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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可跑过来了。
张雄跑过来了。
钱德慧他们也跑过来了。
可是同样跑过来的居然还有郑浩,他一拳打在我的脸上。
那一群混混也围了过来。
打声叫声骂声声声入耳。
拳头皮鞋甚至口水统统朝着我飞来。
我只听见郑浩的声音,“就算开除老子今天也要打死你!”
我又想起那句话,如果不能反抗,就享受吧。
于是我躺下,空出两只手保护好我赖以生存的两个地方,一个是脸,另一个不用说了吧。
我不知道其它人替我挡我多少拳。
因为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了。
还是那家医院。院长说干脆给我办张贵宾卡好了,说我一次比一次消费多。
这次是骨折。
那家的护士小姐说又看到我感觉真好,叫我以后搬到医院住好了。
后来我知道徐可替我挡了好多拳,也躺在医院里了。
我很内疚。可是她比我先好起来,而且还生龙活虎的来看我,再生龙活虎去上课。
而我却要躺几个月了。
班主任又来慰问我来,他说我这辈子就与医院有缘,到这个班不到一年半进了三次医院,是不是想赚取学校的保险金。
我说要不我给你点保险金你让我打折你的骨头试试。
班主任然后笑着摸着我的头说快快好起来吧。
我看到林小露在一边擦着红红的眼睛。
她说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我都不告诉她。
我说难道要你去向徐可一样替我挨打,我只有两个手只能保护两个地方!
她天真的问我保护哪两个地方。
难道我能说是……
我说一个是心,让我还疼着你。
一个是大脑,让我永远想着你。
她趴在我的身上哭开了。
钱德慧问我还记得郑浩最后说的那句话吗?
我说记得,就是就算开除也要打死我啊。
钱德慧说这回郑浩是有远见的,因为他已经被开除了。
我笑笑。
后来的日子我是一天23点5个小时在床上,另外半个小时在厕所里。林小露每天都会来帮我补功课,她说怕我功课落下变成她学弟,她可不想和学弟恋爱啊。
我说那我好好学习争取跳级吧!
她让我先学会跳才行,整天躺在床上像只猪。
在某天的下午,西秋雪也来看我了;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躺在这儿的不是你你当然这么说了,换了你试试几个月不下床。我的心里是这么想的。
不过如果有人陪了在床上那是另当别论的。
她真个就爬上我的床来,吓的我病都忘了。
她在我床上闭着眼说,她很累了,想在我的床上歇歇!
我没打扰她,她就这样睡着了。
我看着她睡去的样子,很可爱很可爱。后来我从钱德慧处得知,她那段时间是被一群人追的烦,是追,不是追杀,钱德慧说是有来头的人,我管他什么人,我只管看着她熟睡的样子……
她醒来时说对不起,失态了。
作为一个男生来说,我是不介意她这样睡下去的。可是她揉了揉眼睛,用一种我说不出的眼神看了我好久,然后走了出去……
张雄他们也有来看我,还抱来了篮球赛冠军的奖杯。
他说他们一场没有输,横扫千军的挺进冠军赛,三年级的球员都被他们打败了。
我笑着祝贺他们,可是心里酸酸的,因为两次篮球赛我都躺在医院里,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校园的球场上驰骋风云。
徐可也经常来看我,笑着跳着叫我哥哥,要我快点起来陪她打球。
我怕迟早打球连命都没掉。
她还带来一个人的信。
我想这世界上给我写信的也只有一个人了。
是许晴。
“飞
听说你负伤了,严重么?不过我知道就算再严重的事你都会挺过来的,因为你一直就是徐飞啊!(我实在不懂为什么我是徐飞我就能挺过来,难道我叫徐飞飞我就挺不过来了?不过我知道许晴一直都会关心我。)
我在这里已经度过了一个春天,春天是播种的季节,我想我已经在这里的孩子的心里播下了种了,每天听着他们幼稚的声音叫着许老师,听着他们的各种志比天高的理想,我想我的付出是有意义的,尽管这是那么的渺小……
每个夜里我看着远处的地平线,真的有你说的许多星火点点,像小孩子们渴望知识的眼,我每天都看着这些星火,它们带给我力量,也让我怀念……
晴
1999年5月5日夜”
我看着看着,不知不觉湿了眼,在那样荒凉的地方,有一个人一直在关心着我,而我却躺在床上虚度我的光阴,从那天开始,我努力的让林小露给我补起课来……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人生其实就是一段戏,其实我们只是照着剧本演,一部戏里的主角有两个结果,一是幸福的活着,一是光荣的死去,对于这两种结果我是都欢迎的,所以我不用担心生活会出现什么,因为我最终会幸福的活着或光荣的死去
没想到林小露陪着我走进校园的时候,已经是1999年的9月了。
我看着我熟悉过的校园,生怕校园将我遗忘。
于是我大叫了一声“我是徐飞”!
林小露带着我来到食堂,说要先给我补一顿大餐。
我看着一桌的菜,直冒冷汗,“这顿谁买单?”我问。
“你不完就你买单,吃完了就我买单!”林小露笑着说。
“咦,赶快叫狗狗来!”我四下寻找那条一直与我进餐的狗。
“哼,它比你准时多了!”林小露说着用手招来了狗狗,“叫大坏蛋!”
听了林小露的话,那狗乖乖地“汪汪汪”叫了三声,算是和我打招呼吧。
我不满了,“不行,”我对那狗说,“你还是叫我哥哥吧!”
那狗“汪汪”叫了两声。
我对林小露说,“我们家的狗很聪明哦!”
“何以见得?”
“你叫它叫我大坏蛋,它就汪汪汪三声,我叫它叫我哥哥,它就汪汪两声,可见它是识字的,有文化啊……”
“呵……”她笑开了。
回到我熟悉的教室后,同学们热烈的欢迎了我,我感觉自己像是刚刚出使日本,让日本政府向我们中国人民道歉后回国,受到了国内人民群众的热烈欢迎。
我回到我熟悉的位子上,同桌杨成能在这个时候还抓着他的教科书不放,真是让人佩服,看样子清华北大不给他留个位子是绝对不行的了。
可是这样优秀的他却说不要和这样优秀的我一起坐了。
“徐飞,我要走了!”
我看着他正经的像圣经一样的脸,心里我这一回来你就要走,多不够义气。
“咦喂,老天爷要是像你脸这样阴一点,那岂不是凉快不少啊!”
“真的,我真的要走了。”
我问他到底是休学转学辍学还是留级。
他说出了一句让我想回到医院的话。
“不是,我是要调位子!”
“靠!那还不如去死呢!”
“一日同桌百日恩嘛!送送嘛!”
拗不过他,天底下有两样东西最可怕,一个是像男人的女人,一个是像女人的男人。
他就是属于后者了。
“好,我送你诗一首!”亏的我在医院里饱读群书,跟着林小露学了不少做诗的技巧。
“最好不过了!”
“政治课收诗(尸)!”
我立马写了首《送杨成之第一组第二排左边破位》
轻轻地你走
几度回首
看遍前后左右
一一握手
看你的双眸
眼泪在走
看你的内心
曾经的拥有
上课时记得多回头
下课了咱一块下楼
篮球场上还带你一块奋斗
多希望你
不要走
送他走后,我发现,原来和他换位子的人是张雄!
我说你小子安的什么心啊。
他说既然做牛做马已经报答不了我的恩情,那还是先做同桌来报答吧。
我说只要你不说以身相许那什么都成。
接下来,他告诉我一些我不在时发生的事。
他和闵玲分手了,原因是闵玲把他甩了。
我说他错了,那不叫分手,那叫失恋。
他给了我一个崇高的关爱动作后继续说。那男生是(2)班,生的一表人才却霸气逼人,至于他何等逼人,那已经到了他一去教室大家要全体起立,他一去食堂大家要全体让开,他一去厕所大家要全体停止……
我说没这么夸张吧。
他说更夸张的是他已经把闵玲骗上了床,他的下一个目标是西秋雪了。
我突然想起西秋雪那天在医院里看我临走时那我说不出的眼神,原来她是想告诉我却又没有说出,我又想起她疲惫不堪而倒在我床上睡着的模样……
我在晚上的时候找到了西秋雪,她正徘徊在校园里,她看见我先是一怔,继而感激的笑了起来。
我问她怎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