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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倒映在玻璃窗上自己的脸颊,李苍苔对自己微微一笑,她很期待大年初三时陆蒙临与他父亲的那场交锋,是否会充满硝烟的硫磺味儿她不在意,她只希望她的男人可以不要在言语中输的太惨,毕竟她的父亲李太师,是一个动起嘴皮跟你讲道理就堪比顶尖律师的人物。
其实在李苍苔离去后关上门的第一瞬间熟睡中的陆蒙临就睁开双眼,只是嘴角苦涩,即使是听到汽车离去时的声音也忍住没起床,直到确定她真的远去后才穿好衣服在房间内的卫生间内刷牙洗脸,中间看到水池上她洗头遗留下来的发丝,心里越发难受。
佳人已走,接下来的动荡余波他仍旧还要独自面对,据说过了好几个月都没看到孙子身影的成家已经快成一条发疯的狗,根本就是见谁咬谁,惹的整个南京怨声载道,还有韩王年纪轻轻就手握中权的父亲,也是不遗余力的通过各个方面资源给公安门施压,只是让他们失望的是,无论是他们怎么折腾,潍坊都沉默如哑巴一样,不回应,不动作,让他们无从下手。站在镜前,陆蒙临边拿着锋利的手动剃须刀在下巴轻刮,边思考接下来的步骤,身在云南鲁秀已经在回到潍坊的路上,加上等飞机也只需要半天就到,到时候带回来的是小阎王到底是否能够坚持当初狠下心的决心,这关乎到接下来的各个环节,虽然人在潍坊;陆蒙临又何曾不知这一次他同时惹恼了司马将军和黑瞎子查玉,他们也成功的让睚眦必报的陆蒙临记恨上他们,一双内里含有磅礴野心的眼睛悄然盯向东北和外蒙,陆蒙临在两年布下局时就已经想到,在达到最终目的之前,他还要遇见众多大罗神仙,只是没想到一来就是一对大猛人啊,老天爷也不怕他吃不消直接嗝屁。
院内,伤势差不多完全愈合的王孤息躺在摇椅上面朝太阳,静静享受阳光沐浴的舒爽,这年天来一直都待在医院,快要把他捂得发霉,现在重归大自然,自然是要好好感觉一下的。
突闻有动静响于耳畔,王孤息警觉转过头,在看到这张温和笑着的脸后,松口气的同时笑骂道:“下次能不能说个话?人吓人吓死人的”。
陆蒙临夸张笑道:“还有你怕的事?王哥,你打死我都不信”。
“滚犊子”
王孤息笑骂道:“上回被围攻,在那把刀离自己脑袋只有几公分时我就惊出了一身冷汗,你真以为我是铁打的?铁还不能无坚不摧呢”。
陆蒙临抿嘴,眼神歉意的低头不语。
王孤息还讶异怎么没了动静,转过头一看才发现不对劲,想想便了然,伸出手揉揉他的脑袋,笑道:“是男人了吧?”。
陆蒙临抬起头白他一眼:“这不废话么”。
王孤息嘿嘿一笑,叹道:“我说的是你不是处男了吧?”。
饶是皮厚的陆蒙临也脸一黑,一时间尴尬无比,咒怨道:“王哥什么时候学会鸡婆了”。
王孤息哈哈大笑,摇头不语。
陆蒙临拿他没辙,无奈的帮他摇摇摇椅,半响后出声道:“受苦了,哥”。
王孤息撇他一眼,努努嘴,不以为意道:“没什么,都说是兄弟”。
陆蒙临点点头,他们两的关系,根本不需要多余的矫情。
王孤息皱起眉头,大幅度跳跃的转移话题,言语中流露出与甄水如出一辙的担忧:“成出塞和韩王以及江阴这三人一直都软禁在潍坊?”。
陆蒙临愣了下,点头道:“恩,在郊区,是租的一户农家的院子,没人晓得”。
因为当时伤的挺严重,这段时间一直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所以对外边的事还没了解透彻,王孤息疑惑道:“成家没反应?”。
陆蒙临松开摇椅上的手,掏出烟每人点一支,苦笑道:“怎么没反应,都成疯子了,到处咬人”。
王孤息眯眼端详许久未曾触碰的香烟,轻声道:“什么目的?”。
陆蒙临头疼道:“在和黑丝姐姐拼耐心”。
王孤息扭过头看着他,一脸疑惑。
陆蒙临苦笑一声,吐出一个烟圈,很快被微风吹散,他轻声道:“上次晚上苏州遇见的那名人,一身性~感了然的打扮,下身是黑丝袜”。
王孤息回忆起那名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妩媚的女人,若有所思点点头,笑道:“感情是情杀?”。
陆蒙临吁口气,叹道:“下午她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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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只睡了六个小时,今天一上午都在忙,下午又坐车,挺累的,章节就先修改了,改天一起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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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章 盘根交错的局
陆蒙临面对陶瓷时所表现出来的极端柳下惠,曾经让所有人不得不叹息一声佩服,但似乎时光白马过隙的同时也应证了人乃善变,王孤息神情古怪道:“貌似这妞来了你挺乐的?”
陆蒙临立马猜到这家伙满脑子想到了龌龊事物,不禁哑然道:“呵呵,是挺乐的”。
王孤息越发肯定他的猜想,疑惑道:“陶瓷多纯洁的一个姑娘,不比在广东成了精的赵玲珑好驾驭?用的着为了一对黑丝美腿把自己送入虎口呢?啧啧,太犯险了”。
陆蒙临摸摸鼻子,鄙夷道:“想哪去了,我只是挺好奇能让成出塞这么失去理智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之前和她的交往都浅尝辄止,这一次总得借机会好好挖掘一番,说不准有意外的惊喜呢?”。
王孤息愣住,半响后摇头苦笑道:“有没有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喜欢钻营了,并非是那种蝇营狗苟,而是和陆爷有三分相似的腹黑,陆家还是逃不过谋士这条路啊,其实那晚我也只以为你和装扮性感的赵玲珑是点头之交,没想到这丫居然有这样雄厚的背景,哎,你到底想干啥?”。
陆蒙临不在意他的唏嘘感慨,似乎也不排斥他向来讨厌的‘钻营谋士’四字,笑道:“要和陆王爷争天下,靠我一个人慢慢积累要等到哪年?趁有机会当然要拉些帮手,至于到时候有没有用就是另一个说法了”。
王孤息抽口烟,皱眉道:“你向来不是一个利用别人感情的人,所以还是别试了,到时候不能自拔反而深陷进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陆蒙临望着远方怔怔出神,许久后才回过神来,帮他理好凌乱的大衣,脚踩一下摇椅下的按钮,下面出现了两排黑轮,摇头道:“你伤还没好,别操心了”。
王孤息叹口气,闭上眼躺在摇椅上,任由陆蒙临将他推入房中。
把王哥扶上床后,陆蒙临坐在床头重新点根烟,沉默一口接一口,抽的很急,似乎有很纠结的心事盘旋心头,半响后一支烟烧尽,他终于出声苦笑道:“王哥,如今这盘棋太复杂了,隐隐有超出我控制的范畴,现在我只想能减一分风险就少一分,至于会不会利用别人的感情,先撇开和宋仕芙同一个类型同样出类拔萃的赵琼楼,就算老天瞎了眼让她真看上我,我也不会借用她的感情去做事,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么,不管怎么样都会保留好那一份良知和良心,即使有求于她,也只会光明正大的做交易讲条件,如果我的东西她都看不上,最不济断了这个念想就是,可是既然现在有机会,为什么我不去抓牢?”。
王孤息没讶异他有点天真的想法,点点头道:“有分寸就好”。
陆蒙临轻声道:“最近和家里联系过吗?”。
王孤息恩一声,笑道:“甲龙被罗老天天操练着,估计苦还是有的吃的”。
陆蒙临闭上烟,流露出一分惆怅,道:“哥,我欠你们三的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
王孤息向来讨厌他偶尔流露出来的矫情,不禁笑骂道:“别扯了,说正经的,云南那边怎么说?”。
陆蒙临也不想再聊一些沉重的话题,既然小爷爷提出了要将王甲龙带回陆镇,那他就没必要不放心将来大个子无作为,被王孤息这么问他倒是想到只在电话中通话寥寥几次的程弓良,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淡淡道:“据鲁秀电话里说的,小阎王想要在当我在内蒙站稳脚根时分一杯羹,具体能够许诺我什么没来得及说,大致等鲁秀回来了就能知晓”。
小阎王远在云南,即使是到时候没谈拢也不用担心被人狠~插一刀,王孤息点点头,问道:“迟二麻守着成出塞三人,真不要紧?”。
陆蒙临抽口烟,玩味道:“应当没事,如果真有问题,大红衣老早就通知我了”。
提到那位终日一身殷虹的女人,王孤息不禁深锁眉头,隐隐中透露出一分担忧。
陆蒙临瞥他一眼,笑道:“放心吧王哥,出不了差错,我和颛孙玲珑的交易,不仅仅是建立在苍苔位于四川和她的争斗退后一步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