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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现在该我了!”
花径的摩擦虽然美妙,但宝玉现在需要的是猛烈的冲刺,他翻身而上,两人顿时角色互换。
“噗……”
在响亮的摩擦声中,阳根分水破浪,直插天意公主的花心。
天意公主本已瘫软的娇躯一震,好似被刺中的鱼儿般,娇嫩的阴唇被迫向内收缩,下一刹那,插入花心的肉棒略一旋转,又向外抽离,巨大的龟冠紧贴蜜穴肉壁,掀起一道欲望的波澜。
“啊……啊……啊……”
在宝玉的一插一抽下,天意公主的花心盛开,玉腿不由自主缠着宝玉腰间,屁股不停抬离床榻,迎合着宝玉越来越快的撞击。
“呃!”又是上百下耸动后,宝玉一声闷哼,“如意金箍棒”瞬间再次暴胀,阳精紧接着汹涌射出,悉数射入天意公主的子宫花房。
“噢……”
火热的冲击直透心扉,天意公主的朱唇与花径同时变成“〇”形,虽然看不到,但她却能感觉到小腹已经鼓起来。
就在这已经激射的一刹那,天意公主突然明白一切二个女人应该知道的一切,虽然看似不可思议,但她就在这一刹那长大了!
“失身”两字如闪电般钻入天意公主的心窝,她被宝玉骗了。
羞怒之火一闪而现,随即又一闪而逝,长大后的天意公主紧接着又想起两个字——喜欢,原来她早已喜欢上宝玉,喜欢与他斗嘴,与他瞪眼,甚至喜欢被他欺负的感觉。
迷离的薄雾悄然浮上脸颊,天意公主情窦初开,美眸波光潋艳,竟然也有一丝羞涩。
“啪啪啪……”
心灵的微妙变化透过天意公主的花径传入宝玉心海,激情瞬间再次点燃,肉棒在蜜穴内挺动穿梭,更加狂野而凶悍。
心灵火花的映照下,肉体感觉更加美妙迷人,天意公主的花心连连受到冲击,十几秒后,她愤怒地拱起腰身,恨不得将宝玉掀下床。
阳根不停贯穿天意公主的子宫花房,一股股快感直钻两人的心窝,一个时辰后,天意公主已经发出不知多少声尖叫,身子已经在瘫软与躁热中来回十几遍。“臭……小子,你……还没完吗?人家不……不行了!啊噢……”
天意公主已经趴在床边,她一边闪躲着,一边回首给宝玉一个秋波,哀求的意味无比明显,妩媚的水色也很诱人。
此时宝玉也到爆炸的时刻,他猛然加速抽插,同时邪恶地逼问道:“公主,还阉不阉我?说,还阉不阉?”
“啊!不阉了,再也不敢了,宝玉,你饶了人家嘛!”
女人果然是世间最善变的物种,两个时辰前,天意公主还是一个天真少女,此刻却无师自通学会魅惑之术,求饶的同时,小屁股又旋转一圈,阴唇在肉棒上滑动两寸。
“轰”的一声,宝玉突然脊背一挺,又一次精液暴射。
男人的嘶吼之音缓缓散去,宝玉与天意公主紧紧搂在一起,除了两人那满足的呼吸声之外,室内再也没有丝毫动静。
狂浪过后,时光变得安静起来。
浓厚的夜色开始稀薄,黎明时分,一对欢喜冤家悠然醒转。
“你醒了。”
面对此时的天意公主,宝玉不好意思再叫她死兔子,不过那柔声的呼唤却让他感觉怪怪的,只觉得浑身别扭。
“嗯!”天意公主先是伸了一个懒腰,随即神色一变,斥责道:“废话,本公主如果不是醒了,难道是睡着吗?睡着了的人会说话吗?笨蛋!”
“你……”
宝玉还是初次遇见如此厉害的小丫头,与自己恩爱的余韵还未消退,就完全恢复先前的刁蛮,竟然没有丝毫改变。
“你什么你?臭小子,还不服侍本公主穿衣!”
话音未落,天意公主手中已经多出一把银刀,寒光闪烁间,她手起刀落,斩在宝玉的阳根上。
“兔子公主,你这没信用的臭丫头!”
宝玉刹那间勃然大怒,不过心中的别扭却在这一刹那消失无踪,恢复悠然自在。
“嘻嘻……宝玉,你别生气嘛,人家是开玩笑的。”
正当宝玉准备大展雄威时,天意公主却再次出人意表换了神色。
天意公主讨好的笑脸让猝不及防的宝玉满腔怒火找不到发泄处,只能憋在心中,大为难受。
“来,相公,人家帮你穿衣!”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天意公主竟然不顾玉体酸软,真为宝玉穿起衣衫,动作虽然笨拙,但却坚持到穿好的一刻。
呆若木鸡的宝玉心神大乱,在天意公主一脸柔顺下,反而隐隐生出恐惧之心:不对劲,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嗯,穿好了。”天意公主温柔地为宝玉整理好衣襟,满意的点着头,对成果大感得意,道:“宝玉,我穿得如何,好不好?”
面对天意公主如花的笑颜、眼底的期待,宝玉不敢反驳,只得违心恭维道:“好,比我家的阿黄与阿旺穿得都好。”
“既然你明白我对你好,那……”异变再次发生,天意公主再次翻脸,无比严肃的威胁道:“记住,从今天起——不,从现在起,你就是本公主的人,本公主要你坐,你不准站,要你走,你不准跑,知道了吗?”
“啊,我是你的人?”宝玉双目大张,不感置信地说道,从古到今也没有如此荒唐之事,不由得心想:昨夜到底是谁搞定谁呀?
“你当然是我的人,咱们都这样了,你不是我的人,又是谁的人?”
反复无常已经是天意公主的招牌,她恶狠狠的眼神瞬间又温柔起来,玉手轻拍宝玉的面颊,安抚道:“小宝子,别怕,本公主会对你负责任的。”
未待宝玉开口争辩主权问题,天意公主扬声道:“小宝子,你既然已是本公主的人,以后如果敢在外面勾三搭四、红杏出墙,别怪本公主刀下——不留根,咯咯……”
“扑通!”
天意公主的话音未落,宝玉已一个筋斗栽倒在地,心想:这是什么世界呀?我碰上女色魔了,呜……
朝阳是那么美丽,宝玉却好似斗败的公鸡般来到凝霜宫。
“二姐总是起得比我早呀,在府中是这样,到这儿还是这样,呵呵……”宝玉一进入大厅,就被迎春古怪的目光看得心神不安。
宝玉做贼心虚,不由自主上下扫视自己一番,找不到丝毫不妥,又忍不住暗自猜测:不会是昨夜的事情被迎春发现了吧?宝玉越想脸颊越红。
几秒后,迎春终于收回复杂的目光,大有深意的调侃道:“我怎么比得上宝兄弟呢?你是忧国忧民,夜不能眠,早上迟一点也是应当。”
“原来二姐也会开玩笑,我真是受宠若惊,嘿嘿……”宝玉坐在迎春的身旁,故作平静自然的转移话题:“咦,大姐呢?她不会比我还贪睡吧。”
“你还记得我这当姐姐的呀。”元春不善的话语紧接着宝玉的话音,从厅门外飘来。
元春也是脸带气愤,埋怨道:“弟弟,你说,你与天意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不要与她胡闹吗?要是惹出事端,恐怕全家上下都会被你害死。”
冷汗倏地从宝玉的后背冒出来,他强自假装平静地道:“公主呢?怎么不见她人?”
“天意公主还在睡觉。”此时迎春已是疾言厉色,半真半假的娇嗔道:“还不老实交代你昨夜对公主做了什么?”
“我……我对……公主……没做什么呀。”宝玉还抱着侥幸之心,故意结结巴巴、欲语还休,一双法眼则仔细凝视着元春两女的神色变化。
元春依然是那威仪华贵的模样,娇躯静立不动,没有丝毫变化,而迎春的“功夫”显然差多了,不仅玉手紧握,眼底的紧张更是无所遁形。
嘿、嘿……原来侥幸是对的,她们是用言语讹诈自己。宝玉心中得意偷笑,随即倒打一耙,埋怨道:“我真没对公主做什么,两位姐姐可别冤枉了你们的好弟弟。”
“不可能!”
不知为何,元春与迎春就是不相信宝玉,不满的追问道:“你们没做什么,天意会这样?”
“什么这样、那样的?姐姐们快把我说糊涂了。”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如此金科铁律宝玉牢记不忘,见元春两女仍然一脸不屑,他脑中灵光一闪,语带悲愤道:“二姐,怎么你也不信我?你说,这到底为何?总不能冤枉我吧!”
“哼,装模作样!”
真是大出宝玉的意料,一向最好骗的迎春竟然也不动摇,她玉手往上一抬,恨声娇嗔道:“证据摆在那儿,你还敢抵赖?我真是看错你了,大色狼!”
“啊!”宝玉顺着迎春的手指抬头一看,终于看清墙上的字幅,瞬间目瞪口呆,感到不敢置信、哭笑不得。
墙上一张横幅,上面两行字。
“大明天朝公主凤旨:臭小子贾宝玉自昨日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