之疯狂。我停下了前行的脚步,默默抬头望着他,心仿佛被什么紧紧揪住。他微笑着挥手向观众致意,全场的车迷疯狂地叫着他地名字,没有人注意到他微笑着地美丽容颜苍白无比,额前的黑发汗水淋漓,往日亮若星辰地黑眸此时黯淡无光,仿佛被云层所遮蔽。
他若无其事地与比尔和罗泽尔握手,最后站定在冠军的领奖台前,抬腿跨了上去,全场进一步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就在这响彻全场的欢呼声中,他站上领奖台的身体晃了一下,还没等底下的车迷发出惊呼,他的身体已经倒了下去,摔倒在领奖台下,一动不动。
我的心里蓦地一抽,瞬间全身血液倒流,手脚宛如失去知觉般,脑中一片空白。全场忽然静默两秒,才爆发出一片惊呼声,人群疯狂地推挤着往前涌去,都想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呆立在当场,身体被疯狂前涌的人群推来挤去,却仿佛麻木一般没有任何知觉,耳边遥遥地似乎传来许多车迷哭叫的声音,呼喊着那个熟悉的名字。然而我什么都反应不过来,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匆忙地跑上领奖台,将那具毫无生气倒在地上的身体抬了起来,消失在后台。哪里有熟悉的音乐声响起,一遍又一遍,我茫然地听着,直到响到十几遍的时候,我才恍然发觉,似乎是我的手机在响。我用近乎呆滞的动作摸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傅清华,你在哪里?”手机里传来凌飞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焦急。
“我……”我茫然地看着周围乱纷纷的人群,脑中忽然一片空白。咦?我这是在哪里?为什么周围的人群看起来都那么的奇怪?
“你……”电话里的凌飞吸了口气,口气更显焦急:“你是在赛车场,是不是?”
“你在那里等我!”凌飞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举着手机呆站了半天,意识开始渐渐地清晰起来,对,我在赛车场!几分钟前他倒下的一幕如同慢镜头回放一般出现在眼前,一遍又一遍,我的头开始剧烈地痛了起来,仿佛要裂开一般。
第一一五章 不是熟人不聚头
凌飞到达赛场的时候,大部分的观众已经散去,但仍有为数众多的车迷留在领奖台前、甚至等候在围场外,拉着横幅,举着海报,叫着他的名字,久久不愿离去。
我就像一个局外人,一个人呆站在那里看着仿佛生离死别般的疯狂车迷们。凌飞在草地一边找到了我,二话不说将我拉出了赛场。
“别太担心,应该只是失血过多。”凌飞一边开车,一边瞥着呆坐在副驾驶座的我,看我半天不吭声,叹了口气,轻声道,“你想哭的话,就哭吧!”
“我……”想告诉他我没事,吐出一个字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惊人,于是便闭了口。已经不是第一次眼睁睁地看着他倒在自己面前,却一次比一次更是惊心动魄,一次比一次更加无能为力。上一次在西班牙,至少还有米夏在第一时间告诉我他平安的消息……
对,米夏!我怎么没有想到他?!我脑海中一个激灵,立即掏出手机,然而看到通讯录中寥寥无几的人名时,我才豁然想起,记着米夏和他,以及和一切有关蓝马的联系方式的手机卡,已经被我丢在了伦敦机场的垃圾桶。这个手机中根本就没有米夏的电话号码,就算是米夏想打电话给我,也没有我的手机号。
凌飞看到我的动作表情,猜到了我的意图,沉声道:“我已经让三叔去向蓝马方面了解情况了,有消息会随时告诉我。@君@@子@@堂@@首@@发@”
汽车飞驰在高架上,我轻轻摇下车窗。风将我半长不短的头发吹得向后飞起,我的脑袋终于开始清醒起来,抬头望向飞机,轻轻说了声:“谢谢!”
凌飞瞥了我一眼,嘴角略略上翘,以郑重地语气道:“如果你完全清醒了的话,我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