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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受了欺负,教人拿着这手链到我面前,但有所求,无所不从。〃
来到沐泉面前:〃好好待他。若是辜负了他,哪怕天涯海角,也不饶你。〃
沐泉郑重的点点头:〃放心。〃扭头对云峥说:〃我们走吧。〃
云峥上了车。马车缓缓的行驶,云峥掀开帘子看着她……两人都明白,这次是真正的离别了。玲玲跟着马车跑起来,眼见着马车加速,爱人的脸庞越来越远,她大声喊起来:〃云峥,你要幸福啊!一定要幸福啊!……〃
沐泉看着放下帘子,脸上却止不住留下眼泪的云峥:〃为什么要说谎?既然舍不得,为什么不留下?〃他爱的人明明不是自己。而且已经折返回来,又突然改变主意要跟她走。
〃你不懂的。我,配不上她。她值得一个更好的男子。纵然她现在有些伤心,可是发生了之前那种事情,不也一样挺过来了吗?放心把,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我不得不说,你真是一个狠心的人。〃
…………………
〃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虽然,不能给你正君的位置。〃
〃我知道,没有关系,谢谢你。〃
不是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名分这东西,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生产
柳青来到门前,轻轻的敲了敲:“玲玲,出来吃晚饭了。”
“我不饿,你们吃吧。”里面传出玲玲闷闷的声音。
“怎么,还不肯出来吗?”刘馄饨上前来。
玲玲回来后就钻进刘馄饨处之前自己的小屋,一个人闷在屋里,谁叫都不开。随后元儿跟王翠湘进来,两人就跪在玲玲的门前,王朝着屋里喊:“白玲玲,是我们对不起你,请你原谅。”说完便跪在那儿一动不动了。
刘馄饨与秦思言几人纳闷得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柳青悄悄与众人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大家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唏嘘不以。看着门前跪着的两人,眼中没有一丝同情,由着他们跪在玲玲门前,也给玲玲留出一点时间与空间。
傍晚炊烟袅袅,各家各户开始准备晚饭了。冬日的正午太阳出来,还是暖暖的;到了傍晚就阴冷起来。门前两个人一如雕像。刘馄饨老持稳重的人,虽然不齿他们做的事,还是劝道:“你们两个回去吧。不要再跪了。元儿毕竟是有身子的人,这样下去别有个好歹的。等过些日子玲玲心情平复了,我再劝劝她。走吧,走吧。”元儿摇摇头来:“没有得到她的原谅,我们是不会离开的。”说完对着屋子喊:“玲玲,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们!”屋子里依旧没有一丝声响。刘馄饨叹了口气,对王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还是走吧,你们禁受得住,肚里的孩子受不住的。”便让柳青与王拖着元儿离开了。
王翠湘自己住在租来的小屋,如今元儿便过去那里,虽然地方狭小,又很简陋,好歹也是个落脚的地方。况且他们也没有多少钱。
夜深人静,听着呼呼的北风,王翠湘和元儿睡在床上,盖着薄薄的棉被,风似乎还是从四面八方透进来。睡不着,王翠湘想着自己的心事。想着一直贫寒交迫的生活,与元儿两情相悦却不能在一起,以及被无辜连累的人——她觉得自己很没用。她一直想有个普通的生活,为什么老天爷连她这点小小的愿望的不给她呢?
耳边忽然传来细微的呻吟声,是元儿。“元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却没有听到回答,她慌忙起身,摸索着点上油灯,豆大的灯光下,只见元儿额头满满的全是汗,整个人扭来扭曲。掀开被子,却见亵裤湿透了,混合着羊水和血水。
元儿虚弱的睁开眼睛:“肚、肚子好疼。”
王慌张的扔下油灯:“我去找稳公来。”跑到门口被风一吹,又跑回来,穿上长衫,套上鞋子,才又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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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二更了,累了一天的王大辉已经入睡,突然一阵怦怦的敲门声将她惊醒。她没好气的披上外衣,点上油灯,一边出了屋门。
院门怦怦敲得更大声、更急了。
打开院门,却是白日来过的王翠湘。门一开,她就急忙问道:“白玲玲在吗?我找她有急事。”
王大辉没想到是她,没好气的说:“你又来做什么?人家让你们害的还不够惨啊!”
“让开。我要见她!一定要马上见到她!”
王大辉鄙视她忘恩负义的行径,硬是用身子挡住,不让她进来。听到动静的屋子亮起了灯,刘馄饨和柳青披衣走来,见两人在门口拉扯,皱着眉头:“发生什么事?”
王翠湘使劲挣脱王大辉,跑到刘馄饨面前,哭着说:“让我见见白玲玲把,求你了!元儿快要死了!”
“什么!”
原来元儿八个月的身子,本来还要一段时间才能生产。可是今天为了求得玲玲的原谅,她挺着肚子跪了整整一下午,身子已经吃不消了,夜晚又睡在四处漏风的屋子,寒气侵袭,竟然动了胎气,提前生产。可是早产近一个月,产道太小,孩子出不来,元儿留血不止,昏死过去,那稳公吓得不行,已经束手无策了。
刘馄饨听完王的话,沉声说:“你等着。”自己朝玲玲屋去了。
不一会,玲玲出屋来,拎着药箱,走到王翠湘面前:“走吧。”王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我——”
“不必说了,救人要紧。走吧。”
一行人匆匆赶去。
赶到那里,才发现情况比之前说得更糟。元儿昏过去不说,孩子一直出不来,不知是时间太久还是稳公的失误,孩子的头陷在产道里,诺不及时救出,就要在里面窒息了。
必须马上开刀。
“杨凡,准备烧酒、针线、棉花。”
“阿青,去烧开水。”
“刘姨,多找些蜡烛来,越多越好。”
她取出针布,拿出各种针,扎在产道四周的穴位上,血慢慢的止住了…………………
十几只蜡烛燃烧着,照的屋子里亮堂堂的,玲玲小心翼翼的划宽产道,额头满是汗水………………
元儿幽幽的醒过来,他隐约听到了声音,虚弱的叫着:“玲玲………………”
……………………
没有回音。他以为是在梦中。
“玲玲,对、对不起,对不起啊,求你原谅我,原谅我吧——”
“对不起………………”
…………………
“好好把孩子生出来,我就原谅你。”
“玲玲,是你吗?真的是你?”
“是我。你不是要我原谅你吗?坚持把孩子生下来。”
“…………………好。”
半是清醒半昏迷的元儿依着玲玲的命令“吸气,呼气,好,再吸,使劲………………”
血,又一次浸满了床褥,元儿昏死过去…………………
又是几排针扎在身体各处………………
“元儿,元儿,你醒醒,醒醒,要是你就这么死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听见没有!你得活下来!好好的活下来,这样我才能找你算账,你听见没有——”
元儿又转醒过来,屋子里又响起“吸气,呼气”,彻夜未停…………………
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在这个简陋的小屋,响起来婴儿如天籁一般的啼哭,一个新生命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离开
村口的小道上出现一个背负背囊的人,缓缓的朝村子行来。村口的李老妇人见了,脸上露出笑容:又有生意上门了。
这里是崔家集,大陆三大国之一齐国的一个小镇,位于齐国的中部,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庄,但四周陆路交通还算发达,这儿勉强算是个中转站,常常有各地的来往的商人,错过那些大城镇,半路在她们村歇脚。这小小的饭庄生意,还是李老头的爹在世的时候开得。那时候村里人都穷的很,李老头的爹心眼活泛,狠狠心拿出家中大半的积蓄,开了这家饭庄,指望着让全家人过得好些。倒也赚了些钱,家中不在那么拮据。只是有一点,来往客商多时,买卖自然兴旺;客人少时,全家就得节省点过日子。而商人的流动带有很大的季节性。夏、秋两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严冬及开春时节,却是人迹罕至,有时半天连一个人也没有。
好歹冬日节俭些过日子,生活倒还过得去,除了一家人的温饱,还能送家中两个女孩到私塾念上几年学。传到李老妇人手里,生意倒还稍稍好了些。她这店开得早,又占了地利,在村里算是独一份儿。只是早起晚归,身上落下一些不大不小的毛病。这会刚刚开春,生意萧条的很,家里的存粮也已经不多了,正盼着客人多多上门,好叫她凑出两个女儿今年的束费。
说是饭庄,其实也不过几间泥糊的大棚,勉强遮得住风,供应简单的茶水饮食,外头围了一圈栅栏,开着一个门脸,那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