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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又起,吹醒了陷入某种氛围中的颛孙玲珑,她看一眼他,冷笑道:“让阎弩雕吃个闷亏就变的口无遮掩,小心被我摘了脑袋”。
年轻男人双手背在身后摇头笑了笑,不言不语走上桥来。
那名拥有两米巨高的男人,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面无表情。
年轻人没去理会另外四个老朋友的敌意眼神,径直走向曾经让他只能仰视的女人身旁,在停下脚步的那一刻起,他脸上的笑容已经被完全敛去,剩下的只是肃穆和另人胆颤心惊的愤怒感。
他凝视着眼前干净到让人不容用手去触摸的水面,轻声道:“能不能不去”。
颛孙玲珑似笑非笑的扭过头看着他,略带讥讽的口吻道:“给我一个足够令我信服的理由”。
年轻人皱起眉毛叹息一声,伸出手指向远方,笑道:“那些人,我会一个一个的杀过去,能走到哪一步我不清楚,但你的仇,我替你报”。
颛孙玲珑翘起下巴,勾出一个刻薄的弧度,“你又算什么东西?”。
男人转过头看着他,脸上浮现出一片邪笑。
颛孙玲珑皱起好看的眉头,有些疑惑。
突然间,男人低下腰伸出双手,一前一后捞起一具靠近就有香味扑鼻而来的身躯,转身朝山顶缓缓走去,他看也不看女人此时带有玩味笑容的脸蛋,肆意张狂的给出了答案,“今个是元宵节,是我征服整个四川都没人敢去挑战的那座高峰的好日子”。
颛孙玲珑轻笑一声,好象之前有过排练一般,将头靠在他的胸膛,抬起头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浑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这时,站在一旁的杨无敌动了,陡然间一记力沉千斤的膝撞,撞向了年轻人的后腰部位,一直蕴量忽然爆发出来的势头一往无前。
不等察觉到有异样的颛孙玲珑出声制止,一个身影已经悄声无息出现在两人的中间,犹如一座小山一般压迫在杨无敌面前。那位拥有高大雄壮身躯的男人伸出手,巨大如蒲扇的手掌竟然握住了杨百城的整个膝盖,刚刚那一记足以解决掉一条生命的膝撞就这样戛然而止。低沉的轻哼一声,男人挥出手掌,杨无敌身躯如风向后飘去,被刘文郱险险接住。
身躯巨大的男人没理会他们脸上的震惊,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他横小桥上山方向的这一头的中间,淡淡道:“我不杀他不让我杀的人”。
抱着颛孙玲珑走到山坡的年轻人扭过头看一眼脚下,低头看着她的脸颊,轻笑的无厘头道:“我是个自负又骄傲的男人,这种脾气足以让现代的女强人们抓狂”。
颛孙玲珑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含情脉脉起来,“我可以做一个温顺的羔羊,但是也可以继续做那个大红衣”。
以到山顶,男人稍微踌躇一番便踏步走进了这座陌生的庭院,他略微动了动拖住她挺翘臀部的手,淡淡道:“杀人我已经杀顺手了,一开始会呕吐,后来就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了”。
颛孙玲珑嫣然笑了起来,一个男人抱着一个正在痴痴笑着的红袍女人,那一抹猩红怎么都让人觉得有些吊诡。
年轻男人皱了下眉头,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问道:“哪个是你的房间”。
颛孙玲珑大大咧咧伸手指出一个方向。
男人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向目的地大步走去。
………
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过后,被偶然间爆发出小女孩脾气的颛孙玲珑撕咬出无数伤口的陆蒙临靠在床头,点起一根香烟静静抽了起来。
他的身旁,春光乍泄下的雪白就像长白山的山顶一样绚丽,颛孙玲珑拉住被褥盖住胸口那对比之李苍苔还要汹涌的凶器,爬在他的身上轻轻估摸那些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露出一副心疼的表情道:“你若是在推倒我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交代清楚,也不至于受这些罪”。
陆蒙临拍拍即使包裹在被褥内还依旧挺翘的臀部,回忆起方才那些另人热血膨胀的激情,脸上浮现出一抹由衷的笑意,他吁口气,调笑道:“我非不随你的愿”。
颛孙玲珑悄悄将小手攀上他的大腿,正欲一手狠厉的抓住他刚刚生龙活虎无比的活儿以泄心头之恨时。
陆蒙临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握住她想要作怪的小手,贪婪的揉捏着手心的凝脂暖玉,他眯起眼,柔和的轻声道:“我知道我拦不住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能意气用事”。
颛孙玲珑安静老实的将手放在他的手心,趴在他身上笑道:“我不答应”。
陆蒙临紧眯起眼,寒声道:“我疯了对你没好处”。
颛孙玲珑伸出手缓缓摩挲他的下巴,轻笑道:“你会吗?”。
陆蒙临收拢臂膀,将她的脸贴近自己,眼中寒芒渐盛,冷笑道:“你试试看”。
颛孙玲珑依旧笑的灿烂如花一张脸,果断道:“不试”。
陆蒙临赌气的在她胸前狠狠捏了把,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她精致的下巴,脸色变的郑重起来,“晚上的机票,七点的模样我就要去东北,你如果要去外蒙找张不肖,也得等我几天”。
颛孙玲珑直接忽略他后面的两句话,问道:“去东北做什么”。
陆蒙临勾起嘴角,一抹好看的笑容荡在脸上,他抬起头恍惚道:“小时候我是狩猎人,长大的也得继续干下去才是”。
颛孙玲珑沉默了,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壮阔男人的身影。
他的猎物,那是黑瞎子。
第三百二十五章 杀局
大风飞扬,黄沙漫天飞舞。北京,它依旧像往年一样的干燥与风霜,犹如一个朝堂中退居幕后多年年近古稀的老人,刻板严谨,又不失对后来者由心接受的那种易融合的形态。总之来说,在如今的华夏大地,除了南方那一座拥有无限繁华的城市外,再无人有资格能去掠它锋芒。
纵横交错的立交桥上车流不止,从高空俯瞰,这一圈旖旎风景的确令人目不暇接,在中国的城市建设中,它肯定能算做是一个标杆性的产物。桥上不急不慢的行驶着一辆别克商务,车是二十来万就可以上路的那种,不高档,甚至有些老旧残破,但要仔细去看,在看到车身挂着的那副黑色字体白色背景的牌照后,即使再有钱的老板都不会再用略为淡漠的眼神去匆匆瞥一眼就移开视线,而是一定会将他们心高气傲的心稍微收敛一些。
“陈娓,不再考虑一下?”
别克上的几个人很年轻,年龄大多集中在二十四五左右,此时开口的是坐在驾驶室上的一位白皙青年,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轻声道:“很多时候命运是可以不按着轨迹行走的”。
后排座位坐有两人,闻言后不禁一致皱起眉头,不约而同望向副驾驶的发小,眼眸中流露出轻微的担忧。
他是一个从小就循规蹈矩的人,活到现在二十多年,在那些权柄滔天的长辈眼里始终优秀,身份与地位就愈发被巩固起来,有那些老家伙的保驾护航,所以他敢在平时讨论一些小问题时反驳正在驾驶这辆车的朋友,这时候的问题显然已经被对方挑到了明处,处境的确有些尴尬,刚刚下意识下他也不易让人察觉的皱了下眉头,但转眼间便消失不见,不轻不淡的应道:“这句话说的对,但不全对”。
“哦?”
到了拐弯的地儿,为了避免这两虽然破旧但依旧能用的车与脚下十米高的大地来个亲密接触,驾驶员将档位挂到三档,等确定车子可以按照这个弧度平安无事的度过这条狭隘的路面时,他才转过头看了对方一眼,笑道:“就因为你没野心?”。
陈娓轻轻的摇了摇头,揉揉因为长时间面对阳光而发酸的眼睛,轻笑道:“野心谁都有,但我不是一个喜欢赌博的人”。
驾驶室上对人对事永远都会笑着脸敷衍的年轻人鲜少的动起怒来,一张原本笑容温和的脸也随着车子的颠簸渐渐阴沉,别克已经下了立交,他脚上加了把劲,车子速度提了上来,穿梭在光洁的柏油路面,在超完一辆拉风到无以复加的黄色兰博基尼后他原本因为愤怒而抿起来的嘴才微微张开,语调冷着说道:“男人总得找些给自己定个目标,可悲的是你没有,我却有了”。
陈娓瞥他一眼,无声而笑,“敬重,是朋友我才奉劝你一句,小芙。。。。”说到这里他应该是被自己的话噎住了,瞥了眼脸色面无表情的朋友,最后叹口气轻声道:“她喜欢的不是你”。
朱敬重,自然是官二代扎堆的北京这一代出类拔萃的太子,虽然这个称呼有些浮夸,但能被那些个只会拿着自己的老子或者老子的老子的威风去逞威风的官二代所认可和推崇,也不是一件跟吃饭一样容易的事。他此时的情绪浮动和脸上的表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并没有勃然大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