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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这样的她,让龙天风更加气恼,克制着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低斥出两个字,道:“过来!”
莫严君默着,向前又走了两步。
两人间的矩离再次缩短,近得可以清楚的听到彼此的呼吸。
浓浊的酒气随着龙天风的呼吸,迎面而来。莫严君几不可见的微微皱了下眉头。
这轻微的举动,却成了压倒驮车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的击溃龙天风最后一丝冷静。
疾出手臂,一把将她拽倒进怀里。
贴近她的耳边,声音低哑的一笑,道“很难闻是吗?朕怎么忘记了,朕的丞相最不善饮酒,便是闻到酒味都会醉了。只是,你这小太监怎么也会跟他一样呢?”
莫严君任他紧紧的将自已束固在胸前,半分也不曾挣扎。他的个性,她很清楚,此刻的他,已经在失控边缘,经不起她丝毫的反抗。
直到他温热的唇,贴着她的耳下颈项,轻轻的来来回回的摩挲着,这才试探着,问道:“子毅,莫再气恼了,可好?”
温柔无比的话语,伴着她那独树一致温和的嗓音,轻易的将龙天风胸中那一团燃烧的怒火熄灭。随之而来的,是长久思念而起的欲念。
再也无法克制心头的欲火,将满腹的相思和眷恋,化做一朵朵迫切的吻,吮便一张梦中萦绕千回的脸。
“子毅,子——毅!”莫严君侧转着头,想要出声阻止,一双手向后勾着,试着扳正他的脸。
她的举动有效的起到了阻止的作用,龙天风停住了嘴,一双深遂的眼,直直的望着她,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
“为什么,为什么要一而再的逃离我,为什么?”龙天风俊朗的脸,带着难掩的痛苦,向着莫严君直直逼来。
如果说,第一次诈死离朝,让他心痛万分。那么,第二次的欺骗,便让他心碎若绞。她的两次欺骗,都只是为了从他身边逃离。这样的结论,他不想承认。
在早已交付出一颗真心后,他不想得到这样的结果。
“子毅,我。。。。。。”千头万绪,该从何处说起?
第一次离开他,只是想要得回自由,不识情滋味的她,并不曾真正的体会她会带给他怎么样的伤害。
而当她有所领悟,真正认识到心中的那份挂念是来自于对他的男女之情时,她却不得不选择再一次的离开。
第一次是自愿,第二次却是无奈。
而这份无奈,他若知晓,便是双份的心痛,她又如何说于他听?
“说下去,我在听,听你的解释。”有什么理由可以让她一连逃走两次,难道说他就真的这么惹她生厌吗?多年的知已,当真就一丝情感也无吗?
说下去,呵——!莫严君暗自了声苦笑,让她说什么?说她的逃离的无奈,还是说她对他早已超越了手足君臣之情?
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啊!
第十七章入宫(三)
她的沉默,在龙天风眼里,却是另一种解释。
一颗心,不由得一阵抽痛,狠狠的道:“你从来都不曾对我付出过情感,就只因为我是皇上,所以才不得不忍耐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这个认知,一直折磨着他。再次的逃离,让他想过无数个可能,最后也就只有这个,可能解释一切。只是这样的解释,却让他更加的痛苦不已。
“子毅?!”莫严君闻言,带着错愕的唤了声。她可以让他误解,却决不允许他抹煞了这十几年的情感。
继而,凄然一笑,道:“不错,子毅是皇上,我是臣子。与理说,我惧怕着天子之威,是再合情合理不过的。可是,这许多年,你我之情,早非君臣。子毅你也说过,你我虽非兄弟,却有手足之情。你我相知相随一起走过的风雨,子毅怎么一句话,便行抹煞?是,我是欺诈在先,但那并不妨碍你我之间的情谊啊?子毅如此言论,我当真心痛不已。”
“心痛,你也懂得心痛的滋味了吗?那样毅然决然离开的你,也会心痛?说笑了吧,莫相?”
龙天风紧攥着她的手腕,口气仍旧阴冷。
“子毅当真如此恨我?”莫严君淡淡的道。
“恨你?是啊,我是应该恨你的。恨你用那样的方式让我悔恨不已,恨你眼见我矛盾痛苦时的袖手旁观。更加恨你的无情,恨你的寡意,恨你十余年的情谊,说抛却就抛却。我的的确确是该恨你的。既然你已经知道,为什么还要回来?可是嫌我所受的痛苦还不够深?”
背对着坐在他身前的莫严君虽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却不难从他的话语里,听出那份悲伤和怨愤。
幽幽的说道:“如非事情紧急,兹事体大,我又怎么会大费周张的入宫来见你?子毅,难道你一丝一毫都不曾察觉吗?”
“察觉什么?”
“子毅,你有多久未曾临朝了?朝中之事,你可有每日垂询?”莫严君不答反问。
“你已自御丞相之职,朝中一切政务,便再也于你无关。”
龙天风之语,俨然是把她当成局外之人,这个认知,让莫严君有些反感。低头看着牢牢束固着她的一双手掌,假意叹道:“也罢,既然子毅你将我撇除在外,那我也就不再多问。全当我此来,是多此一举吧。”说毕,去扯他的双手,做势起身。
“你又想要走吗?”她的举动,让龙天风感到一阵心慌,加重手上的力道,将她又摁回怀里。“不要走,严君,不要离开我。”
他那如同孩童一般抵着她的颈项,一脸的慌乱的软语肯求,令莫严君心中一软,遂柔声安慰道:“子毅,我没有说要离开,你先放手好不好?”
“不放,不放。”腰间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子毅——”对于他的撒娇无赖行径,她从来都是没辙的。眼看着就要被他束缚的喘不过气来,轻咳了两声,说道:“子毅,先放开,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龙天风贴着她的脸颊,转向她。她那张苍白的脸,现出被憋闷出来的红晕,连忙松开了手。
得回自由的莫严君,从龙榻上站起身,躬着腰急咳了几声。
(。。org:)“严君,要不要紧?”龙天风连忙拍着她的后背,帮她理顺这口气。
'书'“咳,咳。”莫严君又咳了两声,对他一摆声,道:“没事!”
''突然而来的心悸,让她的脸瞬时变得煞白。对着龙天风那一脸关心,免强扯出一抹笑容。
她若不笑还好些,这一笑更显得她憔悴苍白。
之前一直在气恼和狂喜两种情绪下徘徊,也就没有发现莫严君的异样。直到此刻,龙天风才发现她整个人竟是削瘦不少,脸色也苍白的多。
心中一把无名火起,冲她吼道:“你变着法儿的离开朝堂,离开我,为得就是你所谓的自由。到头来,竟然将自已照顾成这般模样?”
莫严君惨淡的一笑,走至龙案前,倒了一杯清水喝下。喉咙里涌上一阵奇痒,再咳一声,将还未全咽下的杯水吐了出来。
咳着自嘲道:“真的是不中用了,连喝杯水都喝不好,让子毅你见笑了。”
她话意轻松,却没能让龙天风放过她那颤抖不已的手和越来越苍白的脸。心中气恼着她的隐瞒,之前的怨恨再次涌上来。
刚要伸出相扶的手,又缩了回来。眸光一闪,转身又坐回龙榻。脸上的关切之情,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平静无波。
冲着莫严君不咸不淡的,说道:“想是这寝宫里的水不合严君的胃口吧?多时不见,不光是人生疏了,便是连着哑物都不屑一见了。”
对于他过快转变的情绪,莫严君此时已经无遐顾及了,渐渐强烈的绞痛令她鼻尖冒出细汗。全副心神都用来抵抗一波波袭来的心痛。
背对着她的龙天风,并不知晓她痛得如此厉害,只当她只是些微的不适,抛不去心中的恼意,赌气置之不理。
“子毅,夜已深了,早些安歇吧,明日我再入宫来。”一波痛疼稍过,莫严君打起精神,向龙天风告辞。
莫严君本是打算今夜便和龙天风直言谋反一事,料不到突然的发病,令她全无神智。此刻只是一心急着离开,不想被龙天风发现她的异样。
而龙天风显然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稳如泰山一般的坐在龙榻之上,不慌不忙的说道:“唉,不忙。你我久未相见,自然是有许多的话要说,怎么能就这样离开呢?来,来,来,严君,我们再向从前,来个促膝长谈,抵足而眠,如何?”
“我既然已经回京,促膝而谈,以后有得是机会。子毅你今日该是饮了许多的酒,还是早些安歇吧,莫要伤了龙体。”莫严君背着龙天风,一手摁在案角,支撑着痛到无力的身体,回绝道。
“严君你说的也对,我也确实有些困乏了,是该歇息了。”龙天风一双深遂黝黑,紧盯着她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