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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二环让人剁了,现在还躺在医院了,不过你那事儿,我也找人给你说了,看现在这意思,就算我不找人说,你那事估计二环也不会放心上了。”我说。
兆国一听,笑了笑,说:“哦,别管怎么说吧,我还得谢谢你了。要不,一会儿你跟我拿烟去吧,就给你抽了。”
我说:“别介啊,我又不要,要是真没嘛事的话,不是更好么,回头,我再让人给你砸死了,你就把心放肚子了吧。”
听我这么说,兆国也就没再客气。
魏坤这时候站起来说:“我吃饱了,走咱打两杆去。”
我看出来了,魏坤是看着这个兆国有点儿腻歪了。
我一听,就站了起来:“走,不贯你个十比蛋,算我白说。”
我俩走到了杨明他们边上的台球案跟前,兆国也跟着我俩过来了。
毛毛这时候一回头,冲我和魏坤一笑,手指比划了个四,说:“赢了四局了,一会儿咱买烟去。”
和他们在一块儿打球的其中一个小子,一听毛毛和我们说话,就有些不爱听了:“哎,先胖不叫胖啊,张倒嘛啊?一会儿我们就赢回来了。”
毛毛一回头,瞅着那小子:“你赢嘛啊,撅着屁股迎(赢)风吧。”
那小子本来就有点儿输得穷急了,一听毛毛这么说,就把手里的杆往案子上一甩:“操,不玩儿了!”
毛毛一听那小子这么说话,一下子眼就瞪起来了,指着他喊:“爱你妈玩儿不玩儿,别你妈跟我这儿操,操的!”
那小子没再理毛毛,转身就走,边走还边喊:“老板,结账!”
“等会儿,先把钱给了!”杨明朝那小子喊了一声。
另一个小子这时候就说:“给嘛给啊,说好了十杆一结清,这才打了四杆。”
那小子这句话刚说完,毛毛把杆子一撇,一下子蹿到他跟前,拽住了他衣服领子,往自己跟前一带,说:“是站着尿尿的吗,掏钱!”
这时候,刚才那个喊结账的小子一回身,指着毛毛喊:“你放开他!”
“我放你妈啊!”毛毛说着话,一下子把揪住的那小子按到了台球案子上。
那小子一看就是不怎么会打架的,始终就是被毛毛牵制着,连还手都不会。
“老板打人了!”那小子看自己的同伴被毛毛按住了,竟然还向老板求救了。
“喊嘛喊啊,找老板干嘛啊!”这时候,一直站在一边儿的小九儿就冲那小子喊道。
那小子还以为遇到救星了,就指着毛毛对小九儿喊:“他,他打人!”
第245章 玩闹儿不怕事
小九儿和身边的几个小子走到了那小子跟前,歪着脑袋问他:“谁啊,谁打人了啊?”
“那不那了吗,我们来这儿打台球,出了事,这管不管啊!”那小子着急着说。
杨明这时候一边用撬粉擦着杆头,一边对毛毛说:“毛毛,行了,放了他吧。”
毛毛一听杨明这么说,就抬起手,被他按住的那小子一滑身,赶紧从案子上退下来,跑到另一个小子跟前。
“哎,这张台子的台泥是最贵的了,你看让你给搓的,多少钱,你知道么?”小九儿这时候就开始拿降了。
“那也不是我们弄的啊。”说着话,刚才被按住的那小子还指着毛毛,对小九儿说:“要找你也得找他啊。”
我看这个小子是真的看不出事儿来了,就这两下子还敢惹事,而且惹上的还是毛毛和杨明这俩“混世魔王”。
你算是够了,明摆着小九儿就是我们这一头儿的,你还跟他告状,真是让人觉得好笑,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俩人现在被小九儿玩弄了,看着倒是挺可怜的了,不过,归其原因,还得怪他们自己了。
小九儿一听那小子还跟他“指认”毛毛,就虚着眼问他:“你说的嘛?”
这时候,毛毛掏出了烟,点上后就叼着烟笑么丝儿的瞅着那小子。
那小子还要再张口,旁边那个小子看意思比他是会看事一点儿,就一拽他,说:“行了,别说了。”
“把钱结了啊。”小九儿一伸手,对他俩说。
小九儿其实也不算这个台球厅的什么人,这台球厅既不是他家开的,严格来说,他也不算这里看场子的,只不过经常和这里的老板在一块儿,还总帮老板摆个台球什么的,有时候玩的人结账,他就直接帮着收了。
那小子看这意思,知道钱不给是不行了,这明摆着就是形势一面倒了,即使没有小九儿他们的出现,毛毛一个人办他俩都富裕了。
小九儿接过了连台费和那俩小子输的钱后,就说:“以后常过来玩儿啊。”
那俩小子也没理他,径直就走出了台球厅。
小九儿收起了台费,把那俩小子输给杨明他俩的钱递给了毛毛。
毛毛手一推,说:“咳,不要了,你留着买烟吧。我就是逗那俩傻逼玩儿了,这点儿钱我要是再能看上,那我还玩闹儿个屁啊。”
小九儿呵呵一笑,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我还以为他得跟毛毛客气一下了,毕竟就算毛毛说不要,但毕竟也是他和杨明俩人赢的那俩小子的,也可能是小九儿觉得钱本来就少,没有什么客气的必要吧。
“咱仨戳几杆呗。”小九儿这时候就对杨明和毛毛说。
杨明放下了翘粉,说:“你要和我们拔鸡毛?”
“来么?”小九一笑说。
毛毛又重新拾起了杆,说:“来就来啊,谁怕谁啊。”
“哎,赶紧的,开球吧。”这时候魏坤催促我说。
我操起球杆一捅手球,“碰”的一下,三花两全落袋。为什么我记得这么清楚,因为那也是我唯一的一次,开球一下子就进了五个球的,在那之后,甭管我使多大劲儿,都一直没有超越过。
我们俩刚打完一杆,第二杆刚要开球的时候,就从外面进来了一帮人,这帮人大到二十来岁,小到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得有个十来个人了,我为什么会注意到他们,因为这帮人进来后也不玩儿,只是东瞅西望。然后就奔着我们过来了。
兆国跟我小声嘀咕道:“这帮人就是刚才在外面问我的,问完我,我看他们都进了对过的游戏厅了,诶,这帮人比刚才的又多了不少的。”
我一听,就知道了,他们应该就是强子派出来搜刺猬的了。
他们走到我们跟前,为首的一个就问我们:“哎,小哥几个问你们个人,刺猬认识么?”
看他和我们说话的态度倒也算客气,那我也就自然也客气地回了句:“哦,不认识啊。”
那小子想了想后,又朝杨明那边的台案喊了句:“哎,有知道刺猬的么?”
我也顺着那小子的目光看向杨明他们,其实,也可能是那小子离杨明他们比较远的缘故吧,所以问起他们来,就和刚跟我说话的态度不太一样了。
结果,遭来的是杨明他们几个没有一个人搭理他的。
那小子一看杨明他们没有人说话,还耐着性子的接着又问了句:“我问你们了,有认识刺猬的么?”
“没有!”这时候,毛毛头都不抬的一边捅球,一边回了他一句。
那小子一听,倒是没有说什么,可在他旁边的一个长得挺胖的小子就不乐意了,指着毛毛喊:“问你话了,会好好说话么!”
我一看这意思,毛毛他们要是再呛他们一句的话,这必然就会打起来的。
于是,我赶紧接过话说:“哦,我们都是一块儿的,我们都不认识刺猬,你们再往别处问问去吧。”
那个胖子显然就是霸道惯了的,本来我这就是给他们个台阶了,不过,他好像还不领我这个情,就对我说:“没问你,我问的是那边儿那小子。”
我心说,你这不是找事儿么,谁告诉你不是告诉啊,非得呛起来才行啊,我看你们这帮人倒不是为了给二环找人的,是借着这个搜刺猬的机会,你们没事找事,给自己抬点儿才是真的。后来,我也知道了,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仅仅这一下午的时间,还没找到刺猬,我听说的就已经有两拨人打起来了。
不过,你们好像是找错人了,你们要是问我的话,我还能好好和你们说话,可你问的是谁啊,毛毛?杨明?小九儿?哪个也不是善茬儿啊。
毛毛刚刚活动了筋骨,现在恐怕还处在亢奋当中了,你们要是再惹他,那这架肯定得打起来,而且,你们这帮人别看人不少,不过,这儿是哪儿,是离我们学校不远,位于三中和八中之间的台球厅。
如果说在这儿动起手来的话,分分钟我们就能喊来一帮人,更别说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