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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氏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自己也不过就是一赌罢了,赌了这一局,便得了个双赢,真是一笔超价值的买卖,一来轻轻松松的除了那四个贱人,二来上官千漠也可以让安阳易真死心!
上官千漠自然注意到赫拉氏的那得意的脸色,这个女人也是个蠢人,以为弄走四个老妇女就会天下太平,独享安阳易真的专宠,也不想想,什么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除非这天下的女子都死绝了!她才真正坐的安稳那王妃的位置。
她还没那么容易就安心,就收手,还要多费心费心才是!
安阳易真不敢相信,这个女子居然敢这般倔强,他帮她摆平了那四个女人,她居然想转身离开,这是何道理,难道说她己有心上人了?
赫拉氏突然对着上官千漠跪下了,用手绢拭着眼角,用着恳求的语气说:“若是上官大人愿意同我家王爷白头偕老,妾身愿意将正王妃这位让出来。上官大人为正,妾身为侧。”
安阳易真倒真是对这个跟了自己十几年的正妻有些刮目相看,刚才怀疑的她的那点心思,瞬间被瓦解的干干净净。
上官千漠自认为自己受的起赫拉氏的这一跪,她想利用自己绑住安阳易真的心,又借自己的手除了情敌,这一跪,也跪的其所了,自己也受的其所。
更何况,还能够跪出我上官千漠抵死不肯出嫁的故事结局。
王妃实在是高明!
上官千漠没有去扶赫拉氏,任凭她跪在那里,侧着身子淡淡然的回应:“王妃与王爷十几年的伉俪情深,我上官怎能比的上?更何况朝歌上下,谁人不知王妃端庄贤淑,更是对王爷体贴入微,王爷与王妃早己成就一段佳话。若是我上官硬生生介入,只会被天下人唾弃。”
安阳易真没功夫听上官千漠这么多费话,终于忍不住的问了一句:“上官大人有心上人了?”
目光凌厉,似乎是要削了上官千漠的皮,刻进她的骨。
而赫拉氏微微抬头看着安阳易真嗤血似的眼神,都浑身发颤,她从未有见过他对一名女子这般,似是不得到不摆休的样式。
她嫉妒上官千漠,嫉妒的发紧,脸色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紧咬着自己有些泛紫的嘴唇,手指不自禁的卷曲握成一个拳,十几年的感情,也比不过这个女人的一句话,轻轻一句,就让那四个女人的人头落了地!
几何时,他也能如此对自己?罢了,原本就是一场利益婚姻,哪里敢奢望他能有半分爱给自己!他又给过哪个女人半分爱!
上官千漠显的淡然多了,美目清澈似水,悠远绵长,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不容你抗拒的强势,半分都不容你靠前,更别说要霸占!
“既被弃之,便在朝歌终身不嫁。”上官千漠淡然地温婉的声音彻底击碎了安阳易真心里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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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朝歌…………安阳落夕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上官千漠显的淡然多了,美目清澈似水,悠远绵长,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不容你抗拒的强势,半分都不容你靠前,更别说要霸占!
“既被弃之,便在朝歌终身不嫁。”上官千漠淡然地温婉的声音彻底击碎了安阳易真心里的念想。
原来她是如此的恨自己,恨自己三年前弃她,休她?
这便倒好,既然不能娶之,那便让你恨,恨一辈子也好,总归一样是忘不掉的。
赫拉氏的心也有些小小激动起来,不得不自叹自己太过懦弱。她明明都能得到王爷的爱,却那么坚定的拒绝,而他,居然也不敢对她如何……她赢得了他一整颗心,而且是一辈子。
输了输了,止不住的一颗清泪划落……
这两个人似敌似友,非敌非友,实在是让人难以琢磨。青曼看着安阳易真有些挫败的表情,也暗叹主上实在太强大,也只有她一人敢如此张扬的拒绝。
雪燕在墙角也听得心惊肉跳,真怕主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一直在树上的手机,嘴角扬起一丝轻笑,反复回味上官千漠的那一句“既被弃之,便在朝歌终身不嫁。”
上官千漠自知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安阳易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更何况,得不到就是最好的,让他以为自己恨他,让他以为自己是因为伤怀才不肯嫁他。……让他以为……
安阳易真拂了拂袖子,独自往门外走去,落下赫拉氏独自一人还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刚刚才赶到的夙清在府外正正巧遇上安阳易真,安阳易真冷眼望了一下,似有些赌气的说:“烧了便罢。”
夙清猛然一惊,不禁喜上心头,她拒绝了。
这样一想来,连忙加快了步子往府里走去。
却看到赫拉氏王妃还跪在地上,未曾要起来的架式,再看上官千漠,正对着她的面前,纹丝不动,似是没见到有人跪在自己的面前。
夙清连忙上前,伸手扶起还在抽泣的赫拉氏,赫拉氏才刚刚回过神来,回头望了一眼夙清,淡然的起身。有些不自然的看了上官千漠一眼,她平静如水,平和的让人发慌,让人不敢再看她第二眼。
“王妃,夙清送您回去。”夙清轻言,似是一声叹息。
上官千漠此时越发庆幸,幸好上官渡他们走远房亲戚去了,否则今天的场面,也不知上官渡会唠叨到几时!估计是一年半栽都没个消停。
夙清来的也及时,否则还真不好处理跪在地上的赫拉氏,上官千漠淡然望了夙清一眼,便转身走进里屋去。
府里头的女婢们在雪燕的指挥下,打扫起院子,扶起翻倒的花盆,清扫地上的花柳,青曼则大步往紫烟房里走去。
只是一柱香的功夫,摄政王府便送来了上好的金创药,还有一箱沉甸甸的黄金,外加几十个奴才女婢帮忙一起收拾上官府。
上官千漠困乏了,便径自走进自己的房间休息。
是夜……
月色妖娆,星光璀璨。
丝丝凉风拂面,有些清爽。
上官千漠失眠了,或许是因为白日睡的太多,又或是为自己处的这个时代,莫名的有些感慨,A市不知现状如何,城市是否一如既往的繁华?集团怎样?是不是还在业界排行第一的位置?
真是庆幸自己在那个遥远的现代没有爱人,否则自己该作如何的思念?
寂莫如斯,如同是月色的洁白,虽有满天的繁星陪伴,还是冷清,偶尔有丝云遮住它的容颜,更显得忧伤。
手机不出声响的站在她的身后,静静看着她,梧桐树下,夜晚的风有些轻凉,阵阵清风吹抚着她的长发,飘扬的如同蝴蝶的翅膀。
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待了半晌,谁都没有言语半句。
雪燕和青曼也不敢靠近半步,今天晚上的主上似与以前不同,怎么多了几分思念之情,她到底在思念谁?
屋外突然传来有人匆匆的脚步声。
“上官大人。皇上有请。”高雄从外面弯身进来,对着上官千漠拱着手。
大半夜了,安阳落夕这是为的哪一出?
手机俊美的脸上划过一丝凌气,轻身一跃,便又消失了。
雪燕和青曼也有些诧异,大半夜的进宫还是头一遭,本想一同与上官千漠随行,但上官千漠执意一人前行,若不是有特别的事,断不会半夜传唤。
诺大的皇宫显得异常安宁,相比较白日的忙碌喧闹,此刻像是在沉睡着。
高雄提着油皮灯笼走在前头,而上官千漠在他身后跟随。
这一条路,是上官千漠未曾来过的,所以显得特别陌生,高雄或许知道上官千漠的疑惑,便稍稍慢了些脚步,解释了句:“皇上在别院,上官大人跟着奴才便是。”
上官千漠无言语,脸色到真是平淡了一些。
拐了一个弯,高雄便领着上官千漠到了一处别院,伸手示意上官千漠自行进去,便悄悄退下。
安阳落夕一身的淡黄色素衣安静的站在月光下等着上官千漠,似是天使,脸上带着淡雅的笑容,迷倒了夜里所有的精灵。
整个别院里似都被月光照亮,蒙上一层的银纱,上官千漠站在别院门口一动不动,淡然的似是一座精美塑像。
院子里没有其它奴才,只有他安阳落夕一个人,什么事需要如此神秘。
安阳落夕一步一步的朝上官千漠走过去,轻轻牵起她的指尖,上官千漠没有拒绝,她似乎有些明白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