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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蒙临哈哈笑道,今个儿实在开心,所以望向这群放在以前自己极度讨厌的一类人也不觉得那么讨厌,反尔有些可爱,看啊,鼓掌的时候多卖力啊,好象有一头喝光他血的蚊子在他眼前晃悠,不拍死誓不罢休。
王刚向来爱起哄,扯开嗓门道:“陆兄弟,从此潍坊就有你一处买卖拉,而且是正大光明,比我们可干净多了”。
他的一批小弟哄堂大笑,不是笑他幽默,只是感觉大哥没回能不能别这么丢人?
陆蒙临朝他竖起大拇指,提高嗓门一个分贝:“今天大家能来我很开心,不管之前我认识你或者不认识你,这晚过后,算是朋友了”。
说完之后他举起酒杯一口饮尽,待礼台下一群人自觉灌下杯中酒后接着道:“如今潍坊是多事之秋,我知道很多人觉得我是个外地人,不该来这里分一杯羹,可是我想说,这是不是荒诞了一些?大家都是黄皮肤,黑头发,中国人,况且,这年头大家得过上好日子才算好,我到潍坊来,不敢说能够为整个潍坊做出多大贡献,但最起码的是,我会少害几个人,少让几个家庭支离破碎,在这里我就不跟大家玩心眼了,直言不讳的说,我要做赌场,口袋里没钱的赌徒我绝不放高利贷,谁爱放找谁去,为什么?你说你一连口袋里所有继续都输光的王八蛋,祸害了你家人不说,凭什么让老子来给你擦屁股?还有,我要做夜场,谁在我场子碰毒我剁了谁的手,如今的年轻人纳,没半点分寸,什么艾滋病什么瘦骨嶙峋什么偷窃扒拿,都是这狗日的毒品惹的祸,不过话又说回来,毒品是个坏东西,但也不是坏东西,如果说是卖给日本人的,我陆某人不皱眉头,并且带头做这买卖,做成了路子还要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带兄弟们一块发财,狗杂碎的钱不赚白不赚不是?但是,要害中国人,还是那句话,剁了,你们说,我这话矫情不?”。
“大实话”
不知是哪个愤青因为最后那段搞的鲜血涌动,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下面先是沉寂片刻,接着喜欢闹呵的王刚又揭竿而起
“大实话”
“大实话”
“大实话”
呼应声此起彼伏。
陆蒙临右手摁于腹部,四十五度角鞠躬下台,脸上笑容未曾变过。
鲁秀抛一粒花生米到嘴里,靠进王孤息笑道:“蒙临有两手,我感觉有点像演说家”。
王孤息轻轻一笑,少见的出口赞道:“自然”。
一场就宴热热闹闹的开始热热闹闹的结束,从头到位没一点不和谐,就如这家‘苍苍苔苔’的生命,从找房到开业,一马平川。
偷偷下楼后,陆蒙临望着已经有大量顾客涌进的KTV,久久不能回神,最后哑然笑道:“好兆头”。
语毕,转身,上楼,醉他娘三千六百场,今晚不醉不归!
深夜的凌晨,天边的鱼肚白已经冒出了额头,吐了不知多少遍的陆蒙临跌跌撞撞回到了家,进房间后反锁上门,连滚带爬到阳台。
他掏出手机,拨通远在上海的一个号码,接通后他沙哑道:“陶瓷,其实你真的很可爱”。
对面等待他这一通电话许久的姑娘怆然泪下,泣不成声。
陆蒙临呵呵一笑,骂道:“姓陆的他就是个王八蛋,让这么善良可爱的小妞这么伤心的哭”。
对面的她再不敢哭出声,紧紧捂住嘴巴,泪如雨下连连摇头。
陆蒙临喘息片刻,声音陡然深沉苍凉:“如果信的过我,便等我杀回上海”。
“好”
在她刚说完这句话后,他的电话已经摁断。
陆蒙临仰起头望着璀璨星空,眼神朦胧,十分钟后,又拨一通电话。
站在黑土地上的女人一接通就开口柔声道:“醉了是吗?”。
陆蒙临闭上眼,深呼吸,尽量不让声音颤抖,温和笑道:“是的,不过醒了”。
女人声音有些变了腔调,她道:“想我吗?”。
陆蒙临重重点头,蜷曲在角落犹如一头受伤的独狼,独自舔~弄伤口,一个词就是孤寂。
接着此时已经心如刀割的女人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明天我就过来看你,谁都拦不了”。
陆蒙临摇摇头,同样笃定的轻声道:“不行”。
女人道:“为什么”
“我说过有一天我会我脚踩七色彩云踏浪到你面前,如今我怕是我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相思的煎熬,那好歹也不能落魄的去见你,等我有些人样后,我就会很有底气的告诉自己,陆蒙临,你配的上她”
那边的女人嚎啕大哭,她又变成了他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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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四章 动手
今天买了三本书,一本崭新的《鲁迅散文集》(纯粹复习)一本晦涩的文言文版《史记》一本朱自清先生的《文学集》,除了最后一本为盗版,前两本都是实打实新华书店搬回家的,自己毕竟年轻,没看遍人间百态,所以阅历不够,多看些中国文学史伟人的东西加以吸收,我想我又对看这本书的人多负责一分。
‘苍苍苔苔’距离第一天开业过去了一个月,生意火爆,几乎天天有青年男女夜夜笙歌,几百个包厢日日爆棚,作为大老板陆蒙临,自然眉开眼笑好不快活,那可都是白花花的老人头。好比他偷偷从鸿基后勤部借过来的大姐几乎每晚都要加班,起先受不了这份苦差事,陆蒙临大方,二花不说笔一画给她工资翻倍,原先是六千,这么一个攀上来就是一万二,这分旁人眼红的高薪,是她在鸿基的一家子公司如何做牛做马都拉不来的丰厚俸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看在钱的份上,她认了。
这一日。
陆蒙临春风得意,到潍坊已经三个多月,虽说不上有多大成效,但好歹KTV已经解决了日计不足的头疼问题,而且还有日渐上升的趋势,他就更喜上眉梢,约上鲁秀王刚两人在贵宾楼摆上一桌,在王孤息与喜好食物的王甲龙陪同下准备与他们大喝一场。
“嘿嘿”王刚作为‘苍苍苔苔’的股东心情也是不错的,这钱最起码流进自己口袋十分之一,虽然开始他对KTV名字不大乐意,但看到每天能到来这么大的利润,他就觉得这四个字有多可爱了,今天与陆蒙临见着,更是心情舒畅,奸笑道:“陆兄弟,今天我得狠宰你一顿”。
陆蒙临自然不在意一顿饭的小钱,可还是笑眯眯道:“王兄,凭什么?”。
“他就欠抽”
一旁的鲁秀鄙夷道,他和王刚相处这么多年,知道这是个什么货色,不得不提醒今日的东道主:“这家伙眼红场子挣下的大把票子,真~他~妈小人一个”。
“哦?”
陆蒙临假装皱起眉头,转而似笑非笑不解道:“你不也是股东?好象不只我一人挣钱吧?”。
王刚不要脸起来堪称无敌,见他装傻子,就顺水推舟笑道:“你可是大股,我们这些小虾米哪能比的上”。
闻言鲁秀站起刻意坐的离他远些,不屑道:“想不通就想不通,别扯上老子”。
“啧啧啧”
王刚嘲讽道:“亏的还这么多年兄弟,跟陆兄弟才认识多久,就连我也不认了”。
陆蒙临哈哈大笑,没给两人斗嘴的机会:“行了,以后机会多,我还是那句话,有钱大家一起挣,谁都少不了”。
鲁秀斜视王刚鄙夷道:“瞧见没,小人”。
“好好好”
这一次王刚没死皮赖脸,识趣认输,举起酒杯摆出一副豪气冲云天:“我小人,所以我自罚三杯”。
陆蒙临和坐在他身旁的王孤息相视一笑,含义悠远。这一幕被鲁秀看着,微抿嘴角,一股欣慰由心而起。两方其实都对很多事情心知肚明的。
酒过三巡后,除了王甲龙其他四人都喝了不少,连喝酒不上脸的王孤息也变成了关公脸,显然也挺开心。
王刚借着酒劲,凑到陆蒙临身旁搂住他胳膊,哈着浓烈酒精气味道:“准备什么时候朝李刚动手?”。
陆蒙临今天第一次皱起眉头,望向鲁秀。
王刚嘿嘿一笑,道:“别看他,来之前我已经和他商量好了,知道你就快要动手,否则不会重新搬了个连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住,你丫不厚道啊,都说过了,要干李刚,我别的没有,命有一条,不谈感情,就谈你承诺的飞黄腾达”。
陆蒙临摇头苦笑,心想这两家伙观察力挺敏锐的,自己从未松过口角就被他们从动作上瞧出一二端倪,转过头望望虽然摇摇欲坠但眼神十分清醒的王刚,轻声道:“这一个月内”。
鲁秀不禁皱起眉头,道:“是不是有些快了?”。
陆蒙临摇摇头,仰头喝尽一杯酒,轻笑道:“已经定了,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