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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较刚刚收敛许多。
“雪女解释过,她是为寻亲而来,她认为玲珑是她的孪生姐姐,所以一定要弄个清楚。至于越后一事,这或许是她的真性情吧,朕也觉得,她与玲珑之间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譬如视名利如粪土,雪女不愿做大越皇后,正与玲珑一般模样,当初若不是朕执意要封她为后,她根本不在乎什么后位呢!”楚刑天悠悠开口,看似漫不经心,可眼底那抹浓郁而幽深的目光却透着掩饰不住的懊悔。
“这根本就是阴谋,皇上切不可被雪女迷惑了心智,她来大楚分明就是夜离轩指使的,夜离轩正是看中了雪女对他的忠心,才会让雪女潜入楚宫,以获得大楚机密!”苏月容辩驳开口。
“哦?朕可没觉得雪女对夜离轩有多忠心,若忠心,又岂会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苏月容闻声,脸色顺间惨白如纸,那双秋水长眸很是受伤的看向楚刑天。
“皇上是在怀疑月容的忠心?”苏月容踉跄着后退数步,心似被钝刀慢慢的来回割磨着,眼泪氤氲在眶内,其间闪烁的晶莹,倒有种让人怜香惜玉的感觉。
“爱妃怎会如此想,如今朕与你说的不是雪女的事么,你又怎地扯到自己身上了。”楚刑天看似无害的目光落在苏月容身上,双手将其揽入怀中。
“皇上当真要将雪女留在皇宫?”苏月容忍了心底的痛,最后问道。
“已经封了雪妃,又赐了暖仪阁,难道要朕失言不成?放心,她的存在不会影响到爱妃在朕心目的位置,朕承诺,在朕心里,爱妃永远都是最重要的!”楚刑天加重了双臂的力道,将苏月容紧紧环在自己胸前,是呵,他从来没有如此恨过一个女人,从来没有如此费尽心机的想让一个女人生不如死,这世上,只有苏月容才有这个殊荣!
夜空如洗,月朗星稀。当楚君袖出现在自己寝宫的那一刻,雪女并不感觉意外。
### 爱至深,如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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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弄人,我本意想要带你离开,却过早的将你推进地狱,对不起……”温润的脸上,剑眉微微蹙起,熟悉的容颜却透着不熟悉的哀伤,楚君袖绝望开口,颓然坐在桌边,面对眼前已被皇兄封为雪妃的女子,他当真再无办法。他已经背叛皇兄一次,令他失去至爱的女人,如今,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将雪女带走,即便有多爱。
许是被楚君袖感染,雪女喉咙一动,眨眼间一滴泪落的无影无踪,幸而没被楚君袖看到,雪女如是想
“就算你不出现,雪女依旧会被封妃,依旧会出现在暖仪阁,有些事是注定 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何必将所有的罪过强加在自己身上,难道你看不出来,楚刑天是在刻意与你难堪么?”雪女柔声开口,摇曳着走至桌边为其斟上一杯清茶。
“你别妄想在他身上得到一丝有利于大越的情报,如果触到了他的底线,这张脸不可能永远都是免死金牌。”楚君袖忧心看向雪女,提醒道。
“你不会揭穿我?”雪女眨眼看向楚君袖,目光那般无害,宛如天仙般清澈如水。
“我只想保护你!”低戈的声音坚定异常,带不走雪女是他的遗憾,可保雪女平安,他愿意付出一切。内室的气氛忽然有些暧昧,雪女下意识噎了下喉咙,旋即起身
“他不会杀我!时候不早了,难保他不会出现,你还是快走吧!”雪女背对楚君袖,刚刚那样深情的表白是雪女无法承受之重。看着雪女背对的身影,楚君袖不禁抿起薄唇,爱那么深,要如何才能停止……
玲珑殿内,碧茹正用自己特制的茶肥浇灌着那株花开正盛的素芯兰,暗淡的眸光落在素芯兰的花瓣上,一滴泪不经意的划落。
“朕不是说过,这素芯兰由朕亲自照看吗?”低沉的声音悠然响起,碧茹闻声微震,旋即转身搁下茶杯,俯身施礼间悄然无声的拭掉自己眼角的晶莹。
“奴婢叩见皇上……”与以往不同,楚刑天此刻正着一身白锦龙纹缎的长袍,风从宫门吹来,衣袂飘飞,带起让人心仪的弧度,那张冷俊的容颜仿佛积淀着万古的沧桑和孤寂,此刻,楚刑天正一步步走向素芯兰,将随手端起的茶杯举至花盆之处。
“你在想什么?”楚刑天淡淡开口,声音中无半点责怪之意,对于水玲珑留给他的唯一物件,他舍不得动怒,甚至舍不得大声。
“奴婢以为……皇上不会再来玲珑殿了,有了暖仪阁,皇上便可日日,时时的见到主子,与花相比,人更珍贵。”碧茹犹豫片刻,遂斗胆将心里的不满和哀怨低声道出,当听到楚刑天将天牢中的雪女封为雪妃并赐暖仪阁的那一刻,碧茹只觉心如火燎,或许在所有人眼里,她的痛是为主子鸣不平,可只有她知道,她心痛,是因为有了雪女,楚刑天便不可能日日到这玲珑殿,自己便没了盼头,纵然是每晚那几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在怪朕封雪女为妃?”楚刑天的声音依旧温而不怒,待倒完手中茶肥后,转身将杯子递到碧茹手里。
“奴婢不敢。”碧茹口是心非回应,怪?她有什么资格?她不过是一个奴婢,甚至连个贵人都不是,争宠?向来不是她的权力。
“当日若非楚君袖诓朕狩猎,玲珑便不会遭此横祸,如今楚君袖既然爱上了雪女,朕偏不让他如愿,朕要他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近在咫尺,受尽折磨,却无能为力!朕要让他也一样感受到什么叫做痛不欲生,凡是当日伤害过玲珑的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以为朕封雪女为妃,便会给她如同其他嫔妃的所谓宠爱?不会!朕会让她知道,到楚宫是她此生最错的选择!”阴冷的声音透着丝丝凉意,便是碧茹亦感觉到脚下生寒,那股冷迅速窜至心脏。
“皇上……会对雪女用刑?可她那张脸……”碧茹狐疑问道,尽管知道眼前的帝王说到做到,可她心底依旧忐忑,睹物尚且思人,更何况是活生生的‘水玲珑’。
“你在怀疑朕的定力和对玲珑的爱?”楚刑天斜睨向身侧的碧茹,声音略带愠怒。
“奴婢不敢。”碧茹登时垂眸,她无法直视楚刑天如此执着的目光,每每看到眼前男子提及自己主子时眼中迸发出来的深情,她的心里便有一种说不出的隐痛,不能说,亦不能表现出来,这是嫉妒吗?碧茹曾几次纠结这个问题,依旧无果。
“不管她长的有多像玲珑,都不是她!朕很清楚雪女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当然,如果她的存在可以让苏月容疯狂的话,朕亦不在乎施舍给她一丝一毫的宠爱。”楚刑天薄唇微抿,其间的弧度诡异邪魅。
身侧,碧茹不再言语,她相信,楚刑天不会沉沦在雪女的温柔乡中,至少现在不会。
“秦晓蝶那边可有动静?”楚刑天眉峰微挑,转言问道。
“皇上放心,碧茹已将一切安排妥当,定会万无一失。”碧茹坚定开口,眼底精光一闪而逝。
“你办事,朕放心,朕要看着苏月容一步步走向堕落的深渊,直至万劫不复!”楚刑天的声音越发的阴冷,眼中星点光芒闪烁着让人畏惧的寒芒。
如果说雪女入宫封妃的消息对于苏月容来说如同灭顶之灾的话,那秦晓蝶小产便是黑暗笼罩下的一丝光亮。
“何时的事?”苏月容端坐桌边,手中擒着银针,绣布上,锦帕上的龙凤呈祥栩栩如生。
“今晨天未亮,消息便从昭月宫传了出来,听说玉妃为此正伤心欲绝,宫里的丫鬟也无一幸免,身上多多少少都挂了彩。”秋月据实禀报。
“呵!失了龙种,她当然愤怒了,打几个丫鬟算是轻的,不绣了,随本宫去瞧瞧,真假要验过才知道!”苏月容将银针插进绣布内,继而起身走出合欢殿。
昭月宫自黎明时分便未消停过,此刻,一阵谩骂声正自内室咆哮而出。
“你们这群废物!本宫平日待你们不薄,如今本宫身怀有孕,你们是怎么照顾的!好好的龙种怎么会说小产就小产!你们倒是解释给本宫听!!”床榻上,秦晓蝶猛的抄起锦枕,狠抛向站在最前面的靖儿。
“奴婢该死~”靖儿接下锦枕,旋即跪倒在地,身后的两个丫鬟亦诚惶诚恐的磕头求饶。
“把锦枕递过来!”秦晓蝶赤眼欲裂,泪水背后的寒芒透着如野兽般的疯狂,靖儿闻声略有犹豫,却仍是起身抱着锦枕走到床榻,下一秒,秦晓蝶猛的揪住靖儿的长发,将其狠狠按在床边,另一只手则如雨点般狠掐在靖儿小脸上,每一次都似用尽她全部力气,她需要发泄,自己痛,她便要所有人都陪她一起痛,龙子呵!她可是这大楚皇宫第一个怀上龙子的,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