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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落夕淡定,草草掠过堂下大臣的脸色,便自顾站起身子:“移驾水井处,把这女子也一并带去。”
两个小太监立马福身抬起那具才人的尸体。
安阳落夕率先迈开大步走在最前面,脸色一片凝重。
一干人等都紧随安阳落夕身后。
旦凡是有些脑子的人,都在猜测是不是一起连环谋杀案,而且这案情似乎是越来越复杂。
刑部尚书齐大人的后背发凉,手汗如浆。
上官千漠和安阳易真二人则并齐走在最后面。
“上官大人如何看?”安阳易真盯紧前方,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看不透彻。”上官千漠清淡回应。
片刻,一座小小院子便挤满了朝堂大臣。
井边躺着一位女子,因为浸泡在水里的缘故,身子己经开始浮肿,再一看那衣服,就知道便是兰妃没错。
张尚书一见此状,痛哭流涕,一个活生生的女儿变成这般模样,又是大婚之夜死与非命,纵然抹了一把泪,颤颤抖抖的说:“请皇上替老臣做主,一定要抓出真凶啊!”
上官千漠胆大,走上前去探视,轻轻扫过那兰妃的尸体时,发现她一只右手被砍断,微微蹙了蹙眉。不经意间,抖出衣袖里的丝绢,轻轻一弹指,不动声色的盖上了她的右腕。
这场面太过戚凉,张尚书一大男人也忍不住痛哭,再一边的大臣们也一直低着头,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齐尚书,此事需彻查!定要给张尚书一个交待,找到凶手须严惩不待!”安阳落夕的语气全是威严,帝王之气弥漫在空气里。
齐尚书连忙拱手作揖:“臣尊旨!”
“老臣谢皇上!”张尚书甚是满意的对着安阳落夕磕了一个头,连同夫人也响响的磕了一个头。
赵志泽眼尖,发现井边有一支金钗,用手绢包着,递到安阳落夕面前:“皇上,井边有支金钗。”
“拿去认领。”安阳落夕带些威慑的吩咐,“无论是谁,都给朕带过来。”
齐尚书拱手作揖,便领了一些侍卫去寻人。
只是片刻,金钗的主人便带到,一把按跪在地上。
阮美人,阮凌香,教头的女儿,被花鸟使看中,采选进宫的女子,其父是武教头,故阮凌香也会一点拳脚功夫。
她不曾知道,宫中不比宫外,多的是阴谋诡计,尔虞我诈,她天性活泼,心里藏不住半句话。
得知自己要进宫,可以侍奉皇上左右,欣喜的几个晚上都没有睡着,心心念念的想着怎样让皇上喜(霸…提供下载)欢自己,却不曾想到是这般的情景见到安阳落夕。
他绝对是超出自己想像中的那般俊美,威仪自是像从身体里本能的散发出来似的,睥睨之势锐不可挡,倨傲的让人高不可攀。
安阳落夕阴郁的眼神似是要把她射穿,她在四处偷偷打探一眼,那么多生人,就算是跪在地上,也免不了支撑不住,身子微微有些发抖。
声音出了嗓子也变了调:“皇……皇上万岁。”
“这只金钗可是你的?”问话的是齐尚书。
不过是一个美人,安阳落夕还不屑同她说话,侧着身子听她的回答。
“是凌儿……咳。是奴才的。”阮凌香有些不知所措,这是怎么一回事,要自己来做什么,头一偏,发现井边有一具女尸,立即吓的惊慌失措,冷汗淋淋。
“你昨日可有到过兰妃的寝宫?”齐尚书的声音是严厉的,似是眼前这位美人就是凶手一般。
“昨日无聊,是有来走动过,同兰妃娘娘也有聊过几句。”阮凌香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只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几时走的?”
“记不清了,没有看时辰。”阮凌香有些奇(霸…提供下载…)怪。
昨日来寻兰妃娘娘聊些天,不过就是自己觉得发闷,却不想怎么会跟兰妃娘娘聊着聊着就睡了过去,待醒来的时候,发现己是身处自己的寝宫院子墙角处,也不知为何会这般。
回到寝宫里,女婢说自己去了老半天,还以为出什么事。想想这碴还是不说了,说了也不一定有人信。
想必这金钗就是自己昨夜遗落在兰妃娘娘这里的。
“听说你父是个教头,那你有些武功了?”赵志泽是户部司官,这些女子又都是要侍奉天子的,自然要把她们的身世查的一清二楚。
武教出生的女子,也只有这阮凌香一人,故赵志泽特别的有印象。
“会些三角猫功夫。”阮凌香是个天真的姑娘,她只知实话实说,定能没事。却不知在宫里就是要假话来当真话讲。
上官千漠轻轻扫了那阮凌香一眼,心里便有种不愿在留在此处的感觉。
太医院的刘太医此时也过来查看兰妃的情况,告之:“禀皇上,依这般情况来看,死于昨夜,且有挣扎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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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朝歌…………安阳落夕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上官千漠轻轻扫了那阮凌香一眼,心里便有种不愿在留在此处的感觉。
太医院的刘太医此时也过来查看兰妃的情况,告之:“禀皇上,依这般情况来看,死于昨夜,且有挣扎过的痕迹。”
安阳落夕淡淡然的看着满园的百合在风中轻轻摇曳,眼眸暗沉下来,目光厉色的看着齐尚书:“拉下去交于刑部处理,朕要尽快给张尚书一个答复。”
这时候,雪燕上前对着上官千漠的耳朵处轻轻的咬了起来,千漠淡然浅笑,自觉这里很是无聊,一刻都不想呆了,便悄悄退了出去。
安阳落夕撇见上官千漠悄然离去,也自觉这里索然无味,未去喊住她,任她为之。
离开的还有二位大人,一位是丞相柳枫晚,另一位便是摄政王爷安阳易真,都紧随上官千漠的身后。
这三人真是胆大胞天,居然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独自开溜。
既是上官千漠领的头,皇上还能说什么,柳枫晚自知有上官千漠在前,便无碍,而安阳易真更加不用惧怕。
安阳易真有些好奇,随上她的脚步:“上官大人走的这般急是做什么。”
“无趣。”上官千漠没有慢下脚步,自顾自走前。
不过就是一场戏罢了,何必还要浪费时间在那里。
“上官大人请留步。”高雄在身后唤着上官千漠。
上官千漠悠然转身,清淡的盯着高雄。
高雄见摄政王和柳枫晚也在,立马作了一个揖:“参见王爷,丞相大人。”
“皇上有何事?”上官千漠低转着眼眸问。
“皇上问,棋子是依然用玉做,还是用其它的材质。趁着这几日大赦天下,不用上课,也好重新做一副。待日后便能用上。”高雄恭敬的福着身子。
“同以前一样便好。”上官千漠想都没有想便作了回答。
“是。老奴这就回去禀报。”高雄缓缓退下。
“皇上依旧还是喜好同上官大人下什么五子棋?”安阳易真语气里全是取笑。
上官千漠淡淡撇了一眼安阳易真:“皇上长不大,是件好事。”
“上官大人难道不想知道到底谁是凶手。”安阳易真似是戏蔑的轻笑。
上官千漠突然停下脚步,差点让柳枫晚撞到上官千漠的身上,幸好他的脚步收的快,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不自觉的背后生起丝丝凉意来。
上官千漠总是给他太多的神秘感和不容人靠近的距离感。
“这案子蹊跷,王爷恕上官愚钝。”上官千漠似笑非笑的冷意带上嘴角,只是流连片刻便消逝而过。
安阳易真一脸的不相信:“上官大人若是真的愚钝,又何必扔下那方丝绢。”
“王爷说的极是,但还是不及丞相大人聪颖,上官的一方丝帕还是不及丞相大人的那方丝绢。”上官千漠的脸上虽带着浅笑,但那笑意却绝然达不到眼底,冷漠的令人寒心。
安阳易真的喉咙微微发干,任何事还真的不能瞒的住上官千漠,她真的只是十六岁嘛?本只想让柳枫晚知道便罢,不想今日若不是上官千漠相助,恐怕要露出破绽。
三个人一路都默不作声,一行出了皇宫,在临别之时,安阳易真率先发话。
“多谢上官大人。”安阳易真是第一次用多谢二字。
此番还当真应该好好谢谢上官千漠,此事还需要她给自己善后,安阳落夕一天一天长大了,他不是傻子。
上官千漠清冷的望了一眼安阳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