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覃洛面不改色心不跳,撒了一个小小的谎,“我手机先前被偷,没了电话号码,联系不上,所以就自顾过来了。”
“哦,”老太太点点头,似乎打消了疑虑,非常关切地说道:“不太清楚她去哪里了,只是经常见她很晚才回家,还喝得醉醺醺的,整天也愁眉不展的,好像有什么心事。你作为朋友,应该多多关心才对。”
“大娘你说的是,这点是我疏忽了,”覃洛脸上陪笑,连连称是,心中却暗自苦恼,这叫任雪的女子,不会又要等到半夜才回家吧。
“你过会再来吧,她应该每天都回家的,”老太太继续热心地告诉他。
“好,谢谢你大娘,”覃洛掌握了情况后便返身离开,决定晚些再来。
在附近找了一家商务酒店住下,无聊地看着电视,给新买的手机充满电后,已到晚上十点半,他再次来到了任雪的家门前。屋里仍然没人,估计还真如先前所想,要等到半夜,这任雪才会醉醺醺回来。
覃洛现在无事一身轻,他又急切想拿到衣服,便干脆在门口玩起了手机,耐心的等着,他可不想因为这小小的事,无故耽搁几趟。
终于,在最后一格电即将玩完,手机已多次提示电量不足时,一个似曾见过,但又不太熟悉的身影姗姗走出电梯,正是他等待的任雪。
与昨晚不同,她今天换上了一袭咖啡色修身风衣,面部也化上淡淡的烟熏妆,配上那轮廓分明的精致五官,远远看去给人一种冷艳感,却又夹杂着一丝小小的妩媚。不过与昨晚相同的是,她依旧醉得一塌糊涂,或许是那被歪的脚还没有全好,她歪歪扭扭地来到家门前,掏出钥匙胡乱戳着。
“我来吧。”
覃洛再次帮她开了门,又一次将她扶在了沙发上。屋内一如昨日,昨晚帮她盖上的被子也还在,好像今天压根就没收拾过。
他无暇关心这些,能将任雪扶进屋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可不是那种见到美女就脑残之人,绝对不会没事献殷勤,更不可能主动帮她收拾房屋什么的。将其安顿好后,他决定拿着衣服趁早走人,离这个让他倒霉的女人越远越好。
洗衣机里没有,晾衣服的地方也没有,他连几个卧室都走了两遍,还是没有发现,他的衣服好像不见踪影、不翼而飞了。
“喂,醒醒!”
他来到沙发前,轻轻摇晃任雪肩头,试图问衣服所在。这屋就她一个人住,只有她知道去哪里了。
连晃几下,任雪终于有了反应,猛然地抬起了头,樱桃小嘴开始张大。
“哇!”
她再次吐了覃洛一身,比昨晚更加壮观,衣服、裤子全部遭殃,连鞋子、袜子都没有幸免。覃洛的身上,要多惨有多惨,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她自己身上也没好多少,漂亮的修身风衣顿时也不漂亮了。
而这一切她似乎并不知道,从头到尾,就没有睁开过眼,从面部表情来看,她仿佛舒爽了许多,面色带着微微潮红,十分舒坦地仰躺睡下,分外“安然自得”。
“哎!”
瞧着身上狼藉,闻着散发出来的怪味,覃洛气得吹鼻子瞪眼,气不打一处来,狠瞪两眼沙发上的罪魁祸首,他真想大声责骂一通。这女人,昨晚刚祸害了他,还没讨到说法不提,今天竟然变本加厉了。
只是任雪那副酣醉模样,分外楚楚可怜,他终于还是忍住了,算了,好汉不跟女人斗,何况还是一个醉得任人摆布的女人。
飞快将只穿了大半天的新外套脱下来,裤子、鞋袜也全部剐掉,随便找一双拖鞋换上,身上终于没有了那乱七八糟的东西。
轻呼一口气,瞄一眼身上的秋衣,他顿时犯了难,这怎么出门?
得,既然搞成这样,索性就赖在这里了,等衣服洗好晾干,有得穿了再离开不迟。反正是这任雪将他糟蹋成这样的,何况这还有多的房间,可没有理由将他赶走。
拿定主意后,他将被糟蹋的衣服裤子一股脑扔进洗衣机,这一次,他提前把兜里的钱包、手机等先摸了出来,没有再犯昨天那样的低级错误了。
不满地瞟一眼熟睡的任雪,瞧着那风衣上的狼藉,他撇撇嘴,上前将她扶起,把外套给剐下来,一起扔进了洗衣机。至于任雪脱掉外套后,低胸装下的饱满丰挺、无限春色,他完全没有心思去欣赏。
趁着洗衣服的空挡,他找到空气清新剂,将室内各个角落狠狠喷了一遍,终于没有了怪味。既然要在这呆上一晚,他可不愿闻无辜活活受罪,就当,就当为美女免费服务了吧。
好不容易将衣服洗好,哆哆嗦嗦晾上后,他瞧瞧任雪,他轻哼一声,仿佛终于找到了平衡,嘴角上翘,邪邪一笑,推开一间卧室的门。哼,睡你的沙发去,他要去睡那宽敞柔软的床,
卧室有三间,他早有看过,其中一间布置不错,略有人气,还堆放了许多女人的东西,应该是任雪的房间;而其余两间非常简单,除了简单的衣柜家具外,什么都没有,连床也没有铺,空空荡荡的。
搜寻一遍,没有发现多的床单被套,覃洛皱一下眉,直接坐上了属于任雪的床,哼,女人的床他照睡不误。
第059章 接连被误会
“叮咚!”
覃洛刚要躺下,还没来得及闻闻女人床上的清香,就听见一阵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这大半夜的,竟还有人找,听上去还很着急的样子,瞧瞧沙发醉得像猪一样的任雪,他无奈开了门。
敲门的是一位胖胖的中年妇女,她望覃洛两眼,也不多说,径直走进了屋,似乎对这房子挺熟悉的。
“你找任雪?”覃洛好奇地问道。
“找你也行,”中年妇女大踏步走向客厅,口中振振有词,“这季度房租该交了,已经过期好几天了,总是见不到你们人。”
原来是这屋的房东,覃洛一愣,这房租跟他有什么关系。
“给钱吧,六千,”中年妇女递过来一张已填好的收据。
“为什么要我给?”覃洛挠挠头,他可不愿当和冤大头。
“你不是她男朋友?”中年妇女上下打量一身秋衣的覃洛,再望望沙发上酥胸半露的任雪,不禁摇摇头,颇有怨念地说道,“现在的年轻人也真是,一个个才多大点,关系不明不白就玩同居,还喜欢在沙发上乱搞。”
“……”覃洛很郁闷,他可还是纯情的小处男一枚,竟然被误会成乱搞男女关系。他到是很想争辩来着,不过现在这穿着,估计怎么辩解,人家都不会相信。
瞧瞧中年妇女那副讨嫌的嘴脸,他很不爽,毅然拿起桌上的钱包。不知是为了证明他的清白,还是无形中打算保护任雪,总之,他觉得即使被误认为男女朋友,也比称为乱搞关系的好。
“给你!”
他数给中年妇女六千块,这还是他白天买衣服时取的,幸好取的比较多,不然还真不够给。
当然,他如此爽快的帮着付房租,还有一个目的,白天找房子已让他绝望,不如趁机在这合租算了,反正任雪也是一个人住,而且这里离语汐的小区不远,脚下也正是他以前的家乡,一切条件都非常符合他的要求。
对于这任雪,除了两次吐他一身,让他有些不爽外,到也并没什么反感,说到底,他们连沟通都没有过,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决定明天跟这任雪交流交流,如果无法相处,到时再走不迟。如果能和平相处的话,管她答不答应,愿不愿意和他同住一屋檐下,反正他已经给了房租,就赖着不走了,哼哼。
“嗯,你这男朋友做得不错,”中年妇女顿时换了一副嘴脸,一边将数好的钱揣进包里,一边笑呵呵夸赞,临走时还不忘补上一句,“以后别老在沙发上了,弄塌了可不好,床上多好啊,宽大又舒服……”
无语地送走中年妇女,覃洛打打哈欠,一阵睡意袭来,昨晚他只睡了四小时不到,加上白天的酒店开除、语汐离去两件事,让他伤神不少,早已是疲惫不堪。
静静躺在床上,想了想白天所发生的事,他迷迷糊糊睡去。
“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将他吵醒,窗外阳光明媚,已是第二天上午。
一个不再烂醉,而是十分清醒的任雪出现在门口,脸上的妆容已经褪去,显得更加自然,那分明的轮廓,加上不苟言笑的表情,斜搭的刘海遮盖住一条弯眉,堪堪抵达眼角,那分冷漠依然毕露。
见到开门的覃洛,她顿感诧异,慌忙半转过身去,整理一下那件酥胸半露的小秋装,小手轻捂住领口,防止春光外泄,而后冷冷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间?”
“你不记得我了?”覃洛疑惑问道。
“不认识!”任雪斜眼扫视,吐出几个冷冰冰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