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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凡事自有公道吧。不久,无意中听到胖人闲聊,那男人做生意赔了一大笔钱,那个女的带着儿子离开了她……………………原来所谓的儿子并不是他的种,他只是个冤大头,替别人养了儿子而已,如今落魄的只剩一人,再也没有昔日的光鲜了。玲玲听完后只是笑笑,无论怎样,这一切,都与她们无关了。她们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好好的活着。
希望阿青也能忘记那些过去的悲伤,快乐的活着。
柔柔的歌声飘荡在空气中,不论是忧伤的还是感触地,似乎都被慢慢的融化了。
………………………………………………………………………………………………“君心似我心,两心心相印‘‘‘‘‘‘”台上的男子边歌边舞,歌声悦耳,舞姿动人,台下不时传来叫好声。玲玲兴致勃勃的看着,原本她要去烧卖店帮工的,刘混沌无意中听人说了这热闹,便要她看看这渠洲的风土人情,顺便把柳青带出来散散心。于是,烧卖店停业一天,集体出来瞧热闹。恩,除了稍闲一点娘娘腔外,还真是不错。听说这是渠洲最有名的四座花楼连手办的,看哪座花楼□出来的人最好。最终目的呢,说白了就是向广大人民推销,为自己打打广告。看来这些做“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样,商业头脑不错。刘混沌她们听的是津津有味。而对于一个听惯了五花八门流行音乐的现代人来说,除了最初的新鲜感,几首曲子,不外乎伤春悲月,平缓抒情,真是没有创意。就是不知道传闻中的四公子是不是也这样,拭目以待了。
“惜花公子,《蝶恋》”报出节目后,人群顿时鼎沸起来,估计这就是四公子之一了。翩翩人影自后台莲步移出,真是闭月羞花,柔媚异常,纤纤十指,手执长笛,放至嘴边,吹奏起来。曲调欢快、流畅,宛如一只小鸟在五线谱上跳来跳去,给人春天的感觉。不错,真是不错。
“下一位,邀月公子,剑舞《将军行》”恩,这也是四大公子之一。忘了说,翠红院的惜花,眠月楼的邀月,醉星楼的飞星,临水阁的似水,便是赫赫有名的四大公子了。
一团人影突然扑面而来,如穿梭的蝴蝶般,在接触花枝的瞬间,随风摇摆,又在一瞬间借着这力弹跳开来,剑随身动,身随影动,剑光人影融于一体,如蛟龙般跃上九天,风动云涌;又如初春刚发芽的柳枝,婉转柔软。时而霸气,时而温柔,时而如狂风骤雨。雨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猛,雷声越来越大‘‘‘‘‘‘让人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突然,一个惊天炸雷,如盘古开天辟地,炸开一片清明。刹时,天地万物归于沉寂。终于,所有人包括玲玲看清了舞剑之人…………………“老天!!”玲玲一声低呼。当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人正是玲玲念念不忘,在鸳鸯湖遇到的那个江公子。
只见他劲衣劲装,一身武生打扮,全身无一丝脂粉气,他抱拳谢幕,举手投足间尽是潇洒。观众这才反应过来,瞬时掌声四起,欢声雷动。那人已回后台去了,玲玲还在那儿兴奋的鼓掌,拍的巴掌都红了。
恋渠州3
表演全部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众人散场的散场,收拾的收拾。这时,一乘四人小轿停在了眠月楼的后门。
“公子,到了。”元儿低声叫着,打开轿帘,一张如玉面露了出来,扶着元儿的手,正是眠月楼的头牌……………邀月公子。
邀月下了轿,元儿去敲门,来开门的却不是守门的林大妈,而是王翠湘,眠月楼打杂的,也是元儿的老乡。
“王姐姐,怎么是你,林妈妈呢?”元儿有些奇怪,王翠湘一向呆在下人房里,今儿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是特意来等公子的。楚家小姐来了。”
“盈盈来了?”白玉的脸上浮上一层喜悦,边问边加快了脚步,顺手解开斗篷,“来多久了?”
“已有两柱香功夫了。不过,我瞧着楚小姐脸色不太好,她叫了两壶酒就闷在房里了‘‘‘‘‘‘‘”
邀月与元儿对望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诧异。楚盈盈是个厚道之人,与世无争,心地善良,与她在一起最是轻松。至今没几个人能直入邀月公子香闺,而楚盈盈便是者寥寥几人之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心下想着,脚步不由得加快。来到“栖月小筑”,推开门,一股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主仆俩不由皱起了眉头。定睛一看,楚盈盈趴在桌子上,一手拿着酒壶,正歪歪斜斜的往另一只手上的酒杯里倒酒,洒出来的好像比倒进去的还多。旁边已经歪倒了一个空酒壶。元儿手忙脚乱的将四下里门窗打开,长吁了一口气。邀月走到醉的不省人事的人面前,轻声叫着:“盈盈?楚盈盈?”
醉酒之人睫毛眨了眨,努力想挣开眼睛,看清眼前之人,可是摇啊摇,人影却越来越多,一个变四个,四个变八个,八个幻影摇摇晃晃,仿佛一团触不到的空气,又好像是他,那个她使劲抓还是抓不住的他‘‘‘‘‘‘
不行,不能再丢下她一个人。楚盈盈扔下手中的酒杯酒壶,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脚下一个趔趄,邀月见状刚要扶她,却被她一反身抱个满怀,吓了一跳,鼻间立刻充满熏人的酒气。
“青青,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后悔了,我、我不能没有你。我‘‘‘‘‘‘‘我也是不得已的。我娘,她逼我、她拿我爹的性命逼我。我、我又是家里唯一一个女孩,我、我也是没法子的。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我们去求我娘,求她放过我们,好不好?你是我的、是我的‘‘‘‘‘‘‘”
“盈盈,我是云峥,江云峥,不是你的青青。”邀月………也就是江云峥,叹了一口气。
怀中之人闻言,身子陡然一僵,迷茫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清醒,终于看清了那张芙蓉面…………………不是柳青‘‘‘‘‘‘
“呵呵,我说呢,怎么会是青青呢。”楚盈盈苦笑着挣开,身子一阵摇晃,江云峥忙又扶住她“青青早就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元儿奔了过来,一同扶住楚盈盈,江云峥朝里间示意,元儿点点头,两人合力将楚盈盈弄到里间的床上。
七手八脚安置好楚,主仆二人都长出了一口气,相视苦笑。元儿转身去收拾一片狼藉的桌子。江云峥正要起身,衣角被扯住了。
“盈盈,先放手好不好,我给你找点醒酒的东西。”
“不要,我又没喝醉。醉了怎么还会心痛?你不要走,陪陪我,不要走。青青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是不是‘‘‘‘‘‘”
“好,好,我不走。”江云峥只好又坐了下来。
结果这一整晚,江云峥就被楚盈盈拉住,听她絮絮叨叨的说着她的青青,青青的可爱、青青的任性、青青偶尔对她撒娇、青青有时会脸红、青青喜欢吃绿豆糕‘‘‘‘‘‘就这样闹到大半夜,楚盈盈酒劲上来,这才沉沉睡去,江云峥和元儿才得以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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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大早,玲玲路过一条街,忽然听到这样的对话。
“小美人,长的挺标志嘛,跟了大爷如何?”
“你、你不要过来。我、我可要叫人了。”
“叫、你倒是叫啊。这是条死胡同,又是大清早,看谁能来救你?就是来了,也得先掂量掂量,能不能惹的起大爷我。”
明白了,典型性恶霸欺负良家少男。
玲玲轻轻踱了过去,先瞧瞧,弄清敌我形势再说。
巷子的尽头,一个男孩已被逼到了墙上,双手抓住衣襟抖啊抖,而一个巨大的身躯正狞笑着压向他。那个身影,好象在哪里见过‘‘‘‘‘‘
“喀啦”脚下没留神,踢中一颗石子,也惊动了那两人。恶霸暂停调戏,转过身来。这一瞧,两只眼睛立刻睁的大大的。
原来真是熟人啊。“朱二霸,你又干坏事了。”
朱二霸欲哭无泪,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啊。前一阵在家修养生息,好不容易壮起胆子,重整旗鼓,还特意挑了个离烧卖店很远的地方,怎么、怎么就躲不开她呢?
“你还真是老样子啊。”玲玲拍了拍腰间,转眼间,一只玉雪可爱的小貂已站在她的肩头,正是小乖。“怎么样,想让它‘亲’你一口吗?”
朱二霸拔腿就跑。这人是她天生的客星。呜,她认栽行不行?
恋渠州4
玲玲看朱二霸跑远,转过身来,那男孩已来到她面前,一张清秀的小脸露出感激的笑容:“恩公,你又救了我一次。”
“呃?你认识我?”莫非是她的病人?
“你忘了?前一阵我和我家公子去游鸳鸯湖。我不小心掉湖里了,是你救的我。”
记起来了,他是江公子的小厮。
“你叫元儿,对不对?你怎么跑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