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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退出房来。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那位神秘地夏姑娘。走到小院的门口时。却被两个守卫挡住了。
“红玉姑娘。百户大人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许进去。”
“奴家只是想看看这位姑娘还需要些什么。这也不行吗?”红玉地好奇更大了。
“请红玉姑娘别为难小的们……”
夏花一个人呆在屋里,正闷得慌,听到门口有些吵闹,便跑出来,正好与红玉打了个照面。红玉那身显然不是普通丫环的打扮让她呆住了,大概是因为她想不到和她年纪相仿的秋离已经是个有家室的人。
“……秋夫人?”夏花不太确定。
这个称呼却让红玉心花怒放,又看夏花虽然相貌不错,却也不是什么天姿国色,看气质也就是个小家碧玉,先前地担忧又少几分。
“夏姑娘不必客气,叫奴家一声红玉就好。夏姑娘住在这里便是客人,要是缺了什么,尽管叫人告诉奴家。这些个男人啊,心思恐怕没这么细。”
夏花肚子里只发笑,这位红玉姑娘对她说话的语气好像凤姐对着尤二姐,看来也不是什么真正的秋夫人,否则也不会这么着急摆明立场。别说秋离对她没这个意思,就算有,她也没这个兴趣。
“谢谢红玉姑娘,不过真没什么需要的。”夏花很自觉,她在这里的身份不过是个变相的囚犯。
得到心灵安慰的红玉其实并不在乎夏花是不是缺什么,又说了几句话客套话就心满意足地离去了。夏花也没有把这件事或是这个女人放在心上,她所担忧的是即将到来的觐见。
第二天秋离便知道了红玉与夏花见面地事,他明白这些宗室府第里长大的女子虽是柔顺,但也心思较多,所以并不以为然。但他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于是神色冷谈了些,暗示红玉不要自作主张。
夏花不知道这些,一大早她就被秋离派来地仆妇抓起来折腾,换了一身新衣服,还不顾她的反对给她梳了头,挽了复杂地发髻,点缀上简单地首饰和脂粉。
当秋离看到完成品时,满意地点了点头,心想果然人还是要靠衣装。再仔细看看,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耳朵上怎么什么也没有?”以往总是看到夏花的狼狈样,没有留意她从不戴耳坠,现在打扮整齐了,才觉得光溜溜地耳朵显得突兀。
“回大人,这夏姑娘居然没有穿耳。”一旁的仆妇回道,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口吻。
“谁家的女儿不穿耳?你爹娘难道不知道这个?”秋离也觉得不可思议,绕着夏花转了一圈,果然看不到穿耳的痕迹。
秋离一双冷冽的丹凤眼像是要在夏花的双耳上烧出两个洞来,吓得夏花忙用两手捂住耳朵,说道:“看什么看?没有就没有嘛,有什么奇怪的。”
“哼,女儿家不穿耳,不伦不类。”秋离常年出入官宦人家,见惯了官家女子的打扮,难免学会了评头论足。
“切,谁说女儿家就一定要穿耳,我们那里男女都一样,想穿就穿,不想穿就不穿。”其实这件事柳玉娇也曾经问过,当时夏花谎称是自己幼时体弱,父母将其当男儿养,所以没有穿耳。但对着秋离,她没有编故事的欲望。
男人也可以穿耳!秋离先是不信,但一想,确实听说有些蛮族的男人也会戴耳环,于是恍然大悟外加少许鄙视地说了声:“哼,蛮夷。”
虽然装扮之后确实漂亮许多,但夏花对自己被人当作木头人一样的对待不是很喜欢,听到秋离这么说更是郁闷,也不顾周围下人们的惊讶,大声叫道:“秋离,你到底走不走啊!”
“哼,你就这么着急见你的花大哥啊。”
“啊?花大哥也在!”夏花一心苦恼和汉王见面的事,没有想到还可以见到花荣,顿时欢喜起来。
见夏花听到花荣的名字就如此高兴,秋离心里有些不痛快,说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你的花大哥可不会为了你惹王爷不开心,你还是自己小心些吧。”
“哼!”听惯了秋离的毒嘴,夏花已经不会闻言心慌了,无论如何,在接下来的见面中,有一个熟悉而又可信赖的人在场,她的心总会觉得安乐些。
临出发时,秋离突然走过来掀起马车的门帘,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你这丫头有时说话做事实在不像个正经女子,到了王爷面前你可要规矩些,小心别说错了话,否则就是我也保不住你。”
夏花诧异地看着因垂下而晃动的帘子——她从没有指望过他啊!工作量恢复了!更新速度也恢复了两日一更抱头乱窜
话说今天圣火来了,中国人多到把汽车都淹没了,一个站要花半个小时才能开到
第六十三章 种花和种草
夏花跟着秋离步入汉王府,只见那四城门楼均用青色琉璃瓦覆盖,城门用红漆金涂钉,气势雄伟,色彩鲜艳,当然不会像后世那些经多年风吹日晒的古迹景点那样斑驳黯淡……王城里面,前、中、后殿一应俱全,处处都以红漆、金漆为饰。对比二丫、张樵户那样的人家,夏花不禁想起一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秋离先是独自一人去书房觐见汉王,汉王一向都喜欢在那里见自己的心腹。进了书房正间,汉王朱高煦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旁边站着的正是花荣。
秋离正想跪下给汉王行礼,汉王忙说道:“免了,免了。你身上有伤,就不必讲这些规矩了。”又吩咐道:“快给秋大人赐座。”
旁边马上有内侍搬过椅子。秋离本想推辞,但见汉王一脸慈祥地看着自己,只好谢恩,可看到花荣长身玉立站在王爷身旁,心里别扭,悻悻说道:“属下无能,竟遭奸人陷害,让王爷劳心了。”
汉王叹了口气,说道:“若非你引开江家高手,满楼也难以全身以退,怎么说自己无能呢?可你这孩子太不爱惜自己,若不是本王下了死令,你难道真不要这条腿了?”
秋离忙起身答道:“回王爷,属下一心只想着为王爷效力,性命都可以不要,何况这身臭皮馕。”
汉王发出一阵轻笑,听来心情很是愉快,他摆摆手示意秋离坐下,然后说道:“要为本王效力也要养好身体啊,否则缺胳膊断腿的能做什么。阿离。你要记好,凡事都是过犹而不及啊。这话夏花那丫头也说过,想不到她竟能猜出王爷的心思。可秋离不愿意相信。他更相信王爷只不过是说来笼络人心的,毕竟想为王爷效力的人又不缺他一个。不拼尽全力如何取胜?
“你地伤现在如何?”汉王又问道。
“回王爷,胡大夫果然医术高超,属下的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这一次秋离没有再站起身,因为过犹而不及嘛。
汉王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本王可是说过。如果他治不好就不用回来了。不过你还是不可掉以轻心。”说完转过头,对花荣说道:“满楼,你一会儿让人去库房看看,有什么好的补品都给阿离送去。”
花荣点头答应。他在王府呆了十年,宠了十年,在王府地内务上也有不小的权力。
秋离却有些不自在。每次王爷私下见他,言语之间总会流露出一丝疼爱,不像是主人对下属,倒像是长辈对晚辈。年幼失怙地他始终无法习惯。
汉王发现了秋离的不自在,暗自叹了口气,神色转而严肃。问道:“阿离,说说那位夏姑娘吧。”
“夏姑娘?”他抬头看了看花荣。见他依然面色平静。“夏姑娘是满楼公子的义妹,她的情况想必公子一定最清楚。”
“哈哈。他呀,别人对他好一分,他必对别人好十分,他的话可作不得真。”汉王笑道。
秋离心想,这话应该是说那傻丫头才对,至于花荣,他若真是对夏花好,就不该让王爷对那丫头起了兴趣。
“再说,你一路将她从洛阳带到南京,总不会只是因为她是满楼地义妹吧。”汉王接着说道。
秋离连忙否认,“自然不是。属下也是觉得她的身世有些可疑,所以再将她困住,好细细盘查。”
“哦,可有何发现?满楼啊,除了知道人家姓谁名谁,其他便一问三不知。”汉王虽是责备,但听得出并没有什么威力。
秋离心中得意,他可是把夏花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打听清楚了,可正待张口,心里却涌出一丝犹豫。
“……属下细细查问之后,又觉得这女子并无可疑之处。”
汉王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本王听满楼说,夏姑娘来自A市,不知这A市位于何处?怎么本王从未听说过?”“回王爷,据属下推断,这A市应在云南府境内。”
“哦?你如何推断?”
提到正事,秋离果然舒适许多,兴奋地说道:“那女子的家乡喜欢把父亲叫做爸,把母亲叫做妈,行为举止也与中原汉族有些不同。虽然她几次试图掩饰,但还是让属下发现了。她还说她的家乡有一种上好的金创药叫云南白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