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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曾经被动地和乔菲在床上做过几次虚龙假凤的勾当,对此中的路数略有所知,住进尚融家里以后,对紫惠和乔菲的卧室里发生的事情也多有向往,只是在心理上还没有完全接受。
此刻,从李满媛的眼神,手上的动作以及火热的娇躯,小雅清楚地知道女人对自己身体的意图,她本来是有心反抗的,可是,喝进肚子里的酒此刻好像发生了某种变化,它已不仅仅是酒精带来的麻醉,同时也使整个身子燥热难当。
小雅虽然也被尚融逗弄过身体,除了羞涩之外,更多的是兴奋与刺激,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情欲会来的如此猛烈。
当李满媛的手在小雅的腿间摸到那一片泥泞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在酒里放的那点东西起作用了,再看看身下女孩一幅撩人的醉态,以及憋着嗓子眼发出的细微的呻吟,她知道女孩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了,于是支起身子,喘息着低头欣赏了一阵女孩衣衫不整的娇媚模样,就把双手伸到女孩的身子底下,居然轻松地像男人一样把女孩平平托了起来,然后向着卧室走去。
这是一个巨大的卧室,几乎有一百多平米。
地上铺着厚厚的纯羊毛地毯,整个墙壁全部用实木装贴,半米多厚的吊顶上装饰着带翼的小天使,房间的最里面是一张有顶冠的四柱红木大床,床上雪白的床单耀人眼目。
李满媛把小雅轻轻地放在床上,一双眼睛几乎要滴出水来。
她先在女孩精致娇嫩的小脸上抚摸了一阵,然后就把已经吊在腿上的牛仔ku往下面拉。
小雅嘴里“唔”了一声,伸出一只软绵绵的小手徒劳地推拒着,直到自己的下体一凉,就无奈地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放弃了抵抗。
看着女孩凝脂般光滑修长的一双玉腿,李满媛顾不上去脱其他的衣服,而是爱不释手地上上下下摸弄着,手掌滑过皮肤的声音就像女人的一声声叹息。
最后她的手终于抓住了那条粉色的小内裤,手上的动作不再像先前那样温柔,在女孩迷醉的娇哼中几乎一把就扯了下来,不等女孩有反应,双手迅速地分开两条玉腿,一双喷火的眼睛死死地盯在了那高高隆起的雪白馒头上面。
嘴里发出 dang人魂魄的惊叹。
上帝呀!同样是女人,为什么这个地方就有那么大的差异呢,那些男人竟然说什么脸上赛高低的鬼话,如果他们看见过小雅的东西,就不会发出那种愚蠢的感叹了。
李满媛伸出*头舔弄着自己干燥的双唇,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覆上那圆润温玉般的C女之地,微闭着双目,似乎在用心感受那种活生生的质感。
心里一遍遍的问自己,难道真要把这样一个妙物送给那个大肚子男人肆意把玩吗?如果这个小东西知道了自己的意图说不准会和自己拼命呢,从她的性格来看,很难说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李满媛抬头朝女孩的脸看去,那双小手似乎连最后遮挡羞涩的力气也没有了,从脸上滑下来,无助地摊在枕头上,只有那长长的睫毛不安的颤动说明女孩是清醒的。
李满媛心里不禁生出一股母性的爱怜,她爬上床去,将女孩揽进怀里,从床头扯过一条薄被盖住两具火热的身体,把嘴巴凑到女孩的耳边喃喃细语道:“哦,我的小宝贝……我不准任何人碰你……你是姐姐一个人的……”
夜色笼罩着大地,初春的夜晚冰凉如水,在离高燕茶楼几条街的地方有个新建的居民小区,由于开发商刚开始销售,小区的基础建设还没有到位,所以大多数房屋还空置着,十几栋楼房里只有少数几个窗子有灯光透出,整个小区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
爱琳的哥哥爱山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冲进了一个单元门,等他爬到五楼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了,他站在一扇门前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好像借此平息一下内心的激动,然后抬起手在门上敲了五下,过了好一阵还是没人来开门,爱山嘴里嘀咕了一声又继续敲了五下,不一会儿就听见屋子里有个低沉的声音问道:“找谁?”
爱山把嘴凑近门答道:“从茶楼来的。”门开处,屋子里的灯光从门泄出来,一个男人站在光影里,看看爱山,又伸出头朝楼梯上看了一眼,说声“进来吧。”说完就转身径自朝屋子里面走去。
爱山进门前机警地朝楼梯上看了几眼才关上门。
这是一套普通的两居室住宅,房间还没有装修,新刷的墙壁还散发着涂料的味道。
客厅里没有开大灯,只是在墙角的一个小柜子上亮着一盏小台灯,靠着柜子摆放着一张旧的长沙发,整个客厅除了这几件东西以外什么都没有,所以尽管房间不大,仍然显得空落落的。
刚才开门的男人三四十岁的样子,带着一副宽边眼睛,身上穿着一件灰白的旧毛衣,下身是一条宽松的休闲ku。
他似乎对爱山的光临很随意,丝毫没有招呼客人的意思。
只见他坐在沙发的灯影里借着台灯的光线正看着一本厚厚的书,对站在面前的爱山看也不看一眼。
爱山刚一进屋还没有坐下就迫不及待冲着男人说道:“这下好了,白忙活一场隳歉龃蟛浦鹘裉煸缟媳还簿肿プ吡恕”男人听了爱山的话似乎大吃一惊,再也无法沉迷于书里行间了,抬头看着爱山,沉声问道:“你听谁说的。”爱山走近男人挥着手激动地说道:“还能听谁说?下午我去茶楼的时候爱琳亲口告诉我的,我一直等到天黑才见到高燕,她也承认了,只不过她心情不好,没心思和我说话,具体情况还不了解。”男人沉不住气了,扔下手里的书,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一把摘掉脸上的宽边眼睛,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爱山,那神情仿佛是爱山抓走了他的大财主似的,微弱的光线里依稀还能够辨认出,这个男人正是久未露面的郑刚。
第30章英雄末路
郑刚离开那个小山村的时候,带着一心想发一笔横财的爱山兄妹两个,几经周折,终于潜回了本市。
对于爱山兄妹的同行,郑刚很是权衡了一番。
因为这不仅是个人安全的问题,同时也有经济问题。
当初那十万块钱让爱花投资了生意,还没有多大的效益,所以出门的时候紧巴巴地只凑够了一万块钱,一万块钱对于三个人来说能支撑多长时间郑刚心里是有数的,再加上自己的身份,随时都有可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支出。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考虑,正是因为自己的逃犯身份,不可能整天抛头露面,免不了有些事情需要有人帮他跑腿,不管是从安全角度还是经济角度考虑都不允许他雇人,而爱山就不同了,他不仅仅是个知情人,同时也已经成了同谋者,郑刚警告爱山说:“如果出事的话,你就是同谋犯。”后来发生的事实证明,郑刚的决定是正确的。
刚到市里的时候,郑刚的心情很紧张,他知道像他这样的案子,即使过上十年警察也不会把它束之高阁,自己在那个村子过的几天日子对警察来说也就是开几次案情分析会的时间。
同时,郑刚也不敢小看他那个老同学尚融。
从公私的角度来分析,警察抓他是执行公务,就单个的警察来说,抓没抓住他郑刚天都不会塌下来。
尚融就不一样了,手里掌握着的一笔巨款就像一个烫嘴的山芋,吞又吞不下,吐又舍不得,时时刻刻提心吊胆,既怕警察抓住自己,又怕自己在外面给他找麻烦,所以,他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自己从地球上消失,只有这样,他尚融才能悠然自得地享用那笔财富。
所以,郑刚防尚融甚于防警察。
不过,郑刚对于自己重返故地的做法还是颇感得意。
在他想来,所有的重大案犯,总是千方百计地逃离案发地,尽量离办案的警察越远越好。
像他这样杀回马枪的恐怕没有几个人,如果自己猜的不错的话,目前警察肯定认为自己是远走高飞了,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又回到了他们的眼皮底下。
老同学尚融可能也是这个想法。
所以,郑刚这次回来是准备打一场持久战,在没有完全安定下来之前,他不打算去惊动尚融,他要像一个猎人一样静静地潜伏在自己的仇人身边,同时又像猎物一样小心翼翼地不留下一点气味,以躲避猎犬的追踪。
然而,钱的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为了安全,他不得不经常更换藏身的地方,再加上三个人的吃喝拉撒,没过多久郑刚就手头拮据了。
没有钱就意味着在这里呆不下去,即使爱山也开始对他冷嘲热讽。
说什么守着个财神爷做乞丐,甚至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想带着爱琳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