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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标准与非标准,就连电子计算机都无法判定,何况我们那些靠主观臆断的几个判卷老师。而在社会学科里(其实一些自然学科里也同样存在)用“标准答案”来规范、框定学生和考生的认识、行为和能力,培养和训练出来的只能是那些考试机器和失去活跃思想、失去聪灵敏捷、失去独立人格、失去创造性的人!这样的民族教育即使每一个人都进入大学,其危害性也是很大的,大到用最快速、最强制的时间表来毁灭我们这个古老而优秀民族的活力!
中国已经走过了五千多年有记载的历史,几代人的时间在历史长河中仅仅是一瞬。但历史又常常因为一个人或者一个时代的某些行为,使得航船出现巨大的倾斜。由此我们设想,从我们已经深感“标准答案”之危害的过去十几年,到今后仍继续进行如此严酷死板的应试教育,那么我们中国就会出现两至三代人的创造力与独立人格的毁灭。而这未来的二三十年将是人类比任何时候都要快速发展的时代,当别人已经教孩子们如何通过网上搜寻去占有资源与财富时,我们仍停留在教育孩子如何“铁杵磨成针”,这之间的差异将注定中国被人吃掉的日子不会久远了。
每年近千万参加高考的考生,加上他们的家长就是小一个亿的人数,再算上三亿中小学生和大学生们及他们的家庭成员,中国不是天天都有近一半以上的人在被“标准答案”所困惑并埋头苦干着吗?年年都有大批的学生不能继续升学,年年都有那么多靠死记硬背而迈进死板式教育门槛的学生,年年有那么多经历“标准答案”拿到一纸文凭却到社会上连饭碗都不好找的毕业生,无论他们是“成功”还是“失败”了,不都是这种人为的模式化教育的牺牲品吗?
如此看来,中国的作文准都不会写了,只有那些老师,那些制定且背熟了“标准答案”的老师,那些手执考试卷子和红笔的老师们才会做。真是可悲。
有一位专家对我说,中国的高考语文试题,特别是作文试题,可以说恢复高考二十二年来,绝对打不了及格分,因为从国家考试中心的题库中选出题目开始,到阅卷老师的判卷、打分的整个过程,都充满了“八股文风”!他的话提示了我对二十二年来的高考语文试题作了一次认真的翻阅,结果发现确实很有趣,也很可笑。
考题大体为四类。一类便是像1977年的《我在这战斗的一年里》;二类像1982年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1998年的《坚韧——我追求的品格》;三类如1980年的《读《画蛋》有感》;四类像1998年的另一考题:《妈妈只洗了一只鞋》。这几类考题,“教书匠”们自我评价是“年年高考话作文,年年文题有创新”。其实,细看一下,就会发觉中国的高考语文试题都有一个共同的老毛病,这就是“八股”气。它集中反映了考题总是以模棱两可、含糊不清来实现对学生的“假想敌人”的攻击;往往不是侧重将作文作为考察学生的写作能力这一主导方向,而是使考生将大量时间和精力花在猜测题意上。像1988年的看四幅落水救人的图、1996年的《给六指做整形手术》和《截错了》两幅漫画题,这样的题意,不同考生可以得出不同看法。其实本来是可以发挥学生的创造性思维的,可偏偏考生们不敢这么做,因为老师早已告诉他们:如果不扣题,就会失大分。所以谁还敢轻易任思绪飞翔?一顶模式化的“标准答案”大帽子压在考生头上,你想发挥一下吗?你敢?当心你的一生命运可能就砸在这一“发挥”上!
于是,学生们每天都在课堂上听老师讲那些其实就是“八股”中“破题”、“承题”等传承而来的“扣题”、“立意”。其结果是说“扣题”,实力让你戴着手铸跳舞;讲“立意”,实则叫你蹲在井里游泳。久而久之,教书的老师就有了一套对付这种考题的本领,如老师教给学生:凡以后遇到像需要表明“责任”一类的题目时,就按照“谈谈孔繁霖,批判王宝森,想到钱学森,联系中学生”的方程式去填就行了,而且准能获得高分。于是1998年高考作文主题“战胜脆弱”的卷子上,成千上万的考生为了表现“坚强”的精神,竟然不惜让自己的父母都“双亡”,那一模一样的故事编得最后连判卷老师都发笑了,最好调查一下,如果真的父母双亡的,我们就给好分,如果不是,我们也给好分,因为这是中国式的“标准作文”。
用放大镜看完了语文教材和高考语文考题的幽默剧,再回头想想孩子们为什么不愿学语文,和今天我们庞大的国家,越来越出不了能写优秀作品的年轻人,是不是与此也多少有点关系?想想今天影坛、歌坛、电视台里那些肤浅不堪的“流行与时髦文化”,是不是也同样与我们多年来的语文教学有关呢?
太闷了,有人就会出来说话。关于语文教材的改革问题,自《光明日报》、《羊城晚报》、《北京文学》等报刊频频发表文章后,1998至1999两年,几乎成了“讨伐中国语文”年。有人说,“让今天的孩子再读鲁迅的文章是教唆他学会跟政府对着干,是让他们从小学会伶牙俐齿”,“早该把鲁迅这样的古董从教科书还原到坟墓之中”;“郭沫若是什么?他的文章里渗满了奴骨,让孩子学他能获得赚钱的手段还是做人的准则”;“中国为什么出不了比尔·盖茨这样的软件之王,就是因为几代人一直在傻学雷锋故事和朱德的扁担那种傻人傻事”等等。本来是优秀民族文化的辉煌遗产,本来是中国新文化运动的杰出缔造者留下的经典之作,本来是共和国大厦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基石,想动摇和抛弃它,不是很危险吗?什么可以丢,什么不可以丢,什么应该改进,什么应该弘扬,什么必须拒绝,什么必须坚持,如此大是大非,“秀才”们千万不要忘了,忘了就会出现麻烦。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遗产和马列主义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轻易“讨伐”的。记住这一点有好处。
值得一提的是,在我完成此作时,听到国家教委发出的关于《2000年秋季中小学教学用书目录》,首先是内容将作不低于三分之一的大调整,其次是高中语文的旧教材将被停止使用,这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了现在的教育部门适应了时势的发展需要。同时也证明了社会上那么多人对现行教材的不满是有道理的。在今天国家教委所进行的一系列大刀阔斧的教育改革中,对教材的改革力度是前所未有的,让人欢欣鼓舞!
我们期待新教材真的能适合培养高素质的下一代。
●二问天:明星与天才真能制造?
写这一问时,正好那天中央电视台午间新闻后的“今日说法”节目里,播出了这样一则内容:北京一个女高中生叫刘瑶,她母亲与天蝶公司签订了一个由刘瑶方出资十万元、公司方出资二十万元、两年之内由该公司将刘瑶培养成影视歌三栖明星的合同,但四个月后,刘瑶本人和她母亲觉得该公司没有什么作为,于是向公司提出退回已交付的五万元“培养费”款项。公司不干,说合同时间是两年内完成对刘瑶的“明星培养”,不予退钱。无奈中,刘瑶母亲把这家公司告上了法庭。最后法庭判定“天蝶公司”没能按照合同内容完成对刘瑶应该做的培训工作,应退回四万元。
《今日说法》持人最后说,此起民事官司,虽然原告刘瑶胜诉,但作为这样的民事案件,它给我们很多反面的启示,那就是:艺术明星这样的人才,并不是靠简单的人为包装培养就能实现的。主持人提醒广大学生家长,不要在培养子女问题上出现不合人才培养规律的错误做法。刘瑶的“明星梦”破灭的节目播出时间正好是新千年前夜。这件事永远留在了过去,但“刘瑶现象”在当今社会还有很多很多,我可以用一个简单的数字来说明:中国目前每年约有二十多万青年在影视圈内淘金,其中女孩子占百分之八十,也就是说约有十六万女孩子在等待着哪一天会像赵薇一样被“伯乐”发现和重用。也许平时我们确实看到生活中一夜成名的人物越来越多,所以才使一些家长为了儿女成才,不断地制造着无数神话和离奇故事。而今确实由于许多所谓的“明星”带给本人及家庭丰厚的物质与荣誉,因而使得无数梦想一夜之间改变命运的家长与青少年们,对明星的崇拜与追求,变得越来越疯狂。
单说赵薇的追星族们的所作所为就能让人气死。一个女孩子听说赵薇要到她生活的城