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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快。”
“我说过了,”苏沅一字一顿道,“随老板处理。”
闵仲谙轻笑一声,拿出对讲机:“七号,杀了——”
“碰!”
随着一个巨大的声音爆开,苏沅猛地扑在男人的身上,拿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狠狠砸到他的脸上,她使了全部的力气,甚至将烟灰缸杂碎,他也只是留了点鼻血。
一瞬间,男人已把苏沅反手摔到地上,抄起红木茶几狠狠扔到她的身上,茶几应声碎裂,也只是撞断了苏沅的鼻梁。
苏沅大笑了起来,摸到扭曲的鼻子,啪的一声将鼻子扳正:“枉你比我多活了八十多年,实力也不过如此。”
说着,她如想到什么似的弯起嘴角嘲弄道:“早闻十三号会所老板是个痴心汉子,这么急着要R基因不会是为了你的老太婆女友吧?”
下一刻她已被闵仲谙按在了墙上,他的手用力掐着她的脖子。
沉默中响起了“噼啪”的骨头断裂声。
“看到我的时候你最好放尊敬一些,”他嘶声道,“我和独行者一样年长……”
“我只忠于阿尔法。”苏沅艰难道,无惧地盯着他的瞳孔。
“下次再见到你的阿尔法的时候,可要提醒她一句,早点把R基因给我,我没有很多耐心,”闵仲谙俯身在她耳边轻轻道,“否则她的敌人可就不止蒙达纳那位了。”
江润站在十三号会所前。
她试着硬闯过好几次,都被人轰了出来。
寒风中,她浑身冰冷,僵硬如雕塑,来来往往路过的人无一不是用怪异的眼光看着她,最后连记者会都散场了,会所门前重新变得空旷。
江润看了看表,已是十点半,这几个小时却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难堪与羞辱早已淡了下去,她好像抛弃了所有的颜面。
“阿嚏!”她打了个喷嚏,浑身一个机灵,麻木的身体总算有了刺骨的感觉。
忽然一张面巾递了上来,江润抬起头,看见一个陌生的高个子年轻人正站在她面前。
年轻人的头发是张扬的墨绿色,发丝在寒风中飞舞着。
“女孩子深夜一个人呆在外边是很危险的。”他拍了拍她的脑袋,便径直朝前走去。
江润怔了怔,也许是冻得时间长了,她的眼睛有点发红。
算了,也许那个人真的不是苏沅,她是要犯,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
就算是又怎样,即使见了面,她除了“对不起”还有什么能说的?
江润打车回了家,也许是疲惫至极,一连几日的劳累使她倒头便睡,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六点。
她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睛,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有五个未接电话,一个是伊向东打来的,一个是伊宝夜打来的,一个是艾彩打来的,剩下两个是李涵景的。
江润穿上棉衣,走进厨房刚要煮点粥喝,那厢里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李涵景来电。
“喂?”
“你很忙吗?”李涵景道。
江润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就放着几罐生啤:“不忙,我一直在睡觉。”
“今天是我的生日。”
她呆了呆,有些尴尬道:“呃,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那伊小姐,能赏个脸吗,”李涵景笑了笑,“参加我的生日party?”
“哦哦,”江润含糊不清地答应了。
“我就在你楼下,等你下来哦。”
“什么?”江润吓了一跳,连忙跑到阳台上去,正好看见李涵景倚在银灰色的车旁,他身着黑色西装,俊美得好像暗夜中的妖魔,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方向。
饶是她再淡定,此时也不禁脸颊发烫起来。
江润硬是逼自己在十五分钟内梳好头换上小礼服才有些忸怩地下了楼。
“你速度倒挺快的。”李涵景笑着,露出一口白牙,他绅士地拉开车门,“上车吧,公主。”
她窘得差点撞上车门。
到了现场,江润才知道这个生日party是多么浩大。
李涵景把地点设在了郊区的庄园,外面停满了跑车和加长房车,里面则是人来人往,江润素颜出席,简直比那些女仆还要寒酸。刚进入辉煌如宫殿的别墅,便有一个身着军装的中年男子推着轮椅笑着与李涵景打招呼。
让江润吃惊的不是那位少将,而是坐在轮椅上的老人。
大约六十多岁的样子,头发黑白交杂,脸颊还是非常红润的,看上去精神奕奕。
他竟然是罗什,蜀国参议院议长罗什!
“罗先生,您身体好多了吧?”李涵景恭恭敬敬关心道。
“好多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硬朗着呢。”老人大笑两声,声音洪亮而有力,“转眼间你这混小子都二十七了啊,我也没什么好给你的,就把这个送你吧。”
那军服少将应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李涵景。
“别看这块表有些破了,”老人道,“这可是我的祖父,抗战功臣五星上将罗战一直带着的表呢,也算是半个古董了。”
“多谢罗老前辈。”李涵景连连感激道。
带老人身影离去,江润还没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
“是罗什啊——”她瞪着李涵景,“你们居然认识……”
“他和我爸爸认识,从小就看着我长大。”李涵景不以为意。
江润暗自腹诽:“这就是传说中的官商勾结……”
接下来李涵景又把江润介绍给他的几位发小。
她原以为他的朋友多是纨绔子弟,结果这么一看貌似都是站在社会金字塔顶尖的精英,有头有脸的正派人士,其中一两个都已经结婚了,还有一个开了投资公司,才聊到一半就接到电话说公司出了问题,连水都没喝便匆匆走了。
有一位肚腩已经显露出来的发小笑着打趣李涵景:“这么正式介绍,是不是你小子的女朋友啊?”
“你委婉点,”李涵景作恼羞状,“会把人家吓跑
的。”
众人大笑起来:“你这就是默认了哦。”
这么下来,江润只觉得脸颊都笑僵了。
和李涵景走到天台上,他拿出一杯酒递给她,明黄色的液体晶莹剔透,从里面仿佛能看见星光的倒影。
“谢谢。”江润接过酒,倚着栏杆一口饮尽。
“你……是不是不太喜欢这种场合?”他站到她身边,凭栏眺望脚底灯火辉煌的摸样,宾客往来不绝,除了一些必要的花瓶和高级皮条客,更多的是商界青年才俊,趁着宴会相互结交。
“只是有些不太习惯。”她耸耸肩,不置可否。
李涵景静静地盯着她,眸光沉黯,江润恍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待要退开的时候,他的手却已抚上她的脸颊:“你这里——”
她的脸上沾了丁点的奶油,他擦了干净。
然后他的脸便要俯下来,她顿觉不妥,连忙扭过头去想转移话题:“哎你看那是谁——”
李涵景不由分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嘴唇便覆了上去,江润睁大眼睛看着他,他也眯着细长的桃花眼。
那眸中的侵略性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她伸出胳膊要推开他,他的大掌却抓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做出迎合他的姿态,她被挤在他悍如钢铁的胸膛和栏杆之间。
口水的交换和他滑腻的舌头让江润感觉有点恶心,所有的挣扎的被李涵景强硬压制,这时候的男人看不出一点温文有礼的影子。
她终于有些想明白了。
自己根本一点都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以前只是为了不让家人丢份而被动敷衍,但是她无法强迫自己与一个连接吻都会让她难受的人在一起。
即使他在世人眼中条件优秀如斯。
李涵景放开江润的时候她还在走神。
他把她的表情理解为“被吻得大脑一片空白”,按照一贯的定律,这绝对又是从欲擒故纵到乖乖投降的老戏码,他深信没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
他向来处在□关系的优势位置,而眼前这个女人条件不错,长得挺漂亮,现在的进度他倒有些嫌慢。
“李先生。”江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她的眼中除了恼怒,还有一种类似解脱般的快感,“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联系了吧。”
李涵景瞬时呆住。
只见江润拿出面纸,擦了擦红肿的嘴唇,一边用平淡的口吻道:“我们不合适,虽然是双方家长希望的,但是我还是无法接受这种莫名奇妙的相亲。”
她将面纸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再见。”
说罢转身离开。
刚走出庄园,江润立即就后悔起来。
这里是郊区,又是晚上,根本没有车子。
再回去让李涵景送她回家是痴人说梦,江润无奈地咬唇查看通讯录,最终目光停在主编大人的名字上。
拨通电话不一会便被接起。
“怎么了?”周复奇怪道。
“老大……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