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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便从护卫手中拿过一柄剑。
秋离心想,今日是很难活着出去了,既是如此,怎么也要在江勇身上讨些利息回来。想罢便主动出击,而且招招俱是杀招。但怎奈两人功力相差太远,秋离又有伤在身,很快便又添了几道伤痕,处境危险。
江勇本有机会将秋离一剑劈开,但念及他还算是个汉子,暗道:“罢了,反正他是活不了了,我就做次好人,留他具全尸吧。”待将秋离逼近崖边时,收剑换掌,又是一掌正中秋离的后背。这一掌是存心送命的,比之前那掌多用了几成的功力,强烈的掌风硬是把秋离打下了山崖。
夏花目睹了这一切,她被这残酷的杀戮吓呆了,当往山崖跌去的秋离冲她而来之时,她居然忘记了躲闪。秋离却依然保有一丝神智,看到那张呆滞的小脸时,不由地想到,若不是因为这个女子,他又怎么会被花荣设计,又怎么会落得个身葬崖底的结局呢?
“既然如此,你就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秋离一伸手,竟把夏花的臂膀用力拖住,借着江勇的掌风,两人同时往下落去。
一声惊呼响彻在山谷间,但又很快淹没在风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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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猪和母猪一起跌入山崖,这样的情节设计似乎也挺常见的,没办法啊,就让小喜再俗一回吧。
第三十四章 国事家仇与儿女私情
“刚才那……好像是夏姑娘……”一个护卫不确定地说道。
包括江勇在内,人人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他们都忙于对付那个锦衣卫,谁也没有注意到夏花居然就站在崖边。
丁远文小声的说道:“大哥,要不我们下去找找,说不定夏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其实他也没有信心,这山崖虽然并非真有万丈之深,但一个活人就这么掉下去,还是个不懂武功的弱女子,焉能活命。
一个护卫喃喃说道:“这还叫吉人自有天相……”
江勇皱了皱着眉,阻止那护卫继续说下去,也没有答话。他是想过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牺牲夏花,却从没有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阿花!”江云风箭一般的冲了过来,后面跟着留下看守他的护卫。
“老爷,少爷他……”护卫畏惧地看了江勇一眼,因为他没能守住江云风。
江勇没有斥责护卫,他看着儿子,看到他的嘴角带有血迹,知道他刚才是强行运功冲开了穴位,以至受了内伤,又是心疼,又是气恼。
“爹,阿花呢?我刚才明明听到她的声音了,她人呢?”见其他人都不敢正视他,江云风转而问向父亲。他刚才似乎听见了夏花的惊呼,希望不会是坏消息。
江勇气急,骂道:“你看你,为个女子搞成这样,这就是你渴望成就的英雄好汉?”
江云风镇了镇神,苦笑道:“如果我连一个女子都保护不了,还做什么英雄好汉。爹爹,您见多识广,应该看得出阿花的为人,就算花兄与贼人有勾结,她也只是受了蒙蔽而已,决不会是同谋。不管是为了什么理由,硬要把她说成是贼人,这都不是英雄所为。”
江云风的话说的有理有据,江勇虽气他与自己对抗,却也无法反驳,只能干瞪眼。丁远文忙出来替这父子俩打圆场。
“贤侄,你错怪你爹爹了。刚才的情形你也看见了,那贼人自持有夏姑娘为质,处处要挟我们,即使你放他出府,他也没有放过夏姑娘。所以大哥才想出这么一计,故意指夏姑娘为他的同谋,让他误以为无法再以夏姑娘相要挟,如此,才能保得夏姑娘周全啊。”
“周全?”江云风在心中冷笑,也许父亲的确是为了让贼人不能再以夏花为质,可说到周全,刚才若不是他及时插手,夏花恐怕早就做了丁远文的刀下亡魂。
“啊,丁叔叔,你还没有告诉我阿花现在在哪里。”江云风抓住丁远文的手臂,却发现众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悬崖。
“这不可能,丁叔叔,爹爹,你们不是说了要保她周全的吗?”江云风脸色逐渐变得惨白,抓住丁远文的手加大了力气,捏得丁远文都觉得痛了。
见其他人都忙着闪开视线,丁远文只能无奈地解释道:“你听我说,贤侄,这真的与我们无关。夏姑娘明明已经挣脱了那贼人的挟制,我们自然全力对付那贼人,甚至没有留意夏姑娘的去向。当我们把贼人逼到这里时,他因为不是你爹爹的对手被打下山崖……可想不到夏姑娘居然就站在崖边,那贼人跌落时伸手一拉,夏姑娘就……”
“你是说,她真的掉下去了。”江云风的口吻很淡,可心里却像是失去了什么。
丁远文从没见过江云风如此的表情,有些害怕,忙又说道:“贤侄,叔叔可没骗你,我们都以为夏姑娘已经安全了,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真的没想到。”
“嘿嘿,没有想到吗?”江云风苦涩的笑着。
听出他话里的怀疑,丁远文反而恼怒了,“贤侄,要做大事之人,难免有时需不择手段,可做就是做,没做就是没做,这才是大丈夫所为!真要是我们做的,我决不否认!唉,你不相信叔叔,也要相信你爹爹啊!”
“爹爹……”江云风迟疑了,父亲一向是他最敬重和最信任的人,可在翠云峰发生的一切让他迟疑了。
丁远文急了,“你这是做什么?你爹爹的为人你还怀疑吗?即使之前的所为有些不该,那也是不得已啊!”
夏花意外坠崖本就让江勇心里郁闷,又见儿子怀疑是自己逼死了夏花,更是恼火,叫道:“二弟,你不必劝他,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就让他昏了头,孰轻孰重都分不清了!”
“不得已?到底是什么不得已?爹,家里到底丢了什么东西,竟然比人命还重?”江云风想到这一夜来发生的一切都是围绕着那件无名失物,究竟是什么东西,竟逼迫父亲不得不做出指鹿为马的事来。
江勇长叹了一声,“什么东西?这东西要是落在有心人手里,我们江家还有你丁叔叔一家,上百口人只怕都逃不过一死。你说,这与你那夏姑娘孰轻孰重啊?”
“什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云风被这消息惊呆了。
江勇神色复杂的看着儿子,“儿啊,此事说来话长,待回府后我再与你详说。”
江云风冷静下来,既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事,自然不宜在这里议论。他是江家的一分子,江家的兴衰成败都与他息息相关,失去夏花的悲痛只能暂且放到一边。
“大哥,那封信刚才不是拿回来了吗?”丁远文忙问道,毕竟这也关系到他一家老小的性命。
江勇淡淡地说道:“是假的,真的那封大概是在花荣的身上吧。嘿嘿,想不到还真是声东击西。”
丁远文脸色也有些发白,“这可怎么办?天已经亮了,那人大概已经出城了吧。大哥,我们要不要追啊。”
江勇摇了摇头,“对方不是一般人,显然是策划已久,相信退路也是安排好的。今日这个锦衣卫,只怕是一枚弃子。”
“大哥,那人说花荣是汉王身边的红人,难道真是他?可大哥自打那事之后一直远离朝政,也没和那个皇子挨得近,汉王为什么要对付咱们呢?”丁远文把声音压得低低的。
“哼,天子皇孙,还能是为了什么。”
“大哥,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不要避一避?”
“不急。那人费尽心思寻我的短处,不是想杀我就是想挟制我,可我与朝中各派均无瓜葛,他杀我又有何益?多半是为了后者。如此,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爹爹,这婚事……怎么办?”明白此事与朝廷有关,江云风心里更是吃惊,又突然想到家里还有两个待嫁的美娇娘,江家若真是有难,她们可怎么办啊?
“如期举行。”江勇一点也没犹豫。
“啊,可是,如果真的有什么变化,岂不是连累了她们。”江云风吞吞吐吐,不好明说可能的下场。
江勇似乎对他的妇人之仁很是不满,“匆忙取消婚事,就显得我们害怕了,这正中了敌人的下怀。再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天下皆知我江家与震泽帮联姻,若要取消婚事,你如何向震泽帮交待,又如何向天下交待?”
丁远文也劝道:“贤侄,听你爹的没错,你爹这个武状元可不是靠蛮力得来的。只要那狗王爷不急于发难,大哥一定能想出对策。”
“行了,这都是后话,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免得你娘担心。唉,现在最要紧的倒是该想想如何向你娘解释。”
江勇说完便带着众人往前走去,只有江云风还站在原地。他回头看向那悬崖,他没有勇气走近往下看,心里默念:“阿花,对不起,这个仇我没法帮你报。不过,如果汉王真的和这事有关联,那他也是凶手之一,待我江家化解了这一难后,我一定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