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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严大组长可比我冲动得多,一听这话顿时有点儿来气:“永洁!怎么说话呢?!你不说来帮忙就算了,那叫什么话——”
“关我什么事~~”严永洁很是得意地说着,“我才懒得~~”
“你也太不懂事了!”
严永飞说到这儿,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瞪大了眼睛。
“等会儿!永洁,昨天你问我要钥匙说要打扫打扫……这儿就是你搞的吧?!”
“……啧。”
这话可不能当没听见啊。
我咂了咂嘴,回过身去。
“都说了不关我的事儿!”严永洁双臂一抱,一副“我不承认你能拿我怎么着”的样子。说实在的,要是我是她哥,我非得让她好好瞧瞧厉害不可。
“……我说永洁啊——”
“等会儿!”严大小姐顿时不愿意了,“谁允许你叫我永洁的?!”
“哦,那好……严小姐。”我连忙改了口。
“哼,干嘛?”
“稍稍问一下,我这房间难不成是您帮忙打扫的?”
我用很有礼貌的声音问道。
“少在那里得意了!”严永洁一点面子也不留,用嘲弄的声音说道,“我要早知道这间屋住的是你这样的家伙,鬼才会帮你收拾!”
“永洁——!”
眼看永飞又要插话,我连忙伸手制止。
“……那么,这水难不成是您‘不小心’放的?”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哎——!”严永洁一摆手,“我再说一遍!不关我的事儿!”
(不关你的事儿?那就有鬼了!)
我心里这么想着,却没说出来。
“……啊,我估计您这么谦逊有礼肯定也不会做这样的事的。”我点点头说,“那我问一下,您是什么时候借了钥匙,又是什么时候还的呢?”
“昨天下午五点到六点,干嘛?”
严永洁丝毫不惧,大大方方地回答道。
我四周看了一下,走廊上似乎没装摄像头,看样子房间里面也没有,难怪这丫头一点儿都不怕。至于时间,她应该是不会说谎的,毕竟这钥匙是从她哥手里借出去的,若是说了谎,严永飞自然会揭穿她。而且这儿又没有监控,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她放了水。
想必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
“那么这段时间内,您一直在打扫房间了?”
“怎么?你还想当侦探?”她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您只需说是与不是便可。”
“是又怎么样?”
“那这段时间里,没有别人进来吧?”
“……没有。”
她皱眉思考了一下,答道。
我敏锐地眯了一下眼睛。
我当然不会认为她是在思考究竟有没有人进来,照我说,恐怕她是在想到底怎样回答比较不容易被抓住破绽。她应该也意识到了如果再这么问下去迟早要露出马脚的。
最终她还是说了“没有”,意料之内。我早知道她会这么回答,这是撒不了谎的。因为不管她说谁进来过,我们都可以立刻去求证,等我们找到那个人,她自然就露馅儿了。
自然,她也可以说有人进来了,但是她不知道是谁。不过要是这么回答的话事情可就大条了。如果来人是内部人士的话,我们是肯定要找出这个人的身份的,未经允许私自进入他人房间,更何况我还是从第三分部来的协助者,这可是十分严重的事态,不仅仅是个人隐私这种简单的问题了,很可能是有人要加害于我,这种事情是一定要彻查的。如果是外人那就更麻烦了,组织被外人侵入,这足以在整个第四分部掀起一场风波。这丫头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因此她只能据实回答。
而只要她这么回答了,那么就好办的多了。
“那就简单了。”我笑了一下,转向严永飞,“永飞,她把钥匙还给你之后,你没再借给别人吧?你自己应该也没开过门吧?”
“啊?没有啊。”
严大组长老实地回答道。
“……这样啊。”我又转回头去看着严永洁,“那么,我们只要查一下昨天这个房间的供水情况就可以了,简单得很哪。当然还有其它各种可能,不过我建议先从最近的时间查起,也就是昨天五点到六点这个房间最后一次打开的时间,您觉得如何?严小姐?啊当然了,我绝没有怀疑您的意思,您说呢?”
严永洁愣了足足三秒钟,然后退进屋里,“咣当”一声把门关上。
“反正我什么都没干啦!!!”
她的房间中传出这样的咆哮。
……这就是耍无赖了。
唉……有本事干就要留好后路啊……
我摇了摇头。
这丫头,要是一开始就不出现的话说不定我们还想不起来就当意外处理了,谁让她非得出来嘲笑我两句?反倒把自己绕进去了吧。而且被我问问题的时候也不懂得绕点儿弯,这种没心机的性格要是不被识破才怪了。
我看了看一旁的严大组长,他也很是无奈地摊了摊手。
“又让你见笑了,兰。”
我苦笑了一下,却是没敢把心里想的说出来。
你们家妹子,确实是讨厌我讨厌得不轻啊……
我转身刚要想想办法处理一下这个房间,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回头看向那个丫头刚刚关上的房门。
05094?!
“你妹住这儿啊?!”
第六十二节 他们的过去
“真是抱歉,兰。要不我再去申请一下——”
“哎哎哎别了!”我伸手拦住要往那边走的严永飞,“就这样吧,反正床铺也没湿。我把下水道通通,再扫扫水,就先凑合着吧。今天这么晚了,实在不太方便,要是真不舒服也等明天再说吧。”
“但是这样……睡着潮啊……”
他有些为难地看看屋里的境况。
“……不怕的,”我耸耸肩,“以前我执行任务的时候,比这困难的时候多的是,早就习惯了。”
“……那好吧,我帮你。”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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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才把这间屋子清理干净。我摸了摸床铺,的确是挺潮的,看样子今晚上是睡不舒服了。虽然之前对永飞说的对这种情况早已经不会在意了,但那话有几分可信我自己都不清楚。毕竟我早就已经不在行动组里了,尤其我还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铃音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的,我已经有好久没受过这种罪了。
“呼——”
我坐在床铺上,随手打开一罐汽水,又递了一罐给永飞。他并不推辞,接过去用熟练的手法打开,就这么咕咚咕咚喝了起来。这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原本是打算路上口渴喝的,后来又忘记了,刚才打开箱子找衣服的时候才想起来。
“行啦,又出了一身汗。”我笑着说道,“这儿应该有热水吧?一会儿还是冲个澡舒服些。”
毕竟已经是八月了,而且C市这边的气候也明显比Z市那边要让人难受得多,冬天的话可能会好些吧?
“啊,有热水。”永飞放下已经喝空的罐子,点点头应道,“刚才检查过了,热水器还没被那丫头弄坏……”
他抬头看了一下我的表情,然后又用充满了歉意的口气说:“你别太在意,兰,那丫头从小就是这样。”
“哦?”我有些感兴趣地问道,“怎么?我还以为她就单讨厌我一个呢。”
“她讨厌的人多了去了!”永飞说道,“她就比我小一岁,不过毕竟是妹妹嘛。打我记事儿的时候起就一直让着她,我父亲也一直挺宠她的,让她从小就在这儿到处跑,虽说闹腾了点儿,但是第四分部这边的老人都挺喜欢小孩子的,也就都惯着她。”
永飞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
“……她以前就跟我们母亲关系不是特别好,不粘她。别的小孩儿,父母在外地工作的,都想得不得了。我也是,我母亲每回回来的时候我就愿意腻着她。但是永洁不那样,老跟我母亲生气。其实我觉得可能就是她性格有点儿叛逆了……不光是母亲,她跟父亲也一向没什么好说的话。可能她那个年纪正是爱闹的年纪吧,老是跟我父亲吵来吵去的,我父亲也疼她,每次吵完都是他主动去道歉。除了那一回……”
“那一回?”我敏锐地问道。
“啊,两年前那一回,”永飞解释道,“上午她就跟父亲吵来着,我也忘了为什么了,反正每回都是些小事,一般也不用在意的。不过那一次,我父亲没能再跟她道歉……”
“两年前……难道说是——令尊……”
“嗯。”永飞答应着,“那天下午,我父亲在工作的时候突然就……过世了……”
“……抱歉。”我低声说道。
永飞摆摆手,自顾自讲了下去。
“都两年过去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